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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1908大軍閥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不過在下也另有要求。”吳紹霆語氣一轉(zhuǎn),適時的說了道。

    “哦?吳將軍不妨說出來聽聽?!焙喺漳险膯柕馈?/br>
    吳紹霆看了一眼張小雅,又看了一眼張志誠,隨即說道:“南洋兄弟煙草公司重開之后,必須接受我們張盛霆公司注資,大概要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您看怎么樣?!?/br>
    簡照南臉色變了變,一口氣就拿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也太多了一點吧。

    不過他知道吳紹霆是南洋兄弟煙草公司唯一的出路,而且公司一旦接受了張盛霆公司的注資,產(chǎn)業(yè)規(guī)模會擴大,同時也能得到進一步的發(fā)展。

    吳紹霆看著簡照南猶豫的臉色,微微笑了笑,說道:“簡先生不用急著回答,我們今日只不過是初次商討,彼此當然還應(yīng)該有更深入的了解和考慮才是?!?/br>
    簡照南點了點頭,道:“吳將軍所言極是。南洋兄弟煙草公司之所以有‘兄弟’一說,正是因為這是我與舍弟一同創(chuàng)建的,這件事關(guān)系重大,我要先與舍弟細細商議一番。不巧舍弟現(xiàn)在馬來亞,還得過一陣才能回來?!?/br>
    吳紹霆不疾不徐的說道:“當然沒問題。其實我們原本打算自己開辦一家煙草公司,只可惜我們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所以才希望與簡先生合作?!?/br>
    這句話其實是在提醒簡照南,他們張盛霆未必非要與南洋兄弟合作,一旦簡氏兄弟覺得百分之五十股權(quán)不合理,他們大不了自起爐灶或者與其他煙草公司合作。這筆穩(wěn)賺的買賣,還怕找不到人嗎?

    簡照南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他聽出了吳紹霆的弦外之音,同時也明白了為什么吳紹霆年紀輕輕就能如此風生水起。這年輕人還真是老辣,不僅能精打細算,更具有驚人的魄力。

    這時,張小雅見吳紹霆與簡照南沒談妥,有些抱怨的說道:“簡叔叔,你就跟我們合作嘛。有了你,我們煙草行業(yè)就算穩(wěn)固了。接下來我們就可以進軍碼頭啊、飯店之類的行業(yè)了,那離稱霸三百六十行又近了一步。”

    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只當這是小孩子的戲言。就算是在厲害的企業(yè)家,最多也只是稱霸一個行業(yè),還沒聽說過能稱霸所有行業(yè)呢!

    不過伍先生在笑的時候看了一眼吳紹霆,發(fā)現(xiàn)吳紹霆并沒有笑的太厲害。他心中不禁猜到張盛霆公司可能真有那么的野心,最起碼下一步肯定會涉足碼頭生意。

    ——————————

    宴席過后,簡照南又請眾人到客廳喝茶??紤]到張小雅是在場唯一一個女孩子,而且年齡差距太大,他還特意叫來自己伯父家的侄女陪張小雅。

    剛剛閑聊了一會兒,伍先生忽然起身走到了吳紹霆身邊,說了一句悄悄話:“吳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吳紹霆有些疑惑,他對這位伍先生還不太了解,甚至名字都還沒記住。這都要怪張小雅,她剛進來時就直接歡喜的跑去跟“伍叔叔”攀談了,以至于介紹的時候伍先生不在場。他看到對方神神秘秘的樣子,可能是有什么要事,于是微微頷首,起身跟著其出來了。

    兩個人來到前院花園,就站在走廊的廊廳上。

    “伍先生見諒,在下還未請教伍先生大名?”吳紹霆很客氣的問了道。

    “吳將軍太客氣了,大名不敢當,敝人名廣廷,字開元?!蔽橄壬呛堑恼f道。

    “聽說先生是伍秉鑒大人的后人,真是榮幸之至呀?!眳墙B霆笑道。

    “哪里哪里,都是陳年往事了。如今我們伍家可大不如前了?!蔽閺V廷嘆息道。

    吳紹霆本以為伍廣廷說的是客套話,畢竟伍秉鑒可是十七世紀的世界首富,就算子子孫孫坐吃山空,也不至于才三代人就結(jié)束了。不過當他看到伍廣廷嘆息的樣子時,似乎還是感受到了對方無奈的氣息,難道伍家真的沒落了?

    他暫時不去想這些,問道:“伍先生找在下出來,有什么要緊事要吩咐嗎?”

    伍廣廷略微猶豫了一下,禮貌的笑道:“先前在酒桌上,在下聽張小姐說,張盛霆公司似乎對碼頭生意也很興趣呀,不知這是戲言還是真有此意呢?”

    吳紹霆看著伍廣廷,心中不禁猜到:難道伍廣廷對碼頭生意也有意嗎?那找我出來究竟是要合伙,還是希望我不要插手碼頭呢?

    他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說道:“其實但凡賺錢的生意,我覺得有必要都去嘗試一些。既然我們張盛霆公司手里有多余的資本,何必白白放在哪里不為所用呢?”

    他頓了頓,不等伍廣廷開口,接著又反問了道:“怎么,伍先生對碼頭生意也有意嗎?”

    伍廣廷嘆了一口氣,臉上有些傷感,說道:“其實我們伍家早先就有不少碼頭,可是這些年來,要么被洋人霸占,要么被官府霸占,要么被其他黑幫搶去。不可不嘆人心不古呀。當年先祖父還在時,這些人都是卑躬屈膝的顏面,沒想到啊……”

    吳紹霆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同情,他說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人心可畏呀?!?/br>
    伍廣廷默然了一會兒,似乎是想等吳紹霆發(fā)問。

    可是吳紹霆反而不知道自己該問什么,伍廣廷把他叫出來說了一堆過去的話,與自己現(xiàn)在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難不成伍廣廷覺得自己會經(jīng)營碼頭,就想跑來合作嗎?碼頭生意可不是煙草生意,經(jīng)營只是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罷了。

    伍廣廷見吳紹霆也不說話,沒辦法,他只好又說道:“吳將軍,其實在下在黃埔還有一處碼頭,只不過讓巡警營的人經(jīng)常sao擾。若是吳將軍能夠幫在下一個忙,這個碼頭在下愿意與吳將軍共同經(jīng)營,哪怕五五分成都可以?!?/br>
    吳紹霆恍然大悟,原來伍廣廷是希望自己當他的后臺。

    這本不是什么難事,碼頭生意本來就需要靠強硬的實力支撐,其一是要能夠保障來往船只和貨物的安全,其二則是要保障自己的安全。

    黑幫要搶一個碼頭,或許不會直接帶一幫人來碼頭上搗亂,因為碼頭上的工人都只是打工的,只能傷其表而不能動起根。最直接的辦法,那就是直接阻攔船只在這里靠岸,打砸船員,哄搶倉庫的貨物。不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家碼頭的生意就會終止了。

    如果有后臺就容易多了,黑幫人來攔船,直接把黑幫人的干掉就完事了。

    甚至后臺硬一點的,來鬧事的人只要一打聽就會自動放棄。

    不過吳紹霆聽到伍廣廷說的是巡警營,不禁多懷了一個心思。

    “伍先生,敢問你怎么與巡警營交上過結(jié)了?”他問了道。

    “哪里是在下與巡警營有過結(jié),自從在下家道中落,外人經(jīng)常都跑來揩油。但凡是民用碼頭,巡警營都會勾結(jié)地痞流氓前來勒索保護費,如果不交,那就搶打砸。碼頭生意雖然不是在下唯一的生意,可是一旦失去了這個碼頭,在下銷往國外的貨物成本將大大增加。”伍廣廷加重語氣說道,甚至都透露出請求的意味了。

    “這樣啊?!眳墙B霆明白了過來。

    他在心里盤算著,巡警營總督察是與總兵平級的官員,雖然都是正二品官階,理論上是與新軍的都統(tǒng)平起平坐,可是現(xiàn)在舊軍總兵的威信越來越衰弱。更何況巡警營嚴格的說是屬于警察編制,并非軍隊編制,雙方是不能相提并論的。

    可是他以一個標級參謀官的身份,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挑戰(zhàn)大好幾級的總督察,終歸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尤其像這雷敲詐勒索的事情,本來就是巡警營的油水,就像當年值守城門時收過路費一個道理,大家各有分區(qū)、各有底線,相互之間絕不會越這個底線。

    如果新軍要去搶著黃埔碼頭,那就等于搶巡警營的飯碗了。

    一旦事情鬧到上面去,吃虧的肯定還是新軍。

    他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說道:“這點麻煩呀?!?/br>
    伍廣廷心中不禁著急起來,連連道:“吳將軍您在廣州可是大人物呀,不僅手中有兵權(quán),而且還認識那么多權(quán)貴。巡警營算什么?名義上是總督府罩著,可是實際上還是向京城的警察司負責,張總督壓根就沒把這伙人當作麾下呢。”

    吳紹霆苦笑道:“伍先生你是這么想,但未必就是真實情況。軍界的事我比你清楚,有些規(guī)定雖然不成文,但往往要比明文的規(guī)定更麻煩呢。”

    伍廣廷一咬牙,馬上說道:“吳將軍若是肯幫忙,在下愿意出讓九成的股權(quán),只留一成占個名份好了。在下要求不多,只要吳將軍日后準許在下的貨船免費靠岸裝貨、卸貨即可。碼頭所有盈利在下都可以不要。”

    吳紹霆揚了揚眉毛,這伍廣廷還真是果決呀!不過由此看來,這些年伍廣廷經(jīng)營這座碼頭確實很艱難,不僅沒賺到錢,反倒還牽連到了其他的生意。他不禁動心了,這等于把碼頭白送給自己了,既然是自己的碼頭,豈能容許巡警營的人來揩油?

    “等等,那你干嘛不把碼頭的股權(quán)讓給巡警營的莫督察呢,說不定你只要送他五成,他就會保你一輩子安然無事呢?!彼鋈幌氲搅诉@一點,于是問了道。

    “吳將軍有所不知,以前莫督察確實可以保我,哪怕碼頭的利潤全給他我都不在乎??墒乾F(xiàn)在要對付我的,并非是巡警營一個了,還有渣打銀行買辦陳廉柏。不知道吳將軍認識這個人嗎?”伍廣廷說道。

    “呵呵,陳廉柏?我當然認識呢!”吳紹霆露出了一副冷笑。

    “陳家從我父輩開始就與我們伍家作對,他們吞并了我們家的三家紡織廠,又利用洋人的關(guān)系封殺我們家的出口貨物。我祖輩積累的產(chǎn)業(yè),幾乎都是讓陳家的人給巧取豪奪了?!蔽閺V廷言真意切的說道,臉上滿是悲痛和仇恨之色。

    吳紹霆有些意外,原來陳廉柏與伍廣廷還是世仇呀!

    伍廣廷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現(xiàn)在陳廉柏又打起了我家最后一座碼頭的主意呢。以前莫督察并沒有與陳廉柏勾結(jié),可是年初時不知為什么,莫督察竟然站在陳廉柏那邊了。這幾個月那些流氓地痞,甚至還有船幫的人,接二連三的來搗亂,可是莫督察竟坐視不理。這擺明就是要逼我出讓碼頭!”

    吳紹霆微微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伍廣廷臉色漸漸慍怒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寧可毀掉碼頭,也不會讓它落入仇家之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吳紹霆看出了伍廣廷對陳家人的憎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鄭重的說道:“伍先生,我答應(yīng)你了。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guī)湍銛[平這件事。至于碼頭的股權(quán),不需要什么九一分成,就照五五分成。我吳紹霆喜歡雙贏的生意,絕不趁人之危?!?/br>
    伍廣廷當時就激動了起來,向吳紹霆抱拳行了一個大禮,贊嘆道:“吳將軍果然是有情有義之人,我伍廣廷佩服的五體投地。日后吳將軍若有什么差遣,伍某愿為前驅(qū)?!?/br>
    吳紹霆還禮,笑道:“伍先生太客氣,在公你我是合作生意,在私你又是張小姐的朋友。張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義不容辭?!?/br>
    這時,廊廳口上突然跳出了一個人影,“哈”了一聲,笑嘻嘻的說道:“好呀,你們背著我在說我什么呢?”

    吳紹霆與伍廣廷回頭一看,這人影竟然是張小雅,也不知道這小女孩躲在那邊多久了。

    卷一:廣州風云 第149章,購買軍火

    與南洋兄弟煙草公司合作的事情暫時緩了一段時間,簡照南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幾十年的經(jīng)商經(jīng)驗當然知道大生意要慢慢來。

    吳紹霆也不急,大不了再等一個月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里,他主要考慮的是碼頭生意。他之所以不再猶豫,一口答應(yīng)伍廣廷愿意幫忙,那是有兩個重要的因素。其一是決不能讓陳廉柏占便宜,其二自己還是有把握盤下這座碼頭。

    有了碼頭就等于有了海運線,“交通”這個東西永遠都是至關(guān)重要的。

    過了幾天的時間,倪端去了一趟惠州跟胡漢民見了一面。他回來之后告訴吳紹霆關(guān)于下次同盟會聚會的目的,主要還是總結(jié)一下上次行動失敗的原因,其次是著手準備下次行動的計劃框架。

    廖仲愷、胡漢民、譚人鳳等人在香港的時候可并沒有閑著,他們暗中募集了一筆革命經(jīng)費,同時還利用香港的報館繼續(xù)加強革命事業(yè)的宣傳。這筆革命經(jīng)費有多少暫時不清楚,不過既然他們有信心開始計劃下次行動,應(yīng)該來說還是不少。

    同盟會目前分析,廣州新軍和會黨的革命傾向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很高的程度,只要能擦著一絲革命之火,勢必能掀起燎原之勢。

    吳紹霆細細算了算,按照歷史軌跡廣州新軍起義確實是在1909年開始策劃,1910年正式爆發(fā)。他現(xiàn)在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自己未必一定要等到兩年之后的辛亥革命,如果能夠好好利用這次新軍起義,或許能提前促成大革命的成功。

    他與倪端詳細計劃了一下,下次會談的地點暫時就定在惠州,會場讓陳炯明、黃興他們協(xié)助安排好了。至于廖仲愷、譚人鳳、鄒魯?shù)热?,他會按照原來的想法,通過張盛霆公司的貨運渠道把人送往惠州。會談的具體時間暫時還不確定,等陳炯明、黃興那邊確定了會場之后,他再進一步?jīng)Q定。

    轉(zhuǎn)眼間到了七月初,在上個月月末的那段時間里,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幫伍廣廷保住碼頭的細節(jié),這天早上他果斷的就展開了行動。

    他先去拜訪了張直,隨著官職的提升,張直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也成正比的提升了。

    中午他就留在張家吃了一頓飯,張小雅在公司所以并未在場。

    吃飯的時候,吳紹霆順帶與張直談起了自己正準備拓展碼頭的業(yè)務(wù),打算與伍廣廷合作。

    張直與伍廣廷是世交,他與伍廣廷的父親以前就是很好的朋友。只不過伍家現(xiàn)在山河日落,雖然兩家的關(guān)系大不如前,但偶爾還是有所來往。聽了吳紹霆的話之后,他覺得無所謂,反正自己對伍廣廷的感覺不壞,既然能合作無可無不可。

    吳紹霆接著又介紹了一下黃埔碼頭的情況,盡管很多話沒有明說,但弦外之音還是告訴了張直,希望張直聯(lián)絡(luò)一些廣州的黑道勢力幫忙。他的意思就是,張直請黑幫來解決黑幫,自己則以軍方身份來解決巡警營。

    這對于張直來說是小意思了,那些小混混、地痞流氓什么的貨色,只要肯給錢,一拉一大把。包括城內(nèi)幾個勢力不算弱的黑幫老大,他都能輕易的請出來坐鎮(zhèn),這些人都巴不得賣一個人情給張家,日后的回報可不小呢。

    談完這件事,吳紹霆端起了葡萄酒慢慢的飲了一口,舒坦了一口氣,說道:“張老爺,您在花旗銀行也忙了十幾年了吧?”

    張直呵呵笑著道:“算起來,差不多二十四年了吧。震之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了?”

    吳紹霆說道:“哦,其實我另外還有一件事希望請張老爺幫忙,不過這次是為張老爺帶來一筆生意呢?!?/br>
    張直略略沉思了片刻,隨即道:“哦,是嗎?莫非震之你要找洋人買賣東西?”

    吳紹霆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是的?!?/br>
    張直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吳紹霆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有什么貨物一定要找洋人做交易呢?通常來說要找洋人做交易,要么是走私買賣,要么是販售古董國寶,或者是其他什么的違禁品之類。他當然知道吳紹霆不缺錢,而且像吳紹霆這樣正直熱血的青年,也絕對不會干賣國的事情。

    “震之,你要做什么買賣?”他忍不住問了道。

    “在張老爺面前,我不會有任何隱瞞。我找洋人打算購進一批軍火,數(shù)量不算少?!眳墙B霆毫不隱瞞的回答道。

    “軍火?”張直更加疑惑了,吳紹霆是新軍總參謀官,如果他要賣軍火的話倒是合情合理,怎么會想到購進軍火呢?現(xiàn)在第一混成協(xié)很缺軍火嗎?“震之,這是陸軍衙門的訂單嗎?我記得咱們廣東兵工廠年初還有一千支八八式步槍的存貨呀,兵工廠的總辦還找我?guī)兔ΓM堰@批軍火出手到越南去呢。”

    “一千支槍可不夠,這次我來找您也不是代表陸軍衙門。主要是我想把我們第一標的軍備更換一下,讓第一標裝備最先進的武器。”吳紹霆煞有其事的說道,這時他撒謊了。

    他當然不會閑著無聊打算下血本經(jīng)營第一標,如果第一標是自己私有的部隊,那倒是可以有想法。畢竟現(xiàn)在第一標的情況很復(fù)雜,為其裝備先進的武器那是浪費。

    “咦,震之你怎么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呢?”張直奇怪的問道。

    “呵呵,我一直都堅信第一標是廣州最強陸軍。不過這只是我去年的目標,現(xiàn)在的目標是讓其成為廣東最強陸軍,再之后是南方最強陸軍。身為一個軍人,總應(yīng)該有所追求才是,麾下的部隊就是自己的資本,就像經(jīng)營公司一樣,一定要好好的培養(yǎng)自己的資本?!眳墙B霆不疾不徐的說道,他相信這番話在張直眼里,應(yīng)該很切合自己的形象了。

    “原來是這樣,震之,你還真是煞費苦心了。不過你購置軍火的款項如何解決,我認為這件事你應(yīng)該與陸軍衙門洽談好才是?!睆堉睕]有懷疑吳紹霆的用心,只是擔心吳紹霆這么做會有什么影響。

    “我當然這么想過,所以現(xiàn)在要先跟洋人談好價錢,然后再想辦法籌款。最好的辦法是陸軍衙門能出一半,我自己則出一半。張盛霆公司上半年的分紅我拿到不少錢,相信足以應(yīng)付了?!眳墙B霆點頭說道。

    卷一:廣州風云 第150章,黃埔洽談

    “行,你什么時候有空,我把花旗銀行駐廣州總經(jīng)理介紹給你,由我出面應(yīng)該能幫你談一個好價格的?!睆堉庇喝莸恼f道。在他這樣的大商人面前,縱然軍火是一種敏感的商品也無關(guān)痛癢。當人到達一種高度時,他所擁有的特權(quán)也就越來越高。更何況身為洋人的買辦,把洋人最喜歡出售的貨品引進來,這也是本職工作。所以張直沒有任何多疑和多慮。

    三天之后,吳紹霆一早起來,讓侍從官李琛去找來陳芳。他向陳芳吩咐了一個任務(wù),集合二十名第一營士兵,荷槍實彈,跟著自己一起去一趟黃埔。

    “大人,這是有什么公務(wù)嗎?”陳芳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