172.你自己說,是不是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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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一臉莊重,黎昕訕訕收回手,“怎么了,這么嚴(yán)肅?” “怎么了?我還想問你呢!” 蔣亦然憤憤地重復(fù),目光在她小腹上轉(zhuǎn)悠,“剛剛做檢查的醫(yī)生偷偷問我你以前是不是流過產(chǎn),怎么回事?” 黎昕臉色倏的就變了,“這……能看出來?” “這么說是真的?”見她如此反應(yīng),蔣亦然瞪了她一眼,“這么大的事,你竟然瞞著我,你真是……” “這算什么大事?每天多少人過來流產(chǎn),你做醫(yī)生的不知道?”黎昕別過頭,在她辦公桌前坐下,漫不經(jīng)心地彈彈指甲,“再說,都過去七八年了,有什么好說的?” 她的語氣有些輕佻,看起來毫不在意。 蔣亦然抿了下唇,相識近十年,也算是有幾分了解,她越是看起來沒心沒肺,心里就越在意。 平靜無恙的表象下,那點兒苦澀怕是早已泛濫成災(zāi)。 她煩躁地伸手撓撓頭皮,“你就是因為這個退學(xué)的?” 記得那時出了個新聞,有狗仔拍到黎昕和溫世堯在酒吧門口接吻的照片。 雖然雙方都在否認(rèn),可借著那個新聞,黎昕確實小火了一把。 后來沒過幾天,娛記出面,承認(rèn)自己是借位拍攝。 原本澄清了該是皆大歡喜,可這件事過去沒多久,黎昕突然辦了退學(xué)手續(xù),隨后,一直喜歡黎昕的顧念塵,突然和她劃清界限,黎父也把女兒拋下,遠(yuǎn)走支教。 當(dāng)時還奇怪,那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黎昕并沒有聲張,只偷偷告訴過她,怎么會…… 很多一直以來都想不通的事,一下子明朗起來。 黎昕淺淺嗯了聲,輕描淡寫道,“也不全是,當(dāng)時一下子接了很多通告,忙著賺錢,也沒心思上學(xué),索性就不念了?!?/br> “你就扯吧你,”蔣亦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不會是溫世堯逼你打掉的吧?” “是沒什么緣分,自己掉了,他從始至終也不知情?!崩桕刻ы?,伸手晃晃她的胳膊,輕笑了聲,“好了,言歸正傳,沒影響吧?” “你要是自然流產(chǎn),肯定要注意多休息,頭三個月避免性生活,保持好心態(tài),別給自己太大壓力?!?/br> 蔣亦然嘆了口氣,在她對面坐下,“你心怎么那么大,要我說,這件事就該告訴他,讓他知道知道,自己老婆受了多少苦,自己還不知道珍惜,天天跟那些個小明星傳緋聞,奶奶的我越想越氣……” “哎,你小點兒聲,”黎昕看了眼大開的門,伸手扯扯她,“沒什么好氣的,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賣慘換來的同情我也不需要。再說,你看我現(xiàn)在不也挺好的嗎?” “現(xiàn)在是好,”蔣亦然言辭憤慨,聲音有一絲輕顫,“以后溫世堯要是敢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讓他后悔都沒地方哭去。”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黎昕抽了張紙遞過去,“怎么說我,你倒哭上了?” “我是讓你給氣的!”蔣亦然沒好氣地回,動作粗魯?shù)亟舆^紙,毫不顧忌地擤了下鼻涕,“看著挺精的,凈做些傻事?!?/br> *** 回去的路上 溫世堯掛斷電話,看了眼對著窗發(fā)呆的女人,伸手將她撈到懷里,“想什么呢?” “沒什么,瞎想?!?/br> 黎昕低著頭淡聲回道,長發(fā)從肩膀滑落,擋住她大半個面頰。 “不妨說來聽聽,”溫世堯?qū)⑺K眼的發(fā)絲撥到身后,伸手捏住她尖巧的下顎,輕輕用力,讓她一張小臉正對著自己,削薄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我也正好了解一下,你那異于常人的心理活動。” 黎昕彎唇笑笑,“估計你不會想了解?!?/br> 溫世堯堅持,“說來聽聽?!?/br> “我在想……”黎昕杏眸眨了眨,“要是咱們以后過不下去,離婚的話,孩子要怎么辦?” 話音一落,男人清雋的面容果然黯沉下來。 搭在她腰間的手臂用力,那力道,仿佛要將她揉進(jìn)身體里,沉聲問,“你自己說,是不是欠抽?” 黎昕掙了下身子,“哎,我只是想想……” “想都不準(zhǔn)想!” 溫世堯不容置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上次說的話了?敢跑真打斷你的腿?!?/br> 兇神惡煞的模樣,倒給人種半真半假的錯覺。 黎昕不滿,“你那是萬惡的占有欲!” 溫世堯坦誠的點頭,“是,就是萬惡的占有欲。” “你想抓在手里的,就不容許別人有二心,那你不想抓的呢?想扔就扔了?是不是太自私?”黎昕將他的手從下顎扳開,“再說,這世界哪有那么好的事,什么都按你的意愿來?!?/br> “我不要求什么都按我的意愿來,唯有此事,沒有商量的余地?!睖厥缊虼鬼此?,聲音介于強(qiáng)硬與溫潤之間,眼神深邃的像一汪深潭,讓她覺得溺斃于此也是心甘情愿。 隨后像是想起寫什么,眉心蹙了蹙,“黎昕,剛懷上就想著離婚,你是不是產(chǎn)前憂郁癥?” “我這才一個月,哪來的產(chǎn)前憂郁癥?” 黎昕從眼角瞄了他一眼,“只是覺得有了孩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來去自如了無牽掛,責(zé)任太重,有些害怕?!?/br> 想起自己被推來推去的童年,有感而發(fā)罷了。 聽到這兒,溫世堯總算露出了絲笑意,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怕什么?責(zé)任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正說著話,隔擋前后座的擋板想起了輕叩聲。 溫世堯清清嗓子,“什么事?” “老板,承一影視將張導(dǎo)挖走了,”周鐸將擋板放下,“剛剛的消息,承一影視以97億的價格收購了張導(dǎo)的新陽電影工作室70%的股份,所有錢款承諾一次付清。” 張導(dǎo)從90年代開始,到現(xiàn)在的十幾年間,在電影領(lǐng)域,取得了無數(shù)的榮譽(yù)和驕人的成績。 這樣的導(dǎo)演都有一種恃才傲物的特點,自認(rèn)是藝術(shù)工作者,想要用金錢收買,自然不易。 此次收購,溫世堯與張導(dǎo)多次接觸,答應(yīng)了一系列要求,才達(dá)成合作意向,卻不想,被承一半路截了胡。 而成交價,竟比萬世傳媒談下的102億還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