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孫子?一個沒有身份的女人生的私生子而已,你也不看看安祎生的一大群,又有幾個能稱的上是安家孫子的?!卑怖戏蛉苏f及的時候露出明顯的鄙夷,上不臺面的事她處理過多少,難道她還指望安老爺子一輩子就收著她過日子,只不過她守的好而已。 “可是安君宴實在大家面前得到過安家的承認(rèn)的。”安駿平有些不能接受,這些年,他是真的將安君宴當(dāng)做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在培養(yǎng),安老夫人的話無疑是頭頂霹靂,炸的他一腦袋的空白。 “族譜上承認(rèn)了嗎,如果不是你需要一個繼承人,會承認(rèn)他嗎,情況你也知道,安祎有一群的兒女,你只有安然安謹(jǐn)兩個女兒,一個沒用,一個用不了,還能指望什么,要不是特意給你找來一個你留下的風(fēng)流債,你能順利坐上總裁?”安老夫人對于安駿平的表現(xiàn)十分不滿,妻子就是妻子,其他的,都見不了光,不管以什么目的。 安駿平是啞口無言了。只是微張著嘴聽著。 “可能你還不知道,安君宴的mama不是病死的,而是叫人處理掉了,既然享有了安家的位置,就不該有多余的牽扯,你覺得當(dāng)他知道了這件事會怎么樣?”安老夫人一句反問直逼沒再開口說話的人,其中的問題,尖銳的讓人想要逃避。 安駿平一直被欺瞞的很好,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有聽到過,完全相信了安老夫人話,以為安君宴的mama是病死的,安老夫人才接了過來撫養(yǎng),要是安君宴知道了會怎么樣,他只覺背后一陣發(fā)涼,他這是在胸口養(yǎng)蛇??! “怎么不早說,要是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會這么竭力的培養(yǎng)了。 “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就讓他以為你真拿他當(dāng)兒子就好,繼承權(quán)他是沒有的,你還年輕,再等個二十年也是沒有問題的,等他生了孩子,就抱過來養(yǎng),這樣就不擔(dān)心養(yǎng)不熟了?!睆囊婚_始,她就已經(jīng)想好了,發(fā)現(xiàn)安君宴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夠大了,有了自己的思維觀念,她根本就沒指望安君宴,而是等著安君宴生的孩子,那不也是她安家的孩子嗎,抱在她身邊從小養(yǎng),這樣才放心,所以對于徐慧玲的事,她一貫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tài)度。 第二百零九章 真他媽一場接一場的好戲,安駿平出了安家大門,半輩子的人生還沒有這兩天來的精彩刺激,沒有心思再理會還沒從書房出來的安祎,自己先開車離開了,胸口堵著的悶氣怎么都紓解不了,紅燈亮起,面對的是一個十字路口,無數(shù)遍的路,忽然不知道該往哪走,遲疑了半天的結(jié)果,就是后面響起一陣蓋過一陣的喇叭聲。 “shit!”一手砸在方向盤上,然后發(fā)動了車隨便拐了個方向,當(dāng)年的綁架案查出背后的人,有徐慧玲的一份,大吵一架之后,他就從家里搬出來了,后來,認(rèn)識了柳漫,一個和安君宴mama十分相像的女人,單長相來說,并不那么像,只是那份溫婉和記憶中的人一模一樣。 記憶潮水一旦打開,所有的事情盡數(shù)涌了出來,原以為再不會有交集的人,卻死死糾纏在一起,停下車,只停留在繁華宴會上的人,此刻卻停在了寂靜無人的路邊,河水徐徐緩流,卷起陣陣涼風(fēng)。 點(diǎn)燃一支煙,深吸一口,沒有絲毫緩解心中的氣悶,拿出手機(jī),翻著通訊錄,幾圈下來才發(fā)現(xiàn),此刻竟是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柳漫?替身就是替身,即使再像也不是那個人。 “喂?” 就在安駿平思緒不知道飄到了何處,電話另一端已經(jīng)響起了,安駿平微微呆愣了一下,看了眼電話上的名字,他在不知不覺間,找的人竟是自己忽視最久的人,他的大女兒,安然。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下意識會找到安然,又或者是不小心按到,不過安然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女兒,算得上是最親近的人。 “你現(xiàn)在忙嗎?要是沒事,就過來一趟,我在……”報出地名,安駿平對著河水發(fā)了會呆,直到點(diǎn)燃的煙燃燒殆盡灼燙了他的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看來今天的事,對他影響不小,甚至亂了心神。 眉頭緊了又緊,扔掉手中煙蒂,打開車門,踩過煙蒂走到河邊,手撐著圍欄,涼風(fēng)一吹,腦袋也清楚了一些。 沒過多久,一輛車開了過來,首先下車的是孫伯,自覺的走到后座開車門,安然這才走出來。 安駿平站在原地,看著孫伯畢恭畢敬的做著眼前的一幕,總覺得很記憶當(dāng)中有那么些不同,孫伯一直做的是他家的管家,可是也沒見孫伯對自己敬服如此,還是說安然留下他,感恩一碗飯?他記得自己好像沒苛刻工資吧。 “爸?!卑豺E平聽著那聲清悅的叫聲,再看向走近面前的人,很少讓自己視線停留的女兒,已經(jīng)成長到了陌生的地步。 “來了啊?!卑豺E平壓下心中的陌生感,心中一想,和安然有七年都沒有見過,難免會有些陌生。 安然應(yīng)承了一句,沒有主動開口的打算,她接到電話也驚愣了一下,爸爸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她,而且還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實在是有點(diǎn)微妙。 看著安然疏離的態(tài)度,安駿平心中反而有些不舒服,他們是父女,怎么還是在公司時上下屬的模式,于是,遲來了二十年的父愛涌上了安駿平的心頭,想要和安然好好相處。 “在公司還適應(yīng)嗎?”好歹也是在商戰(zhàn)輾轉(zhuǎn)不少歡場的人,沒有他控制不住的場合。 “還好?!奔词剐睦镌谠趺匆苫?,面上卻始終沒有流出一絲半點(diǎn),特意叫她出來,不會只是為在公司適應(yīng)不適應(yīng)的問題吧,她進(jìn)公司的時間已經(jīng)不算短了,現(xiàn)在才來問,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安駿平絕對自己開始的方向不錯,三個兒女當(dāng)中,現(xiàn)在能找到的也只是安然了,剛知道媽對安君宴的心思,他腦袋亂的很,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態(tài)去面對他,安謹(jǐn),一直都站在她mama那邊,開口閉口都要提起徐慧玲,他是一點(diǎn)都不想再聽到有關(guān)這些的人和事,而安然就不一樣,她從不主動提起誰,和安君宴親近,也只是因為自己的當(dāng)初開口,越想越覺得找安然的決定實在太對了。 “還是住在朋友家嗎?”想起安然回來這么久了,好像并沒有回原來家里。 疑惑越來越深,依舊神色不變的回著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沒有,我自己住?!?/br> 安駿平剛想開口說讓她搬回來住,可是,回哪? “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始終不太安全,要不搬回去,和你meimei她們也有個照應(yīng)?!毕肓讼?,即使自己不會再搬回去了,可是徐慧玲怎么也算是安然的mama,只不過剛說完,他就有些后悔了,當(dāng)年徐慧玲可沒有因為安然是她的女兒,綁架的事就少了她。 “不用了,我一個人比較習(xí)慣?!贝藭r安然心里不斷的猜測著安駿平找自己來的目的,幾個問題下來,都讓自己摸不著頭腦,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卻更讓人陰寒陣陣。 話到這,安駿平也沒有再提,當(dāng)年的事,安然還不知道,他也不打算說,過去就過去了。 “在國外還好嗎,爸爸這些年都忙著工作上的事情,還要照顧君宴,沒有關(guān)心到你,你別怪爸爸?!睔夥者€算融洽,安駿平還是打起親情牌,將曾經(jīng)不管不顧的七年,一句忙來帶過。 這時,安然摸清了點(diǎn)門道,她是不是該對這份遲來的解釋感恩戴德,七年,除了定期的生活費(fèi),她什么也沒得到,一個電話,一聲問候。 “我沒怪你?!笔堑模稽c(diǎn)都沒怪,她早就不指望了。 也許是安然一直以來的態(tài)度都是那么淡淡的,安駿平也沒察覺到哪里不對,依然覺得父女倆的關(guān)系越拉越近,你看,他解釋了一下,安然還貼心的說不怪他,多好。 安駿平心里郁悶舒展了一些,就朝著那份不痛快的來源說起,“你覺得君宴怎么樣?” 敷衍換做了謹(jǐn)慎,她感覺得到,現(xiàn)在才是她被叫過來的真正原因,她這個被忽略好些年的人,也只是情緒低迷上偶爾記起的調(diào)劑,救贖一下心中占據(jù)極小的業(yè)障。 “很好,很懂事?!卑踩徽f著自己的看法,她不知道爸爸到底要一個什么樣的答案。 安駿平聽了,剛松開的眉頭又皺起來,這些年,他在安君宴的身上,花了很多心力,親自教他公司上面的事,而安君宴也很爭氣,上手極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很安祎平起平坐,在公司有一席之地,甚至在董事會面前,還能有說話的份,可是偏偏多出了今天的事,媽的意思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安君宴,那么將來也絕對不會有安君宴繼承安氏的可能。 一旁不語的安然,暗自留意著陷入自我沉思狀態(tài)的人,難道是君宴那邊出了什么事,依爸爸重視君宴的態(tài)度來看,是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情況。 “爸,是不是君宴出了什么事?”還是有很多事,是不能完全掌握的,比如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她就完全不清楚。 安駿平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閑聊一下,君宴也就你這個jiejie疼愛他了。” 此時,安駿平心里不得不感嘆一聲,如果安君宴和安然真的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就好了,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破事,如果當(dāng)初他聽從家里的安排和徐慧玲結(jié)婚,是不是很多事情就會變的不一樣。 “你還記得上次在安氏門口見到的柳漫嗎?”心口的煩悶得不到宣泄,于是一脫口,安駿平就把壓在心中多年的事說了出來。 兩個話題轉(zhuǎn)變的太大,可是安然覺得一定有某種聯(lián)系,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還記得,等著接下來的話。 堤壩一旦有了口子,便收不了止不住,“柳漫和君宴的mama很像,一樣的溫柔,臉上的笑似乎能感染別人,每個人都很喜歡和她相處,其中也包括我?!?/br> 安然靜靜的聽著,沒有插嘴,她知道,爸爸是在說君宴的mama,一個君宴從來不觸碰的禁地。 “我認(rèn)識她的時候,還不認(rèn)識你mama,我們是同學(xué),我因為公司的事,不能經(jīng)常去學(xué)校,更別說參加什么活動了,但是君宴的mama很熱心,對誰都是一樣,那時候正好有一個集體活動,一定要全班人到齊,君宴的mama就在安氏樓下等著,我那時候剛進(jìn)安氏,根本就沒有多余的經(jīng)歷,可是君宴的mama被我拒絕之后,依舊沒有放棄,天天在樓下等著,見到我就開始勸說,終于到我聽煩了,就答應(yīng)了下來,一來二去的,我們就熟了,公司的事也沒那么忙,在學(xué)校的時間也多了,我第一次接觸到那樣直爽的女孩,覺得她很不一樣,于是,我們就談起了戀愛,可是日子沒多久,mama,也就是你的奶奶知道了,極力反對我和君宴的mama在一起,并且直接訂了婚,君宴的mama也就在那時候提出了分手,我挽留過幾次,可是都沒有成功,于是我就和你mama訂了婚,然后結(jié)婚,直到,那一次,又遇見了她。”后面的話,安駿平是再也說不下去了,那個晚上,他甚至以為是一場空夢,直到,安君宴被領(lǐng)導(dǎo)面前的時候,才相信真是發(fā)生過。 ------題外話------ 誰都有一個狗血的過去,安爸爸也不能例外,灰姑娘和王子額故事,不是每個都那么完美,╮(╯▽╰)╭ 明后天考試,可能不會更,大家視具體情況吧。╭(╯3╰)╮ 重生豪門貴女正文 第210章 狗血的情節(jié),堪比現(xiàn)今最火爆的電視劇,常見的豪門二代和平凡女的愛情故事,只可惜,最后大結(jié)局并不完美。 “所以柳漫是你的救贖嗎?曾經(jīng)的人已經(jīng)不在,再找一個替身有用嗎,安然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可見的嘲諷,安君宴的mama ,她的mama ,生命當(dāng)中最美好的年華他全部都辜負(fù)了。 安駿平毫不掩飾的點(diǎn)頭承認(rèn),過去的事,他從沒有再提起過,當(dāng)初安君宴的mama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他,那是一道不可言的心傷,所以在知道安君宴的即時候,他將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安君宴,幾乎什么好的都想給他,對于那段沒有結(jié)果的情殤,全部延續(xù)給了他們的兒子。 “那你打算和她結(jié)婚嗎?”爸媽兩人的婚姻已經(jīng)瀕臨破碎,如果爸爸坐穩(wěn)了安氏總裁的位子,很多事都會按照自己的意愿來吧,上次她在公司門口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爸爸一點(diǎn)回避的意思都沒有。 安駿平皺眉,沒有過多猶豫的搖頭,“不會,就算再像,她也不是原來的人?!痹舅莿舆^這個念頭的,可是今天聽到安老夫人的那些話,他只覺得心煩意亂,所有的事變得一團(tuán)糟,理不出頭緒,也不知道后面的事該怎么做,徐慧玲的事還好,不離婚也影響不了什么,可是安君宴的事,又該怎么處理, 安然沒有再問什么,這些事情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只是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忍不住多問了兩句,反正那個家,早就不是家了,散不散的,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見身邊的人再沒說話,安駿平心中的郁結(jié)也舒緩的差不多了,便不打算繼續(xù)了,畢竟誰也沒有和自己兒女分享情史的愛好,于是話題一轉(zhuǎn),又轉(zhuǎn)回到安然身上。 “和亦凡相處的還好嗎?”古家人的出現(xiàn)出乎他的意料,而古亦凡沖著安然來,更是大大的意外,在他心中已然當(dāng)成了女婿看。 “還好?!辈欢嗟幕卮?,她不想在這些問題上多說什么,這也是她并不想公開和亦凡之間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朦朧之下,就已經(jīng)讓其他人上了心,一旦公開,更不知道會引起什么動蕩。 這樣的回答對于安駿不平來就已經(jīng)夠了,他看得出古亦凡對安然的心思,“放心吧,古家雖然是大世家,可是我們安家也不是隨便讓人輕視的,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讓爸爸會突然感傷起來,還特意叫她這個被忽略多年的女兒出來談心,不過對于她來說,還是有些可用信息在里面,比如君宴mama的事,她從沒有聽君宴提起過,現(xiàn)在爸爸主動提起,看來爸爸情緒波動多少和君宴mama有關(guān)了。 情緒發(fā)泄得差不多了,并且覺得這次父女倆人的談話非常順利和諧,“過幾天回一趟本家,邀請了季家了,到時候會說你meimei和季言的婚事,要是亦凡方便,讓他一起來吧,你不好意思的話,我去探探他的口風(fēng),看看他是怎樣的意思?!?/br> “他最近都不在公司。”安然很快就回絕了邀請古這亦凡去本家的事。 安駿平還打算再問些話,可是看安然一副我什么都不想說的樣子,還是忍住了,“你回來之后爸爸還沒好好的和你吃頓飯,明天一起吃個飯吧?!?/br> 你場父女情深的戲碼,無關(guān)于她,就想柳漫一樣,只是彌補(bǔ)他心中缺憾的替代。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卑踩粡念^到尾的語氣都沒有變過,沒有起伏,就像單純的完成了一場談話而已。 安駿平?jīng)]有挽留,剛才說的話已經(jīng)夠多了,好在安然不是多舌的人,他也不擔(dān)心會傳給外人呼,有時候懷子冷清一點(diǎn),還是好的。 “回去吧,這么晚叫你出來,聽爸爸說了這些無聊的話,早點(diǎn)休息吧?!卑豺E平最后不忘鞏固和自己女兒的關(guān)系,過去的十幾年里的空缺,始終抵不過血濃于水的父女親情。 安然應(yīng)了一聲,然后走回孫伯等候的地方,上了車,離開。 還留在原地的安駿平,看著孫伯畢恭畢敬的樣子,總覺得好像有什么自己忽略了的,難道是今天的事太多,魔障了,看什么都覺得內(nèi)有乾坤嗎?嘲諷一笑,安駿平也不想在繼續(xù)待下去,開了車跟著離開。 坐在車上的安然,略略斂目想著剛才爸爸跟她說的那些話,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讓爸爸的情緒這么不穩(wěn)定,甚至于把她叫出來 ,說了一些往事,這很不對勁,也看得出, 他在對一些事情上搖擺不定。 孫伯老神在在的開著車,并不出聲打擾身后正在沉思的人,他知道小姐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等著小姐吩咐就好。 “孫伯,有件事麻煩你盡快去做。”一直以來,她都不打算去插手安君宴的隱私的事,正如,她也不需要有人過多關(guān)注她的事一樣,可是今天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是,小姐?!倍嗄陙碓谛〗闵磉叺氖睾?,他也摸清了小姐的一些脾性,很多事情上,都能恰到好處。 “去調(diào)查一下安君宴的mama ,還有安君宴怎么會被安家找到的。”希望只是她多想了,安然皺著眉心,不想深想其中的可能性。在安家里,可能唯一讓她牽掛的親人就只有安君宴了。 “謝謝孫伯?!卑踩幌嘈艑O伯的能力,想要知道的事,過不了多久就會清楚,君宴,希望事情不是最壞的個。 孫伯在后視鏡當(dāng)中看到神色復(fù)雜的人,心中不由猜測到底安先生和小姐說了什么,會讓小姐露出這樣的表情,要知道,小姐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過了,是和君少爺有關(guān)嗎?小姐不是喜歡探聽別人隱私的人會讓小姐主動提起,恐怕當(dāng)初君少爺回安家,另有隱情。 孫伯開車到家的時候,只見一車一人正等在門口,正是古亦凡。 “古先生?!睂O伯上前和古亦凡打招呼,小姐能和古先生一起他也跟著高興,小姐的性子不像是給主動和人親近的,對人過于防備,他還擔(dān)心以后小姐會一個人過,不過古先生守得云開見月明。 “孫伯。”古亦凡含笑回到,因為安然的關(guān)系,對孫伯也是恭敬有加。 孫伯很識趣的自行離開,留給兩人空間。 安然這才走了過去,她沒有想到已經(jīng)這么晚了,古亦凡會在門口,“你怎么不打電話跟我說。” “我就是突然想你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不在家?!惫乓喾采锨皳ё×说攘瞬欢虝r間的人,滿心都是滿足感。 對于古亦凡張口就來的情話,總會讓安然有些赧紅,“你等了多久?” “呵呵,老婆大人心疼我了?!惫乓喾策肿炀托?,他就喜歡看安然臉紅撲撲的模樣,這是他早就看了的寶貝,只有他一個人能見到寶貝最耀眼的一幕。 “誰心疼你了!” 安然嗔怒了一句,古亦凡在她面前越來越?jīng)]有個正行,那股無賴勁又上來了。 “當(dāng)然是親親老婆大人了?!惫乓喾裁佳鄱夹﹂_了,于是低下頭,含去那些反抗他rou麻稱呼的話。 張開就要嗔斥那句死不悔改的老婆大人和稱呼,可是沒想到唇角的觸覺,將那些話會部滾進(jìn)了古亦凡的唇舌當(dāng)中。 輕柔的觸碰,漸漸加深,勾起安然的舌與之纏綿,更是不放過任何一處的全面巡查了一番,不同天前幾次的親吻,這一次,古亦凡的吻,更為霸道火熱,像是要記住這美妙的感覺,舌尖每掃過一處,都極為認(rèn)真仔細(xì),不摩挲幾遍不肯離開。 安然只覺得自己的氧氣全部被人剝奪走了,一身癱軟倚在古亦凡的雙臂間,而古亦凡卻仍然不肯物過她的唇舌,安然一怒,她都快缺氧了,于是牙口一尖,朝著還在搗亂的舌就是一口。 古亦凡一抽氣,舌尖已經(jīng)嘗到了咸腥味,知道老婆大人這是發(fā)怒了,不舍的退了出來,那水潤的唇,像飽滿的櫻桃,恨不得一口咬進(jìn)去,好好疼愛。 安然瞪著害她不得不大口喘息的人,也不知道節(jié)制,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艷光絕斂的眼神只是更為勾人的邀請。 喉結(jié)一滾,古亦凡心中早點(diǎn)把安然拐上他這樣條賊船的想法愈加強(qiáng)烈,雙手一圈,環(huán)抱著讓他心神著魔的人,湊在安然的耳邊輕聲說著,“我這幾天有些事要去處理,不能陪在你身邊,不過我已經(jīng)讓壹在你身邊保護(hù)你。 溫?zé)岬臍庀姙⒃诙?,引起一身的顫栗,好想伸手拔開讓她不舒服的存在,可是她被整個圈在古亦凡的懷里,能夠流活動的范圍很小。 “不要推開好不好,有好幾天就要見不到,就這樣抱一會?!肮乓喾矞愒诎踩欢呅÷曊f著,語氣低了好些,只要他一露出這樣的情緒,安然總會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