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田澤笑了笑,“我來幫你忙?!?/br> “你是客人,哪能讓你來做飯呢?你快去客廳陪我爸和我哥聊天吧?!绷骂櫜坏梅畔率掷锏恼谇逑吹狞S瓜,就要把田澤推出廚房。 “我第一次來,還不熟,沒什么話題。我還是幫你做飯要自然一些,再說你一個人做飯也很累,就讓我留下來幫你吧。”田澤沒有離開,而是取下了柳月手中的黃瓜。 “你會做飯?”柳月不推田澤出去了,其實她心里還是希望田澤和她待在一起的。 田澤笑道:“我說我能做滿漢全席,你信不信?” 柳月撇了一下嘴,俏皮地道:“你吹牛?!?/br> 田澤笑了笑,取出刀夾里插著的一把柳葉形狀的多功能切刀,也沒把黃瓜放在菜板上,一手拿刀,一手捏著黃瓜,刷刷刷地削切挑刺了起來。 柳月的一雙美目頓時張大,小嘴也慢慢張大,足以塞進(jìn)去一只雞蛋。在她的眼里,胖子簡直就是人刀合一的絕世刀客。胖子出刀的速度快得讓她看不見刀身。他手中的黃瓜不斷掉落綠色的皮和白色的瓤rou,卻又很有規(guī)律地掉在菜板上,沒有掉在地上或者菜板以外的地方。 但是,這并不是最神奇和最讓她感到驚訝的,最神奇和讓她感到驚訝的是,須臾之間,也就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胖子從她手里拿走的黃瓜就不再是黃瓜了,而是一條活靈活現(xiàn)的龍。是的,胖子用柳葉刀將黃瓜雕成了一只龍。龍頭、龍身還有四爪,甚至是身上的鱗甲都惟妙惟肖,讓人懷疑他一松手,那條黃瓜雕成的龍就會飛起來似的。 “你……”柳葉愣了好半響才勉強冒出一個字來。她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確定她并不是眼花了。 田澤將黃瓜雕成的龍放在了一只盤子上,然后笑道:“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相信我了吧?” 柳月這才回過神來,激動地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我以為你只是那種很神秘的功夫高手,是六扇門最強的戰(zhàn)士……卻沒想到,你還有如此精湛的廚藝。你還會什么,你能告訴我嗎?” 如果當(dāng)初凌青被胖子吸引一樣,會做飯的男孩子總是女孩子喜歡的類型。而且,胖子不僅是會做飯這么簡單,他甚至可以被稱作“廚神”。這樣一個男人,雖然長得胖點,但女孩們卻總會忽略這一點,主動靠近他。 “你要做些什么菜?不確定?那你給我做幫手吧,我根據(jù)你的食材隨便做幾道菜。”田澤不想談他還會些什么的問題。炫耀一把廚藝,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足夠了。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萬一他一不小心告訴柳月,他床上的戰(zhàn)斗力才是最值得炫耀的,柳月忍不住想和他切磋一把,那豈不是很難為情? “好吧。我給你做幫手,食材都在這里,你看著辦吧?!绷抡f,然后又開始洗菜。她迫切想看看胖子的廚藝好到了什么程度。 接下來的時間,柳月洗菜洗盤子,田澤炒菜。 柳月的心也就在這段時間里受驚又受驚。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只蘿卜被胖子拋向空中,然后他握刀的手就如同是善舞的精靈一樣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閃亮的舞姿,然后,那只蘿卜就變成大小均勻的蘿卜丁了。她也目瞪口呆地看見,一只鐵鍋在胖子的手中上下起伏,鍋里的rou絲和青椒就像是一群蝴蝶或者蜜蜂一樣飛來飛去,就在她眼花繚亂的時候,胖子手一抖,一盤青椒rou絲就新鮮出鍋了,一絲不亂地飛進(jìn)了灶臺旁邊的盤子之中。諸如此類的,讓她一再受驚的還有很多很多。 如果受驚也能懷孕生孩子的話,等到胖子炒完好幾樣菜離開廚房的時候,她的孩子都足夠組建一個加強排了。 “田哥,你……”柳月兩眼放光地看著洗手的胖子,“你能不能教我廚藝啊?” 田澤笑道:“你也太愛學(xué)習(xí)了吧?我教你田家拳還不夠嗎?你現(xiàn)在又要學(xué)我的廚藝。你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給過我拜師的禮品呢?!?/br> “拜師的禮品?”柳月仰著螓首看著胖子,鼓起勇氣地道:“那你要什么呢?你說出來,我一定給你?!?/br> 我想摸一下你的桃尻,這種秘密我會告訴你嗎?田澤心中大樂,嘴上卻說道:“我和你開玩笑的啦,你想學(xué)的話,有時間我一定教你。不過,這個可比學(xué)田家拳難得多?!?/br> 柳月笑道:“我不怕困難。不過,田哥你在我的印象里是一個性格開朗的人,更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但是我覺得你好像在避開什么,這可不像你呢?!?/br> “呃,我有嗎?” “難道不是嗎?你都不敢要我的禮物?!?/br> 田澤沒說話,心里卻在暗暗地道:“女人總喜歡猜測男人的心思,我現(xiàn)在想摸你屁股,你卻猜到我有意避開什么,這也錯得太不靠譜了吧?” 女人的心思你不要去猜,同樣的,男人的心思你也不要去猜。你看見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站在講臺上演講大道理,你被他深深地迷住,但他有可能正看著你的屁股,幻想給你來個后入式。就是這種道理。男人和女人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思維也肯定是不一樣的。不是嗎? “田哥,我知道你有一個叫凌青的女朋友,我很好奇,你們平時都是誰做飯呢?”柳月直直地看著田澤。 “有時是她做吧,有時是我。如果不是有客人來,我很少做飯的?!碧餄尚Φ溃骸拔沂且粋€很傳統(tǒng)的男人,我認(rèn)為做飯是女人的事情,哈哈?!?/br> “你傳統(tǒng)個……屁?!边@句話,柳月是在心里說的。 柳風(fēng)出現(xiàn)在了廚房門口,笑著問道:“我在客廳就聞到了香味,食欲都被勾起來了,可以開飯了嗎?” “可以了,開飯吧?!碧餄烧f。柳風(fēng)來得正好,柳月的問題很奇怪,他不好回答。柳月的眼神也很奇怪,他有些不敢直視??傊X得今天的柳月和往常的柳月不是一樣的柳月。 幾盤家常菜,一瓶草酒,進(jìn)餐的氣氛也溫馨。柳風(fēng)和柳鎮(zhèn)海得知所有的菜都是田澤炒的時候,對田澤更是贊不絕口,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厚了。礙著柳風(fēng)和柳鎮(zhèn)海兩人,柳月倒沒有再追問田澤那些奇怪的問題。不過她的眼神依舊很奇怪,吃飯的時候,也總拿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胖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喜歡胖子。 每個女孩子都有英雄情結(jié),中希望在自己危難的時候出現(xiàn)一個愿意犧牲自己來保衛(wèi)她的男人。如果這個男人再幽默一點,再炒得一手好菜,再懂得哄女孩子開心的話……那就沒治了,這個女孩多半就要墜入情網(wǎng)了。 柳月的心就是這樣的,敞開了,悄悄地將胖子裝了進(jìn)去。然而,她也知道她面對一些難題,其中最大的難題就是胖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而且他的女朋友非常漂亮性感,人也很好。其次的難題就是,胖子的身邊不缺喜歡他的女人,錢欣雨是一個,余靜燃也是一個,往后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個。她和她們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過,即便是結(jié)了婚的男人都有女人去挖墻腳,更何況胖子還是沒結(jié)婚的男人呢? 想著想著,柳月的嘴角就浮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她看胖子的眼神,就像是一盤菜,雖然不是很好看,但卻絕對很美味的菜。 只要鋤頭揮得好,任何墻腳都能挖倒,不是嗎? 田澤也有心事,他本來是想借此機會向柳風(fēng)推銷一下草酒的,但想了一下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他才第一次和柳風(fēng)接觸,雖然彼此都有些好感,但就交情而言,那幾乎是沒有的。第一次見面就向人家推銷草酒,那無疑是向人家說明,他是帶著目的來的。這樣不好。他決定還是等以后有了交情之后再說。 午餐結(jié)束,柳月又給三個男人泡了茶,她自己也泡了一杯玫瑰花茶,四個人坐在客廳里聊天。 氣氛本來是很融洽的,但就在柳風(fēng)接了一個電話之后,氣氛就變了。 田澤發(fā)現(xiàn)自從接了那個電話之后,柳風(fēng)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眼神之中也充滿了一種怒意。他雖然很克制他的情緒,但還是不可避免地流露了出來。 柳月和柳鎮(zhèn)海都看著柳風(fēng),沒有說話,但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了關(guān)切和擔(dān)憂的意味。 “風(fēng)哥遇到什么麻煩事了嗎?不好出面解決的話,或許我能幫你處理一下?!碧餄烧f。他知道柳風(fēng)這種身份的人,能讓他生氣而又不好處理的事情一定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多半是一些難言之隱。他提出來,并不認(rèn)為柳風(fēng)會找他幫忙,但他還是提了出來。他向柳風(fēng)傳達(dá)他的善意,也等于是變相地告訴柳風(fēng),他這個朋友其實可以為他分擔(dān)一些困難。 柳風(fēng)看著田澤,想了一下,半響之后才說道:“田澤,跟我到書房來吧,我們談?wù)?。?/br> 田澤點了點頭,起了身。 第一百四十三章 勒索 柳家的書房不大,一張老式的楠木書桌,兩只書架,還有一組黑色皮料的真皮沙發(fā),樣式也很古老。一只書架上擺著很多書籍,有很多政治方面的書籍,比如《馬克斯主義》、《偉人語錄》、《孫中山傳》等等。另一只書架上則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獎杯、獎牌,有的是柳風(fēng)獲得的,有些則是柳鎮(zhèn)海獲得的。 走進(jìn)書房,大致打量了一下,田澤就感覺時光仿佛倒退了三十年,回到了計劃經(jīng)濟(jì)時代。 “坐吧?!绷L(fēng)說道,然后他走到一只書架上,打開下面的柜子,從里面取了一瓶紅酒出來。也沒問田澤要不要,他就倒了兩杯紅酒,一杯給了田澤,一杯他自己拿著。 田澤接過了那杯紅酒,淺淺地呷了一口。他沒說話,只是靜靜地坐著。他知道,柳風(fēng)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讓他如此為難的**,或者,他正在組織他的語言,想著該怎么說出來。 柳風(fēng)也坐到了沙發(fā)上,直到將一杯紅酒喝完才說道:“田澤,我能相信你嗎?” 田澤笑道:“相愛的夫妻也有可能被判,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絕對的信任和毫無理由的背叛。如果要我說的話,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但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會盡我的全力幫你解決問題。我和柳月是朋友,我和你也是朋友?!?/br> 胖子很少有這么正經(jīng)說話的時候,平時也總給人一種嬉皮笑臉油嘴滑舌的感覺,比較隨性,甚至可以說是比較輕浮,但這個時候的他卻顯得很嚴(yán)肅,很有男人的氣度和魄力。他雖然說沒有任何承諾,但其實這卻是一個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承諾——只要你說出你的問題,我就會幫你解決問題。就是這么簡單。 眼光直直地看著田澤,沉默了半響柳風(fēng)才苦笑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告訴你??峙履阋呀?jīng)看出來了,這是一個無法走正常渠道解決的麻煩,不然也不會讓老弟你幫忙了。”頓了一下,他又才說道:“我結(jié)過婚,我的妻子是豫北軍區(qū)司令員的女兒。我們之間的婚姻是拿著政治性的聯(lián)姻,并不存在愛情,我們到現(xiàn)在也沒有孩子,但也勉強能維持。我的妻子名叫彭軍梅,將門之后。因為那件事情,她一氣之下回軍區(qū)大院住了。那件事情其實是……” “沒關(guān)系,風(fēng)哥你可以直接了當(dāng)?shù)馗嬖V我?!碧餄筛杏X到了柳風(fēng)的為難。 柳風(fēng)聳了一下肩,苦笑道:“上次開同學(xué)會,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主持者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哥們,礙不過他的央求,我最早還是去了。結(jié)果在同學(xué)會上我見到了高中時代的初戀女友,那天很高興,酒也多喝了一些,結(jié)果……” 柳風(fēng)沒再說下去,但田澤卻已經(jīng)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柳風(fēng)這樣一個將軍家庭出身的紅二代,高中一般都是在普通高中讀的,但大學(xué)絕對是在軍大讀的。一畢業(yè)就是軍官,絕大多數(shù)紅二代也都是這么規(guī)劃自己的仕途的。所以他的初戀女友只能是高中時代的同學(xué)了。他的婚姻沒有愛情,心中又保留著初戀的純真感覺,多年未見,高中時代的情感一下子就爆發(fā)了出來,加上再喝點酒……他雖然不好意思說出來,但事情的真相卻已經(jīng)擺在了那里,他把初戀女友給上了。 “這也沒什么吧?”田澤笑著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酒后發(fā)生一次關(guān)系而已,難道有人拿這事做文章嗎?” “老弟果然是明白人,是這樣的,我不知道那間房里有人裝了攝像頭,事后有人拿偷拍的視頻要挾我,要我拿三百萬,不然就曝光。我雖然是警備軍的軍長,但我從來不做貪污和謀求私利的事情,我拿不出這筆錢。父親也是真正的軍人,打仗帶兵有一手,但從來不會往自己的兜里撈錢。我拿不出這三百萬,我提議五十萬,對方就將一些視頻的截圖寄給了你嫂子,也就是彭軍梅。她一氣之下就回來家去住了?!?/br> “剛才對方又打電話來要錢?”田澤問道。 “是的,對方還提出了一些附帶的要求,比如承包一些軍區(qū)的工程?!绷L(fēng)說,眼神之中滿是懊悔與恨意。 “你知道是誰要挾你嗎?” 柳風(fēng)搖了搖頭,“我試著查了一下,沒有查出是誰。我讓柳月追查了一下電話號碼,但對方反偵察的能力很強,柳月也沒辦法查到?!?/br> 田澤想了一下才說道:“你是京城警備軍的軍長,誰敢在你的頭上動土呢?” 柳風(fēng)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沒什么仇人,那些同學(xué)我也比較信得過。我懷疑過一些人,但調(diào)查會一下都否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在要挾我了。” “那個人有限制你什么時候給他錢嗎?” “有,最遲明天中午。他約我在公園見面?!?/br> “你已經(jīng)籌到三百萬了?” “沒有,我正準(zhǔn)備厚著臉皮去一下你嫂子那里。她的家族很大,家中的人有些在軍界,有些在政界,有些在商界,都很不錯,三百萬對于她的家庭來說,只是一筆小錢。”柳風(fēng)說道。 田澤搖頭道:“你是她們家的女婿,你偷腥出軌闖了貨,卻要她家出錢幫你解決問題。你去了,一定很難受。她家的人也絕對不會給你好臉色。你或許能拿到三百萬,但你失去的東西卻更多,也彌補不回來?!?/br> 這種事去娘家借錢,失去的將是男人的尊嚴(yán),那是多少錢也彌補不回來的,尤其是對于柳風(fēng)這樣的男人而言。 “可是,如果我不去的話,視頻一曝光,我的仕途就會受到影響。三百萬,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除了找你嫂子,我還能找誰呢?” “找我,我給你三百萬?!碧餄烧f。 “你……給我三百萬?”柳風(fēng)詫異地看著田澤。 “你忘了,我家可是開酒廠的,這筆錢雖然不是小數(shù)目,但我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不行不行,我……我怎么能拿你的錢?”柳風(fēng)連忙拒絕。 “風(fēng)哥你這就見外了吧,錢財對于我來說是身外之物,你要是認(rèn)我這個朋友,當(dāng)我是你的兄弟,你就接受我的幫助。另外,我也不一定會虧這一筆錢,我會查出是誰在搗鬼,徹底幫你解決問題。想必你也知道,只要你給對方錢,開了這個頭,對方就會不斷地向你勒索,人的貪欲是沒有止境的?!?/br> 沉默了一下柳風(fēng)才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在拒絕的話就太沒意思了。不過這錢算我借你的,以后我一定還你?!?/br> “我們哥倆不談錢,對了,你有過一些調(diào)查,你有沒有留下調(diào)查的資料?我想看看,找點線索?!碧餄赊D(zhuǎn)移了話題。 “有,我拿給你?!绷L(fēng)走到書桌前,拉開一只抽屜,拿出一個記錄本遞到了田澤的手上。 田澤打開記錄本看了起來。 記錄本上記著很多東西,包括參加同學(xué)會的人數(shù),人名以及各人的經(jīng)濟(jì)狀況和職業(yè)等等。還有酒店的名稱、地址以及柳風(fēng)和初戀的女同學(xué)睡過的房間等等。最后,又是關(guān)于勒索電話的一些調(diào)查內(nèi)容,非常詳盡。 即便是職業(yè)的私家偵探,也不過如此。 看得出來,柳風(fēng)也并不是坐以待斃的主,他手下也有人。京城警備軍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次級軍區(qū),他這個軍長直接統(tǒng)領(lǐng)警備軍旗下的獨立團(tuán),里面自然什么人才都有。調(diào)用一些信得過的手下來調(diào)查這件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調(diào)查的范圍雖然很廣泛,也很專業(yè),但就是找不出是誰在勒索柳風(fēng)。 “老弟,你能看出線索嗎?”看著漸漸皺起眉頭的田澤,柳風(fēng)著急地道。 “還不能確定什么線索,但我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對方是有備而來。我會調(diào)查的。對了,明天你讓柳月和我去見那個人就行了,你不要出面。要是再被偷拍,你的麻煩會更大?!碧餄烧f道。 “好吧,有你出面我也放心。我相信那個人斗不過你,他也沒膽子動一個六扇門的人?!绷L(fēng)這次倒沒有推脫,答應(yīng)了下來。 兩人又在書房里聊了一會兒,然后又回到了客廳。 柳月和柳鎮(zhèn)海還坐在客廳里,沒有交談。看見兩人出來的時候,父女倆的臉上依舊掛著擔(dān)憂的神色。顯然,柳月和柳鎮(zhèn)海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田澤啊,讓你見笑了,都是這不爭氣的猴崽子惹的禍?zhǔn)掳?。”柳?zhèn)海嘆了一口氣,說道。 田澤笑道:“伯父嚴(yán)重了,男人嘛,難免的。再說了,風(fēng)哥不是喝醉了嗎?國外有個名人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非常經(jīng)典。他說,喝醉了的男人就是另外一個人,做的什么事情都和原來那個人無關(guān)。既然無關(guān),又何必太在意呢?” “哪個名人?他說過這樣的話?”柳鎮(zhèn)海哈哈笑道:“是你小子瞎編的吧?!?/br> 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田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