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再三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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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笙歌頭上的流蘇發(fā)冠順著她的動作而搖曳碰撞,款款行了禮。 鐘皇后便直接開門見山,“近日老夫人精神倒是好了不少,醒來的時間比之前長了些許,看來許是有所好轉(zhuǎn)?!?/br> 她雖如此說,蕭笙歌依舊未敢放下心,一時間的看似好轉(zhuǎn),實則虛之,也許也不過只是強弩之末回光返照罷了。 現(xiàn)在已是快要入冬,山上氣溫極低,雖然安靜卻不適宜調(diào)養(yǎng)身體,因此鐘皇后便將老夫人接回宮中照顧,將其安置在皇后宮相對偏僻靜謐的院落,隔絕外面一切喧鬧。 雖是人煙稀少,那處風(fēng)景倒是不錯,也是個養(yǎng)生圣地。 蕭笙歌沒了來時的急躁,走的不緊不慢,她發(fā)冠上的金鏈流蘇隨著她的步伐而搖曳生姿,上面的玉珠和水滴狀的玉石相互碰撞,發(fā)出一陣陣清脆婉轉(zhuǎn)的聲音。 微風(fēng)輕輕帶起她額上的碎發(fā),吹在她精致美麗的臉上,竟美得不可方物。 “小姐可是擔(dān)心老夫人問起劉家之事?”璇兒看出蕭笙歌眸中憂色,問道。 蕭笙歌輕輕一笑,不可置否。 若是老夫人的身體真如皇后所述那般,她也不用糾結(jié)該如何處理此事,可若是如她所想那般……她不說,老夫人也不會輕易撒手不管,她若是胡編亂造搪塞過去,老夫人決不會輕易相信,怕是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短時間內(nèi)難以找尋到兩全之法。 蕭笙歌到那時,正巧碰到一個宮女端著藥碗從房內(nèi)出來,因為位置極偏加之鐘皇后刻意為之,她并不知道今日發(fā)生的事情,不過曾經(jīng)遠遠見過蕭笙歌一次。 她那張令人過目不忘的臉蛋,她想不認識都難。 “凌姑娘,老夫人不久前才轉(zhuǎn)醒。”宮女道。 蕭笙歌微頷首,退面而入,層層紗幔之中隱約能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幾不可聞的嘆了一聲。 有些事情,不知道最好。 蕭笙歌走向老夫人,坐在床沿處,牽著老夫人的手,胸口又是一陣抽痛,有心疼亦有歉疚,若非是她早前未察覺,老夫人又怎會被二夫人暗算。 心中百感交集,面上也未敢顯露半分,笑容如不諳世事的孩童,“聽皇后娘娘說祖母身體已有所好轉(zhuǎn),想必很快便能康復(fù)?!?/br> 為了不讓老夫人失去求生的欲望,鐘皇后并未將病情告知她,只說是舊疾來勢洶洶,因而才重病不起。 老夫人自己的身體怎可能不知道真實情況?卻也沒有說什么,出聲轉(zhuǎn)移了話題,“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也不知外面如何,近來下雨頻繁,心口總覺發(fā)悶發(fā)慌,似是有大事要發(fā)生?!?/br> “祖母多慮了,不過只是三國使者離開,皇上cao辦了送別宴罷了?!笔掦细杷朴腥魺o的把了把老夫人的脈,心中升起的那一絲希冀也煙消云散。 老夫人捕捉到敏感詞匯,心中不免狐疑,“這次怎的比往常遲了幾日?” 蕭笙歌心中苦笑一聲,她便知滿不過老夫人,“許是有事相量?!?/br> “不,一定發(fā)生了什么。”老夫人明顯不相信,推遲了快半個月,有什么事情需要探討如此之久?心中不好的預(yù)感愈濃。 蕭笙歌微微嘆息,思量了一會才道“近日大雨滂沱,導(dǎo)致芙月國多處發(fā)生澇災(zāi),死傷無數(shù)。” 老夫人眸中震驚不已,又擔(dān)心問道“陽露那丫頭去了之后,二夫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她可有傷你?” “她傷不了穎夕?!笔掦细栊α诵Γ鄣组W過一絲逃避的心虛,現(xiàn)在的劉曉確實已經(jīng)傷不了她,可她能輕易將劉曉置于死地。 老夫人何等敏銳,察覺些許不對勁,二夫人瑕疵必報的極端思想又有劉家做后盾,視穎夕為rou中刺眼中釘,怎可能輕易放過她? “這幾日發(fā)生了什么?二夫人可是出了事?”老夫人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有見過,將二夫人的性格摸的徹底。 蕭笙歌一笑,語氣故作輕松,“如往常一樣罷了?!?/br> 聞言,老夫人皺了皺眉,掙扎著要起身,“你若不說實話,老身自己去問便是?!?/br> 因為動作過猛,猛的劇烈咳嗽一時間一口氣沒緩過來臉色蒼白的嚇人。 蕭笙歌趕忙按住老夫人為她緩氣,快速點了幾個xue位,“祖母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br> 老夫人緩了許久這才慢慢回過神來,“這陽露出了事也是從外人口中得知,手心手背皆是rou,陽露去了也沒能送她一程,你若是再出了什么事,老身死后如何面對語情。” 一口氣說這么多話,老夫人臉色又白上幾分。 蕭笙歌知道以老夫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怕是無法承受刺激,可奈何態(tài)度堅決,若是胡編亂造怕是也會被識破,根本就沒有雙全之法。 “夕兒莫不是要老身死不瞑目?”老夫人說完又咳了幾聲。 “祖母莫要胡說?!笔掦细杈o蹙眉頭,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本想點了老夫人的睡靴,又怕日后思念成疾,導(dǎo)致病情加重。 老夫人見蕭笙歌再三逃避,心中那個想法愈加確定,干脆直接問道“是否是劉家出了事?” 只有劉家出事,靠山倒了,二夫人才會收斂幾分。 蕭笙歌見老夫人眸色堅定,再三猶豫之下才點了點頭。 “可是夕兒所做?”老夫人心懸在嗓子眼上,不說也不代表不知道,自從她那次醒來之后便發(fā)覺她前后判若兩人,沒了戾氣多了幾分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沉穩(wěn)。 蕭笙歌也不再隱瞞,直接承認,“是。” 老夫人闔上眼,她如何不知道當年那件事的幕后主使,奈何她不過女子,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怎么可能是劉家的對手,“天命如此,皆是報應(yīng)?!?/br> 老夫人猛的吐出一口鮮血,蕭笙歌一驚,伸手點了幾個大xue護住心脈,用內(nèi)力輸給老夫人穩(wěn)住不受控制的經(jīng)脈,等到老夫人徹底平靜下來蕭笙歌才敢收回手。 老夫人奄奄一息的模樣讓蕭笙歌有些自責(zé),卻沒有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本來想等夕兒出嫁之后在告訴你,現(xiàn)如今若是再不將那事全盤托出,日后怕是也沒有機會了?!崩戏蛉藲馊粲谓z,似是作了巨大決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