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蒙毅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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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接踵而來,蒙毅就是知曉賀蘭容若孤傲的自尊心,方才一直沒有說話,任由他裝逼橫行。 奈何天公不美,他不愿招惹賀蘭容若,可賀蘭容若卻偏偏要找自己的麻煩。 還是那句話,蒙毅不愿招惹麻煩,他的沉默不語不代表著他害怕麻煩。若有人真是執(zhí)迷不悟,蒙毅不介意出手教訓(xùn)一下,比如:賀蘭容若。 蒙毅知道,他這么做都是為了赫敏,若非那日看到自己和赫敏親密的動作,估計(jì)他也不會如此針對自己。 說到底,終究是印證了老祖宗那句話:紅顏禍水。 可蒙毅還是不愿與他比試,畢竟要是贏了他的話,在壽誕上鬧的不合,對于老太后也是一種不尊敬。 “小王爺博學(xué)多才,出口便是一首好詩,我又怎會是您的對手呢?還是不要自討沒趣的好?!泵梢憔芙^說道。 “你我之間未曾比過,又怎會斷言誰輸誰贏呢?”賀蘭容若嘴角輕揚(yáng),十分自信地說道。 “您是文學(xué)大家,而我不過是一介武夫,讓我舞刀弄槍尚可,若是吟詩作賦,只會留人笑柄,小王爺還是饒了我吧。” 蒙毅想要拒絕,賀蘭容若又豈能讓他如愿?他冷笑道:“聞聽《三字經(jīng)》便是出自你手,有此等文采,怎么可算是武夫呢?何不上前比過,也算是你我之間的切磋。” 蒙毅連連搖頭,淡然道:“讓你見笑了,那《三字經(jīng)》不過是下里巴人的作品,難登大雅之堂,教習(xí)孩童尚是余足,你是大家風(fēng)范,與你在小圣賢莊所學(xué)的知識可真是天壤之別?!?/br> 聽到蒙毅這番話,賀蘭容若倒也不反對,因?yàn)樗麤]有說錯,他的知識水平,如何跟自己相提并論呢? 自己可是承襲荀夫子,儒學(xué)大家,他呢?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野小子,如何比的了自己? 當(dāng)然了,賀蘭容若是打定了讓蒙毅丟人現(xiàn)眼,此等千載難逢的機(jī)會,豈可就此白白浪費(fèi)?他表面上很謙虛地說:“知識沒有高低之分,或許我?guī)煶匈t師,但此一途,乃無窮盡也,我也不過是小小沙彌,怎么自稱大家風(fēng)范?” 蒙毅故意忍讓,不愿與他交手,就是為了讓他不至于輸?shù)奶y看,然則,賀蘭容若非但不領(lǐng)情,反而咄咄逼人,實(shí)在令人極為不爽。 赫敏也實(shí)在看不下去賀蘭容若如此的裝逼,她憤而說道:“小毅,既然小王爺如此盛卻,那便與他比過,而今乃老祖宗壽誕,高朋滿座,總不能掃興而歸?!?/br> “對啊,小毅,你且與賀蘭容若比上一比,即便是輸了又何妨,畢竟人家可是從小圣賢莊出來的,輸了也不丟臉。”左谷蠡王也是按捺不住,說道。 而后,在眾人的鼓動之下,蒙毅最終還是被強(qiáng)行架了上去。 在場之人,諸多王子和公主們皆是敗下陣來,不敵賀蘭容若,而今所有的希望也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 頭曼單于也著實(shí)好奇,蒙毅除卻武功高強(qiáng)之外,其文學(xué)造詣到底如何?如果《三字經(jīng)》尚不能足以證明,或許賀蘭容若可算是很好的檢驗(yàn)他本事的不二人選。 最終,蒙毅還是站了起來,二人來到了擂臺中央,便是開始了文斗最后的角逐。 頭曼單于則親自作為裁判,并依照老太后的意思,說道:“方才以‘花’為主題,那么,此次還是以‘花’為主題,不過,此為前提,還需得加上一個條件,主題仍然是花,但必須是荷花。” 荷花,自古有著翩然君子之稱,而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更是被傳頌千年,歷久不衰。 即便是二千年前的秦國年代,荷花也早已是尋常人家常見之物,駕一葉扁舟,于湖面上采一朵荷花,悠然唱著民謠小調(diào),這便是采荷女最真實(shí)的生活寫照。 限定了主題,便等同于將難度提升,不過,對于他們二人來說,應(yīng)該算不得太難。 但見賀蘭容若微微一笑,待題目方剛說完,他便信手拈來,說道:“青荷蓋綠水,芙蓉披紅鮮。下有并根藕,上有并頭蓮?!?/br> 待賀蘭容若說完之后,所有人都以為蒙毅會思索片刻,畢竟他沒有賀蘭容若的才學(xué),不可能出口成章,可結(jié)果卻是…… 他剛剛說完,緊接著蒙毅便開口說道:“四面垂楊十里荷,問云何處最花多。畫樓南畔夕陽和。天氣乍涼人寂寞,光陰須得酒消磨。且來花里聽笙歌?!?/br> 嗯?! 蒙毅說完之后,眾人皆是一驚,饒是那些不懂詩詞歌賦之人,也聽得出來蒙毅的詩句似乎更好一些。 賀蘭容若微微一怔,眉頭稍是上挑,他略感意外,沒想到蒙毅竟也能出口成章,而且說出一首比自己還好的詩。 但想要就此打敗自己,那可就是真是小瞧自己了。 “哎呦,表現(xiàn)不錯嗎?這么短的時(shí)間內(nèi)便是說出一首好詩?!辟R蘭容若嘴上這么說,可卻絲毫沒有夸贊之意,反而有著一種戲謔和不屑。 蒙毅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說:“小王爺,到你了?!?/br> 他稍是停頓片刻,說道:“世間花葉不相倫,花入金盆葉作塵。惟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此花此葉常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br> 說完之后,賀蘭容若冷笑道:“又到你了。” 蒙毅還是一樣,待他話音落下,又是絲毫不假思索地說:“菱葉縈波荷飐風(fēng),荷花深處小船通。逢郎欲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br> 說完之后,賀蘭容若很顯然有些驚訝,他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jīng)夠快了,可蒙毅速度比自己還快,至少自己還需要反應(yīng)一段時(shí)間,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出口成章。 可蒙毅迥然不同,他連考慮的時(shí)間都沒有,仿若這些詩句就好像烙印在自己骨子里面似的,脫口說出。 他怎會知道,蒙毅的靈魂可是來自于未來,兩千年之后,身為歷史學(xué)系的高材生,對于古代那些大文豪們描寫關(guān)于荷花的詩詞,可謂是耳熟能詳,尤其是以唐詩宋詞,多少文人墨客,曾是大筆揮動,寫下了無數(shù)首關(guān)于荷花的膾炙人口的詩篇。 “我可是要認(rèn)真,你要小心啦。”賀蘭容嘴上說是如此,可他的心里面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故意通過說完來掩飾自己思考的時(shí)間,說道:“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br> “到你……” 這一次,賀蘭容若連話都沒有說完,蒙毅徑直開口說道:“畢竟西湖六月中,風(fēng)光不與四時(shí)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這么快?!” 如果說第一次蒙毅脫口成詩篇,說明他可能早就想好了,第二次也是如此,可第三次仍然是如此便不由的讓人感覺詫異。 至少賀蘭容若還需得思索三四秒鐘,可蒙毅根本無需思考,張口即來。 “酷暑天,葵榴發(fā),噴鼻香十里荷花。蘭舟斜纜垂揚(yáng)下,只宜輔枕簟向涼亭披襟散發(fā)?!辟R蘭容若想了想,說道。 這一次,明顯比上一次考慮的時(shí)間要長許多。畢竟他不是蒙毅,能夠?qū)⒐磐駚淼拇笪暮佬攀帜閬怼?/br> “守得蓮開結(jié)伴游,約開萍葉上蘭舟。來時(shí)浦口云隨棹,采罷江邊月滿樓。花不語,水空流,年年拼得為花愁。明朝萬一西風(fēng)動,爭向朱顏不耐秋?!?/br> 無一例外,蒙毅又是脫口而出 吸---! 在場之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蒙毅這也太快了吧,即便是即興創(chuàng)作,那也需要思量的時(shí)間,可蒙毅呢?完全不需要。 見現(xiàn)場之人無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蒙毅也是懶得解釋什么,因?yàn)榫瓦B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方才所說的詩句真能脫口而出?那些東西宛若與自己的血液融為一體,是永遠(yuǎn)分不開的。 “淥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蘋。荷花嬌欲語,愁殺蕩舟人?!?/br> 這一次,賀蘭容若思考的時(shí)間稍微有些長,但好在還是說了出來,他偏是不信,連自己都需要思考時(shí)間,他蒙毅還能像之前脫口而出嗎? 事實(shí)證明,他又錯了。 蒙毅果真是脫口而出,不假思索地說:“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莖孤引綠,雙影共分紅。” 嘎! 又是如此。 這次,賀蘭容若有些慌亂了,心中那份隱約的感覺愈發(fā)強(qiáng)烈,想了一會兒道:“若耶溪傍采蓮女,笑隔荷花共人語。日照新妝水底明,風(fēng)飄香袂空中舉?!?/br> 他偏是不信這個邪,自己在小圣賢莊苦讀圣賢書,三書五經(jīng),古今典籍皆是倒背如流,吟詩作對更不在話下,怎么可能會輸給一個野種? 蒙毅伸了個攔腰,打著哈欠說道:“小王爺,如此比下去實(shí)在無聊,不如換個比法如何?” 見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賀蘭容若心中一動,難道說他已經(jīng)窮盡了?對,一定是這樣的,不然的話,他為何要換呢? “蒙毅,你若想要認(rèn)輸,直接說出便是,何來這些借口?” “我認(rèn)輸?開什么玩笑。我只覺得太過無聊單調(diào)而已,若小王爺想聽的話,我這兒還有好幾百首詩?你要不要聽啊。” “你說什么??!” 此言一出,現(xiàn)場全部震驚啦,幾百首詩,他不會是在吹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