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死八百回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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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早說?” 黎昕蹙眉,明天晚上的晚會,今天才提醒她,這么短的時間,還要確定服裝、造型以及練習(xí)曲目和走場,這么些事,哪能忙的過來? “節(jié)目組名單很久以前就發(fā)出去了,虹姐原本看劇組進(jìn)度太趕已經(jīng)推了,可你這不是又出了這么個新聞嗎?” 劉冰有些委屈地撇撇嘴,天天連軸轉(zhuǎn)的飛起,他也想放兩天假啊。 “虹姐說,你如果這時候退出,會被有心的媒體亂寫,加上顧導(dǎo)正好有事兒劇組放假,就說讓你去一下,服裝首飾的贊助,反正都是提前都談好了的,拿來用就行?!?/br> “明天早飯后過來吧,早些去?!?/br> 黎昕雖不滿,卻也沒再說什么,隨后便矮身下車。 樓前的綠化處停了輛黑色邁巴赫,長長的車身正正好堵在通道,兩邊都是及膝高的龍柏,將過道擠得一丁點(diǎn)兒縫隙都沒有。 黎昕不得不繞著路,從另一邊稍遠(yuǎn)的過道進(jìn)去,因?yàn)樯衔绲挠浾邥裉齑┝耸值母吒?,鞋底子薄,踩在冰涼的地面上,走了沒幾步腳掌就凍到發(fā)麻。 最近持續(xù)低氣壓,心理似乎有些變態(tài)。 都走到大門前了,非又回過身照著車門就是一腳。 怕麻煩,就沒用太大力,加上好漆耐鑿,車門只留下道不甚明了的鞋印。 踢完了,身心舒暢不少。 轉(zhuǎn)身往回走,一回頭就看見莫正謙正站在大門前,手撐著旁邊的羅馬柱,一身休閑打扮,一派閑散姿態(tài),另一只手推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鏡,假笑了聲,“踢一腳shuangma?” 冤家路真窄啊。 “不爽?!崩桕勘П?,音色冰冷,“踢一腳怎么夠?” 聞言,他揚(yáng)揚(yáng)下巴,低醇的聲音蠱惑,“那再去踢一腳?!?/br> 黎昕輕嗤,“怕不是你的車吧?!?/br> 才不會上那種當(dāng)。 是不是他的車,都可能被賴上。 基于上次見面時的不愉快經(jīng)歷,她小跑幾步,想早早回家,避開這爛人。 莫正謙倒沒什么動作,看起來心情不錯,挨著柱子站著,看她穿著高跟鞋跑著小碎步。 黎昕讓他看得不自在,為節(jié)省時間,邊走邊低頭掏門禁卡,走到門邊正準(zhǔn)備刷,門從里面打開。 見有人出來,她便向后退了步。 開門的是個男人,留著寸頭,一身運(yùn)動裝看起來極為精煉,看到黎昕時愣了下,眼神在她身上流連一圈后,將手里拿著的資料夾放在身側(cè),向著莫正謙走去。 正值黃昏,天光微黯。 巨大的云層蟄伏在天際,霧霾籠罩下的城市壓抑不已。 綠化帶里的龍角槐光禿禿的的枝椏交錯盤亙,被風(fēng)一吹搖搖擺擺。 黎昕瑟縮了下,感覺周身生寒。 今年入冬早,寒流來了一波又一波。 她將外套裹緊,閃身進(jìn)了樓道,從合頁的縫隙處向外看,莫正謙和陌生男人簡單說了兩句話,便直接上了邁巴赫。 一直到車子徹底消失在視線內(nèi),黎昕才上了電梯,期間,一直到進(jìn)門,整個人都陷于巨大的震驚中。 像是置身于渦浪中心,周圍全是被神秘氣流卷起的波紋。 在門口的河畔公園,支平遞過來的那張照片,寸頭膀身,分明就是他。 雖然支平強(qiáng)調(diào)林山背景強(qiáng)大,盡量少惹為妙,黎昕還是不甘心地私下收集了些資料。 被他恐嚇了那么久,只要逮到機(jī)會,仇還是要報(bào)的。 所以她不會認(rèn)錯,剛剛開門的那個男人,是林山無疑。 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林山和莫正謙會有密切聯(lián)系。 回想起支平那天說的話,查到了不該查的人,因此被陷害,而那個不該查的人也住在這個小區(qū)。 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巧合…… 黎昕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太過忽略這位樓上的鄰居,除了他的名字,其余的信息,竟全然不知。 *** 杜賢明低頭看著被砸穿的桌子,上一秒被自己指著的人,此刻已經(jīng)成功反為主。 太陽xue被硬邦邦的鐵管頂上,冰涼的觸覺讓他忍不住起了身雞皮疙瘩,他大喊了幾聲,門外幾個守門的男人推門而入,在衛(wèi)生間門口站著。 房內(nèi)的助理早就嚇得貼墻站著,連大氣也不敢喘。 此刻,見到救兵進(jìn)門,幾乎是屁滾尿流地跑到幾個男人身后躲著,再不敢露頭。 還真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草包。 “有種開槍?。 ?/br> 有人撐腰,杜賢明臉色明顯帶著抹嘁笑,抬眼看向高自己大半個頭的年輕人,“世堯啊,看來你是不容易出這個門了!就算今天你殺了我,然后呢?后續(xù)處理不知要浪費(fèi)多少心力人力,更何況,還不一定能處理好,你總不愿意在這些瑣事上浪費(fèi)時間吧?” “不妨順著臺階下,那些股份就按市價交易,你面子上好看,我也不算賠錢。” “是嗎?這臺階我若不下呢?” 溫世堯淡笑了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以慢動作按壓擊錘,鐵器摩擦的聲音近在耳邊,杜賢明似乎還聽見了扳機(jī)彈簧壓緊的聲音。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 他吼了聲,側(cè)目看向斜后方的保鏢,因?yàn)楹ε?,腿微微打顫?/br> 聲音落下,幾個男人卻無動于衷,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大概是被溫世堯用錢收買了,杜賢明氣急敗壞地咒罵了聲,這些社會底層的混混哪能經(jīng)得住錢的誘惑。 怪自己太大意! 他咬牙低喊,“你們這樣做,就不怕米爾先生知道了,不放過你們?” “恐怕你說的那位什么先生已經(jīng)知道了?!?/br> 溫世堯聳聳肩,聲線漠然,帶著幾分戲謔。 門從外面打開,方孟醒依舊踏著不疾不徐的八字步,閑庭信步似地在前面開路,后面跟著周鐸和一個白人男子。 “你就不能快點(diǎn)兒?” 溫世堯?qū)屖栈?,隨手扔在桌子上,抬手看了下被子彈蹭傷的手背,“誰要是把命托在你身上,死八百回都不夠!” “我看你活的好好的嘛!” 方孟醒瞇眼笑,削薄的單眼皮瞇成條縫兒,伸手拍拍溫世堯的肩,又拾起桌子上的槍在手指上轉(zhuǎn)了一圈,“看來還是俗話說的好啊,人帥臉皮厚,子彈打不透?!?/br> 被晾在一邊的杜賢明則不可置信地看著同方孟醒一起進(jìn)門的白人男子,“米……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