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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1908大軍閥在線閱讀 - 第274節(jié)

第274節(jié)

    “明白了?!编囩H點了點頭說道。

    “國防大學的籌備到什么階段了?”吳紹霆剛剛坐下來,看到辦公桌上放著蔡鍔臨走前整理的國防軍組建計劃書,不由的又聯(lián)想到國防大學的事。這兩件未必沒有聯(lián)系,國防軍是新型的作戰(zhàn)部隊,必然要發(fā)展成精銳中的精銳,在將領(lǐng)這一層面就不能像南方聯(lián)軍那么隨便,一定要做到鍍金之后再精挑細選。

    “校舍第一期已經(jīng)完工,不過籌備委員會目前只安排了幾個陸軍科目的師資,如果要開課的話暫時只能招募不到一百名的學員。委員會前幾天剛剛做了匯報,所有師資的到位預計還要兩到三個月的時間?!编囩H匯報道。

    “教官、教授就這么難找?”吳紹霆有些生氣的問道,他不知道籌備委員會到底有沒有在辦實事,自己可是對國防大學抱有有很大的期望。

    “霆帥,籌備委員會知道國防大學旨在培養(yǎng)高級將官,所以對師資的情況不敢怠慢。按照籌備委員會之前的慣例,所有受聘的教官、教授都必須經(jīng)過已經(jīng)獲聘的教職人員推薦,并且還要經(jīng)過嚴格的政治審核。這個過程是需要一定時間,因此在這方面的進展不是很快?!编囩H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就著手計劃開幾個試驗班,總不能一直無所事事。試驗班的學員從各地駐防部隊,以及云南講武堂、廣州黃埔軍校同年畢業(yè)的學員中安排推薦和自薦。教學的方式由校方盡快擬定,然后拿給我看一看?!眳墙B霆悶著臉色說道,他雖然相信慢工出細活,可是國防大學總要一點點的探索,而探索的開始索性就從試驗班來。

    “我會通知下去。”鄧鏗說道。

    “行了,你先去忙吧。”吳紹霆點了點頭。

    等到鄧鏗退出之后,吳紹霆拿起蔡鍔的國防軍編練計劃書,仔細翻看了起來。

    蔡鍔在計劃書里詳細陳述編練國防軍的幾個階段,既然國防軍要做與地方軍不同,并且又要具備超過地方軍的素質(zhì)和戰(zhàn)斗力,首先要建立良好的兵源體系。第一階段正是要完善各地預備役司令部和新兵營中心,做到每一座大城都有預備役兵營或者兵站,同用兵源卻不同管理制度,可在每一處預備役兵營里另開特訓營。

    按照蔡鍔的設(shè)想,特訓營比普通預備役、新兵營的訓練時間多出六個星期,主要用來強化基礎(chǔ)體能、提高文化素質(zhì)以及培養(yǎng)政治思想。入選特訓營以推薦和自薦為主,經(jīng)過文化和體能的篩選即可入營。但并非每一名入營的新兵都能合格達標,所有人都要經(jīng)過最后的考核,不合格者一律調(diào)回本部。

    雖然這是一個復雜的訓練工程,不過極大的保證國防軍士兵的素質(zhì)和政治態(tài)度,再復雜再大的投入都值得。再者因為是新兵營和預備役同時開訓,所以一旦著手籌建國防軍,兵員可以在最短時間達到最大化調(diào)用,用不了多久就能形成規(guī)模。

    第二階段是軍官和治理,在計劃書中蔡鍔沒有說得太過詳細,不過吳紹霆很快還是參悟了過來。軍官和治理之所以相提并論,是因為軍官是治理軍隊的人,軍隊能治理成什么樣子全靠軍官的素質(zhì)。

    蔡鍔的中心思想是要保證國防軍的軍官都經(jīng)過軍校的栽培,他認為軍校教給軍官最重要的東西不是軍學理論,而是思想作風和政治信仰。同時執(zhí)政府也能利用軍校做為調(diào)控的方式,向軍官學員宣揚主義和忠誠。

    在軍校的運用上,蔡鍔詳細的闡述了以南寧陸軍小學、桂林陸軍中學、四川武備學堂、云南講武堂、黃埔軍校、馬尾船政學堂以及國防大學七所南方軍事院校的革新方案,提議建立以七所軍事院校為中心的國防訓練體系。

    在整個國防訓練體系中,吳紹霆發(fā)現(xiàn)蔡鍔一直在強調(diào)“嚴明”、“自悟”、“自律”、“純正思想”這四個方面,講究讓學員自己領(lǐng)悟忠于政府、忠于國家的思想,并以思想完成嚴謹?shù)淖月?。所有外部輸入的思想主義都只能成為引導,真正還是要讓學員自愿接受,只有這樣才能全心全意支持國家和政府的指揮,也能培養(yǎng)出軍人的榮譽感和使命感。

    讓吳紹霆頗有感慨的,是蔡鍔針對前兩個階段寫下的一句總結(jié)之言:“國防軍與地方軍隊最大之差異,是于全軍上下,不論司令士官,不論兵士雜役,都擁有與生俱來的榮譽價值觀和理解軍人使命的真諦。”

    榮譽和使命是改變一支軍隊最重要的因素,更是從精神層面強化軍隊戰(zhàn)斗力的良藥。

    吳紹霆接著看下去,在有了士兵和軍官的基礎(chǔ),國防軍重要的還是整體實力的提升。

    盡管編練國防軍是一項長期的、大型的軍事任務,可是蔡鍔堅持認為一定要在長江戰(zhàn)略期間,將一部分國防軍投入戰(zhàn)場加以磨礪。戰(zhàn)場是檢驗軍隊的最終考場,蔡鍔不在乎國防軍能在實戰(zhàn)中領(lǐng)悟多少作戰(zhàn)經(jīng)驗,要的是通過硝煙和鮮血的洗禮,把國防軍的弱點、缺點以及其他所有不足之處都暴露出來,只有這樣才能加以改進。

    吳紹霆忽然覺得蔡鍔所設(shè)想的國防軍并非是一支新練部隊,而是一種更為深刻的軍事理念,最終中華民國的所有軍事力量都將按照這種理念來衍生和拓展。

    在計劃書的最后,蔡鍔在做出了一系列的預計,包括在三個月之內(nèi)完成國防軍第一師、第二師和第三師的建制,并在十月之前投入長江戰(zhàn)略的后期戰(zhàn)場。而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內(nèi),國防軍將陸續(xù)完成三十個師的編制,再經(jīng)過一年時間轉(zhuǎn)化大部分地方部隊,組建五十個國防師的番號。

    看完整個計劃書,吳紹霆感觸很多,不過他不會全部按照蔡鍔的思路來辦國防軍。他之所以另外籌建與南方聯(lián)軍截然不同的國防軍,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要組建一支聽命于執(zhí)政府的武裝力量,僅僅是要借助國防軍的影響力在長江戰(zhàn)略結(jié)束之后,針對統(tǒng)一南北各省地方武裝埋下一個名份。

    他不可能讓廣東、福建這些嫡系部隊去掃蕩各省不服氣的軍閥勢力,因為粵軍、閩軍本身是地方武裝,在南方的格局里可以任意施展拳腳,可上升到全國層次總是要顧慮的更多。有了國防軍這個口實,對地方軍閥下手那就順理成章,一方面消除他吳紹霆的軍閥氣息,另外一方面也能更加壯大執(zhí)政府的聲威。

    他不會走北洋政府的老路子,也不會走未來蔣委員長的老路子,既然有了歷史的先見之明,理所當然要規(guī)避那些錯誤。

    雖然蔡鍔已經(jīng)東渡日本治病,不過國防軍的計劃還是一步一步展開,單單前面的路子都需要花大功夫鋪墊。幾天之后,吳紹霆親自主持參謀長大會,在商議長江戰(zhàn)略的出兵計劃之余,也交代了國防軍的籌備工作。

    從六月下旬開始,南方的聲音漸漸從執(zhí)政府身上轉(zhuǎn)移,很快就有人從重慶的動態(tài)上看出南方即將再次拉開戰(zhàn)火。首當其沖的湖北人心惶惶,每日電報往來都離不開“危急”之詞。而早在六月上旬,國防部定下長江戰(zhàn)略的規(guī)劃之后,不僅重慶有動作,其他地方也在冥冥之中開始按部就班。

    四川省的動作最大,省內(nèi)川軍、滇軍、黔軍、粵軍都有,四川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后僅僅只存在了一小段時間的安寧,隨后各種調(diào)動各種命令接踵而來。

    熊克武雖然并不想?yún)⒓訉钡挠帽吘惯@已經(jīng)沒有太多利益可圖,可是一方面迫于手下的壓力,一方面又迫于執(zhí)政府的壓力,多少還是要做出點動作。

    在蔡鍔東渡日本之后,幾乎南方的軍權(quán)徹底掌握在吳紹霆一人手里,熊克武更加感到壓力的倍增,不得不調(diào)遣第二師趕赴重慶,與第七師團會合。

    受到熊克武的影響,劉存厚也硬著頭皮做出反應,在重慶忙上忙下幫助第七師團籌備軍用物資。當韋汝聰上任第七師團時,劉存厚幾乎每天都要與韋汝聰見上一面,大放厥詞揚言一旦開戰(zhàn),川軍將緊隨步伐出兵省外。

    韋汝聰根本沒有多余的功夫理會劉存厚,他肩膀上的壓力不小,第七師團三個師將近三萬人的編制,人生地不熟需要花大功夫去適應和了解。他也很清楚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相信七月之前南北第二輪交手就會打響,到時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卷五:新中華之戰(zhàn) 第678章,杭州軒波

    到了六月二十六日時,廣東騎兵師收攏了在川內(nèi)的三個團,將大軍部署在貴州與湖南交界一帶,師部司令部仍然設(shè)在貴陽。

    三十七師也從西巡的狀態(tài)恢復過來,盡管師部仍然駐扎在黔南,不過在完成人事調(diào)動之后,龍濟光很快把四十九旅調(diào)回桂林,其余四個團也緊挨著騎兵師在兩省交界部署下來。

    黔桂兩省的鐵路、公路每日都有軍用專車經(jīng)過,把一車車的士兵和物資向北邊運去。

    除了西南方向的部署,廣東三十八師和憲兵師自從西巡返回之后,直接開赴粵北。

    坐鎮(zhèn)廣東與福建邊境的三十九師也在六月中旬向江西邊境開赴??v觀整個南方的軍事調(diào)動,幾乎所有可以調(diào)動的大軍都已壓在南北勢力的交界點。

    湯鄉(xiāng)茗在湖南有些坐不住了,之前他收編了廣西第一軍的殘部,心里還很高興,以為自己多添了一支軍隊實力頓時攀升一個檔次??墒敲鎸碜詮V西、貴州和廣東三省的壓力,他立刻又覺得自己的實力大有欠缺。

    早先他還期待北洋政府能給點反應,多多少少再往湖南增派一些兵力。如今他手頭上的兵力加上田中玉的中央第一師,合計不過五萬人,而南方部署針對湖南的兵力已經(jīng)有四個師,其中兩個師還是廣東主力部隊,總兵力超過七萬人。

    就算戰(zhàn)場不已兵力論實力,可湯鄉(xiāng)茗有自知之明,整個湖南的戰(zhàn)場只要田中玉的中央第一師完蛋了,剩下的戰(zhàn)斗幾乎不用再打就知道結(jié)局。中央第一師是湖南大軍僅剩的底氣,連底氣都沒了,戰(zhàn)斗還能怎么打?

    李純在江西倒是很有信心,這幾年他一直在江西擴充實力,尤其自己在北洋內(nèi)部派系的位置獨特,即有段祺瑞一派的拉攏,又有馮國璋一派的支持,同時江西省內(nèi)也甚是擁護。不可不謂是如魚得水。

    自從廣東戰(zhàn)爭結(jié)束,雖然打不算如意,可也給李純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反思。

    因此他才積極的整頓軍務,招兵買馬,利用江西銜接南北的鐵路中樞,以及長江流域橫穿中原的水利,幾乎把大部分財政都開銷在軍費上。

    如今江西從過去的兩個混成旅、兩個師的兵力,已經(jīng)擴編成六個師的常規(guī)部隊。

    就算對付不了南方聯(lián)軍的所有部隊,但應付區(qū)區(qū)一個三十九師以及福建的軍隊還是綽綽有余。就連李純自己都自詡是北洋軍在長江流域唯一的銅墻鐵壁。

    臨近七月的杭州越來越熱,不過江南水鄉(xiāng)的地域總有令人愜意的一面。

    盧永祥的司令部設(shè)在金寶山下,往北是大名鼎鼎的西湖,往南又是赫赫有名的錢塘江,正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哪怕到了三伏天,只要有一縷清風徐過,這里依然透氣涼爽。

    此時,盧永祥正站在金寶山半山腰的石亭里。整個金寶山的外圍都已經(jīng)被納入司令部的范圍,山陽是司令部大院,山陰則是第九師和第十師兩個師部警衛(wèi)營的駐地。而這座半山腰的石亭還是司令部搬遷至此之后,師部特意命人修筑起來,面向南方,瞭望錢塘江入???。

    他憑欄而望,江面清波滾滾,盡管眼下還不是錢塘潮景觀的時候,可不論何時何地登高而望這江面,都會有一種開闊胸襟的油然而生。沒過多久,他探出一只手在木欄上拍了一下,發(fā)出了一聲冗長的嘆息。

    “這時局,還真叫人難以琢磨?!彼煨斓拈_口說道。

    之前他還對北洋政府抱有極大希望,只等著中央軍南下大展拳腳,自己再趁機于浙江省內(nèi)響應,一邊制造聲勢,一邊開拓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真正是一舉兩得。只可惜四川大戰(zhàn)下來,被譽為“北洋軍精銳”的中央師竟在川省內(nèi)折了兩個師,兩個師長都被俘。真是花拳繡腿,簡直比紙老虎還不如!他暗暗的懊惱。

    “向方,吳光新那邊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過了一會兒,盧永祥轉(zhuǎn)過身來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名青年軍官問道。

    韓復榘,字向方,中國近代史上軍閥之一,馮玉祥手下“十三太保”之一。在20世紀20至30年代聲震西北、華北、中原各地,曾叱咤風云一時,后投靠蔣介石,官至國民黨陸軍上將。在抗日戰(zhàn)爭中,因其不戰(zhàn)而放棄濟南并密謀反蔣,被蔣介石以“違抗命令,擅自撤退”的罪名處決。

    被成為向方的軍官正是韓復榘,字向方,幾個月前他還是馮玉祥軍中的營長,后來成都被圍時,奉馮玉祥之令前往陜西尋援。沒想到剛剛離開成都,成都會戰(zhàn)即刻打響,馮玉祥軍連同十師一起遭到圍殲。韓復榘到陜西后走投無路,只好打算返回山東家鄉(xiāng)休養(yǎng),途徑武漢時,由山東老鄉(xiāng)推薦轉(zhuǎn)投同是山東人出身的盧永祥。

    盧永祥頗為欣賞韓復榘,由因為同是山東人,于是直接提拔韓復榘擔任自己的二等副官。對于盧永祥來說,軍中將員魚龍混雜,少有能信任有加的人,能遇到同省籍的軍官已經(jīng)算是難得的一層信任關(guān)系。

    韓復榘上前一步,不亢不卑的說道:“司令,姓吳的一直在拖,他總說北邊很快會有消息,可這都七、八天時間了,姓吳的除了到處游山玩水、大吃大喝之外,什么新消息都沒帶來。照我看,北邊是山窮水盡了,終歸還是要靠我們自己?!?/br>
    盧永祥心中暗笑:向方還真是適應的快,才來了幾天就敢稱自己人,也罷,只要忠心耿耿那就是自己人。他罷了罷手,沉著臉色說道:“不管怎么說,吳光新都是段祺瑞的小舅子,既然北邊派吳光新來跟咱們談,不可不說是很重視咱們。他游山玩水也罷,他大吃大喝也行,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不在乎?!?/br>
    韓復榘臉色紋絲不動,平淡如水的說道:“可是最近幾天南邊的動作很大,司令再不做準備只怕……”

    盧永祥沉著氣說道:“道理大家都懂。之前四川的戰(zhàn)事一定讓段總理cao了不少心,聽說那會兒大總統(tǒng)臥病在床,根本顧不得多少政務。段總理那邊慢了一節(jié)也是情有可原?!?/br>
    韓復榘沒有說話,他注意到盧永祥從先前直呼“段祺瑞”的名字,突然又改為“段總理”的敬稱,可見心里仍然偏向北方。

    頓了頓,盧永祥接著又說道:“我相信經(jīng)過四川一戰(zhàn),中央非但不會敷衍咱們,反而還會更加器重咱們。沒了我們這些在前面擋著的人,南方的大軍早就一鼓作氣開到北京去了。”

    韓復榘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從在四川走了一遭之后,他發(fā)現(xiàn)北洋軍已經(jīng)不再是想象中的那么勁力十足,甚至連兩年前廣東戰(zhàn)爭那會兒都不如。如今南方執(zhí)政府大選告成,吳紹霆又大刀闊斧的整頓南方諸省軍務,早已是一派新氣象。相比之下北洋軍還是墨守成規(guī),甚至連墨守成規(guī)都算不上,從上到下竟是退步不止。

    “司令,在下說一句冒犯的話,還望司令不要見怪?!?/br>
    “說吧,咱們北方男兒向來直話直說,我有什么好見怪的?”盧永祥笑著說道。

    “您真的覺得北方能壓得下這次南方的動作?”韓復榘雖然心中猶豫,不過嘴巴上卻很是利索,正如盧永祥所說,北方人說話不必拐彎抹角。

    盧永祥漸漸變了臉色,眼神露出了一股銳利的神光,他沒有急著說話,再次背負著雙手轉(zhuǎn)過身去,望著遠處朦朦朧朧的江面。這一刻仿佛是一種很難的抉擇,不過誰都看得出來,盧永祥心中早已有了定論,只不過不愿意說出來而已。

    “向方,你不懂,南方再強也只是吳紹霆一個人而已。咱們北洋可是幾代人打下的根基。就算不信段總理,我也會相信大總統(tǒng),北洋總會力挽狂瀾的。”默然一陣,盧永祥意味深遠的開口說道。

    “司令,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在下聽說將軍府那邊正與浙軍頻頻聯(lián)系,如果朱都督拉攏了呂公望的話,只怕會對司令不利呀?!表n復榘來浙江的時間雖然不久,不過沒幾天就把整個杭州的局勢看得清清楚楚,也很了解盧永祥正在謀劃的行動是什么目的。

    “朱瑞……哼哼,”盧永祥冷笑了兩聲,“你幫我安排一下,今晚我要跟吳光新見上一面。北邊的經(jīng)費到不了沒關(guān)系,但是最起碼要把命令交給我。軍餉軍糧都是小事,只要能上位掌權(quán),這些東西都會用之不盡?!?/br>
    “在下記得了?!表n復榘點了點頭。

    這時,一名侍從官端著一份茶點走進了石亭,在石亭中央的小桌子上一一擺好。

    “沒讓你送茶點!”韓復榘盯著那名侍從官質(zhì)問道。他從一開始就陪在盧永祥身邊,自然知道盧永祥有沒有吩咐。

    那侍從官被韓復榘盯的有些緊張,連忙說道:“后勤軍務處李大人剛剛采上來六月龍井,是難得的西湖小種,李大人讓小的趕緊送來給司令嘗一嘗。還有這嫩皮豆沙包也是炊事處新做出來,原本是留得給北京來的大人嘗鮮……”

    韓復榘“哼”了一聲,怒道:“什么意思,給北京來的大人嘗鮮,怎么,我們司令只配吃剩下的?”

    侍從官嚇得直哆嗦,誠惶誠恐的說道:“不,不,是……是小的口誤,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的……只是順便拿上來的……”

    盧永祥罷了罷手,說道:“向方,算了,這種小事何必糾結(jié)?這吳光新來杭州也有一段時日,到現(xiàn)在還沒嘗過地道的杭州豆沙包,我記得這還是我前天吩咐下去的,既然有多得,我也愛吃,就留下吧?!?/br>
    侍從官總算松了一口氣,一刻都不敢多待,馬上告辭退下了。

    盧永祥走到石桌前坐下來,招呼韓復榘說道:“來來,六月的小種可是很難培植的,每年就這么少許,今日有閑工夫咱們好好品嘗一番?!?/br>
    韓復榘道謝,走上前來落座。

    先前那送茶的侍從官離開石亭之后,心頭仍然慌張不已,一直沿著山坡石板路走下山去才勉強緩過神來。他沒有返回后勤軍務處,而是繼續(xù)沿著石板路走到山腳一個野花園里,伸著脖子東張西望了一番,確定周圍沒人才貓著身子鉆進一簇花叢。

    花叢后面有一個人影,與侍從官接頭之后,那人冷冷的問道:“都聽到什么了?”

    侍從官額頭冷汗連連,吞了一口口水后,才說道:“前面的我沒聽到,只聽到后面說什么錢不重要、糧食不重要,還有今晚要請北邊來的大人單獨一會。”

    那人沉思了片刻,復問道:“就這些?”

    侍從官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就這些了。哎喲喂,這事可真沒法干了,回頭要是司令去軍務處問一下李大人有沒有安排送茶點,我可就穿幫了。”

    那人笑道:“著急什么,堂堂一個司令誰會理會這些子小事?行了。這是你的酬勞,以后激靈點,保你有大把打把的銀子賺。”

    說著,把一個牛皮紙封袋遞到侍從官手里。

    侍從官嫻熟的往里面瞄了一下,立刻喜出望外,他說道:“今晚司令請北邊的大人見面,其實我有法子知道他們談什么。呵呵,會面肯定是要吃飯的,到那時候反而更容易下手。”

    那人譏笑道:“見了錢你就有膽子了?你自己看著辦,有消息再去老地方找我?!?/br>
    侍從官追問道:“最近我老婆要生了,第三胎,日子難過呀。您看……這酬勞能不能再多提一點?”

    那人拍了拍侍從官的肩膀,說道:“把事情辦好了,你才有價值。懂嗎?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值多少錢。行了,去吧?!?/br>
    卷五:新中華之戰(zhàn) 第679章,督導海衛(wèi)隊

    福州馬尾軍港,一艘從廣州開來的軍用運輸船緩緩的??堪哆叀O咸莘畔?,陳炯明帶著一眾幕僚快步從船上走了下來,福建省府和第六師團前來迎接的數(shù)名專員快步迎了過來。

    “師團司令部軍務處少尉陳定坤向總參謀長敬禮?!?/br>
    “省政府諮議局彭壽元奉省長之命特來迎接,陳大人舟馬勞頓,一路辛苦了?!?/br>
    陳炯明向軍官回了軍禮,又與彭壽元握了握手,他沒有多說客套話,神色匆匆的說道:“余此番倉促接任戰(zhàn)區(qū)總參謀,之前準備不足,日后還仰望諸位幫助。梧州軍令緊張,余不敢多耽誤,我等立刻前往省府?!?/br>
    彭壽元點了點頭,不敢怠慢的說道:“卑職等人若有效力之處,必當竭盡所能。陳大人這邊請,專車已經(jīng)準備好。”

    陳炯明跟著眾人一起向軍港外面走去,同時又向陳定坤打聽了目前第六師團的情況。

    陳定坤一路走一路說,上了車之后還坐在陳炯明的旁邊,盡量從簡而又清晰的把第六師團的情況描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