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說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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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 當(dāng)劉天一發(fā)現(xiàn)炎櫻眼中沒有一絲絕望的時候,他的心臟猛然縮了一下。 看來這個女人明顯還留有后手! 但是他想不到也不愿意去想她還有什么樣的手段。 那就殺了吧,反正也不重要了。 對于南京的那些人,劉天一絲毫沒有一點(diǎn)兒興趣。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不讓自己白活一回,想要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盡量的多做一些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至于以后,他從來都沒有想過。 戰(zhàn)火紛飛、硝煙四起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前亡。 雖然自己最多也就算個瓦罐,根本和將軍就沾不上邊兒。 其實(shí)他比其他人更加憤恨,憤恨自己不是個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的特種兵,坦白說,要是沒有那些絕地裝備,恐怕早就死了好幾回了。 但是這件事情不會因為包括他在內(nèi)的任何人發(fā)生改變,畢竟,他叫劉天一,不叫歐陽軒,沒有那些神奇到令人咂舌的本事。 來的路上劉天一還在想要用一些什么樣的手段來撬開這個女人的嘴。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那種興致。 看著劉天一有些落寞的背影,炎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他希望看到的絕望。 花狗也弄不清劉天一的心思,沒好氣兒的對湊過來問他怎么辦的兩個嘍啰吼道: “問個**,弄死拉倒!” 說完就轉(zhuǎn)身追了出去。 深夜,一道黑影飛快的穿過樹林,幾個閃爍間就消失不見了。 山下,一處幽靜的農(nóng)家院之中,兩道身影一前一后的閃進(jìn)了一間低矮的屋子里。 陳雨澤坐在炕上,看著面前站著的兩個人低聲問道: “九龍山就什么動靜?劉麻子下沒下山?” 一個男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陳主任,這招好像是不好使,九龍山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別說是劉麻子,就連嘍啰都沒有下來一個?!?/br> 陳雨澤的兩條眉毛頓時擰在了一起: “沒反應(yīng)?怎么可能?這個劉麻子不是一直都在處處針對日本人嗎?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這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男人趕緊問了一句: “是不是死的人太少了?” 陳雨澤搖搖頭: “不少了?!?/br> 接著,他猛然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厲聲說道: “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再有第四個人知道!”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是!” “咣!” 門突然被人踹開,陳雨澤一驚,趁手把槍抓了起來。 站著的兩個人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咽喉處就出現(xiàn)了兩把巧的飛刀,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陳雨澤慌了,手指猛然發(fā)力,卻沒能扣動扳機(jī)。 定睛一看,護(hù)弓里面橫著一枚指大銀光閃閃的飛刀。 “什、什么人?” 話音未落,陰影中緩緩走出一道瘦枯干的黑影,全身上下只露出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陳雨澤,目光中幾乎能噴出火來。 “說,你是怎么勾結(jié)的日本人?!” 陳雨澤想把護(hù)弓中的飛刀取下來,但是看了看男人,沒敢動。 “你、你是什么人?別胡說!我、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勾結(jié)日本人?!” 黑衣人手一抖,陳雨澤的肩膀上就多了一枚飛刀,刀身整個沒入皮rou之中,只留下一團(tuán)鮮紅的刀穗。 “你!” 陳雨澤疼的直咧嘴,卻咬著牙沒敢喊出來。 黑衣人的聲音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府一般: “我再問你一次,怎么勾結(jié)的日本人?!” 陳雨澤腦門兒上冷汗直流,他不知道面前站的這個人是誰,但是很明顯,對于自己所做的一切,對方已然全都知道了。 他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這個黑衣人是老板的人。 那樣的話,不只是他要死,就連家里的父母妻兒也全都活不成了。 橫豎都是死,莫不如就硬氣一回! 想到這里,陳雨澤把眼睛一瞪,手里的槍“啪”的扔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看著黑衣人說: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情,我也看得出來,閣下的身手遠(yuǎn)在陳某之上,所以,生死悉聽尊便,不過若要將那莫須有的罪名強(qiáng)加于陳某身上,卻是萬萬不能!” 黑衣人聽了怒極反笑,冷聲說道: “沒想到你本事不濟(jì),這臉皮倒是一等一的厚,做人能無恥到如此地步,也對得起你家先祖了!” 陳雨澤的臉上現(xiàn)出一抹尷尬,羞惱的說: “我不管你是何人,要?dú)⒈銡?,不要與我廢話!” 黑衣人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說: “陳家出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東西,還真是給祖宗蒙羞!” 陳雨澤臉色瞬間大變,厲聲說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此刻反而收起了憤怒,目光平靜的看著陳雨澤說: “我是什么人,你還不配知道,你那兩個遠(yuǎn)房表叔要是問我,或許還有些資格,不過你嘛,死了也不會有人關(guān)心的!” 陳雨澤恨的牙根兒直癢,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嘴上說著任由黑衣人殺剮,但是真要是讓他主動求死,他還真就沒有這個勇氣。 黑衣人負(fù)手而立,淡淡的看著陳雨澤,目光平靜,一言不發(fā)。 陳雨澤新年電轉(zhuǎn),飛快的計算著自己能夠成功逃生的可能性。 突然,他雙腳猛然蹬地,身體倒射而出,企圖直接從窗戶離開屋子。 但是他的速度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黑衣人出手的速度。 “噗!” 一聲輕響,一把飛刀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膝蓋之中。 雙腳的力量剛使出一般,一陣劇痛就把后續(xù)的力量給切斷了,陳雨澤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炕上。 黑衣人身形一閃,就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單手搭在他另一條腿的膝蓋上,五指猛然發(fā)力。 “啊!” 陳雨澤終于沒能忍住,嘴里發(fā)出一聲慘叫。 “怎么樣?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黑衣人聲音之中充滿憤恨。 “我、我無話可說!” “不知好歹!” 說著,黑衣人另一只手悄然一抖,一把飛刀便穿透了陳雨澤的左腳腳心,從腳背上透了出來。 “??!” 又是一聲慘叫。 黑衣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夫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再不說,必定讓你嘗嘗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