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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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威風(fēng)刁蠻的大小姐被人這樣侮辱,瞬間雙頰通紅,哭著說道:“我要告訴姑媽去!”說完,掙開了唐健微松的大手,朝內(nèi)院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罵道:“死健人,死胖子,我會記住你的!”怒氣鼓鼓,完全沒有了剛剛幾欲垂淚的樣子。 唐健看著唐蕊兒慢慢跑遠的背影,苦笑道:“唉,又被人罵成死胖子了?!?/br> 這個時候,恰好朱連杰帶著巴肥特從這邊路過,看到唐健和唐蕊兒兩人嬉鬧的一幕,巴肥特笑道:“少爺不愧是少爺啊,這么短的時間就恢復(fù)神速,腿還沒有好利索就立馬想起來泡妞了。唉,我巴肥特自嘆不如啊!” “誰自嘆不如?。俊碧平∵h遠就聽到了巴肥特說話的聲音,立馬問道。 雖然唐健現(xiàn)在傷還沒有好,但是巴肥特還記得唐健的手段,連忙解釋道:“我沒有說誰自嘆不如啊!呵呵,少爺,我真的沒有。啊?是不,朱連杰?”說著話的同時,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唐健的身邊。 唐健抽出一根煙卷,說道:“朱連杰,你去把李蓋茨和田阿登叫過來,我有事要吩咐下去!” 朱連杰心中一喜,因為他又看到了唐健眼中那種熟悉的眼神,那是在以前唐健每次給他們交代暗殺任務(wù)的時候的眼神。朱連杰應(yīng)了一聲便高興的跑了下去。 不多時,朱連杰領(lǐng)著李蓋茨和田阿登一起來到了唐健所在的水榭的條凳之上,四人圍著唐健而坐,從唐健的眼神中,四人明白了,以前的那個世界頂級的傭兵隊長又回來了。 果不其然,唐健鄭重的說道:“咱們有新的任務(wù)了!” 四人聽完皆是躍躍欲試,對于四個常在刀尖上舔血的四人來說,沒有什么比刺激的任務(wù)更讓人高興了。 唐健繼續(xù)說道:“首先是巴肥特,你的那個神府煤礦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巴肥特拍著胸脯說道:“這一年來,我大力引進新的技術(shù),提高工人的工作效率,現(xiàn)在每個月能掙二萬兩白銀,除去還給袁世凱的還有孝敬給李鴻章的,以及打理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員,現(xiàn)在還有八萬兩白銀!” “恩,不錯,巴肥特不愧是經(jīng)濟高手,短短一年就有了這樣的成績!”唐健點了點頭。 巴肥特似乎很是受用,不待巴肥特得意唐健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我有個新的任務(wù)安排給你,你拿五萬兩給李鴻章,跟他提一下關(guān)于袁世凱的新的任職問題,不是說天津小站要訓(xùn)練新軍,滿清貴族榮祿缺一個會用兵的總教頭么?你使點銀子讓李鴻章在奏折中點一下。另外,再拿那三萬兩托人送到李蓮英的府上,你稍微給他提醒一下,他是聰明人,知道會怎么做的?!?/br> 巴肥特豎起大拇指說道:“少爺,高,實在是高,雙管齊下,袁世凱這個新軍統(tǒng)領(lǐng)是當(dāng)定了。” 唐健白了一眼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北洋水師人才凋零,而大清水師在這一次中損失慘重。有經(jīng)驗的青年將士更是不足,這次大清再次重組水師的話,我會托下關(guān)系,到時我在新的海軍中職位肯定會更高,到時候我會再利用職務(wù)之便,幫巴肥特你多弄幾個鐵礦和其他礦產(chǎn),你只要幫我多賺點錢就行,到時我要把江南制造總局,天津制造局一點一點的攬入自己的懷中,” 巴肥特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唐健繼續(xù)說道:“然后是朱連杰?!?/br> 朱連杰聽到點到自己,直了直身子,往前靠了靠。 唐健說道:“你還是給我回到袁世凱的身邊幫他訓(xùn)練新軍,我相信袁世凱見過你的能力,絕不會推辭的,他反而會很樂意。另外你要認(rèn)真地訓(xùn)練,這只軍隊遲早會為我所用的。再有,你把我?guī)Щ貋淼娜齻€人也帶在一起,把他們像特種兵一樣給我訓(xùn)練,同時你也要在新軍中物色好點的種子,幫我秘密訓(xùn)練一只三十人的特殊部隊。我要你像我訓(xùn)練你們一樣訓(xùn)練他們,這只小分隊日后會成為我的一只奇兵!” 朱連杰也鄭重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是很愿意回到袁世凱的身邊,但是軍人只會服從命令,既然唐健叫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接著唐健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李蓋茨和田阿登繼續(xù)留在我的身邊,我另有安排。現(xiàn)在只是計劃的第一步,同樣的,每天必須給我發(fā)電報匯報任務(wù)進展情況!” 四人同聲回答:“是!”,這個感覺就如同以前唐健給他們下達作戰(zhàn)命令一樣。 唐健補充道:“朱連杰,我?guī)Щ貋淼哪侨齻€人你要好好幫我磨練一下,他們都是可造之才!要好好雕琢一下?!?/br> 朱連杰堅定地回答:“一定不負(fù)隊長所托!” 唐健立馬回了朱連杰一個爆栗,罵道:“都說了叫我少爺,還叫我隊長,下次你們誰在這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br> 四人心中皆是不寒而栗,他們知道唐健口中所說的“不客氣”是什么意思,特別是巴肥特深有體會。 朱連杰訕笑道:“呵呵,少爺,聽你剛剛的語氣和神色我還以為我們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種生活了,所以一時口誤,突然就冒出來了?!?/br> 唐健聽到這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現(xiàn)在你們都把以前的事情忘了吧,現(xiàn)在我們是在中國,在一**五年的大清。作為一個中國人,既然來到了這個屈辱的時代,就要憑借自己的一腔熱血和前世的知識,改變這個屈辱的歷史!” 唐健抬頭看了看遠方,不遠處的幾棵光禿禿的樹上嫩枝已經(jīng)開始慢慢吐綠,唐健深沉的說道:“這是一個屈辱的時代,同時也是一個大時代,吾輩要以吾血,去創(chuàng)造一段新的歷史,開創(chuàng)一個新的世紀(jì),一段只屬于中國人的二十世紀(jì)!” 這時,天空中飛過一群候鳥,朝北方而去! 第二卷 龍起東南 第三章 新的起點 在隨后的幾個月中,唐健分派下去的任務(wù)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巴肥特利用他超強的現(xiàn)代金融經(jīng)濟知識,收買當(dāng)?shù)毓賳T,一步步將神府煤田慢慢擴大。同時利用李鴻章的幌子開始滲入到開平煤礦、天津制造總局等一些近代工業(yè)中。 在李鴻章的保薦以及大內(nèi)總管李蓮英暗中對慈禧的的舉薦下,袁世凱順利的接替胡燏棻成為北洋新軍總統(tǒng)(是當(dāng)時的新軍的官銜,不是現(xiàn)在意義上的總統(tǒng)),負(fù)責(zé)原“定武軍”的訓(xùn)練,同時袁世凱聘請德國教官訓(xùn)練新軍,而袁世凱見識過朱連杰的過人之處,朱連杰也被聘為教官之一。最后,答應(yīng)了唐健的要求,讓朱連杰單獨負(fù)責(zé)訓(xùn)練一小批的特殊的部隊且不會干擾,條件是朱連杰必須定期幫助訓(xùn)練新軍。 在經(jīng)過了這一系列的事件之后,袁世凱算是徹底的服了唐健,不僅準(zhǔn)確地預(yù)測了朝鮮的內(nèi)亂問題,在唐健暗中的支持下,他也如愿所嘗調(diào)回天津,并且開始擁有了自己的第一支武裝力量——北洋新軍。 袁世凱知道擁有了北洋新軍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在這個時代擁有了一只能夠適應(yīng)近代化戰(zhàn)爭的部隊,在朝廷上說話可以直起腰版,在仕途上可以大展宏圖,甚至可以超過他的精神導(dǎo)師——李鴻章。而這一切恰恰都是袁世凱這十幾年來一直的夙愿。 而這一切全部來自于一個從外國留洋回來只有二十多歲的唐健的暗中指導(dǎo),袁世凱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中把唐健當(dāng)成了自己的軍師。 唐健在電報中跟袁世凱建議過,只要袁世凱動用他在清廷中的權(quán)勢幫助巴肥特一步步開展建設(shè)近代工業(yè),就算是入了干股,每年都有一筆數(shù)倍于自己年俸的收入,雖然袁世凱不懂唐健電報中的干股是什么意思,但平步青云又能日進斗金,這個天大的際遇袁世凱怎么可能會不樂意呢! 這個時候的唐健在布置下去一系列的任務(wù)后,整個計劃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而唐健就一直托病清廷,說是在湖北老家休養(yǎng)生息,畢竟這么重的傷,就算強悍如唐健也不得不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來恢復(fù),另外李鴻章電報想要唐健陪同他一起去日本參與簽訂停戰(zhàn)的合約。 唐健當(dāng)然不會去,跟李鴻章去日本馬關(guān)簽訂臭名昭著的《馬關(guān)條約》?這不是招致千古罵名的傻逼行為么?唐健索性一直稱傷重未愈,好好的在荊州養(yǎng)傷。 在荊州養(yǎng)傷的這幾個月中,唐健難得享受沒有大氣污染的鄉(xiāng)下新鮮空氣,沒事的時候四處走走,吃點當(dāng)?shù)氐奶厣〕?,探訪一下當(dāng)?shù)氐拿袼酌袂椋挂矘返闷渲小?/br> 不過,唐健最開心的還是逗自己的任性表妹唐蕊兒了,特別是看到唐蕊兒對自己無可奈何氣的腮幫鼓鼓的樣子,唐健就覺得心里一陣舒坦,“唐健啊唐健,現(xiàn)在我總算是替你報仇了?!?/br> 說起來也奇怪,這個唐蕊兒自從被自己欺負(fù)幾次之后,不退反進,越戰(zhàn)越勇,起初幾天來捉弄自己一下,被自己識破鎩羽而歸。后來,基本上是每天都要來捉弄唐健一次,但從沒有得手過。 這幾天更是變本加厲,一天來幾次,難道是找虐? 這一次,唐健再一次抓住了準(zhǔn)備在門檻上設(shè)伏讓自己跌倒的唐蕊兒。唐蕊兒知道唐健的厲害,被抓住之后沒有反抗也沒有逃跑,仗著唐健不敢打罵她,叉著腰站在唐健的門口罵道:“死健人,死胖子,你以為姑奶奶我怕你啊?” 唐健嗤笑一下:“還姑奶奶呢,這么小,都沒有我大?在我面前充老?!?/br> 誰知唐蕊兒會錯意,挺著胸口罵道:“誰說我的沒你大,我的已經(jīng)很大了!”說完,往唐健的眼前挺了挺已經(jīng)豐滿的胸脯。 唐健立刻無語,這什么邏輯?不過,看著近在眼前的兩個渾圓的小山丘,唐健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俗話說江南出美女,美女出荊楚,果然不是蓋的。這個時候的清朝還沒有內(nèi)衣,眼前的唐蕊兒就已經(jīng)這么堅挺,那要是光光的,豈不是…… 唐健想著想著口水就要流出來,唐蕊兒發(fā)覺不對,一看到自己這曖昧的姿勢,畢竟還是封建社會,登時雙頰通紅,啐了一口:“登徒子!” 唐健不怒反笑,學(xué)著以前電影看到的橋段,搓著雙手,眼射精光,留著口水yin笑道:“喲西,花姑娘!”說著假裝將雙手伸向兩個渾圓的小山丘。 唐蕊兒一看著架勢,羞得跺跺腳朝遠處跑開,同時不忘回頭罵道:“登徒子,丑流氓,死胖子……”不一會兒帶著罵聲就逃的遠遠的。 唐健搖著頭笑道:“唉,真是一個尤物啊,就是太任性了,有時間好好**下?!罢f完打個哈哈就朝內(nèi)院走去。 臨近走出內(nèi)院的半月形拱門時,忽然聽到有年輕女子的嚶嚶啜泣聲。唐健一看房間,微微嘆了一口氣,敲了下房門。 房間里立刻傳來年輕女子的回答聲:“等一下,馬上就來?!碧平〔挥貌乱仓?,肯定是忙著擦自己的眼淚了。 不久,果然一個滿臉淚痕的年輕女子輕輕的打開了房門,見到是唐健,先是有點驚訝,了句:“原來是唐大人啊,請進!” 唐健看著鄧倚夢兩只腫的的像櫻桃的眼睛,眉峰微皺,踏步走了進去。一進閨門,唐健就聞到了少女閨房中特有的清香。 鄧倚夢擦了下臉頰,強顏笑道:“唐大人,坐一下,依夢去給你倒杯茶?!?/br> 唐健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說道:“不用麻煩,我就是過來陪你坐一會兒。” 自上次唐健在危急之時,及時讓田阿登將鄧倚夢轉(zhuǎn)移到了山東萊陽,然后跟著自己一起輾轉(zhuǎn)回到了唐健的湖北老家荊州。唐健答應(yīng)過鄧世昌要好好地照顧?quán)囈袎?,唐坤才兩夫婦也待鄧倚夢不薄,一直以來把鄧倚夢像親生的女兒一樣照顧著。 可鄧倚夢自從接到了鄧世昌的死訊,一直悶悶不樂,整日以淚洗面,人也消瘦的一大圈,這也是唐健傷重恢復(fù)第一次有空來看看她。 鄧倚夢也不客氣,坐到了閨房中的圓桌上,只是依舊魂不守舍。 唐健帶著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昌哥?!?/br> 鄧倚夢一聽提到了自己的父親,立刻眼中就閃現(xiàn)著鄧世昌生前的音容笑貌,鄧世昌慈祥的摸著自己的腦袋,一時沒有控制住,再次淚雨如下。 唐健不想弄巧成拙,惹得鄧倚夢再次大哭,平時的巧舌如簧,可到了鄧倚夢的面前,竟一句話說不出來。 鄧倚夢止住哭,說道:“這不能怪唐大人,父親的理想就是能夠精忠報國,這次以身殉國,對他來說也算是最好的歸宿?!?/br> 唐健默默的點了點頭,鄧倚夢其實比他想象的還要堅強,這幾日怕是思念過度才會茶飯不思。 鄧倚夢繼續(xù)說道:“唐大人,其實倚夢沒事,只是這幾天十分思念家父,一想到傷心處就不自覺的……” 唐健點頭道:“沒事就好,有空的話可以多出去走走。相信你也沒有來過荊楚之地,我會安排我的表妹陪比出去走走,老是一個人悶在房間里,會把人悶壞的,呵呵。” 鄧倚夢禮貌的一笑:“謝謝唐大人的好意,放心,我會的,父親要是在天之靈看到我這樣也不開心的?!?/br> 唐健一看到鄧倚夢再次露出久違的微笑,心中某個地方也是一震,隨即笑道:“恩,那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注意下飲食,不要把身子累垮了?!?/br> 鄧倚夢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唐健自知長時間呆在一個少女的閨房也不太合適,便抱拳道:“那就不打擾了啊,我先出去有點事?!?/br> “唐大人,慢走!” 當(dāng)唐健快要做出門口的時候,鄧倚夢在心中暗暗地發(fā)了一個誓言。唐健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一下,說道:“你放心,昌哥的仇我一定會報,我一定要讓日本人付出數(shù)倍的代價?!比缓筇平☆^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鄧倚夢聽了先是一怔,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唐健已經(jīng)消失在了她的視野中,鄧倚夢用一種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恩,我相信你一定會的,而且我只希望是你?!?/br> 第二卷 龍起東南 第四章 簽訂《馬關(guān)條約》 幾日之后,唐健命令李蓋茨和田阿登開始準(zhǔn)備行裝,不日就回京述職,這個時候李鴻章應(yīng)該還在和伊藤博文在討價還價,隨著《馬關(guān)條約》的簽訂,風(fēng)云飄搖的大清又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先不說之后康有為和梁啟超兩師徒掀起的“公車上書”,在條約簽訂之后,舉國肯定會陷入一片嘩然,李鴻章也會被解職,到處一片口誅筆伐清廷內(nèi)部也會來一次權(quán)利重組。而唐健則是向利用這次機會進入清廷的權(quán)利中心,開始自己一步步的計劃。 起初,唐夫人很不樂意唐健再次踏入官場,她在朝鮮也看到過戰(zhàn)爭的殘酷,不想自己的兒子再以身犯險,卷入戰(zhàn)爭之中。唐坤才也不支持,這次的中日戰(zhàn)爭,他也算真正的看清楚地大清是什么樣子,以前對中法戰(zhàn)爭時的“不敗而拜”,這次又坐看北洋水師全軍覆沒,用唐坤才的話說:“對這個世道已經(jīng)失望了,還是安心的過自己的小地主生活。” 當(dāng)然唐健決定的事情是不會那么輕易地就改變的,最后唐坤才兩夫婦沒有辦法,既然阻止不了,那就支持唄。唐健臨走的時候,唐坤才給了唐健一份名單,都是一些在朝的京官,希望能夠?qū)μ平∮兴鶐椭?,唐夫人在唐健臨走的時候一直叮囑生活上該注意什么問題,足足嘮叨了一個時辰。 唐健臨行出門的時候,唐蕊兒也隨著唐夫人的meimei一起來送行。唐健從唐蕊兒的眼中看出了不舍,最后在要掉眼淚的時候罵了唐健一句“登徒子”之后就不知道跑到那個地方自己傷心去。 倒是鄧倚夢臨行的時候送給了唐健一個親手縫制的香囊,香囊的上面還繡著兩個娟秀的“平安”。唐健囑咐鄧倚夢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事情讓唐坤才給他發(fā)電報。鄧倚夢紅著臉連連點頭,看的唐健是直咽口水。 正事要緊,唐健依依不舍告別的眾人,和李蓋茨、田阿登騎上棗紅駿馬,從古城荊州一路北上,朝北京鞭馳而去。 這次唐健走的是官道,但并不是住宿在驛站當(dāng)中,而是沿途休宿在各個省市的比較大地客棧之中,一方面也是不想再碰到那些變態(tài)的伊賀忍者,另一方面客棧云集各方的商賈小販,消息流通的速度和真實性都要比官方的要快要好。 在清朝還沒有“言論自由”這個詞,一些官方的報刊也不會把關(guān)于《馬關(guān)條約》的一些詳細細節(jié)給公布出來,完全是靠一些小道消息在民間傳播,可是這個小道消息傳播的速度遠比想象中的要快。 這一日黃昏,唐健和李蓋茨、田阿登三人下榻于直隸保定的一處客棧之中,此地臨近京城,不算十分繁華,然而當(dāng)唐健等人來到客棧的時候卻只剩下兩間客房。 唐健也懶得再去找別地客棧,畢竟跑了一天,人困馬乏,還是早點休息,準(zhǔn)備明天的趕路直接進京了,最后,唐健選了一間,田阿登和李蓋茨兩人湊合一間。 三人隨著店小二到了樓上的客房放了自己的行李,便走下樓,開始選了一處僻靜的飯桌吃晚飯。 李蓋茨熟練地說道:“店小二,給我們切三斤牛rou,炒四個精致的小菜,另外再拿一壇好酒,要那種小壇的,喝點解解乏,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呢!” 店小二在客棧多年,閱人無數(shù),眼尖的早就看出了三個人身上帶的銳氣,知道三位不簡單,連忙媚笑,用肩上搭著的汗巾給幾人擦桌子,扯著嗓子叫道:“好嘞,三斤牛rou,四個小菜,一壇好酒,馬上就上來咯!” 店小二剛好走,唐健說道:“小二哥,留步!” 店小二點頭哈腰,說道:“這位爺,有什么吩咐?” 唐健說道:“為什么最近住店的這么多人?都到京城口了,家家客滿!” 店小二轉(zhuǎn)頭看了看,說道:“這位爺,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乙未科進士考試,考完試了,這些個秀才都在這邊等著發(fā)榜呢!京城那邊的客棧被一些有錢的和有關(guān)系的考生全包了,從遠處他省來的考生沒有辦法,只能看著京城邊的客棧住下了。” 唐健這個時候恍然大悟,原來是進士考試?!恶R關(guān)條約》簽訂的消息傳入京城,這些個考生就有了“公車上書”這個歷史事件了。怪不得唐健越走到京城就發(fā)現(xiàn)客棧的客房就越緊張。 “這位爺,還有什么吩咐的?”店小二哈了哈腰。 “呵呵,沒有了,這個賞給你的?!闭f完,唐健扔給店小二一錠碎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