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書迷正在閱讀:好巧不巧睡到你、情深如獸(H)、偷吻月亮、重生之金盆洗手、穿成巴比倫暴君的劍、末世之虛擬入侵、失憶后我救了病嬌暴君、1908大軍閥、在BE世界里求HE[快穿]、[綜漫]被迫去臥底的我躺贏了
異能的設(shè)定, 是對于對應(yīng)自然元素具有更加密切的親和力,所以才能cao縱那些元素。而在這個設(shè)定之下,自然中元素粒子的多少也就能夠決定相符或相克異能者的舒適程度。 簡單來說,雷雨天氣時, 雷電系和水系異能者的異能被大幅增強, 而金屬系和火系異能者則會被相應(yīng)地削弱。 叢郁倒是沒感受到什么——他一個木系異能, 說白了在所有的天氣都有被克制和增幅的點, 因而他的異能無論在何種天氣下都沒有優(yōu)勢和缺陷。 “老弟, 估計今天下午咱幾個就能趕到W市了。”任辰卓說這話時還有點不舍, 他原定的計劃是到達W市就和眾人分離,這會兒卻在想自己究竟還要不要按照從前的想法繼續(xù)走下去。 叢郁淺淺地應(yīng)了一聲, 繼續(xù)懨懨地窩在后座角落。 他身邊的左萬和陸然兩人這會兒都躁動得很,大概率是天氣帶來的不適讓他們不太/安分,連帶著陸晴小姑娘也要時不時來sao擾他一番。 “為什么前邊的大哥哥不說話啊~”陸晴從陸然懷里爬到叢郁懷里,又覺得窩得久了腿麻, 自覺下地穿上了小鞋子扒著前排,伸手點了點前排副駕的顧秋:“大哥哥叫什么呀?” “顧秋。” 對方冷著臉,對小朋友毫無耐心。 可惜陸晴也看不到他的面色,“秋!”她訝異地叫了起來,“像女孩子的名字呀!” “……” 唯有前排的任辰卓見了顧秋額角鼓起的青筋, 他哈哈大笑著拍了拍顧秋的肩膀:“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嘛。老弟別生氣嗷?!?/br> “你也別碰我?!鳖櫱锍糁? “我也只搭一段你們的車,到了W市就分道揚鑣。” 叢郁吸了吸鼻子,把無措的小姑娘抱回來:“晴晴別打擾大哥哥,他喜歡自己待著。并且,對男孩子說名字像女孩兒很不禮貌?!?/br> 小姑娘乖乖點頭, 埋在叢郁懷里不說話了。 倒不是叢郁主動替顧秋和陸晴解圍,而是任辰卓和顧秋兩人需要認真開車看路。他回憶著劇情,視線飄向左萬那邊的窗外,稍微瞇著眼睛等下個小怪到來。 劇本沒出錯的話,這應(yīng)當(dāng)是前往W市的最后一個小怪物了。 任辰卓笑著笑著忽覺不對,把燈光又開大了些,探著頭看窗外:“哎哎!后排幾個老弟!還有顧、顧秋!” 大家都被他這一嗓子喊得精神不少,尤其是左萬,視線來回在窗外遠方和叢郁之間兜轉(zhuǎn)幾個來回。叢郁的奇異行為他一早就有所懷疑,只是始終抓不到更加有力的證據(jù)。 “遠處那是個啥??!”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水里,一條深紅色的巨物一拱一拱向前移動,速度不算快,但單憑它的身形就讓人感到生理性不適。 顧秋盯著那東西看了半天,頭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不確信:“蚯蚓?” “蚯蚓?那玩意兒能長這么老大?”要不是在開車任辰卓就想揉眼睛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毫不猶豫地猛踩油門就要離開,沒想到那條巨物卻是突然加速,拐了個彎就要直沖幾人車前。 剛加速的越野車在剎車踩死的情況下猛地打了滑,旋轉(zhuǎn)幾圈后勉強在撞上“蚯蚓”之前停了下來。 說是巨物,這東西也就四五米長,看起來頂天不過他們的悍馬車那么大。顧秋眼疾手快,一道水刃扔出去,蚯蚓就被斷成了兩截。 “……” 理所當(dāng)然的,斷成兩截的蚯蚓變成了兩條,迅速一前一后夾擊起悍馬車來。 任辰卓當(dāng)即重新發(fā)動車子,寄希望于能夠直接沖出去將這條怪物甩在后邊。然而那條蚯蚓瓷實得很,前后兩條扭來扭去竟然把悍馬車牢牢卡死在中間。 這次幾人都望向了顧秋,左萬表情微妙,陸然則是陰陽怪氣地嚷嚷起來:“……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不知道蚯蚓這東西切斷了還能活吧!” 全車唯獨叢郁沒什么反應(yīng)。他一言不發(fā)地推開一絲車門,調(diào)動異能試圖去控制蚯蚓。 這東西越切只會越多,雨天里以陸然當(dāng)前的實力,火系異能也湊不上數(shù),因而只能他用植物捆了那怪物來:“任辰卓,電它?!?/br> “得嘞!”任辰卓又瞥一眼顧秋。 先前不知道,如今一打交道,他才真正摸透了顧秋這眼高手低鼻孔看人的性子。 而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干實事兒的人。 雷雨天里雷系異能的增幅讓他不費什么力氣就將掙扎蠕動的蚯蚓電得麻痹不能動,但大約是這東西實在皮糙rou厚,半晌過去也只是隱約透了幾處焦黑出來。 叢郁索性推門下車,戴上帽子,淋著雨往路邊走了走,又扯著藤條將怪物往高速之外的平原上拖。 左萬率先下車淋著雨去幫他推藤條,任辰卓和陸然也先后都跟著動了起來。四人合力,這才算是把這龐然大物給扔去路邊不再占地方。 “你呢?”左萬回來后一把扯開了副駕車門,站在顧秋面前。 他能允許這人上車,就是看在叢郁想救人又不好開口的份上才不做反對,但這家伙再這樣臭屁下去,他怕是會第一個把顧秋扔出去。 顧秋慢斯條理地扶了扶眼鏡:“你們四個的能力足以把它推出去,為什么我要幫忙?” 又不是誰都和叢郁那個受氣包似的,處處都要摻上一腳。他隱晦看一眼叢郁,眼神卻比心中所想的要復(fù)雜得多,似是帶著幾分隱藏在鄙夷之后的艷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