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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1908大軍閥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這人吳紹霆倒是不認(rèn)識的。

    “震之,陳蕓生和王守正你都認(rèn)識的。另外一位可是本省的高材生,姓陳,名炯明,字競存,今年剛以‘全校最優(yōu)’的成績畢業(yè)于廣東政法學(xué)堂,是蕓生的學(xué)長呢。都是熟人,震之你可別拘謹(jǐn),坐坐坐?!焙鷿h民笑著對吳紹霆介紹了一下。

    吳紹霆一聽這位陌生的面孔是陳炯明,立刻就樂了起來,看來跟著胡漢民還真是能認(rèn)識不少日后大佬級人物呀!他對陳炯明再熟悉不過了,粵軍第一代元老,安納奇主義在中國的信奉者,與孫中山恩恩怨怨糾纏不清,等等著名事跡。今天這個歷史上頗受爭議的大人物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內(nèi)心真是忍不住小小激動了一把。

    王守正和陳炯明都起身向吳紹霆微笑行禮。

    吳紹霆一一回禮,這才隨著胡漢民落座下來。

    “展堂兄,王兄,陳兄,小陳老弟,在下怕是讓你們久等了,真是過意不去呀?!眳墙B霆笑著客套了一番。

    “哪里哪里,震之你太客氣,我們也才剛到不久。哈哈!”胡漢民笑著說道。

    “近日聽說震之在消防營補(bǔ)了一個缺,那咱們這些白丁可要稱一聲吳大人才對了?!蓖跏卣χf道,語氣隱約有幾分寒冷。他輕描淡寫的笑容本沒什么,但配上語氣之后就讓人很費解了,不知道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嘲諷。

    雅間的氣氛微微的一滯,眾人都有幾分尷尬了的臉色。

    吳紹霆看了一眼王守正,似乎這位“黃興”對自己很有意見似的?不過他臉上保持著平靜,不動任何聲色。

    胡漢民立刻笑著打破了這一絲不和諧的氣氛,打了個哈哈,說道:“王老哥這人就是喜歡開這樣的玩笑,不過話說回來,震之你當(dāng)上了哨官,我們還真是要稱呼你一聲大人了。”

    吳紹霆呵呵笑了笑,順著胡漢民的臺階走了下來,說道:“展堂兄、王大哥,你們兩個分明是串通好了消遣小弟是吧?我穿上這身官皮還不是為了混口飯吃,先前我坐車來赴約的路上,后腦勺上的辮子就一直掛著車棚子,這累贅人的東西誰會喜歡?”

    他最后一句話雖然與前半句話聽上去不搭調(diào),但是他相信在場的幾個人都明白自己的意思。其實他早就猜出來了,胡漢民等人之所以知道自己上任哨官,是因為西郊大校場軍營里面混雜著革命黨的眼線。因此,趁早表露一下自己的立場總是好的,省的日后革命黨有什么行動一不小心誤傷了自己。要知道舊軍的身份不比新軍,那是很招眼的。

    聽了吳紹霆的這番話,眾人的臉色釋然了不少,尤其是王守正立刻呵呵的笑了起來。

    王守正拿起了茶壺,親自為吳紹霆斟上了一杯茶,賠笑說道:“震之千萬不要見怪,我這人平時說話都是不冷不熱,這樣說話才省力氣嘛,呵呵?!?/br>
    眾人聽了這話都哄笑了起來。

    胡漢民對陳蕓生吩咐了道:“阿生,去讓伙計上菜吧?!?/br>
    陳蕓生立刻就起身出去了。

    胡漢民又笑著對吳紹霆說道:“震之,別說我們沒讓你看菜單,咱們可是把八仙樓十二道招牌菜都點齊全了,就不信你一個都吃不上嘴呢?!?/br>
    吳紹霆客氣的說道:“展堂兄,你也太破費了,小弟授受不起呢。這樣吧,這個月月底小弟還請展堂兄,今日到場的諸位都算上?!?/br>
    胡漢民哈哈笑了笑,卻沒有推辭。這一點倒是讓吳紹霆有些奇怪了。

    這時,陳蕓生從外面返了回來,手里還拿著兩瓶長樂燒。他笑呵呵的將酒遞給了胡漢民一瓶,另外一批則遞給了王守正,可見這兩位將在酒桌上成為主力了。

    “先生,廚房馬上就把菜送上來了。吳先生先吃一些茶點吧?!标愂|生熱情的將桌子上的果盤、瓜子盤都推到了吳紹霆面前。

    片刻之后,八仙樓的伙計將菜肴陸續(xù)端了上來。菜盤都上齊全之后,胡漢民先給吳紹霆的酒杯倒?jié)M了酒,王守正則將其他人的酒杯一一滿上。

    吳紹霆特別留意了一下陳炯明,對方除了一開始打過招呼之后,就一直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的在掰著鹽煮花生吃?,F(xiàn)在要開飯了,陳炯明似乎也沒打算說什么,只是用手巾擦了擦筷子,一副準(zhǔn)備開動的樣子。

    他暗自想著:這陳炯明還真是一個難以琢磨的人!

    這時,胡漢民舉起了自己的酒杯,對著眾人說道:“來來來,我們一起先敬震之兄一杯,難得大家結(jié)識一位新朋友呢?!?/br>
    王守正、陳蕓生、陳炯明三人齊齊舉杯,吳紹霆也舉起酒杯與四個人碰了一下。

    眾人將酒一飲而盡,胡漢民對吳紹霆說道:“震之,來嘗嘗,四喜豆腐可是八仙樓最拿手的一道菜?!?/br>
    吳紹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四喜豆腐,熱乎乎的吞了下去,味道果然不錯。他暢快的舒了一口氣,然后微笑著對胡漢民說了道:“展堂兄,你把我吳紹霆當(dāng)自己人,這一點我心里很清楚,也很感激?!?/br>
    當(dāng)然,他這句話是胡說八道的,胡漢民對自己不過是熱情一點而已,但對方可是革命黨,哪里那么容易就跟一個穿官袍的人推心置腹了?他之所以這么說,無非是猜到胡漢民這么獻(xiàn)殷勤,一定是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幫忙了。

    正所謂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但胡漢民、陳炯明、黃興這些人既不是jian又非盜,那肯定是有事相求了。這一點從他們刻意打聽到吳紹霆現(xiàn)任官職也是能看出來的。

    卷一:廣州風(fēng)云 第22章,有事相求

    胡漢民聽到吳紹霆這么說,臉色露出了幾分欣慰,笑了笑道:“震之兄這么說,那真是不枉咱們在白金漢號上的巧遇之緣分了?!?/br>
    吳紹霆正了正神色,說道:“既然如此,那小弟我就不妨直話直說了。展堂兄、王大哥你們今天請小弟吃飯,勢必是有其他原由的,可對?”

    眾人不禁愕然,看來這吳紹霆果然非等閑之輩。胡漢民看到吳紹霆這副認(rèn)真的神色,心中立刻浮起了一絲涼意,對方這么堂而皇之的切入正題,那接下來的談話只怕就難了!

    他遲疑了一陣,決定換個套路出牌,隨即笑著說道:“震之,瞧你說的,你我投緣,難道我就不能請震之兄吃頓飯,拉攏拉攏感情嗎?”

    吳紹霆微微笑了笑,從容的說道:“展堂兄,你若這么說那就是還沒把小弟當(dāng)自己人了。大家都是明白人,若展堂兄、王大哥真的需要小弟幫忙之處,小弟能幫的,一定在所不辭。做展堂兄現(xiàn)在不說,等下兄弟喝醉了,那可就不好說了?!?/br>
    胡漢民和王守正面面相覷了一眼,這下子他們倒真是被動了起來。

    沉默了片刻,胡漢民緩緩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之后,說道:“震之,既然你已經(jīng)看出了,那我再隱瞞下去就太不誠意了。說真的,我倒有些歉意,這次請震之你吃飯確實是有一事相求,但我并非因為有事相求才對你如此熱情,你這個朋友我是打心底愿意結(jié)交的?!?/br>
    吳紹霆笑了笑,說道:“有展堂兄這句話就足夠了,小弟與展堂兄一見如故,昔日因為公務(wù)繁忙不曾多親近。今日既然有機(jī)會替展堂兄排憂解難,也算是與展堂兄套近關(guān)系了?!?/br>
    胡漢民哈哈笑了起來,拍了拍吳紹霆的肩膀,真摯的說道:“震之兄果然夠義氣。那我就直說了,下個月初三震之你的山字營后哨應(yīng)該在太平門當(dāng)值,我有一個朋友在那天會運一批干貨進(jìn)城,希望震之你能給個方便,讓其順利通過。”

    吳紹霆暗暗好笑,這些人連自己什么時候去哪里當(dāng)值的消息都打聽到了,看來西郊大校場軍營還真是隱藏不少革命黨的眼線了。

    他可不是傻子,如果真是一批干貨的話,這么丁點的小事情還需要特意來找自己打招呼嗎?哪怕這批貨物是走私的商品、鴉片之類的,其實也都不算什么大事。因此,他敢肯定胡漢民這個所謂朋友要運進(jìn)城來的貨物,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干貨,極有可能是一些糾察甚嚴(yán)的違禁品了。

    他微微笑了笑,說道:“敢問展堂兄,這都是一些什么干貨呀?”

    胡漢民呵呵笑了笑,含糊的說道:“哦,沒什么,不過是一些北方的木耳、香菇之類。”

    吳紹霆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展堂兄還是見外了?!?/br>
    胡漢民怔了怔,與另外一邊的王守正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時,王守正端起了長樂燒將吳紹霆的空酒杯再次斟滿,緩了緩語氣說道:“震之,你既然叫我一聲王大哥,那這個大哥我就受用了。實不相瞞,這批干貨確實非同一般,如果震之相信愚兄,還請不要多問了?!?/br>
    吳紹霆看了一眼王守正,又看了一眼胡漢民,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分明還是不完全相信自己。當(dāng)然,這原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他現(xiàn)在只擔(dān)心這些革命黨要委托自己放行的這批貨物太過嚴(yán)重,一旦發(fā)生什么意外,只怕自己會跟著完蛋。

    眾人看到吳紹霆一副猶豫的神色,不由的捏了一把冷汗。

    不過,吳紹霆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氣,端起了酒杯再次一飲而盡,然后猝不及防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展堂兄、王大哥,還有競存兄、蕓生老弟,你們都是革命黨吧?!?/br>
    這一席話就像一顆深水炸彈,沉在水中很久突然爆炸,頓時就激起了胡漢民、王守正等人心中的千濤萬浪。

    王守正臉色冷了下來,一只手慢慢意向了自己西服口袋。

    吳紹霆看著眾人驚愕的神色,微微笑了笑,說道:“諸位不用緊張,四年前我前往歐洲留學(xué)時,在法國停留了一段時間,期間有幸結(jié)識了另外一批留法的同胞。在他們的引薦下,我在巴黎參加了一次孫先生的演講活動,可以說孫先生的這次演講讓我驀然覺醒。雖然我對革命沒有深入研究,但是我明白,如果韃虜不除,我們?nèi)A夏子民遲早就要做亡國奴了?!?/br>
    他在說“亡國奴”三個字時,重重砸了一下桌子,以表示自己情緒的激動。

    胡漢民和王守正再次對視了一眼,眾人的臉色不由舒展了一些。

    吳紹霆接著又說道:“后來我抵達(dá)德國,在法國結(jié)識的朋友寫新告訴我,孫先生離開巴黎之后,就去往了das k?nigreich belgien(德語:比利時亡國),并且在哪里創(chuàng)建同盟會。他們本打算邀請我一同加入,只可惜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進(jìn)入慕尼黑高等士官學(xué)校,不能輕易離開,因此很遺憾錯過了這次機(jī)會?!?/br>
    中國同盟會正式成立是在日本黑龍會的牽引下,由華興會、興中會以及復(fù)興會、科學(xué)補(bǔ)習(xí)所等多個組織共同組成。但二十一世紀(jì)的許多史學(xué)家認(rèn)為,中國同盟會正式成立的時間和地點,應(yīng)該是1905年孫中山在比利時創(chuàng)建這一團(tuán)體。

    當(dāng)然,比利時成立的同盟會僅僅只是一個雛形,成員主要都是歐洲留學(xué)生,并且沒有具體的會黨系統(tǒng)。但不管怎么說,比利時成立的同盟會都可以算得上是正式同盟會的前身。

    胡漢民、王守正他們都是同盟會的元老,自然是知道這檔子事的。

    聽完了吳紹霆的描述之后,胡漢民欣喜不已,連連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原來震之果然是同道中人呀。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再相瞞了,正如震之所說,我們都是同盟會革命同志,這次請震之幫忙,確實是需要運送一些非同小可的東西進(jìn)城,還望震之行個方便?!?/br>
    吳紹霆點了點頭,說道:“這等小事自然沒有問題。只是,我必須知道你們運送的是什么東西。并非是我好奇,因為只有我知道了東西是什么,我才能保證你們進(jìn)城的時候不會出差錯。希望展堂兄能理解?!?/br>
    胡漢民看了王守正一眼,他們兩個雖然還是有些遲疑,可是既然真實身份都暴露了,不可能不放手一搏。更何況,他們相信像吳紹霆這樣的青年軍官,又是出國留洋見過世面的人,斷然不會戲耍自己。

    王守正和胡漢民三十多歲的人了,都是經(jīng)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人物,閱歷自然不淺,他們一眼就從吳紹霆身上看到一股正直的氣質(zhì)。人的氣質(zhì)就好似人的指紋,這是很難被偽裝出來的。

    “這批貨是槍?!蓖跏卣龎旱土寺曇粽f了道。

    “槍!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吳紹霆并沒有太大的意外,不過既然革命黨要把槍偷偷摸摸的運進(jìn)城來,那十之八九就意味著有起義行動了。

    胡漢民正經(jīng)了神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定吳紹霆是同志了,自然就不想再有什么隱瞞,正準(zhǔn)備將行動計劃全盤托出。

    可就在這個時候,王守正卻先一步說了道:“震之,我們已經(jīng)說的夠多。并非不相信你,而這次行動非同小可,就連蕓生這樣的后輩都是不知道的。所以,還請震之不要多問了。”

    吳紹霆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王守正又道:“那震之,這件事你到底能否幫忙呢?”

    吳紹霆微微一笑,鄭重的說道:“放心吧,我一定盡一切可能保證這批貨的安全?!?/br>
    王守正、胡漢民、陳炯明和陳蕓生四人總算松了一口氣。

    “有震之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來,我們再敬震之一杯?!焙鷿h民將酒再次滿了起來,招呼眾人向吳紹霆敬酒。

    卷一:廣州風(fēng)云 第23章,虎頭蛇尾

    在送吳紹霆上了黃包車離去之后,胡漢民、王守正、陳炯明和陳蕓生四人站在八仙樓門口的街道邊上,四個人神色都各有不同。

    “展堂,你也太輕率了一些,不管吳紹霆是不是曾經(jīng)聽過孫先生的演講,可他現(xiàn)在畢竟不是我們同盟會的人。要是剛才你把咱們的計劃都說出來了,難保不會走漏了風(fēng)聲呢。”王守正語重心長的說了道。

    “克強(qiáng),我從南洋回國的途中認(rèn)識吳震之,雖然我不了解他,但是他確實有反清的傾向呀?!焙鷿h民很認(rèn)真的說道。

    王守正嘆了一口氣,說道:“展堂,你可知道我們每一次行動都會有人犧牲,這些同志的鮮血是不能白流的。所以不管吳紹霆是不是有反清的傾向,我們都必須小心一些為妙。這并不是我和你的事,這是整個組織的事呀。”

    胡漢民沉默了片刻,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克強(qiáng),你說的對?!?/br>
    這時,陳炯明走上前來,在先前吃飯的時候,他幾乎就沒發(fā)言什么,直到這個時候才覺得有必要說上兩句。

    他說道:“展堂,克強(qiáng),其實依我看吳紹霆這個人還是可以信任的。不過克強(qiáng)多疑也是為組織好。我想,如果這次吳紹霆順利幫我們把貨物送進(jìn)城來,不妨就推薦他入會吧?!?/br>
    胡漢民點了點頭,說道:“競存說的對。我們現(xiàn)在很有必要拉攏一些進(jìn)步軍官,這樣才能方便日后行事了?!?/br>
    王守正沉吟了一陣,說道:“等這件事順利完成之后,再說吧?!?/br>
    陳蕓生這個年輕人對吳紹霆的印象還是很好的,他忍不住也插嘴說道:“吳震之好像真不是一般人似的。倪端不是告訴我們了,前幾天吳震之跟他的上司發(fā)生了矛盾,還公然用手槍脅持了上司了??梢娝媸且粋€敢作敢為的人?!?/br>
    王守正不置可否笑了笑,對陳蕓生說道:“你還太年輕,什么事情都只看片面?!?/br>
    陳蕓生摸了摸頭呵呵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

    一個月的時間,如同流水泛舟一般過去了。

    吳紹霆按照二十一世紀(jì)正規(guī)軍軍訓(xùn)的內(nèi)容,將后哨士兵訓(xùn)練完畢。當(dāng)然,他完全照搬二十一世紀(jì)軍訓(xùn)的所有項目體系,畢竟時代是不同的,環(huán)境和條件自然也是不同的。

    在六月底結(jié)束了為期三個月的訓(xùn)練后,吳紹霆原本還打算進(jìn)行一次后哨的會cao??墒亲罱K考慮后哨一共才只有四十四個人,會cao未免太寒酸了一下,索性還是算了。反正只要后哨的士兵們能把真正的本事學(xué)到手,那就算是合格了。

    軍訓(xùn)結(jié)束對于后哨士兵們來說,就好似剛剛打完了一場戰(zhàn)斗,總算可以長長舒一口氣。不過給他們休息的時間并不多,原本有三個月的假期,被吳大人這么一折騰,也就只剩下了三天時間。六月初二就輪到后哨前往太平門去值守了。

    吳紹霆自從上任以來之后,還從來沒有執(zhí)行過公務(wù),按照常理來說,一個新軍官被分配到隊伍來之后,會有上司來跟進(jìn)指導(dǎo)。不過就目前而言,李銘山自然是不可能來指導(dǎo)吳紹霆了,而吳紹霆對此也無所謂,無非是守衛(wèi)城門罷了,最多向手下詢問一下就可以了。

    七月初一這一天,吳紹霆在后哨營區(qū)空置的那間營房里,召集了李文啟、王云、陳群、王利發(fā)四個隊官來開會。

    五個人相繼落座之后,吳紹霆先笑了笑,開玩笑似的說道:“集訓(xùn)總算結(jié)束了,你們現(xiàn)在總算能長長的松一口氣了吧?!?/br>
    四個隊官都呵呵的笑了笑。

    王云抹了一把嘴巴,暢然的說道:“唉,吳大人,說真的,在集訓(xùn)之前我們都對您沒什么好印象,原本以為這集訓(xùn)肯定不會順利完成的,畢竟咱們這些人都懶散慣了??墒侨f萬沒料到,大伙不但全部堅持到了最后一天,同時對吳大人也大為佩服了起來。”

    李文啟咳嗽了一聲,白了王云一眼,說道:“王云,你怎么說話了?什么叫集訓(xùn)之前我們對吳大人沒好印象?那是你們,我一直都認(rèn)準(zhǔn)吳大人是一位好大人,咱們后哨日后跟著吳大人,肯定吃香的喝辣的。”

    王云尷尬了起來,沒好氣的瞪了李文啟一眼,心中暗罵道:這臭老頭還真是會見縫插針、借花獻(xiàn)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