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年輕,沖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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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鳴掏出好幾張票子摔到她臉上:“夠你買十套八套的吧?” “夠了,謝謝萬少?!眿蓩上沧套痰貙㈠X撿起來。 萬一鳴更煩了,用上一使勁,將她的衣裙徹底報廢了,將她翻過身來壓到沙發(fā)上,懶得去看她那張做作的嘴臉,扯開皮帶,野蠻地在她身上凌虐著。 嬌嬌哼了一聲,疼得皺起眉,不過不敢吱聲,配合地取悅他,臉上裝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房間一片糜糜之音,只是被吵鬧的音樂聲掩蓋住了。 好容易包房安靜下來,萬一鳴揮手打發(fā)這群女人出去,他抽出一支煙,煩燥地吸了幾口,一起混的幾個紈绔子弟圍擾過來。 “一鳴,怎么了?今天心情很不好啊?!?/br> “是不是那個女人沒伺候好你,要不我再去替你找?guī)讉€?” 萬一鳴就是上回被阮天縱在臉上刻了字的那個二世祖,他特意去韓國做了幾次美容,才勉強把臉上的印子除掉,這件事在圈內(nèi)傳開后,被引為笑談,他本來一回來就準備找阮家兄妹報仇的,不過他的市長老爹特意嚀囑他不許輕舉妄動,他正是一肚子氣沒法發(fā)泄,又被他看到阮天寵的新聞,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栽到她手上,那股子邪火怎么都壓不下來。 “不搞死這個女人,我tmd把名字倒過來寫!”他拔了幾口煙絲,惡狠狠地說。 “是那個姓蘇的女人?”另一個人稱豪少的二世祖同仇敵愾地問,上回他也被狠狠打了一頓,兩根肋骨都斷了,這么多天才養(yǎng)好,對這件事也是耿耿于懷,阮天寵這段時間很紅,還和任勛宇一起拍戲,他們都認出來了。 “不是她是誰?”萬一鳴將只抽了幾口的煙蒂在茶幾上狠狠一擰,轉(zhuǎn)頭望著他說:“這口惡氣不出,老子還怎么在道上混?” “可是她背后有阮家罩著?!绷硪粋€想起阮天縱的狠決,有些猶豫地說,他老爸不過是個辦公室主任,平時跟這群人出來混,頂多充當小跟班的角色。 萬一鳴輕蔑地瞅了眼他:“耗子,瞧你那點出息,老子是怎么認識你這種孬種的,沒膽子就給老子死開!阮家怎么了?一個女人而已,老子會怕她?” 阮三少動不了,先拿這個女人開刀總可以吧?新聞里也說了,蘇寵兒是外籍華人,獨自來國內(nèi)發(fā)展,這樣一個力單勢薄的女人萬一鳴都沒法對付,他真該跟這女人姓。 在外人眼里的耗子,會尊稱一聲浩少,可在這一堆二世祖中,他是最沒有發(fā)言權的,聞聲立刻諂媚地說:“鳴哥,我只是給你提個醒,這女人最會討男人歡心了,聽說她和不少人都有一腿,鄭瀚和任勛宇還為了她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呢……” “這種**人,老子有的是辦法治她!”聞言萬一鳴陰狠地一笑:“老子倒真想試試,tmd這賤人到底有多sao!” 其余幾個紛紛露出猥瑣的笑意。 “萬哥,試試這種吧,新貨,剛到的?!币娝窒朦c煙,其中一個從懷里掏出一個扁平的銀質(zhì)小盒子,抽出一支遞過去,替他點著火,然后又給包房的其他人一人傳了一支。 烏煙瘴氣中,萬一鳴緩緩吐出一個煙圈,隱在霧氣后的臉龐瞧不清神色,聲音說不出的陰冷。 “過幾天,那賤人在a市有個首映式,不知她的滋味,有沒有這枝煙爽呢……” 自從阮天縱說起訂婚的事后,天寵心緒一直不寧,想到這段時間以來爺爺?shù)姆N種反常,她莫名地有點心虛。 她隱隱覺得,爺爺是不贊成自己這樣做的,否則他就不會和大哥多次發(fā)生爭執(zhí)了。 當時她就覺得不太對勁,只是不敢往這方面想而已。 爺爺會不會因為自己不是阮家人,不象過去那樣疼愛自己了呢? 還有,他的身體也不好,如果她和大哥一意孤行,他會不會受刺激呢? 最重要的,他老人家的態(tài)度如何呢? 想來想去,她又有點鄙視自己,以前不是膽子很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心想事成了,怎么反而變得畏首畏尾了? 她既然選擇了和大哥在一起,就必然要舍棄某些東西,做人怎么能那么貪心? 她不知道,這說明她長大了,成熟了,懂得多方面考慮事情了。 她低著頭從校園穿過的時候,一道聲音從身前傳過來。 “寵兒。” 今天她是來學校上課的,入學這么久都沒來過學校幾次,說起來實在有些慚愧,為了低調(diào),她今天特意戴了副裝飾用的眼鏡架,頭發(fā)梳起來,上面還壓了一頂鴨舌帽,臉上脂粉未施,混在傳媒學院那么多花枝招展的美女中間,根本不算顯眼,沒想到還是被人認出來。 等等,這聲音不僅親切,還有幾分耳熟。 她眼眸一抬,眼睛撲閃了幾下。 “學長?” 周睿含笑走來,眼光灼灼瞅著她:“蘇寵兒,這種學習態(tài)度可要不得,開學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在學??匆娔恪!?/br> 她眨巴著眼睛,這不是a大沒錯吧? 難道學生會權利這么大?連別的學校都管得了? 周睿好笑地瞅著女孩臉上詫異的表情,忍不住抬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 “我轉(zhuǎn)學了,現(xiàn)在是你同班同學。” 親昵的姿態(tài)惹得天寵下意識退了一步,側著臉瞅著他問:“學長,你好象已經(jīng)讀大二了吧?就算轉(zhuǎn)學也不會是我同班啊?!?/br> 而且,大學也可以轉(zhuǎn)學么?天寵表示很無語。 “學無止境,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人生真正的目標不行呀?” 周睿語帶雙關地說,那晚被阮天縱甩在荒郊野外后,他真的走了好久才搭上返程的車,一開始他的確是想沖回阮宅向阮天縱表明自己決心的,可是一路走來,他也想通了,就算他表白了又如何?他在乎的并非阮天縱的反對,而是天寵自己的選擇,他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在天寵心中毫無分量,所以他首先要做的不是表白,而是行動。 回家后,他立刻跑到老爸房里,說了自己轉(zhuǎn)學的想法,當然遭到強烈反對,先別說轉(zhuǎn)校就是極其不靠譜的,周睿是a大的驕傲,他的成績有目共睹,跑去學表演算個什么?何況還要從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