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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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吳紹霆在同盟會的聲望,他在西郊軍營的情況就大不如前了。 那天晚上發(fā)生的鬧劇,讓所有新軍士兵對吳紹霆的看法大為不屑,這對于吳紹霆深入新軍之中造成了不少壓力。 雖然吳紹霆一開始以為這一切早晚會解釋清楚的,可是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幾天自己沒少受到新軍士兵的冷眼。唯一值得慶幸的,那就是倪端以及部分加入同盟會的新軍是能夠理解自己的。 要不是考慮吳紹霆這個重要革命者的身份,倪端一定會對在所有新軍士兵當中為其解釋一番。不過,倪端詢問過吳紹霆,吳紹霆暫時還是不愿意把自己弄的太過招搖。 在九月中旬時,吳紹霆想到了一個提高自己在新軍中威望的辦法。他決定對第一標轄下三個營進行一次全新的整頓訓練,就用自己訓練山字營后哨的方式,在訓練的過程當中漸漸深入士兵的心中。 他把這個計劃先與倪端商議了一番,倪端立刻就同意了,并且主動去說服了另外八個訓練官。這八個訓練官當中有三個是同盟會成員,當然就與倪端在明在暗的配合,很快就取得了其他所有訓練官的同意。 可是,當吳紹霆重新整軍訓練的計劃上報到第一標代理標統(tǒng)趙聲,趙聲卻“以二十四鎮(zhèn)業(yè)已接受訓練,不必多此一舉”為理由拒絕了。 趙聲雖然未曾加入同盟會,但是他是知道倪端的真實身份。如今倪端與吳紹霆走的很近,而且這次同盟會營救李福林的事情也有吳紹霆參與其中,趙聲可不是一個愚笨之人,這其中的關系自然是心知肚明了。 他之所以與同盟會的人有聯(lián)系,那是因為自己看得出來這幾年會黨在全國作亂的大勢所趨。而他又選擇暫時不加入同盟會,則是對同盟會還有幾分不信任,畢竟這幾年會黨作亂的規(guī)模是越來越大,但歸根結(jié)底并無一次勝利。 但不管怎么說,同盟會的發(fā)展是中國局勢的必然性。也就是說就算“這個同盟會”失敗了,早晚還會有“另外一個同盟會”出現(xiàn)。 趙聲看得出這個革命組織的價值,因此他不希望原本屬于自己在同盟會中的地位,卻被吳紹霆取而代之。 這次,趙聲是故意拒絕吳紹霆的整軍訓練計劃,目的就是給吳紹霆一個下馬威,并且向倪端暗示自己在新軍中的革命重要性。 吳紹霆在遭到拒絕之后,他并沒有與趙聲當場對峙什么,因為他從趙聲的語氣和眼神當中意識到了對方的想法。當即,他從司令處告辭出來,臉色帶著幾分冷沉,漫無目的的向第三營的營區(qū)走去。 他現(xiàn)在擔任第三營的訓練官和稽查官,平日辦公就在第三營的營務處。 營務處是第三營駐軍營區(qū)最前面的一棟兩層小樓,以前是一個茶館,后來被新軍征用了。 剛剛來到營務處大門前的空地上,就看到倪端和第三營的一個軍需官正靠在門邊抽煙。 倪端看到吳紹霆回來了,將煙蒂丟在了地上踩了一腳,然后迎了上去。 “震之兄,我已經(jīng)跟另外兩個營的訓練官商量好了,十月初一就能正式開始訓練?!彼⑿χf了道。 “恐怕要延后一段時間了?!眳墙B霆嘆了一口氣,他一邊說著,腳下卻沒有停留,直接就走進了營務處的大廳。他摘下了自己的軍帽,給自己扇了扇涼風,然后拿起了大廳桌子上的一個茶碗灌了一口涼水。 倪端趕緊跟了進來,詫異不已的問了道:“震之,這是怎么回事?” 吳紹霆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極為嚴肅的壓低聲音向倪端問了道:“倪兄,我先問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倪端看著吳紹霆的臉色,心中不禁感覺到要發(fā)生大事了。他很鄭重的說了道:“震之,你這是什么話,我若不相信你的話,放眼二十四鎮(zhèn)我還能相信誰?” 吳紹霆欣慰的點了點頭,要的就是倪端這句話。他嘆了一口氣,語氣沉重的說道:“有你這番話,我就不再拐彎抹角了。我現(xiàn)在提醒你,趙聲這個人不簡單,日后對他一定要多一些心思才是。” 倪端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之色,略略思索片刻之后,立刻問了道:“趙標統(tǒng)不批準我們整軍訓練的計劃嗎?” 吳紹霆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倪端又問道:“這,這是為什么呢?” 吳紹霆嘆了一口氣,說道:“倪兄,我不想再多說什么,免得你以為我是沽名釣譽、無憑指責??傊绻阈盼?,日后就對趙標統(tǒng)多點心思。這人……唉,真的不可靠?!?/br> 倪端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下午我去找趙標統(tǒng)說一說?!?/br> 吳紹霆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要了。我另有辦法。” 倪端疑惑的問道:“震之,你要怎么做?” 吳紹霆笑了笑,帶著幾分自信的分析了道:“差不多明年咱們二十四鎮(zhèn)就會向練兵處申報組建正式的番號了,開春后可能就會進行演兵校閱,如今二十四鎮(zhèn)兵士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常規(guī)訓練,可是就目前看來二十四鎮(zhèn)還是有很多體制上不足的地方。稍有不慎只怕正式番號是批不下來的。” 新軍之編練,有一套復雜而又嚴格之程序。編練之總章程由練兵處會辦袁世凱控制,然后其余各省,區(qū)自行按規(guī)定招募人員編練。其番號也反應了其編練過程。 卷一:廣州風云 第68章,張家邀請 如果省區(qū)自己征募的新軍兵員數(shù)數(shù)目接近北洋新軍定制中之“協(xié)”,便可呈請練兵處組成協(xié),同時設立一定的炮兵,騎兵附屬部隊,組成混成協(xié)。 因為混成協(xié)并非“定制”,因此混成協(xié)無番號,僅有地區(qū)名稱。如廣西僅建成一混成協(xié),故稱“廣西陸軍混成協(xié)”,這是正式名稱。不過在通俗的情況下,有時候為了區(qū)別新軍與舊軍,則稱為“廣西新軍混成協(xié)”,嚴格上這是錯誤的。 若混成協(xié)數(shù)量多于一,練兵處可能授予番號,如“四川暫編陸軍第三十三混成協(xié)”,“河南暫編陸軍第二十九混成協(xié)”。 最后,一鎮(zhèn)之兵數(shù)額足夠,則報練兵處(后改為陸軍部)審議,若獲批準,授予“暫編”番號。訓練一段時間后,練兵處派大員,組成校閱團校閱,校閱通過,即可報部成軍,授予正式番號,官防,官職,去掉暫編字樣,正式成為新式陸軍。 因此,新建陸軍的番號為駐防地域加番號所組成。其中番號不重復。如“直隸陸軍第四鎮(zhèn)”,并非是直隸的地方部隊,而是作“陸軍第四鎮(zhèn),駐扎在直隸”來理解。不過一直到清朝覆滅,僅有近畿四鎮(zhèn),直隸兩鎮(zhèn)(即北洋新軍六鎮(zhèn)),湖北一鎮(zhèn),東南一鎮(zhèn)等八鎮(zhèn)通過了校閱正式成軍,其余各鎮(zhèn)都仍頂著“暫編”番號。 如今暫編二十四鎮(zhèn)雖然兵員差不多了,可是官員卻是空額太多。就算能夠通過校閱,也未必能百分百獲得正式番號的批準。除非在校閱當中表現(xiàn)極其突出,讓練兵處檢閱的大員大為滿意,才有可能填補官員空額不足的劣勢。 歷史上二十四鎮(zhèn)之所以沒能通過校閱,十之八九就是這個因素了。 倪端忍不住問了道:“震之,你這么說又意味著什么呢?” 吳紹霆笑道:“我這么說就是在告訴你,孚琦對二十四鎮(zhèn)能否在開春檢閱時大放異彩很是重要。既然趙標統(tǒng)不批準整軍訓練,那我直接去找將軍好了?!?/br> 倪端恍然大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br> 吳紹霆收斂了笑容,帶著幾分嚴肅的神情小聲的說道:“倪兄,我之所以要進行這次整軍訓練,可不單單是為我個人在二十四鎮(zhèn)中的影響力。你要明白,我一直希望咱們二十四鎮(zhèn)能盡快獲得正式番號,因為那樣孚琦肯定會加進提拔軍官填補軍中的指揮層空額,到那個時候,我們就能讓更多的革命志士滲入二十四鎮(zhèn)軍官層?!?/br> 他這番話其實只是冠冕堂皇的幌子罷了。 對于吳紹霆來說,他自己能夠盡快掌握二十四鎮(zhèn)才是首要的道理。 可是倪端并不知道這一點,在他的心中吳紹霆就是一個赤誠的革命志士。他聽完了吳紹霆的話,十分感動的說道:“震之果然有遠見呀。” 第二天,吳紹霆便直接來到了陸軍衙門,將自己修改過的整軍訓練計劃文本交給了將軍秘書官王長齡,由王長齡代為轉(zhuǎn)交給孚琦。 又過了一天之后,孚琦親自來到了陸軍衙門,找來吳紹霆探討整軍訓練計劃的細末。 吳紹霆早就有了充足的準備,并且他曾經(jīng)訓練山字營后哨時,孚琦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所以所有的提問都做了詳盡的回答。 簡單的說,整軍訓練分為兩個方面來理解,即“整頓軍務”和“增強訓練”。前者是從現(xiàn)在新軍整日閑置,軍紀松散為出發(fā)點;后者則強調(diào)為應付明年練兵處的校閱。 孚琦在聽說這個訓練計劃之后,能夠提高全鎮(zhèn)兵士的軍事素質(zhì),更能在步cao上表現(xiàn)的精干,對明年開春之后的校閱大有幫助,當即就同意了下來。他是知道新軍士兵整日很閑暇,廣州城內(nèi)的防務有舊軍在執(zhí)行,新軍大部分時間都在軍營里面無聊,漸漸還滋生了各種賭博行為。與其這樣荒蕪下去,還不如再來一次訓軍。 吳紹霆趁機還向孚琦提議,既然山字營管帶李銘山已被免職,不妨將山字營后哨調(diào)配到新軍來,這些被自己親手訓練出來的舊軍士兵,還能成為這次整軍訓練的典范。 不過這個要求孚琦并沒有答應,山字營隸屬于消防營,他還沒有權(quán)力干涉總督府的兵權(quán)。上次之所以能夠免除李銘山的職務,那前提還是因為李銘山自己闖了大禍。 吳紹霆只好不再堅持下去了,他之所以這么做,其實還是覺得自己在后哨有感情,日后能將這幫土兵培養(yǎng)成自己的親衛(wèi)隊那就最好不過了。 當天下午,孚琦就宣布了吳紹霆為二十四鎮(zhèn)代理總教官,全權(quán)負責準備整軍訓練的事宜。不過為了便捷行事,他決定先讓吳紹霆在第一標進行cao練,如果效果顯著,再向第二標和附屬騎兵標、炮兵標推廣。 這個消息一經(jīng)傳出,二十四鎮(zhèn)全體士兵都是一片嘩然。 新軍士兵首先議論的是吳紹霆從德國歸來不到半年,已經(jīng)從舊軍哨官一躍成為了二等參謀官,現(xiàn)在一下子又兼任了全鎮(zhèn)總教練官,這背后到底是一層什么力量呢?除此之外,很多士兵也覺得很不服氣,去年他們都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軍訓,怎么現(xiàn)在又來軍訓呢?這些人都認為是吳紹霆為了升官,故意這么折騰的。 一時間,全鎮(zhèn)負面情緒很是濃郁,尤其是首先進行試點的第一標。 吳紹霆面對這樣的風波,他僅僅只是置之一笑,因為當初他在后哨舉行集訓時,后哨的那幫土兵們同樣是這樣的心理。雖然在后哨的時候,他可以利用職權(quán),用餉銀來激烈這些士兵。只是眼下就不能如此了,第一標人數(shù)眾多,軍餉之事又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不過,他早就想出了另外一個方法來刺激新軍士兵的士氣,改變那些有不滿情緒的士兵對自己的印象。 這幾天,吳紹霆召集了第一標八個訓練官召開了幾次會議,制訂了詳細的訓練計劃。 這些計劃大致上還是按照他訓練后哨的思路來執(zhí)行,暫定于十月十日正式開始訓練。而在十月一日這一天,他決定集合第一標全軍,進行一場訓練前的誓師大會。他要在這場誓師大會上,大幅度改善第一標士兵們對自己的看法,讓第一標士兵知道這次訓練的必要性。 九月底的這天早上,西郊軍營忽然來了一輛小汽車。 這小汽車很惹眼,而且不少人都曾經(jīng)見過,立刻就認出是張直家的那輛敞蓬車。 不過今天乘坐小汽車前來的并不是張直本人,也不是張直那位古靈精怪的女兒張小雅,僅僅只是張家的一個管家。張家的管家在軍營里打聽了一番,然后總算來到了軍官宿舍,將今日正在休假的吳紹霆找到了。 張家管家熱情的告訴吳紹霆,張家大小姐今天下午想邀請其進城到舍下一見。 吳紹霆問及張家小姐為什么要邀請他去張家時,張家管家卻不知情,只是笑呵呵的請吳紹霆務必要赴約。 送走張家管家之后,吳紹霆有些納悶,他好像有一個多月沒有與張家有什么聯(lián)系了,這張小雅到底有什么事找自己呢?他暗暗嘆了一口氣,心中尋思張家這個大財主是不能得罪的。而且他對張小雅的印象很不錯,這小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有幸生在一個買辦之家,從小受到西學影響頗深,反倒沒有封建女性的那種迂腐,實在是難能可貴。 他最終還是決定去赴約,反正今日休假,進城走走也無妨。 卷一:廣州風云 第69章,營銷思路 下午兩點,吳紹霆來到了張家。 張家的門房早就得到了通知,笑盈盈的就講吳紹霆引進了大院。 一個下人從別墅出來,將吳紹霆請到了別墅大廳稍作休息,并且奉上了茶點。 吳紹霆一個人在大廳等了大約五分鐘,后堂就傳來了歡快的腳步聲。 沒過多久,張小雅穿著一件短袖小旗袍小跑了出來,這旗袍看上去是新訂做的,將小女孩的身子包裹的恰到好處,襯托了曼妙的身段。當然,唯一的缺憾就是張小雅胸脯還未發(fā)育成熟,頓時就讓旗袍顯得失去了凹凸有致的美感。 吳紹霆禮貌的站起身來,微笑的向張小雅說道:“張小姐今日氣色不錯呀。” 張小雅甜甜的笑了笑,俏麗的臉蛋上浮現(xiàn)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她顯得有些靦腆,卻故意用一種潑辣的樣子來掩飾著內(nèi)心的小小緊張,笑嘻嘻的向吳紹霆問了道:“吳大人,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嗎?” 她說著,還快樂的轉(zhuǎn)了一個圈,三百六十度展示給吳紹霆看。 吳紹霆笑著說道:“如果我直接說很好看,張小姐會不會以為我很虛偽呢?” 張小雅揚起了眉毛,露出了幾分詫異的神情,隨即高興了起來,說道:“你還真是一個實誠的人。那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說實話,我會看出來的哦?!彼f完,直勾勾的盯著吳紹霆的眼睛,甚至一點害羞的沒有。 吳紹霆心中暗笑,這小丫頭十之八九是又看了一本西方心理學書籍,想要從眼睛識破一個人是否說法。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特種兵,就算是尋常的測謊儀自己都能騙過去,更別說一個細妹丁了。 不過,他覺得沒必要欺騙一個小女孩,于是很認真的回答了道:“那我就實話實說,張小姐你千萬別生氣。其實旗袍是用來給成熟女性炫耀身段的服裝,張小姐你現(xiàn)在年紀還小,旗袍不太合適你?!?/br> 張小雅鼓起了小嘴,表情有些失望。她吐了一口氣,嘟著小嘴說道:“你怎么都不說點好聽的話呢,哪怕就是哄哄我也好嘛?!?/br> 吳紹霆真是無語了,他笑道:“張小姐,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一會兒讓我說實話,一會兒又讓我哄哄你……” 張小雅嘆了一口氣,走到吳紹霆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說道:“算了算了,不說這些話了。我今天找你來可是有正經(jīng)事的哦!” 吳紹霆先問了道:“怎么,令尊與令兄不在家中嗎?” 張小雅搖了搖頭,說道:“我哥哥回香港去打理工廠了,我爹每天都忙的很呢。你別岔開話題好不,我真的有要緊的事情找你呢?!?/br> 吳紹霆歉意的笑了笑,說道:“冇意思,張小姐你請講吧?!?/br> 張小雅嘿嘿一笑,向吳紹霆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十分謹慎的說了道:“吳大人,上次你不是跟我說過,什么營銷,什么物流,什么產(chǎn)業(yè)連接之類的話嗎?還說只要你有空,就來向我講解這些做生意的學問嘛?” 吳紹霆一下子就詫異了起來,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呀,相隔了三個月之久,沒想到張小雅還記在心里上!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張小姐,你記性真好,我都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怎么,張小姐近日又要做什么大生意嗎?” 張小雅幽怨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我哪里能做什么大生意呀!我前天跟我爹又吵架了。本來還是好好的,我只是想再向我爹借一千塊錢,可我爹一聽到要錢就突然發(fā)火,還把我敗壞了農(nóng)莊的事情舊事重提,我很不開心很不開心?!?/br> 說到這里,她神情顯得很失落,眼中盡是傷感的瑩光。 吳紹霆緩緩的點了點頭,不過心里卻納悶,張家的家事與自己有什么關系呢? 他沉了沉氣,問道:“那小姐,你要一千塊錢做什么呀?” 張小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道:“我打算讓把我的農(nóng)莊救活。我哥就能在香港開工廠,我為什么不能做一番事業(yè)呢?所以呢,我想先向你學習學習,怎么才能妥善的經(jīng)營生意,這樣我才能夠理直氣壯的找我爹借錢?!?/br> 吳紹霆恍然大悟,這張小雅真是了得,果然是一副事業(yè)型性格。他暗暗有幾分感嘆,雖然不能不說有上進心、有創(chuàng)業(yè)心是一件大好事,如今中國就是需要這樣實業(yè)興國的動力,可是張小雅年齡也太小了一些,未免顯得急功近利吧。 他其實很明白張老爺為什么不肯借錢給張小雅,畢竟張老爺家財萬貫,區(qū)區(qū)一千塊錢算得了什么呢?可是張小雅什么都不懂,白白糟蹋錢是不好的,更何況的那次正是因為張小雅要去鄉(xiāng)下打理農(nóng)莊,最終鬧出了綁架案來,換作任何人的父母都不會省心了。 “可是張小姐,萬一令尊還是不肯借錢,你學習那些學問也無用武之地呀?”吳紹霆不打算直接打破張小雅的想法,而是決定采用旁敲側(cè)擊的形式,慢慢引導張小雅放棄重新開啟農(nóng)莊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