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一早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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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敏銳和支持讓宋銘錚眼眶微熱。 他前世叱咤沙場,一生風光,最后甚至成了天下之主,無人可媲美的權勢。可這些都不如母親一句話。 前世他母親在趙鈺染身死后也去世了,他沒讓她享受到一刻的尊榮,失去兩個摯愛的人,他在龍椅中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可現在不同了……宋銘錚到底是跪了下去,鄭重地朝母親磕頭,聲音沙?。骸澳赣H,兒子為了您一定會更加小心謹慎,保您跟她一世安然?!?/br> “好,母親等著看一個盛世?!?/br> 宋母笑著,伸手輕輕摸了摸兒子的金冠。 她的兒子,從來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不管怎么陰差陽錯,讓身為女兒身的趙鈺染成了儲君,但她兒子能支持,必然不是只出于盲目的愛戀。 那肯定是個有能力也有仁心的人。 宋母在自己眼睛看不見后,發(fā)現看得東西反倒更加透徹了,或許這就是因禍得福。 母子倆雙手握緊,她看著兒子失態(tài)到發(fā)紅的眼眶,心中只有無盡的柔情。 ** 隨著穆王大婚離京,興王的成親的日子也越發(fā)靠近。 因為從穆王那里確認王廣清準備在興王成親的時候有所行動,趙鈺染最近都讓錦衣衛(wèi)密切留意王家和興王府。 可能是到了關鍵時刻,兩邊都謹慎小心得很,一切平靜得如同不見波瀾的深潭,這樣的情況反倒讓人越發(fā)緊繃。 錦衣衛(wèi)暗探的同時,王廣清那里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聯(lián)系了興王。 興王看著舅舅來信,盯著最后那句莫要忘記彼此約定,恨得想把信給撕了。 什么約定,不就是要他去檢父親寵信過的妃子,那個妃子一顆心還都撲在太子身上! 王敏涵于他來說,就是羞辱! 一個讓他想起,就恨不得掐死的女人! 興王把信還是撕了個粉碎,仿佛這樣就把王家?guī)Ыo自己的羞辱給徹底消去。 他扶著桌沿大口大口喘氣,良久才冷靜下來,喚來人問穆王的行蹤。 來人告訴他穆王一路都加快行程,除了晚上,幾乎是不停歇。 “那個孬種,以前在我這里得了庇佑,現在卻知道怕了?可是知道怕也晚了!” 興王眼神陰狠地罵了一句,也自信穆王和陳家逃脫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他吩咐道:“去給穆王留下接頭的人帶個口信,告訴他要陳閣老在緊要的時候別站錯隊了就成?!?/br> 他要的就是陳家一個態(tài)度。 真正涉及到機密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會告訴陳家,萬一穆王叛變呢?那他就只會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京城也好,朝堂也好,都是他的勢力和王家的勢力去暗中控制,不可能交給外人。 陳閣老是在文臣里有一定的地位,只等他成功,有人領頭先臣服就足夠了。 侍衛(wèi)按著吩咐離開,當夜,趙鈺染那里就收到了這個消息。 古天瑞正好值夜班,收到消息就連忙送到她這里。 趙鈺染坐在床上,隔著帳幔清醒了下腦子,才問他:“可有給我父皇送去消息?!?/br> 古天瑞看著印在上方的纖細身影,目光帶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灼熱。 “還未曾。陛下近來晚上常走困,沒敢貿然打擾,畢竟只是口信,也沒有扣住人,怕打草驚蛇?!?/br> 他如是說來,但不先上報皇帝的其他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也就是為得這片刻時光。 趙鈺染沒有多疑,近來她父皇舊傷反復,這種沒有實際證據的事情,且先放放吧。 既然傳了口信,那么說明興王和王廣清必然是確定要動了。 “我知道了?!彼砸凰妓?,“我會讓禁衛(wèi)加強宮中的巡防,天瑞繼續(xù)盯著,你回去也跟你父親說一聲,讓他心里也有個數?!?/br> 此時重大,本就在防范著,古天瑞鄭重點頭,也不敢久留當即離開了。 趙鈺染抱著被子呆坐著,腦海里開始反復去想王家究竟會如何行動。 還有兩日就是興王大婚了。 或許他們是要利用這個機會? 她眉尖蹙起,一時也看不透他們接下來的動作。 于是她一想就那么一晚,第二天上朝的時候頂著雙熊貓眼,走路都有點晃晃悠悠的。 宋銘錚帶了母親親手做的糕點給她,在夾道上就遇見了,看她一臉飄忽,問了一聲。 她直接就把古天瑞昨晚來報的事情說了,宋銘錚聽得冷笑連連。 他一早上飯都沒吃先給她送來糕點,結果自己還被灌了一肚子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