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莫不聞:“……” 琴簫四人組:“……?……!” 作者有話要說: 琴簫四人組:啊啊啊啊啊!我們是腦子壞了嗎?! 司繁星:不,你們只是腦子剛剛好點兒。 第19章 第十九個腦子 司繁星答得太過干脆立落,變臉也變得太快,愣是讓四位腦子剛剛被恢復(fù)了一點樂修師兄們感受到了某種他們被強行降智了的感覺。 但承諾的話已經(jīng)說出口、再加上這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幾個先腦子一熱出來挑釁的,四位樂修師兄也就甩甩腦袋不再去想那么多了。 反正最近一兩年腦子一熱而做的事情挺多的,也不差這一兩件了。就是之后要多吃點兒對腦子和神識好的丹藥補一補,不然總有那么點時候覺得不太對。 比起司繁星自己在藏書閣里尋找有關(guān)樂修的修煉方式,眼前的四位清玄門最優(yōu)秀的樂修教給她的修煉方法和技巧就系統(tǒng)且明白的多。 雖然這四位師兄的腦子還都沒有完全治好,但他們在修煉上的天賦和努力卻是實打?qū)嵉摹?/br> 于是司繁星就聽了一場肢體語言豐富、情感無比充沛的樂修教學(xué)—— “樂修!所有修者之中能力最強最全的天賦修者!同時兼?zhèn)涔ナ剌o助的全能型人才!” “攻!一能發(fā)出各種不同的靈力音刃攻擊實體,二能運用神識音攻直接攻擊對方的神魂。堪稱避無可避、防不勝防!” “守!靈力音刃環(huán)繞形成無形避障,可以抵御任何攻擊,包括神識靈魂攻擊,只要咱們在演奏,任何偷襲都是無所遁形的!” “但這些還不足以顯示樂修的強大和卓然!” “樂修最可怕的是‘奏曲‘之力。一個強大的樂修,會修習(xí)不同種類的樂曲。雖然這些樂曲在平日里似乎沒有什么攻擊性,但一旦把這些樂曲運用到戰(zhàn)斗之中,加上神識和共情之力,那么樂修就是戰(zhàn)場上最可怕的屠殺者!” 說到這里,四位樂修師兄的臉色激動且?guī)е鴰追织偪瘛?/br> “自開天辟地以來,音、樂伴隨天地自生!” “清風(fēng)穿林是音樂,狂風(fēng)怒號是音樂!溪水潺潺是音樂,河海奔騰亦是音樂!” “萬物初生的第一聲輕啼是音樂,瀕死不甘的咆哮怒吼也是音樂!” “所以,天地開辟,音樂自生。音樂中包含萬物生靈的喜怒哀樂,音樂中亦包含時間改變的滄桑激昂。這世界可以沒有人,沒有妖,沒有魔,但只要天地還在,風(fēng)雨變化還在,音樂就在!” “所以,樂修修煉到極致,便是能夠cao縱萬物,改天換地的存在??煽厣?、可掌喜悲?!?/br> “這就是真正的樂修,這才是真正的樂修?!?/br> 司繁星被這四位師兄描述的樂修之能而機刺激的心情澎湃,好像下一秒她就能成為師兄們口中所說的可控生死、可掌喜悲的超級大能了! 結(jié)果在這么激情昂揚的說完了一段之后,四位師兄又面色沉重的集體望天。 “聽了這話你是不是覺得樂修特別厲害?自己特別自豪?” 司繁星使勁點頭,牛逼大發(fā)了,感覺分分鐘就能秒天秒地! “但你不好奇為什么樂修如此厲害,古往今來卻沒有什么超級大能出現(xiàn)嗎?” 司繁星一愣,這倒是。似乎他所知道的那些上古和鎮(zhèn)守一方的大能都沒有樂修存在來著。不管是彈琴的拉琴的或者是擊鼓的敲鑼的,真正厲害的樂修少之又少,甚至如今在這修真大陸之中樂修幾乎淪為了二流修士的存在,遠(yuǎn)不如劍修、法修、甚至丹修器修來的厲害以及人多。 于是司繁星昂起了頭特別配合的問一句:“師兄們知道為何嗎?” 樂修四人組就露出了嘆息的表情。 “還不是因為天妒英才!” “紅顏薄命!” “情深不壽!” “慧極必傷!” 司繁星:“???” 莫不聞都在旁邊抽了抽嘴角。 “因為樂修和其他修煉者不同,樂修是最考驗天賦和心性的修煉之道。” “譬如劍修只要專注攻擊和一往無前的劍心之修煉就可堅定的走上大道?!?/br> “法修萬法不離其宗,修好自己的道心和本命靈兵也能縱橫睥睨?!?/br> “甚至丹修和器修就更簡單了,要專注于煉丹和煉器,便能在不經(jīng)意間進(jìn)階頓悟大道,唯獨樂修不行?!?/br> “樂修的每一次進(jìn)階,都需要心性上的增長或頓悟?;蛳不蚺虬Щ驑?,或生或死或逍遙??傄行┬男陨系念I(lǐng)悟,樂修才能進(jìn)階,才能演奏出更加強大的音、樂。否則便是學(xué)習(xí)了千萬種不同的曲譜,若是心性未到或天賦欠佳不得要領(lǐng),那千萬種曲譜也不過是一種調(diào)調(diào)而已。” “不是你奏出《大風(fēng)歌》便能召喚大風(fēng)的,也不是你演奏《百鳥朝鳳》百鳥就會任你驅(qū)使。天道守恒,若是人人都能憑借演奏一曲而cao控天地,那樂修怕是早就被天道滅殺了。” “不過也正應(yīng)為樂修擁有這強大的cao控之力,所以樂修的進(jìn)階才非常困難。所以啦,小星師妹,你可要想好了到底要不要走樂修這條路,若是走上這大道,日后進(jìn)階什么的就要全靠緣啦哈哈哈哈!” 明明是說出來讓人覺得絕望無望的話,但這四位樂修師兄卻笑得十分開心,他們抱著自己手中的琴和簫,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日后能不能修得大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