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社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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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宮酒店。 位于南都市雨畫臺區(qū)的東角。 比起喧囂的南都市中心,雨畫臺東區(qū)顯得幽靜安寧許多,這里是一片高檔住宅的聚集區(qū),環(huán)境優(yōu)雅,寬敞大氣,走在夜晚的路上,都會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天地宮酒店正建立這片住宅區(qū)的中央,整座酒店高達17層,一到夜晚,酒店大樓外會亮起耀眼得燈光,即使離得老遠,也能看到它富麗堂皇的身姿。 因為環(huán)境雅致安靜,很多商會把這里選作談事情的場所。 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這耀眼的天地宮酒店地下會場已經(jīng)長年包給一個組織,此時此刻正人聲鼎沸。 上千人匯聚于此,包括代表著東甄幫高層的八個堂主,以及當(dāng)今東甄幫的坐管——錢琛。 十幾個穿著黑色坎肩的男人游走在地下會場的入口,一些人胳膊上紋著形態(tài)不一的紋身圖案。 他們統(tǒng)一穿著黑色的褲子,在這夏天里,那褲子看上去顯得有點厚。 不知道的人,可能只覺得是褲子面料厚一點。 知道的人心里都有數(shù),那看上去有些發(fā)厚的褲腿里,可是藏著家伙的。 天地宮酒店正規(guī)營業(yè)的樓層都在地面以上,平時不會有人靠近地下會場的入口。 十幾個守門的這會兒也頗為無聊,湊在一起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葷段子,大佬們在里面集會,他們這些當(dāng)小弟的只能在外面等著。 正閑著,卻見一輛出租車不識趣地停在了路邊。 兩個人影從出租車上走下,打頭一人皮膚白皙,面帶微笑,看上去不過上大學(xué)的年紀(jì),帶著一股溫潤的書生氣。 身后的人皮膚棕黑,帶著鴨舌帽,面無表情,背后似乎還背著一個用粗布包裹起來的長棍狀物體。 兩人一下車筆直就沖著這邊的入口走了過來,像是壓根沒看到這些守門的人。 “哎哎,這哪個堂口的?”一個人扭頭問。 旁邊幾個人紛紛搖了搖頭。 他們這些人分別來自總會和八個堂口,守在門口一關(guān)鍵任務(wù)就是認(rèn)臉的。 這是東甄幫上層的大型集會,來的人在幫里都是有頭有臉,至少是個小頭子,看上去必定臉熟。 要是都不認(rèn)識,上頭又沒有特殊交待的話,那代表就不是幫里的人。 “喂你們兩個!” 一個人立刻迎了上來,還沒等多問,后脖頸就是一疼,整個人毫無意識地就倒了下去。 附近的其他人同時一愣,定睛一看,那帶著鴨舌帽的青年正向他們徒步走來。 帽檐的陰影遮住了青年的臉,看不清表情。 “鬧事的???”幾人難以置信的互相看了一眼。 這么多年,東甄幫搞集會還從沒聽說過有人敢來鬧事。 而且就這么形單影只的兩個人??? 愣神片刻,鴨舌帽已經(jīng)步步走近,微微抬起帽檐,露出一只冰冷的眼睛: “喂,你們打不打,不打就滾開?!?/br> 幾個人又是一愣。 真是新鮮事,單單一個人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說話,活膩了吧?。?/br> “上!” 當(dāng)中方臉的混子大手一揮,周圍十幾人同時圍了上來。 前面的一人虎背熊腰,身材魁梧,敞著懷露出堅硬的胸肌,仗著身強力壯,連刀都不屑拿,掄起拳頭就沖鴨舌帽的腦袋上砸過來。 “呼!” 一股拳風(fēng)沖來,沙包大的拳頭直奔鴨舌帽的臉門。 然而沒等飛到一半,那拳頭卻突然停住了,一股無名的巨力將他的拳頭穩(wěn)穩(wěn)攔在半空中。 壯男愣愣一看,只見那鴨舌帽正豎著一根食指,而他的暴拳正是被這一根指頭擋得分毫難進。 “這……這……”壯男一臉懵逼。 他一次又一次用盡全身的力氣,可那手指就跟鋼條一樣,攔得他紋絲不動。 鴨舌帽帽檐下,青年微微咧起嘴問:“認(rèn)識么?” 壯男茫然:“認(rèn)……認(rèn)識什么?” “少林基本功,一指禪?!鼻嗄甑馈?/br> 說完手指一勾。 “咔吧!”一聲脆響。 壯男的拳頭瞬間變了形。 “?。。。。?!” 一聲凄厲的慘叫,壯男整個人疼得跪倒在地。 周圍的人看的同時一呆,下意識地向后退出幾步。 “怕什么?。俊狈侥樐写蠛穑骸俺一?!” 十幾個小混混這才反過味來,紛紛從褲腿中掏出備好的長刀,二話不說,掄起刀就沖鴨舌帽砍過來。 “砰!” “啪!” “砰!” “咚!” “砰!” 夜空下接連響起數(shù)聲脆響。 就見以鴨舌帽為中心,周圍七八人同時倒飛出去,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 一個個或者捂著肚子或者捂著臉,慘叫不已。 方臉男這下徹底看懵了,他身邊還剩下七八個人手,可這會也是看得一頭冷汗,一個個舉著刀,想上又不敢上,在那畏畏縮縮地虛張聲勢著。 黎陸靜靜走在小杰身后,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了。 方臉男這時突然意識到什么,手指一比: “砍后面那個!” 幾個混混大眼一瞄,后面那人果然看上去好欺負(fù)多了,皮膚白嫩白嫩的,一身書生氣,一看就不像能打的樣! “殺!” 一個小混混一馬當(dāng)先,號著嗓子就舉刀奔向黎陸。 剛沖到一半,突然一個踉蹌,扔了手里的刀舉起雙手就跪倒在地: “哥……別沖動……” 其他人注目一看,就見那白嫩書生手里正舉著一把沖鋒槍,槍口冷冷對著他們。 槍…… 要說以前的東甄幫,他們并不缺槍,差不多的小弟人手都有一把。 但是后來跟警方妥協(xié)了之后,絕大多數(shù)的槍都被收繳了,現(xiàn)在幫里有資格配槍的只有坐管和白紙扇,也就是大哥錢琛和各個堂口的堂主,個別表現(xiàn)出色的正紅棍也會有資格拿槍。 可他們這幫子草鞋就沒那個資格了,一把砍刀已經(jīng)是他們手頭最硬的武器。 這時候?qū)γ嬉话褬屌e起來,還不是手槍,而是正經(jīng)的p5微型沖鋒槍,這要是扣下扳機,他們這幾個人根本不夠看的。 方臉男這會兒也臉色鐵青,一邊往后退一邊逞強地喊道: “你……你小子知道你惹得是誰嗎???你特么知道什么叫社會人么?。俊?/br> 黎陸微笑著把沖鋒槍的槍口筆直對準(zhǔn)他:“什么叫社會人???” 周圍的混混連忙躲到一邊,留下方臉男獨自對著槍口。 他咽了口吐沫,瑟瑟地說: “社……社會人與‘經(jīng)濟人’相對,就是指在社會學(xué)中指具有自然和社會雙重屬性的完整意義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