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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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德尼娜緊盯著西塞羅,猛然跳起來,跑到窗口,一把推開了緊閉的窗戶,朝著外面大喊“我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要告訴大家!” 黑貓酒吧位于獸人街的中央,他們的臥室窗口下面涌動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聽到維德尼娜的聲音,獸人街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抬頭看著她。 “噢,你會巴士底陷入恐慌?!蔽魅_想要跳過去制止她,又怕自己粗手粗腳弄疼她,只好弓著身子求饒“快關(guān)上窗戶,讓獸人們過幾天安心的日子吧?!?/br> “答應(yīng)我,讓我留在巴士底。”維德尼娜悄聲對西塞羅說了一句,弱小的身體不知從哪里生出的膽量,縱身跳上了窗臺,朝樓下的獸人大喊“這個秘密是西塞羅大人親口說出來的,千真萬確!” 黑貓酒吧的構(gòu)造和其他建筑不同,它每層都有六米高,雖然他們的房間在二樓,如果不慎從窗臺上跌落,多半會身亡。 “至高神啊,你真是我的克星。”西塞羅沒想到溫柔高雅的維德尼娜會在這個時候,用想像不到的方式威脅他。 維德尼娜用力咬著嘴唇,扭頭對西塞羅說:“答應(yīng)我!不然我就告訴所有人!”這時停下腳步的獸人們有些按奈不住了,喊聲陸續(xù)響起“女主人,你有什么秘密,快說呀!” “維德尼娜小姐,快回到房間里,你會掉下來!” 西塞羅左右衡量著,如果維德尼娜不愿意離開巴士底,他就算耗盡口水也不能說服她,思量片刻,向來不肯屈服的野蠻人終于擺在愛人的長裙下“親人,我,我答應(yīng)你,你快點下來,別讓我擔(dān)心好嗎?” “當(dāng)然!”維德尼娜忽然笑了,頑皮地朝西塞羅眨了眨眼,之后轉(zhuǎn)身對樓下的獸人們說:“這個秘密就是.....西塞羅大人說他愛你們!就像愛自己的兄弟姐妹!” 豎耳傾聽的人群沉默片刻,旋即發(fā)出了善意的笑聲,小販們又各自忙碌,行人們重新上路,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大概可以概括獸人們對維德尼娜剛才行為的想法“呦呵,維德尼娜小姐真可愛?!?/br> 人群散去了維德尼娜依然站在窗臺上不肯下去,西塞羅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硬擠出一個微笑“親愛的,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你....是不是該下來了?!?/br> “我不!”維德尼娜噘起了小嘴,孩子般撒嬌“笨蛋,抱我下去?。 ?/br> “噢,噢!”一向機(jī)敏的西塞羅被自己的愛人折磨得像變成了傻木樁,這時才醒悟過來,抱起維德尼娜放在床上,之后用身體擋住了窗口,寸步不離。 “干什么?”維德尼娜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懶腰“親愛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還沒辦?” “遵命。”西塞羅這回真被維德尼娜嚇壞了,他用手撫摸著木質(zhì)的窗臺,如果剛才維德尼娜腳下一滑..... “獅鷲王!你在哪里,快點過來!”西塞羅趴在窗口扯著嗓子大喊,不一會獅鷲王就帶著幾只獅鷲遠(yuǎn)遠(yuǎn)地飛了過來,在酒吧上空緩緩盤旋。 獅鷲王降低了飛行高度,呼扇著翅膀說:“西塞羅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親自去一趟納旗王國,把維德尼娜的父親接來。” “他一定是個慈祥的老頭,他住在哪里?” 維德尼娜走到窗口,將一個紙團(tuán)丟給了獅鷲王,上面寫著她父親的住址“去紅耳朵面包鋪,找紅耳朵老頭?!?/br> “放心吧,女主人?!豹{鷲王朝窗口里瞥了一眼,忽然變成了結(jié)巴“至高神啊,女主人你,你今天太漂亮了.....”話還沒說完,獅鷲王久像昏倒了一樣,大頭朝下栽了下去,獸人街上隨即傳來一陣巨響,咒罵聲和拳頭撞擊皮膚的聲音彌漫開來。 “這只傻鳥一定是喝醉了。”西塞羅朝窗外大聲喊著“叫矮人工匠來,把這個窗口裝上鐵柵欄。” “它沒有喝醉?!本S德尼娜像小貓一樣撲在了西塞羅的胸口,輕輕舔著他的耳垂。 “小美人.....”西塞羅這才發(fā)現(xiàn)維德尼娜已經(jīng)脫掉了外套,只穿著一件紅色的薄絲短裙,胸前兩個明顯的凸起將睡裙撐得像小帳篷一樣,雪白的皮膚散發(fā)著雌性的芳香,更重要的是....睡裙實在太短了,西塞羅幾乎可以見到她的腹股溝.... “我們是應(yīng)該慶祝一下?!本S德尼娜不斷拍著西塞羅的胸口,讓他連連后退,最后倒在了床上。 “聽我說,親愛的?!蔽魅_覺得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說“歌煌剛剛來過,他說他要帶你走?!?/br> “那你是怎么說的?”維德尼娜脫掉了睡裙,潔白的皮膚似乎照亮了房間,身后的鏡子里立即浮現(xiàn)出令人銷魂的窈窕裸體。 “我說你懷孕了,不適合長途飛行?!蔽魅_終于緩過神來,飛快地解著鎧甲,他覺得最近維德尼娜越來越主動了。 維德尼娜剛從床頭柜的小抽屜里翻出了德魯伊送來的草藥,森之子部落用這種草藥避免女人在潮濕的梅雨季節(jié)懷孕。 “那我們就用不著它了。”維德尼娜松開捏著草藥的手指,深綠色的干枯草藥緩緩落地。 把自己撥得精光的西塞羅哈哈大笑,就像一座轟然倒下的山脈壓在了維德尼娜身上“啊哈,我們要生五百個兒子!” “一言為定!”瘦小的維德尼娜竟然將反身坐在了西塞羅身上,快速蠕動起來。 “噢,至高神啊,太美妙了!”西塞羅享受地閉上了眼睛,他覺得,維德尼娜確實越來越主動了...... 生活還在繼續(xù),西塞羅派出天空之羽兵團(tuán)的獅鷲,將暗黑農(nóng)民和矮人一批批地送往出產(chǎn)藍(lán)藕石的多尼坦采石場,同時也派出了幾十名獨眼巨人前往,這些力氣比牛還大的家伙不僅可以幫助勞動,同時也增加了那邊的防御力。 多尼坦采石場位于達(dá)拉斯城邦邊緣,離剛被斯諾帝國侵占的克洛索大部落很近,時刻都有被進(jìn)攻的危險,不過和巴士底比起來,那里反而成了可以保全性命的地方。 西塞羅沒有公布?xì)⑺澜疱X豹武士兇手的身份,恐怕元素城會給巴士底帶來新的恐慌,但是幾天后他再也無法隱瞞了。 金錢豹武士死后的第二天,兩名犀牛武士在自己的房間里被殺死,尸體被砍成了上百塊,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桌子上擺滿了烤熟的犀牛rou,還有幾個空酒瓶。 第三天,五個在河邊洗衣服的婦人被殺死,她們是被雷電擊中,觸目驚心的鮮血將河水都染紅了。 “大人,大人,出事了!”一名幻影射手沖進(jìn)了酒吧。 “雜種,你慌什么?”西塞羅最近總是想讓自己變得斯文,不過最近幾天他實在太窩火了,巴士底的居民接二連三地被不明身份的人殺死,而他連兇手的模樣都沒看清。 這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喧鬧的酒吧里坐滿了獸人武士,他的聲音頓時讓酒吧安靜得如同深夜的森林。 “大人.....”幻影射手露出了不忍的表情,低下頭,朝身后的人揮手。 四名斑馬武士抬著一個長箱般的灰色冰塊走進(jìn)了酒吧,放在地上時,酒吧里的溫度驟然下降,似乎遇到了來自海洋的寒流。 “這是什么?”西塞羅快步走過去,當(dāng)他仔細(xì)觀看時已經(jīng)不需要答案了,冰塊里凍著兩個五六歲大的孩子,他們瞪大了眼睛,可以想像,他們在死前一定是見到了極其恐怖的事情。曾經(jīng)活潑可愛的兩個小家伙光著屁股,在被凍僵的前一刻似乎還在開心的玩耍。 “說吧?!蔽魅_痛苦地拍著腦袋,獸人武士紛紛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聲音嘈雜。 “閉嘴!都他媽閉嘴!”西塞羅忽然怒罵,簡直如同沉默的火山爆發(fā),事實上,他確實被這種慘無人道的暗殺氣昏了頭。 幻影射手用目光讓獸人五十們安靜下來,他們不能再給西塞羅增加壓力了“是高級水系魔法,兩個孩子在自己的臥室被殺,他們的母親說只聽到窗戶發(fā)出了輕微的撞擊聲。” 西塞羅點點頭,可憐的母親在一瞬間是失去兩個孩子“他們的母親,她還好嗎?” “她是胖夫人,已經(jīng)哭昏過去,泰貝莎在陪著她。” 胖夫人,所有人都想起了戴著紅頭巾,整天掛著微笑的女人,她是一個寡婦,丈夫曾是野蠻軍團(tuán)的一員,后來在和藍(lán)蝎騎士的戰(zhàn)斗中戰(zhàn)死,現(xiàn)在暗殺者又奪去了她的兩個孩子,兩個相依為命的孩子。 胖夫人總是熱情如火地幫助別人,每個人都夸她有一幅熱心腸,現(xiàn)在她是戰(zhàn)爭女神的狂熱教徒,幾乎把所有的時間放在了傳教上。但是現(xiàn)在,他們不敢再去想像胖夫人的模樣,她恐怕早就被淚水淹沒了,一次次哭暈,醒來,再次哭暈。 “雜種!雜種!!老龍呢,讓這個老雜種來見我!”西塞羅抓起木質(zhì)啤酒杯死命砸著桌子,無數(shù)的木屑下雨般飛了起來。 獸人武士們都驚訝地合不攏嘴,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西塞羅怒罵寂滅,他可是強者金龍啊,殺死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員就像踩死一只螞蟻。 金光暴盛,熟悉的身影一如往常地高傲,沒有人看清他怎么樣進(jìn)入酒吧,寂滅已經(jīng)將一具血跡斑斑的死尸丟在地板上“閉上你的臭嘴,野蠻人!我找到了殺死金錢豹武士的兇手,咱們扯平了?!?/br> 尸體原來的衣服已經(jīng)不見了,外皮鑲滿了金黃色晶體,致命的魔法出自寂滅之手,雖然看不清面目,但是所有人都可以肯定這是一個火元素,因為他的血液是黏稠的紫色。 “扯平了!”西塞羅的表情極其痛苦,他用力指著凍僵兩個孩子的冰塊說:“看看這個,這是什么?這是高級水系魔法,看看吧,元素城開始找巴士底的麻煩了,第一天是金錢豹武士,第二天是犀牛武士,現(xiàn)在他們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 “怎么會這樣?”寂滅臉上的高傲層層脫落,上次西塞羅找過他之后,蕾塔住到泰貝莎的房間,一句話也不和他說,西塞羅更對他不理不睬,他原以為抓到了殺害金錢豹武士的火元素使就會解決這些事情,沒想到事情愈發(fā)嚴(yán)重了。 金錢豹武士和犀牛武士死于火系魔法,河邊洗衣服的婦人們死于雷系魔法,兩個孩子被水系魔法結(jié)束了生命,也就是說現(xiàn)在巴士底山谷里至少還潛伏著兩個可以釋放高級魔法的火元素使,從抓到火元素使的情況看來,這些元素使各自行動,根本沒有辦法一次清剿。 第257章:二元界新寵 沒有憤怒的指責(zé),沒有震天撼地的咆哮,獸人武士們圍在寂滅的身邊,無聲地怒視著他,如同一群固執(zhí)的螞蟻包圍了大象。 沉默的抗議比任何狂躁的呼喊都更有震撼力,這多少讓寂滅有些措手不及,他向前跨了一步,想要離開,一直對他敬若天神的獸人卻挺起了胸脯,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沒有退讓的意思。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其他的獸人用同樣的方式擋住了他。 “好了,我會找到潛伏的元素,不管他們是火元素還是水元素?!奔艤绲恼Z氣有些妥協(xié),獸人們憤怒,不肯退縮的目光竟然讓他感到了一絲驚恐,來自強者金龍的驚恐。 金龍寂滅似乎從來沒有感覺到驚恐,就算無數(shù)的元素城從四面八方涌進(jìn)龍域,徹底毀掉了龍族的家園,當(dāng)時他身負(fù)重傷卻沒有驚恐,但是現(xiàn)在他面對著比他弱小很多倍的獸人武士卻感到缺乏勇氣,他抬起長滿金色鱗片的手臂,一個金黃色的魔法光球在指尖上快速旋轉(zhuǎn),爆發(fā)出一陣刺眼的光芒,遲疑片刻,他收回了魔法光球,放棄了教訓(xùn)獸人的念頭。 金色光球跳出了人群,那是處于半隱身狀態(tài)的集滅,光球在接近酒吧大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頭張望。寂滅知道獸人們真的憤怒了,每個人都在怨恨他將巴士底和元素城扯上了關(guān)系,不可化解的仇恨關(guān)系。寂滅在巴士底始終處于高高在上的驕傲地位,西塞羅忍讓他,獸人們更是敬畏他,但是現(xiàn)在他的高傲化為了烏有,西塞羅張嘴便罵,獸人們用怒視款待他,就連愛人蕾塔和他分居了,每個人都用不同的方式表達(dá)著對他的不屑,就像對待叛逆者。 失去家園的龍族如同落難的旅人,不同他和凱曼不同,清傲是他唯一的護(hù)身符,如果沒有了另外人尊敬的驕傲,他將一無所有。 寂滅并沒有后悔,心里隱約感到了內(nèi)疚,他甚至還想,如果當(dāng)初元素城偷襲龍域時,龍族們的目光中能夠有這份憤怒的堅毅,龍域也許不會毀滅,龍族也不會四分五裂。 看到寂滅灰溜溜地離開了酒吧,西塞羅在心里長嘆了一聲,他和他的野蠻軍團(tuán)可以在霍肯大陸縱橫無忌,但是不該惹上元素城,那群沒有人性,睚眥必報的家伙。 “好了,我會干掉那群雜種,都回去休息吧?!蔽魅_逐一拍著獸人武士們的肩膀,緊緊地?fù)肀麄?,?dāng)災(zāi)難降臨的時候誰都可以頹廢或者倒下,但是他不行,他是巴士底的靈魂,西塞羅深知這一點。 “大人,可是......”一名武士小聲嘀咕著,面對強悍而狡詐的元素,獸人們也開始懷疑西塞羅的能力,事實上,誰都知道元素城一旦和睡結(jié)仇就代表著隨時可能走進(jìn)墳?zāi)埂?/br> “沒有什么可是,除非你們不再相信我。”西塞羅朝吧臺揮手“給每個人一桶啤酒,今天誰能把自己灌醉,誰就是我最杰出的勇士!” “大人,我們相信你,啤酒就算了,我們還要去巡邏?!币幻涫恳е齑剑坪踉跇O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他和西塞羅擁抱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其他的武士也紛紛和西塞羅擁抱,回到了各自的哨崗。西塞羅看到了武士們轉(zhuǎn)身離去時眼眶里晃動的淚珠,他明白這樣的擁抱如同訣別,此時巴士底的每個人都朝不保夕,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被看不見蹤影的元素殺死。 時間不長,酒吧里的人就走光了,西塞羅看著空蕩蕩的酒吧冷笑了一聲“哈哈?!?/br> “哈哈,哈哈哈!~他媽的,雜種!”西塞羅忽然歇斯底里地狂笑起來,嚇得幾名豬頭人連連回頭,思量著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找德魯伊,讓他給西塞羅看病。 “有什么打算嗎?”芝諾先生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他穿著灰色長袍,手里拿著鐵頭木棍,一副遠(yuǎn)游的打扮。 “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蔽魅_看到幾個豬頭人驚訝地看著他,于是揮手說:“酒吧打烊了,你們回去休息吧?!?/br> “離開?永遠(yuǎn)離開,還是像我一樣暫時離開?”芝諾先生走到西塞羅的身邊,用木棍敲著裝滿啤酒的酒桶說:“喝光它,那樣心情會舒服點?!?/br> 西塞羅咧嘴苦笑,一拳鑿在了木質(zhì)酒桶,滾滾的酒液立即帶著碎木屑流了出來,他雙手捧起木桶對著嘴就是一陣猛灌,四濺的啤酒沿著脖頸流下,一股股的酒水沿著鎧甲淅淅瀝瀝地流到了地面。 “雜種!”西塞羅打了一聲響亮的酒嗝,狠狠地將空酒桶摔在地上。 痛飲一翻后西塞羅確實感到輕松了許多,他上下打量著芝諾先生說:“你要去哪里?” “我只是想念這兩個老伙伴了?!敝ブZ先生拉扯著灰色長袍,舉起木棍說:“過幾天我就要和蝴蝶小妖們走上傳教之路了。” “福佑大智者?!?/br> “謝謝?!敝ブZ先生點頭說:“你呢?要去哪里?” “隨便去什么地方,反正不能繼續(xù)呆在巴士底了?!?/br> “為什么?獸人們不能沒有你,巴士底的局面剛剛好轉(zhuǎn)。”芝諾先生的驚訝程度絲毫不亞于已經(jīng)離開酒吧的豬頭人。 西塞羅看著掛在酒吧里粗壯的木樁椅和桌子,這里曾是他和朋友們談笑暢飲的地方,他怎么忍心離開這里“是暫時離開,我必須找到對付阿諾爾的辦法。找到辦法之前我不能連累獸人,看來阿諾爾是想讓元素們在我的身邊制造恐慌,用這種方法折磨我?!?/br> “可怕的元素?!敝ブZ先生感嘆著,輕輕用木棍敲擊著地面,那聲音如此的熟悉和親切,就像獸人們爽朗的笑聲。 “我和阿倫根有過協(xié)定,要幫助他登上王位,看來我以后會常駐達(dá)拉斯了。”西塞羅忽然眨了眼睛說:“阿諾爾和元素們想報復(fù)的人是我,他們會跟蹤到達(dá)拉斯,他們肯定會和藍(lán)蝎騎士們美美地打上一架,也許會扭斷狗屁天鵝的脖子?!?/br> “你還在為你的朋友考慮?!敝ブZ先生想起了如今在多尼坦采礦的狄賽爾,天鵝劍士勾引了他的meimei西維佳,從而導(dǎo)致了一場悲劇的發(fā)生。 西塞羅冷笑著,目光里充斥著對復(fù)仇的渴望“天鵝要為西維佳陪葬,指使他的阿倫跟也不例外,不過我要讓他在死之前幫我做點事情?!?/br> “金幣!”芝諾先生明白西塞羅想說什么,巴士底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金幣,上萬人居住的巴士底每天都消耗是驚人的,雖然人類奴隸每天都在耕種,可以保證自給自足,但是一旦再有戰(zhàn)爭爆發(fā)巴士底就會像筋疲力盡的老人,因體力不支而倒下。 “沒錯,我必須盡快找到很多金幣。”西塞羅抬頭看著酒吧的屋頂,不停地盤算著:“阿倫根不會給我太多金幣,他是個吝嗇的家伙。凱曼讓我想起了晶之堡,那是斯諾帝國,噢,是最富有的斯諾家族的地盤,說不準(zhǔn)埋藏著大量的寶藏?!?/br> “也許吧,斯諾帝國總不會帶著無數(shù)的金幣遠(yuǎn)征?!敝ブZ先生點點頭“不過現(xiàn)在斯諾家族今非昔比了,在和格林哈特的戰(zhàn)斗中你應(yīng)該知道,他的魔法控制力已經(jīng)接近了魔導(dǎo)士?!?/br> 西塞羅用手指蘸著口水,摸著八撇胡,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放心吧,我有對付他的辦法?!?/br> 西塞羅和芝諾先生都準(zhǔn)備離開巴士底,一個為了金幣而戰(zhàn)斗,另外一個要去周游霍肯大陸傳揚戰(zhàn)爭女神的教義,不過他們都要等到簽訂戰(zhàn)爭協(xié)議,三大王國的軍隊退去之后。 “還有三天,人類軍隊撤退也許需要五天,我必須催促他們......”西塞羅只身搖搖晃晃地走在午夜的獸人街,掰著手指計算著時間,他在巴士底多呆一天,被元素殺死的獸人就會越多。 關(guān)乎生命的時間如此緊迫,就算缺少糧食的那段苦日子,西塞羅也沒有感到自己有窒息的感覺,但是心在他覺得自己快喘不上來氣了。 “阿諾爾是他媽**養(yǎng)的!公牛用嘴巴讓癩蛤蟆懷孕產(chǎn)下了元素,狗雜種元素喜歡抱著自己的meimei的睡覺,另外一只手抓著大姨媽的**!”西塞羅在午夜的街頭大聲謾罵,他多么希望元素將復(fù)仇的目標(biāo)指向他,而不是沒有反抗能力的無辜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