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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通房寵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一低頭,才看見桌上擺著的小玩意,像是小孩兒玩的七巧板,但又和那不太一樣。底下是個大圓盤,畫的是幾個小孩兒在花園里撲蝶,旁邊還有架秋千,上頭坐著個梳花苞頭的小姑娘,身后有個小郎君在推秋千。旁邊則散落著許多塊木片般的東西,什么形狀的都有,阿梨翻過來看了眼,發(fā)現(xiàn)后面畫著的,與那大圓盤上的畫是一樣的。

    倒是十分稀奇。

    “哪里來的?”阿梨順口問了句。

    冬珠正在另一旁搖扇子,聞言便回話,“方才衛(wèi)大人送過來的,說是旁人送的,他家里也沒有孩子,便送來給小娘子玩?!?/br>
    阿梨不由得想,衛(wèi)大人對歲歲倒是挺照顧的,似乎頗喜歡她。今日見面那會兒,見歲歲記不得他了,還有些失落,雖藏得深,卻還是被她給看出來了。

    不過,衛(wèi)大人那個年紀(jì),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娶妻生子了,只不過也不知為何,并不見他有什么動靜。阿梨隨意想著,但她一貫不是愛管旁人私事的人,更不會去做媒,也只是一想,便那么過去了。

    很快到了入夜時分,李玄依舊還沒回來,阿梨陪著女兒用了晚膳,便坐在臨床的小榻上玩那衛(wèi)臨送過來的小玩意。歲歲對新玩意還覺得十分新鮮,玩了一下午,也只拼了一半,執(zhí)拗地非要拼完才行。

    正這時,外間有了動靜,阿梨推開窗戶,便恰好見李玄從院子里進(jìn)來,一身竹青的長衫,束著冠,面上冷淡淡的,是一貫的面無表情。

    待進(jìn)了屋子,撩了簾子進(jìn)來后,他的面色卻柔和了下來。也是進(jìn)來后,阿梨才發(fā)現(xiàn),李玄長衫皺巴巴的,衣擺上更是灰撲撲的,面上也有些紅,像是那種被日頭曬傷的紅。

    “這是怎么了?”

    阿梨要穿了鞋子下榻,卻被李玄一句話給叫住了,道,“別忙活,我去換身衣裳再出來?!?/br>
    阿梨只得隱下,等李玄洗漱了番,換了身衣裳出來后,阿梨才又問了遍,“不是說與大姐夫他們一起嗎,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說罷,又催促冬珠去取曬傷的膏藥來,洗了手,沾了藥膏,一點點給李玄涂著。

    李玄靠在枕上,仰著臉,方便阿梨在他面上涂藥,清涼的藥膏沁入肌膚,有些許的刺痛,他倒是連眉毛都沒動一下,睜著眼看阿梨,見她如玉般的耳垂,忽的便意動,一抬手把人摟懷里了,也就見歲歲還在,忍著沒做其它的。

    阿梨身子重,也不好掙扎,見李玄也沒有其它的動作,便也由著他了,又問,“可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怎么弄得啊?”

    李玄側(cè)過身,無奈一笑,道,“二姐夫真是記仇。”

    不過昨夜那點小事,今日出門,周列便盯著他,非要與他騎馬打獵,大熱的天,足足曬了一整日,不過,他不好過,周列那頭也沒好到哪里去,那臉上紅得比他還厲害。

    提起二姐,阿梨立馬想起了今早的事,便問,“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二姐要告病???”

    李玄大大方方點頭,又道,“她若不告病,我便告病,你留著照顧我,也不必去祖母那。”

    阿梨才算明白了李玄所謂替她解決是這么個意思,但也懶得問了,仔仔細(xì)細(xì)替男人看了看脖子和后背,沒發(fā)現(xiàn)曬傷的痕跡,才安了心,托腮道,“明日便要回侯府了?!?/br>
    李玄坐起來,摟著阿梨的肩,溫聲道,“你日后還想回來,我陪你便是?!?/br>
    這幾日,他也發(fā)現(xiàn)了,阿梨在蘇家,比在任何地方都要自在。

    第109章

    回到侯府, 沒幾日的功夫,阿梨便從婆母侯夫人那里得了個消息。

    侯夫人說起時,她正帶著歲歲在正院喝茶, 歲歲窩在祖母懷里, 正饒有興致玩著侯夫人剛送的流蘇簪子,緙絲的金簪, 簪頭是簇鈴蘭花,模樣小巧可人, 正適合歲歲這個年紀(jì)戴。

    “我聽老王妃道, 今歲陛下的生辰, 太后打算大辦。宮里好些年沒有什么喜事了, 倒也該熱鬧熱鬧?!焙罘蛉诉吿鎸O女戴上小簪子,邊對阿梨道, “若是要大辦,咱們婆媳倆自是要進(jìn)宮的。只是如今天熱,你肚子又這般老大, 到時候怕是受不起這折騰?!?/br>
    阿梨倒不發(fā)愁,她覺得自己身子挺康健的, 倒沒到那個地步, 但說到進(jìn)宮, 她便有些發(fā)憷, 打心底里不樂意去那個地方。

    但這事她愁也無用, 該進(jìn)宮還得進(jìn), 也不能總是告病, 一回兩回便罷了,次數(shù)多了,總歸是不好。

    從正院回了世安院, 一進(jìn)門,便見李玄已經(jīng)回來了,正靠坐在榻上,翻看著她隨手?jǐn)[在那里的話本??此簧砬嗑G長衫,應(yīng)當(dāng)是回來有一會兒,連衣裳都已經(jīng)換了。

    阿梨進(jìn)去,在軟榻邊坐下。嬤嬤則抱著歲歲去洗漱了,小家伙在正院玩瘋了,阿梨方才摸了一下,連里頭的小衫都半濕了。

    李玄抬眼,便見阿梨沒什么精神似的,整個人怏怏的,還以為她如何了,放了書,去握她的手,溫聲問著,“怎么了?”另一只手便去摸她的額頭。

    阿梨微微仰著臉,將今日在正院那里得來的消息說了,末了才道,“每回入宮都要發(fā)生點什么事,我真是怕了。”

    李玄聞言倒是笑了笑,“這事也值得你發(fā)愁?倒是確有這事,過幾日怕是便要下旨了。不過你放心便是,我都安排好了。你安心去便是,出不了什么事。”

    阿梨抬眼,“真的啊?”

    李玄則笑,“自然是真的,我哄你做什么。你安心去便是,就是一頓宴而已?!?/br>
    李玄說罷,便去拿小案上的核桃,剝出核桃rou來,時不時朝阿梨嘴里塞一塊,等剝了四五個,便停了手,叫丫鬟進(jìn)來收拾了。

    阿梨被塞得腮幫子鼓鼓的,小松鼠似的嚼著,她懷著身子,每日又什么事都不用愁,只管吃吃喝喝,便長了些rou,臉也圓了幾分,下巴也不如以前尖了,看上去反倒比平日穩(wěn)重的模樣小了幾歲般。

    李玄看著,不由得便心頭發(fā)軟,抬手替阿梨揉著后腰,他力道不輕不重,比沒什么力氣的丫鬟揉得舒服多了,又是特意和嬤嬤學(xué)過的手法,片刻的功夫,阿梨便舒服得鉆進(jìn)他的懷里去了,跟只貓兒似的。

    “困了?”揉了有一會兒,李玄見懷里人沒什么動靜,溫聲開口問。

    阿梨搖頭,“還好,不是很困,白日里和歲歲睡了午覺的?!?/br>
    李玄聞言便道,“那便不睡了,省得夜里睡不好?!鳖D了頓,還是怕阿梨睡著,索性便尋了個話題,問,“你身邊那個叫冬珠的丫鬟,可許了人家了?”

    阿梨一聽這話,倒是來了精神,事關(guān)自己身邊的丫鬟,她還是很關(guān)心的,“還沒呢,你那有人?”

    李玄嗯了聲,道,“李福想替他兒子求了冬珠,我還沒答應(yīng)。眼下這時候,院里也不方便進(jìn)新人,還是老人伺候著放心。好在你那丫鬟年紀(jì)也還不大。”

    阿梨卻沒聽見后半段,外院的管事她接觸得不多,那什么李福,她并不認(rèn)得,便問,“那李福兒子叫什么?。可氖裁茨??我找個機會問問冬珠,看她是想許給府里人,還是有別的打算……”

    李玄只是隨意找個話題,自不會關(guān)心妻子身邊的丫鬟的婚嫁之事,對李福兒子自然更不清楚了。但見阿梨睡意全消,目的便也達(dá)成了,便也回了幾句。

    阿梨卻對身邊人很在意,但是就像李玄說的,如今世安院的確不方便進(jìn)新人,少說這兩年她是離不得冬珠的。這么一想,阿梨心里便有些過意不去,總覺得耽誤了冬珠,打定主意要給冬珠幾個丫鬟的嫁妝準(zhǔn)備得厚些。

    不管外嫁還是留在府里,總不能讓這些跟著自己,吃了虧。

    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很快太后的懿旨便下了,今日陛下的壽辰果然要大辦,有品級的命婦都要入宮。

    侯夫人提早便得了消息,此時準(zhǔn)備起來倒是不慌不忙,等到真的進(jìn)宮賀壽那一日,一家子倒是有條不紊,不慌不忙的。

    到了陛下生辰那日,阿梨起得很早,外頭天還未亮,便被喊醒了,起來又是梳頭發(fā)又是用早膳,踏出世安院的門時,也不過天色微明的時辰。

    來到正院的正廳,便見侯夫人已經(jīng)坐著等了,也是哈欠連天,沒什么精神的樣子,見了阿梨卻是朝兒子道,“快扶你媳婦兒坐下,還得等會兒,人沒到齊?!?/br>
    這個沒到齊,指的自然就是武安侯了。

    過了會兒,武安侯便過來了。今日的武安侯倒是和平日不大一樣,一身朝服,拾掇得十分齊整,站在武安侯夫人身邊,看上去倒像對相敬如賓的夫妻。只是二人沒什么眼神交流,侯夫人也只草草點了個頭,連正眼都沒給一個,便道,“走吧?!?/br>
    阿梨要上前服侍婆母,侯夫人見狀卻是立馬擺手了,直接道,“你顧著自己要緊,不用扶我?!闭f罷,還看向兒子,道,“三郎,你護著你媳婦兒些。今日這進(jìn)宮的路指定是堵了,還不知要折騰多久?!?/br>
    李玄應(yīng)下,一家四口出了門,分別上來兩輛馬車。

    馬車慢悠悠動了起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朝前駛?cè)?,趕車的車夫是好手,車子也只微微晃動著,并不厲害。

    車廂里還鋪了厚厚的墊子,阿梨犯困打了個哈欠,撩了車簾,看了眼前頭長長的隊伍,日頭倒是升起來了,但進(jìn)宮還不知是什么時候了。

    李玄取過鶴麾,披在阿梨肩上,又取了軟枕,墊在腿上,朝阿梨道,“睡會兒吧,等進(jìn)了宮我再喊你。一時半會兒還入不得宮?!?/br>
    阿梨原就困,看了那長得望不到頭的隊伍便更困了,索性便靠在李玄腿上,打算睡個回籠覺。

    第110章

    這一睡, 再被叫醒的時候,馬車便都已經(jīng)入了宮了。

    阿梨起身,揉了揉眼睛, 面頰上睡得有些紅, 迷迷瞪瞪要下馬車,把在外等著的侯夫人嚇得不輕, 一邊伸手去接,一邊連聲道, “三郎, 快扶著點你媳婦兒!”

    李玄自不是粗枝大葉的人, 一手緊緊護著阿梨的肩, 腳下步子邁得穩(wěn)穩(wěn)的,見阿梨下了馬車, 腳落了地,站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才松了手。饒是如? 侯夫人也被嚇得不輕,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阿梨的胳膊, 后怕道, “你這孩子, 枉我平日里到處夸你穩(wěn)重!等會兒你一步也不許離了我, 方才一條命差點都叫你嚇沒了?!?/br>
    說罷, 也不等兒子說什么, 侯夫人便催促他, “同你父親去便是,你媳婦兒這有我呢。”

    正說話間,便見個嬤嬤朝這邊走了過來, 那嬤嬤看上去四十有余的樣子,穿著深藍(lán)的宮裝,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一眼看上去,便叫人覺得是個十分利索能干的。

    嬤嬤走過來后,便道,“奴婢春和,見過侯夫人,見過世子,見過世子妃?!?/br>
    侯夫人倒沒覺得奇怪,還以為春和嬤嬤是負(fù)責(zé)指引的宮人,雖以往指引的宮人多是小宮女,不會叫貴人跟前得用的嬤嬤來引路,可這次場合畢竟和以往不一樣,宮中換了規(guī)矩也不無可能。

    李玄沒開口,恰好武安侯也走了過來,李玄便只朝阿梨點了點頭,父子倆便一前一后朝朝臣宴席的前殿去了。

    侯夫人目送兒子走遠(yuǎn),朝春和嬤嬤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帶路了。

    春和嬤嬤便恭敬行了個禮,轉(zhuǎn)過身時,卻朝阿梨露出個十分和善的笑容,也沒開口,旋即便轉(zhuǎn)身,走在三步之外的一側(cè),在前引路。

    阿梨被她那樣一笑,倒是想起了之前馬車上李玄說的話,說他提前打點安排好了,到時候入了宮,宮里人自然會給她行方便的。怕說的就是這位春和嬤嬤了……

    婆媳二人隨著嬤嬤朝前走,不多時便入了設(shè)宴的宮殿——萬華殿。阿梨抬眼,三兩下打量了萬華殿內(nèi),處處金碧輝煌,無一處不彰顯出皇家的氣派和奢靡,連不起眼的簾子都用的琉璃珠串成,滿殿明亮。這回的宴席,比起上回謝太后那一次,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春和嬤嬤將二人領(lǐng)到坐席,便退到了一邊,不忘規(guī)規(guī)矩矩說一聲,“奴婢便在這里伺候,侯夫人與世子妃有什么只管吩咐?!?/br>
    侯夫人點了點頭,不忘攙著點阿梨,按了按那坐具,里頭不知是不是縫了棉絮還是什么,十分柔軟,侯夫人還有些驚訝,心道這回宮里這樣仔細(xì),連這樣的細(xì)枝末節(jié)都想到了。侯夫人也沒多想,只當(dāng)給自己省了事,若沒這墊子,只一張坐席,她少不得還要打點了銀子,讓人去弄來。

    侯夫人朝阿梨點點頭,“坐罷?!?/br>
    阿梨這才入了座,因是跪坐,膝蓋一落下去,便覺出那底下綿軟的觸感,膝蓋丁點不疼,只是跪坐的姿勢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服,正這時,便察覺到屁股下被放了個墊子,阿梨一回頭,便見還是那喚春和的嬤嬤。

    春和嬤嬤倒是微微笑著,道,“世子妃身子重,這般能舒服些。”

    阿梨謝過她,身子重心朝后沉了沉,果然舒服了許多,坐姿同旁人比看不出什么失禮的地方,小腹卻不像方才那樣被束縛著了。

    滿打滿算,阿梨嫁進(jìn)侯府還沒一年,因而還算得上是新媳婦,進(jìn)門不久便懷了身子,也還沒如何出門交際過,正好趕上了這樣的日子,侯夫人便有意將自家兒媳介紹給平日里關(guān)系不錯的夫人們。

    侯夫人與各府夫人們打著招呼,彼此說笑寒暄著,氣氛算得上其樂融融。

    阿梨倒不必開口說什么,新媳婦慣是矜持的,婆母尚在,也輪不到她出面交際,只在一旁溫順?gòu)轨o笑著,時不時嘴甜喊一喊人,便也足夠了。

    一圈下來,侯夫人口干舌燥,阿梨倒是還好,也不覺得累,替婆母倒了杯茶,遞過去,柔聲道,“您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侯夫人端起喝了一口,沁涼沁涼的茶水,暑熱仿佛一下子消了一半,再一抬眼,見兒媳婦端端正正坐著呢,眉眼明媚,肌膚雪白,面上帶著討喜的笑容,那雙眼睛也是認(rèn)認(rèn)真真朝她看著,盛滿了關(guān)心,侯夫人心里頓時便跟涌上一股清甜的泉水般,渾身都舒坦了。

    她不是沒有兒媳,按規(guī)矩,柳姨娘所出的兩個庶子,娶回來的媳婦,可不能喊柳姨娘作婆婆,得恭恭敬敬喊她一聲婆母。但侯夫人打心底不待見庶媳婦兒,連她們在跟前伺候都不樂意,更別提帶出門交際引見了,故而從前到了這場合,她都是一人“單打獨斗”,還是頭一回有人跟著,雖也幫不上什么忙,但光是給她遞杯茶,那滋味都和獨自一人不一樣了。

    她日日盼著三郎娶妻,不就是念著這一日嗎?

    更何況,兒媳婦肚子還這么爭氣,進(jìn)門沒幾個月就懷上了,這一胎落地若是個男娃,那她三郎可就算是兒女雙全,一兒一女,湊成個好字了。

    侯夫人心里越想越美滋滋的,看阿梨的眼神都愈發(fā)柔和憐愛了,放下茶杯道,“等你這一胎生了,出了月子,便跟著學(xué)一學(xué)管家的事。這侯府日后總歸是三郎的,你是他的妻,遲早要管家,趁我身子骨還利索,帶一帶你?!?/br>
    阿梨聽得驚訝,侯夫人這話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有放權(quán)的打算。但侯夫人其實還很年輕,她這樣的年紀(jì),在旁的府里,這般年紀(jì)的婆婆,正是牢牢捏著中饋不肯撒手的時候。

    侯夫人見阿梨瞪大眼那驚訝的模樣,不由得失笑,“嚇著了?叫你先學(xué)著而已,不會馬上讓你接過去的。就算你肯,我都不放心,怎么也得等孩子們大些?!?/br>
    阿梨忙不迭點頭,“嗯,我聽您的,我也怕自己管不好?!?/br>
    侯夫人一聽這話,頓時哭笑不得,這孩子怎么這樣實誠,還真就推脫上了,又故意拉了臉,強調(diào)道,“眼下管不好,我不怪你,你還年輕,我像你這個年紀(jì),也是稀里糊涂,誰都有這個時候。但日后跟著學(xué)的時候,可不許偷懶,遲早要接過去的,不能總想著叫我這老婆子替你擔(dān)著吧?”

    阿梨這個性子,便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遇到對她好的,便下意識軟了,聞言便軟聲道,“我都聽您的,一定好好學(xué)?!?/br>
    侯夫人本就是個沒什么壞心的人,若真是個歹毒心思的人,府里柳姨娘的日子絕不會過得那樣舒服,正室要是有意磋磨妾室,哪里還用得著忌憚什么,隨意找個由頭都能磋磨。但這么些年,除了不待見柳姨娘外,侯夫人還真沒做過什么。

    單是看這一點,也曉得侯夫人性子還是和善的。

    且阿梨又是個為人真誠的,侯夫人起初心里那點小疙瘩,隨著二人相處下來,早都煙消云散了。畢竟日久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