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9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受君總想讓腦速慢下來、捕龍印、發(fā)現(xiàn),我愛你、調(diào)教欲望都市(H)、腳之戀系列之五刑警腳事(H)、腳之戀系列之四工地腳事(H)、還禮(H)、腳之戀系列之三邊陲腳事(H)、男歡男愛(H)、腳之戀系列之二陣地腳事(H)
“是。”柳拂衣心悅誠服,“陛下所言,小人心感慚愧,但陛下有句話說錯了。” “有句話說錯了?”九嬈挑眉,“朕哪句話說錯了?” “叩謝皇恩是對君王真心誠意的臣服?!绷饕碌?,“莫說陛下是為小人主持公道,就算是要賜死小人,按照規(guī)矩來說,小人也該叩謝一聲‘謝陛下主隆恩’,否則便是大不敬?!?/br> 九嬈嘴角一抽,沉默地盯著這個男人。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貌似他說得也挺對。 雖然她不在意這些,可歷來皇權(quán)壓制一切,歷朝歷代的君王恨不得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忠君觀念用刀刻在臣民心里,君王統(tǒng)治擁有絕對的掌控權(quán),任何人不得質(zhì)疑反抗,有時說錯了一句話極有可能遭來殺身之禍。 觀念認知早已根深蒂固,不是誰敢隨意疏忽慢待的。 就算她自明清高,出淤泥而不染,卻不代表天下萬民敢在皇權(quán)面前有絲毫不敬。 九嬈神色微淡,“你先起——” “柳拂衣!” 哐當一聲,大門被兇狠蠻橫的一腳踹來,巨大的聲響驚天動地。 九嬈下意識地轉(zhuǎn)頭朝窗外看去。 一群兇狠蠻橫的護院涌了進來,身后一個年輕的寶藍衣衫公子哥被人簇擁著走了大門,俊俏的臉上滿是陰戾之色。 “柳拂衣何在!”他冷冷發(fā)問,“膽敢愚弄本少爺,你們是向天借了膽子吧?今日少爺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馬王爺有三只眼!都給少爺滾出來!” “天舒?!本艐瓢櫭迹榜R王爺真有三只眼嗎?” 天舒沉默片刻,轉(zhuǎn)頭看向墨華。 墨華回道:“馬王爺傳說中是馬神,又稱‘三眼靈曜’。” “這么說來,倒真是長了三只眼?”九嬈淡笑,“天舒,你去請這位余少爺上來一下,就說除了拂衣公子,這里還有個人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讓他來給我講講馬王爺?shù)墓适??!?/br> 第1665章 你是哪根蔥 天舒應了一聲,直接從窗子跳了下去。 九嬈轉(zhuǎn)頭看向柳拂衣:“先起來吧。” 柳拂衣謝了恩,沉默斂眸,恭敬地肅立一旁。 窗外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廖老板已經(jīng)去應付,好話說盡,最后實在沒辦法,不得不開口:“宮里傳下來命令,女皇陛下生辰之日暢音樓要進宮給陛下唱戲,拂衣這幾天需要好好準備,請余公子多多包涵?!?/br> “宮里傳下來命令?”余少爺嗤笑,“你騙誰呢?圣旨拿出來我看看。” “沒有圣旨,只是口諭?!?/br> “你少拿女皇陛下來嚇唬我!”余少爺語氣囂張而蠻橫,“現(xiàn)在讓柳拂衣出來,不然我砸了你的暢音樓!” “余少爺——” “余少爺看起來很厲害?!碧焓胬淠穆曇繇懫?,“光天化日之下在這里胡攪蠻纏,仗勢欺人,不知是誰給你的底氣?” 余祺聽到聲音轉(zhuǎn)頭,見是一個俊美出眾的少年,年紀比自己還小,不由瞇起眼,語氣不善地道:“你是哪根蔥?少來管少爺我的閑事?!?/br> “我家主人想跟余少爺請教一下馬王爺有三只眼的故事,請余少爺去天字一號房相見?!?/br> 天字一號房? 余祺神色微變。 陵國帝京遍地權(quán)貴,能來得起天字一號房的人并不少,可今日暢音樓里不唱戲,這個時候來天字一號房的人又會是誰? 馬王爺三只眼? 無疑是方才自己說的話被一號房的主人聽到了,可余祺心頭生來就沒看過旁人的臉色。 他的父親乃是朝廷重臣,三十好幾歲才有了他,全家寶貝得跟個命疙瘩似的,可勁地寵著,父親那些同僚家里的孩子跟他差不多大的都得看他臉色,除了五年前進宮那一次,他完全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沒有人敢給他使絆子,更沒有人敢拂了他的意。 除了這位柳拂衣。 他數(shù)次來暢音樓,老板都陪盡了笑臉,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跟他說話。 余祺看著眼前這位態(tài)度無比冷漠的少年,氣勢被壓的感覺讓他惱怒,于是冷笑道:“你家主人又是哪根蔥?他讓我去我就去?” 天舒眸色驟然一冷,什么也沒說,身體如鬼魅般閃過,瞬間掠至他的身側(cè),抓著余祺的肩膀飛身而上。 “你干什么?!該死的,你放開我!本少爺要弄死你——” 伴隨著余祺驚慌失措的咒罵,天舒直接把他從窗戶扔了進去,身體重重地砸在地上,疼得余祺臉色刷白,好半天爬不起來。 而窗外院子里的護衛(wèi)們這才回過神,擔憂急切地喊了句“少爺!”紛紛闖進大堂,踩著樓梯往上沖。 “余少爺真是威風八面?!笨拷白右慌缘拈缴希瑧醒笱蟮穆曇繇懫?,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閑適疏懶,“不知余少爺能否認得我是哪根蔥?” 這個聲音好耳熟。 渾身疼痛正要繼續(xù)咒罵的余祺心頭一驚,猝然抬頭,看到靠在錦榻上那個容顏傾城而含笑的少年……啊不,少女。 臉色一白,血色瞬間自臉上褪盡。 第1666章 見到閻羅王 “陛……陛下。”他幾乎不敢置信,盯著九嬈看了好半晌,才噩夢初醒般翻身跪到,再也顧不得身上有多疼,能不能爬的起來了,“臣……草民拜……拜見女皇陛下……” “到底是‘臣’,還是‘草民’?” “草……草民……” “余少爺對馬王爺懂得很多?”九嬈饒有興味地看著他,“能否給朕講講他的故事來歷?” 余祺眼前一黑。 他哪里知道什么馬王爺?shù)墓适聛須v? 那句話不就是隨口用來耍威風的嗎? “草民知錯,草民有眼不識泰山,陛……陛下恕罪?!?/br> 九嬈斂了笑意,眸光淡漠落在他嚇得沒什么血色的面上,“原來余少爺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威風?!?/br> 余祺哆嗦了一下,連忙磕頭認錯,“臣知錯,陛下恕罪。” 要說余祺膽子真這么小也不至于,大臣家里的少爺好歹也有些身份,見過世面,也見過權(quán)貴,若是在尋常時候,他就算見到女皇陛下也不會如此害怕,該參拜參拜,身份上還是能端著一些的。 可今日出門大概忘了燒香,遇見女皇陛下如此猝不及防,先是他逼迫柳拂衣這番舉動本就站不住理兒,正應了天舒那句“仗勢欺人”,而后又有天舒那毫不留情的一摔,直接摔到了女皇陛下面前。 渾身劇痛之下,抬頭就見到女皇在此,試問眼前這一幕有沒有睜開眼看見自己站在閻羅殿里,一眼見到閻羅王似的場景? 所以他此時的害怕完全是一種正常反應。 “朕今日出來閑逛,恰巧逛到了這里,聽說暢音樓的拂衣公子是個名角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