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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如風(fēng) 第二部(11)

元龍只覺上官虹的小嘴嬌滑軟嫩,柔暖的櫻唇裹緊roubang,小小香舌貼住棒身摩擦十分舒服,瞇上眼睛嘆息一聲,“好美?!边@時候,陳達(dá)海感到兩股間后脊上一股酸脹感覺沖關(guān)而起,忙不迭加緊沖刺起來,抱著大白屁股一通狠干,干的上官虹嗚嗚咽咽叫個不停,臉色脹紅惶惑不已,好容易脫出口來叫道:“別,別射到里面,別……啊……”陳達(dá)海哪里管她,挺起下身一沖到底,jiba硬沖開屄芯子,直頂?shù)交ㄐ纳钐?,便噗嚕嚕的射了精,射完兀自不過癮,又再沖擊幾下,才戀戀不舍拔了出來,大股的濃精順勢而出,沖開xue口直落下去,落在干涸的沙地上瞬間便洇濕一團(tuán)。

    見陳達(dá)海心滿意足的退到一旁休息,老大霍元龍又只顧著日小嘴,幾個手下對看一眼,手忙腳亂跳過去,結(jié)果一個小黑胖子占到先機(jī),搶先一步鉆到上官虹身下,對著幾人抱拳拱手:“承讓!”幾人笑道:“快日,莫讓大哥等急了。”小黑胖子答應(yīng)一聲,也不顧那屄里jingye橫流,掏出jiba便胡亂一塞,吭哧吭哧日了起來。

    感到下身一脹,熟悉的快感再度游走全身,上官虹忍不住淚水漣漣,暗恨自己當(dāng)機(jī)不立斷,沒有當(dāng)場自殺竟落得個被仇敵輪jian的下場,竟還被輪jian出了快感……莽莽黃沙中,史仲俊追出了百十多里方勒住馬,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昏黃,已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見追不到那小女孩和白馬,總又擔(dān)憂師妹落在自家兄弟手里不知如何,撥轉(zhuǎn)馬頭急匆匆趕回,來到沙丘后面,便聽到了一陣忽高忽低、似有還無的呻吟聲。

    “這,這是……”他心頭一驚,忙催馬過去,當(dāng)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副極yin靡的場面:只見他念茲在茲的小師妹上半身依然捆著繩子,雙手被反剪到腦后,下半身卻已放開,此刻正蹲坐在大哥霍元龍身上,分開雙腿觀音坐蓮般一起一伏,仰面朝天目光迷離,流淌涎液的口中嗚咽呻吟,因雙臂反剪而挺起的胸脯,一對碩大的奶子覆蓋著散落的長發(fā),隨著動作跳躍如兔此起彼伏。夕陽下,雪白的身子與霍元龍的黑壯相映成趣,rou體交合處修長的jiba上亮晶晶涂滿了yin水,在紅艷艷的rou屄中鉆進(jìn)提出,豐腴的rou臀撞擊在腰胯之間“啪啪”作響。

    史仲俊一時間看呆了眼,萬想不到冰清玉潔的小師妹竟如同青樓中的婊子一般,坐在男人身上動作。

    隨他同去追白馬的兩人對望一眼,不由得暗叫一聲可惜。

    陳達(dá)海轉(zhuǎn)頭看他們神色,朗聲笑道:“你們才回來?莫急,sao娘子的嘴巴還在呢,去試試看?”兩人歡呼一聲翻身下馬,顧不得追索半日滿身大汗,急火火掏出jiba便往上官虹小嘴里塞。

    而上官虹竟來者不拒,一口含住臭氣哄哄的jiba,饑渴難耐的吮吸不停。

    “這,這……”史仲俊一時間頭暈?zāi)垦?,軟軟坐到在沙地上,怔怔望向上官虹,打破頭也想不到自己追出去半日功夫,怎的變成了如此這般模樣。

    陳達(dá)海湊過來叫道:“二哥,那小丫頭追到?jīng)]有?”史仲俊茫然的搖搖頭:“沒有?!标愡_(dá)海嘆了口氣:“那白馬確實神駿,只帶著小丫頭,確是追不上的?!庇中Φ?,“二哥大可不必如此,你也累了,今夜便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嘿嘿,若不嫌棄兄弟們,晚上讓這sao娘子好好服侍你,定讓你圓了多年的心愿……有你家?guī)熋煤桶遵R李三在手,終有一日能問出個究竟來?!笔分倏∮謸u搖頭,望著上官虹胯下坐著jiba、嘴里吃著jiba的sao浪模樣,一時還有些不能接受,雙目無神仰望天空,卻看到西北角上血紅的夕陽之旁,升起一片黃蒙蒙的云霧,黃云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閃動,景色之奇麗,實是生平從所未睹,不由叫道:“那、那是……”眾人扭頭望去,但見那黃云大得好快,剎那間已將半邊天都遮住了。其中一人是久走大漠的,頓時汗如雨下、大驚失色:“沙暴,沙暴!快躲……”突然一股疾風(fēng)刮到,帶著一大片黃沙,只吹得他滿口滿鼻都是沙土,下半截話也說不出來了。

    大漠上的風(fēng)沙說來便來,霎時間大風(fēng)卷地而至,眾人搖搖擺擺,急忙收攏馬匹力抗風(fēng)沙,但在無邊無際的大沙漠之中,在那遮天鋪地的大風(fēng)沙下,便如大海洋中的一葉小舟一般,只能聽天由命,全無半分自主之力。

    大風(fēng)呼嘯著,像千千萬萬個惡鬼在同時發(fā)威。兄弟三人伏在地上暗暗叫苦悔恨:沒來由的找什么高昌迷宮,從山西巴巴的趕到這大沙漠中來,卻葬身在這兒。

    風(fēng)暴呼嘯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霍元龍三人從黃沙之中爬起身來,檢點(diǎn)人馬。一場風(fēng)沙下來,總算損失不大。

    上官虹有史仲俊護(hù)著,雖是赤身裸體,也活了下來,許是脫了力,還在昏睡當(dāng)中。只可憐白馬李三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被風(fēng)沙掩蓋,就此尸骨無存。

    (5)李文秀和蘇普大漠無情,不為人所動容。日頭東升西落,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藍(lán),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著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遠(yuǎn)處傳來輕輕的馬蹄聲,一個明眸皓齒、清麗無雙的哈薩克年輕男人騎在白馬上側(cè)耳聆聽,口中呢喃,卻是女子清脆的聲音:“天鈴鳥、天鈴鳥……”唧唧啾啾的悅耳聲音傳來,唱得又是婉轉(zhuǎn),又是嬌媚。那男裝女孩子的心跟著歌聲而狂喜,輕輕跨下馬背,讓白馬自由自在的嚼著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沉醉在歌聲之中。

    天鈴鳥唱了幾聲,便在地上啄幾口食物,吃的高興,便再唱幾聲。

    突然“啪”的一聲,長草中飛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將天鈴鳥罩住了。女孩子的驚呼聲中,混和著一個男孩的歡叫,只見長草中跳出來一個哈薩克男孩,得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著天鈴鳥,鳥兒驚慌的叫聲,郁悶地隔著外衣傳出來。

    男裝女子又驚又怒,叫道:“蘇普!你做什么!”“李文秀,你也在這里?”哈薩克男孩蘇普轉(zhuǎn)頭看到她,高興的說道,“我捉天鈴鳥,你也捉嗎?”李文秀道:“捉它干什么,讓它快快樂樂的唱歌不好么?你放了它好不好?”蘇普坐在地上,手中捏著天鈴鳥,笑道:“捉來玩啊。我一路撒了麥子,引得這鳥兒過來。誰叫它吃我的麥子???哈哈!”李文秀一呆,見他捏的鳥不住慘叫,忙說:“你、你把鳥給了我,好不好?”蘇普道:“那你給我什么?”李文秀伸手到懷里一摸,什么都沒有,不禁有些發(fā)窘,想了一想,說道:“明日我給你繡個荷包?!碧K普連連搖頭:“我才不上這個當(dāng)呢。明兒你便賴了。”李文秀身無長物,訥訥的問:“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鳥給我?”蘇普站起身來,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頭,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歪著頭想了想,突然說:“我小時候,曾經(jīng)偷偷出來玩兒,路過阿爸的帳篷,看到一件事?!崩钗男阌行┖?,說道:“什么事?”蘇普有些猶豫,看看李文秀揚(yáng)起的小臉,低聲說:“我……那時候,我看到帳篷里,阿爸把手鉆進(jìn)了阿媽的懷里,揉啊揉的,還說很舒服?!彼蛎蜃齑剑瑢ι侠钗男愕娜缧呛影銧N爛的雙眸,“我不知道阿爸這樣摸有什么舒服的,你能不能讓我摸一下?”李文秀大囧,忙雙手?jǐn)n在胸前,臉蛋紅紅的,心砰砰直跳,嬌聲喝道:“你……爺爺說,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隨便讓別的男人碰。”蘇普臉也有些紅,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奇,伸出手去說:“你讓我摸摸,我便把鳥給你?!笨茨谴笫种校荒蟮难傺僖幌⒌奶焘忴B,李文秀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她自幼與爺爺計老人生活,小時候便失去了父母,從沒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子的胸口是隱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說道:“你把鳥給我,我便讓你摸?!薄昂玫??!碧K普大喜,依言遞過鳥去。

    李文秀雙手合著鳥兒,手掌中感覺到它柔軟的身體,感覺到它迅速而微弱的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輕輕撫摸一下鳥兒背上的羽毛,張開雙掌,說道:“去吧,別再被捉到了?!碧焘忴B展開翅膀,飛入了草叢之中消失不見。

    蘇普很奇怪:“你為什么要放開它?”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鮮花盛開:“天鈴鳥又飛,又唱歌,不是很快活么?”望著蘇普,潔白細(xì)密的貝齒輕輕咬著嘴唇,緩緩閉上眼睛,“你來吧?!闭驹谶@嬌艷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剛剛還十分氣盛的蘇普卻無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三尺卻如身臨雷池的蘇普,奇怪的問:“你在做什么?”蘇普漲紅了臉:“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媽就是坐在地上,阿爸從后面……”李文秀無奈的搖搖頭,好在穿的男裝出來十分方便,盤膝坐在地上,看蘇普繞到自己背后,伸出手來,然后那修長的大手顫抖著、緩緩探進(jìn)自己的領(lǐng)口。

    “好涼啊?!奔幢闶窍奶欤菰囊挂廊挥行├?,蘇普的手涼涼的,觸碰到火熱的肌膚,讓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隨著手掌的滑動,帶起了細(xì)細(xì)的小疙瘩。

    但是,這樣的感覺也好奇妙啊……當(dāng)手指鉆進(jìn)胸襟,觸摸到?jīng)]有戴束胸的胸脯上,按壓著那一團(tuán)軟軟的嫩rou,撥弄著不知是因為涼、亦或者什么緣故而悄然挺立的小小奶頭,李文秀輕輕顫抖著,發(fā)出了莫名的聲音:“嗯……”“就是這個聲音……”蘇普的聲音很飄渺,仿佛從九天之上飄搖而來,帶著恍惚的空洞,“阿媽也是這樣的聲音,當(dāng)阿爸揉搓的時候,就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個手掌覆蓋在柔軟飽滿的奶子上,用指根夾住了奶頭,微微加勁揉搓著。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發(fā)出這樣羞人難堪的聲音,只是抑制不住喉嚨里的古怪。也許是蘇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后就覺得蘇普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rou,每一下扯動奶頭,都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流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當(dāng)哈薩克男人痛飲計老人釀的美酒時候,那種暢快的感覺了。

    但是蘇普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頭有些疼。這讓她不由得皺起眉頭:“你力氣很大,是不是?”蘇普非常高興。李文秀隨口一句話,正說中了他最引以為傲的事,便用另一只手從腰間拔出一柄短刀來,揮舞兩下笑道:“上個月,我用這把刀砍傷了一頭狼,差點(diǎn)兒就砍死了,可惜給逃走了?!崩钗男愫苁求@奇:“你這么厲害?”蘇普更加得意了:“有兩頭狼半夜里來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去趕狼。大狼見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頭?!崩钗男闩み^頭看著他,問道:“你砍傷了那頭小的?”蘇普有些不好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隨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就一刀殺了它?!闭f著話,他悄悄轉(zhuǎn)過頭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為他實在沒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惡狼來咬小綿羊,那是該殺的。下次你殺到了狼,來叫我看,好不好?”蘇普大喜,連連點(diǎn)頭說道:“好啊!等我殺了狼,就剝了狼皮送給你?!薄班牛 崩钗男阌忠话櫭?,拍了拍他在自己懷里的手,“我知道你力氣很大,但你弄疼我了?!碧K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來,卻又舍不得手中的柔軟嬌嫩,厚著臉皮說:“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當(dāng)做弄疼你的賠禮給你。”李文秀像是小貓一樣向后靠,靠在蘇普的懷中,享受著輕柔的愛撫,低聲說道:“謝謝你啦,那我就給爺爺做一條狼皮墊子。他自己那條已給了我啦。”蘇普說道:“不!我送給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爺爺?shù)倪€給他便了。”他頓了頓,低聲說,“然后你躺在我送給你的狼皮墊子上,我……我再來摸你的奶……”李文秀輕輕哼了一聲,微微點(diǎn)頭,不再說話。

    見她點(diǎn)頭,蘇普興奮的一抓,又醒悟過來忙抽出手,陪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留意……”見李文秀皺眉捂胸的樣子,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突然一鞠躬,扭頭跑走了。

    看他狼狽的摔倒在地又爬起來落荒而逃,李文秀輕輕笑了起來,坐在草地上輕輕撫著胸口,似乎還在回味剛才蘇普的手,帶來的那酥酥麻麻、又癢又難過、卻又舍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覺。

    便這樣,兩個年輕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薩克的男性的粗獷豪邁,和漢族的女性的溫柔仁善,相處得很是和諧。

    過了幾天,李文秀親手繡了一只荷包,送給了蘇普。

    這讓男孩很意外。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摸過了李文秀的胸,已經(jīng)占了便宜。哈薩克人正直的天性,讓他應(yīng)當(dāng)有所補(bǔ)償,于是一夜沒睡,又捉了兩只天鈴鳥,顛顛的送給李文秀。

    李文秀很無奈:“我想讓它們快樂的生活,并不是要你去捉它們?!碧K普撓撓頭,仿佛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

    “唉,你這個傻子?!崩钗男銓ⅧB兒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著它們歡快的飛去,嘴角輕輕彎起抿著,側(cè)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男孩,“你在想什么?”蘇普轉(zhuǎn)過頭低聲說:“原本我以為你會喜歡?!崩钗男阃嶂^看著他,輕輕拉起他的手,緩緩放在自己胸口上:“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只要……啊……”她輕輕呻吟一聲,扯著蘇普坐在地上,“你以后不要再去捉它們了?!碧K普揉著李文秀飽滿的胸膛,心中十分歡喜。只是隱隱的,還是覺得她的善心有些傻氣。

    不過,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剝下來送給她……腦中轉(zhuǎn)著念頭,漸漸沉醉在女孩溫柔的懷抱當(dāng)中。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李文秀的夢里,爸爸mama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漸漸稀了,她枕頭上的淚痕也漸漸少了。她臉上有了更多的笑靨,嘴里有了更多的歌聲。當(dāng)她和蘇普一起牧羊的時候,草原上常常飄來了遠(yuǎn)處青年男女對答的情歌。李文秀覺得這些情致纏綿的歌兒很好聽,聽得多了,隨口便能哼了出來。

    當(dāng)然,她還不懂歌里的意義,為什么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郎這么顛倒?為什么一個女郎要對一個男人這么傾心?為什么情人的腳步聲使心房劇烈地跳動?為什么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著?只是她清脆地動聽地唱了出來。聽到的人都說:“這小女孩的歌兒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只天鈴鳥么”但唱著情歌的李文秀,卻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蘇普的懷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絲毫不顧這時已是寒冬時節(jié),因為兩顆發(fā)育成熟、飽滿鼓脹的奶子落在蘇普的手心里,被他溫暖驅(qū)趕寒冷。

    蘇普愛撫著、把玩著,那雪白的乳rou如同冬天飄落的雪花,這般細(xì)膩柔潤。鑲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么小巧、那么完美,撥弄一下,便能聽到李文秀輕柔的嬌吟,讓他如此沉醉著迷。

    低下頭,將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撥弄,身下的玉人似乎不安的扭動,但蘇普知道,這并不是抗拒,而是快樂的表現(xiàn),就連白皙的乳rou上都暈起了粉紅,更加證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只手則攀上另一處高峰,不停的揉捏愛撫,牙齒咬住一個豆豆,手指夾住一個豆豆,同時向上提起再同時松開落下。

    這是李文秀最喜歡的愛撫方式,每當(dāng)他這么做的時候,都是被她緊緊摟在懷中,聽到如泣如訴的悠揚(yáng)歌聲。

    啊,親愛的牧羊少年,請問你多大年紀(jì)?你半夜里在沙漠獨(dú)行,我和你作伴愿不愿意?

    啊,親愛的你別生氣,誰好誰壞一時難知。要戈壁沙漠便為花園,只須一對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揚(yáng)的歌聲被痛苦的呻吟打斷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著蘇普:“你弄疼我了?!碧K普沒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凜然望著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雙手死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轉(zhuǎn)過頭,驚愕的看到一頭餓狼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山坡上,來的她的背后,那血紅的大口張開閃電般襲來,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時候和母親學(xué)過武功,李文秀顧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擰身逃出了狼口,避開了那兇狠的一咬。

    蘇普的腳有些軟,但看到狼狽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從腰間拔出短刀,撲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斗之中,蘇普將短刀送進(jìn)了灰狼柔軟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掙扎著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滾幾下咽了氣,蘇普怔了怔,歡呼起來:“我殺死了大狼!”他撲在李文秀的身上,緊緊擁抱,“阿秀!我殺死了大狼!”李文秀喜極而泣,用力抱住蘇普:“是的,你殺了大狼,殺了大狼!”然后,不知怎的,蘇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臉上,帶著一點(diǎn)笨拙,如同雨點(diǎn)般輕啄。

    李文秀閉上眼睛,嬌羞的回應(yīng)著他的熱情,直到紅艷的櫻唇被他噙住,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蘇普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小腹竄了起來,尿尿的地方突然變得很硬很硬,頂在褲子上一點(diǎn)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脫這樣的痛苦。

    這樣的感覺他經(jīng)歷了很多次,每當(dāng)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著奶頭,就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但他不敢說,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問阿爸,阿爸卻只是笑著撫著他的頭,說他長大了。

    僅此而已。

    良久之后,他氣喘吁吁的放開玉人,想要說什么,肩膀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臉上紅紅的,囫圇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傷口。

    蘇普的腳在顫抖,嘴上豪邁的說:“我不怕痛?!本o接著,背上襲來一股撕裂的痛。

    蘇普有些迷糊的回頭看去:我后背也受傷了么?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親蘇魯克惡狠狠地瞪視著他。

    蘇魯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兒子身上的傷,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漢人,你忘了我的話,偏去跟漢人的女孩兒玩,還為漢人的女兒拼命流血!”說著,又是一鞭子抽在蘇普的臉上。

    李文秀呆呆站著,看著蘇魯克,腦海中恍然閃過爺爺?shù)脑挘核齺淼哪悄?,蘇魯克的妻子和大兒子,一夜之間都給漢人強(qiáng)盜殺了,因此他恨極了漢人。

    她想說,她的爸爸mama也被那些強(qiáng)盜殺死了。

    但蘇魯克的鞭子落在她美麗的臉上。

    望著縱馬離去的蘇魯克和蘇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許蘇普從今之后,再不會做她的朋友,再也不會來聽她唱歌,來親熱的揉弄她的奶子、親吻她的臉頰。只覺得朔風(fēng)更加冷得難受,臉上的鞭傷隨著脈搏的跳動,一抽一抽地更加劇烈的疼痛。

    趕著羊群回到家,計老人看她的樣子,大驚失色。但她只是說自己摔的,再也不多發(fā)一眼。

    然后李文秀病倒了,小臉蛋兒燒得血紅,說了許多胡話,什么“大灰狼”,什么“蘇普快救我,救我……”計老人猜到了幾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后,燒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個月后,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開房門,寒冬已經(jīng)過去,草原上萌發(fā)出嫩芽。

    這天一早起來,李文秀打開門,就看到地上放著一張可以說巨大的狼皮,做成了墊子模樣。她吃了一驚,忙探頭看卻沒有看到人,端詳那狼皮毛色,似乎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頭大灰狼。

    她俯下身來,見狼皮的肚腹處有個刃孔。心中怦怦跳著,知道蘇普并沒忘記她,也沒忘記他自己說過的話,半夜里偷偷將這狼皮放在她的門前。

    將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計老人說起,趕了羊群,便到慣常和蘇普相會的地方去等他。

    (6)世外桃源但是蘇普沒有來。

    李文秀鼓起了勇氣,在這天夜里,悄悄來到蘇普的帳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蘇魯克皮鞭下,蘇普咬緊牙關(guān)的倔強(qiáng)。

    蘇魯克在責(zé)問他,哭喊著責(zé)問他是不是忘記了被漢人強(qiáng)盜殺死的母親和兄長,不然為什么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獵物的皮,送給那個漢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覺蘇普給父親打得很可憐,蘇魯克帶著哭聲的這般叫喊也很可憐。

    “他打得這樣狠,一定永遠(yuǎn)不愛蘇普了。他沒有兒子了,蘇普也沒有爹爹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這個真主降罰的漢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間,她也覺得自己非??蓱z。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輕輕的撫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做出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部落里傳出了蘇普和阿曼的喜訊。

    蘇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薩克人的驕傲,是會走路的花,但他并不喜歡她。他只想伏在那張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親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撫摸她天山雪蓮般潔白的肌膚,聽她婉轉(zhuǎn)動人的歌聲,還有那最悅耳的,他吸吮奶子、夾起奶頭帶來的呻吟聲。

    但就是這樣子,他莫名其妙的看著帳篷里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狼皮,成為了阿曼的未婚夫。

    獨(dú)自走上蘇普殺狼的山坡,李文秀看著綠綠的草地出著神:這個時候,蘇普應(yīng)當(dāng)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輕輕的親吻吧……仿佛此時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蘇普的帳篷里,躺在那張狼皮上,眉眼彎彎,笑語嫣然,望著高大健壯的蘇普輕輕俯下身來,如同過去那樣解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渾圓飽滿的奶子,用舌尖輕輕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直到把奶頭整個含進(jìn)嘴里……“哦……”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奶尖上綻放,李文秀發(fā)出清脆悅耳的呻吟聲。

    她跨上白馬,飛奔向部落,悄悄地來到蘇普的帳篷邊。

    遠(yuǎn)處,男人們在喝酒,女人們在跳舞,帳篷里,是蘇普和阿曼。

    阿曼無愧于會走路的草原之花,年僅18歲的年紀(jì),卻是整個草原聞名的美人,很多人曾來求親,但她說,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經(jīng)搏殺巨狼的蘇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靜靜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墊子上,眉眼彎彎、笑語嫣然,頭上戴著花冠,更襯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開,露出完美而優(yōu)雅的胴體,天生潔白的肌膚上綴著點(diǎn)點(diǎn)汗珠。胸前的奶子雖然沒有李文秀的雄偉,卻正好盈盈一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黃色的陰毛稀稀疏疏,難以遮掩那條最令人渴望的粉紅rou縫。

    此刻,蘇普同樣脫光了衣衫,健壯結(jié)實的身軀上肌rou隆起,即便見過多次,帳外偷窺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熱。而胯下的雄偉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怦怦亂跳、口干舌燥。

    只是李文秀雖然曾偷偷見過、摸過那東西,卻并不知道個中妙處。阿曼卻有母親的指教,探出玉手輕輕扯過那東西,緩緩分開雙腿,露出嬌花美xue,引領(lǐng)著蘇普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

    “哦,好大,不,痛……”隨著那東西的進(jìn)入,阿曼渾身一震,似乎痛得厲害,眼角流下淚來。

    看她的模樣,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驚恐發(fā)抖:難道這個這么痛么?那為什么還要……她本只是想最后看一眼蘇普邊走,可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繼續(xù)看下去,甚至暗暗有些解氣,要看蘇普該如何收場。

    蘇普卻對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聞,緊緊抿著嘴,雙手按住阿曼的膝蓋分開雙腿,一下、又一下?lián)v了進(jìn)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著蘇普的胳膊,想要阻攔他的侵入,卻哪里攔得住,直疼的淚流滿面,卻又不敢大聲叫嚷,壓抑的哭叫哀求,“蘇普,你……你慢一點(diǎn),輕一點(diǎn)……啊,哦……你輕一點(diǎn),哦……哦,哦……”可隨著蘇普一下一下動作,阿曼臉上的表情變了,混雜著痛苦、無奈,甚至還有一點(diǎn)奇怪的興奮和……歡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么,不知道她為什么如此痛苦的呻吟,卻又這樣歡快。只是聽著她的呻吟聲,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體漸漸有些熱,臉頰有些熱,奶子有些熱,小腹有些熱,連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蘇普正在向阿曼沖刺的地方,也熱了起來。

    以前被蘇普吃著奶子的時候,盡管也會熱,卻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guntang,這樣神魂顛倒,這樣難以遮掩。

    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熱流沖出小腹,弄得褻褲里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秀躲在陰暗的角落里,悄悄伸出蔥白細(xì)長的手指摸下去,輕輕一碰那緊閉yinchun中的小豆豆,身體便微微顫抖,涌出更多的粘液來。

    “哦,哦,蘇普,你……哦,蘇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經(jīng)不復(fù)剛才的痛苦模樣,兩條長長的雪臂摟緊蘇普的脖頸,如同天鈴鳥般歡快的叫著,“啊,啊,插、插到最深處了,親愛的蘇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李文秀呆呆的望著歡樂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著小豆豆——蘇普曾經(jīng)險些摸到那里,但被她委婉而堅定拒絕了。

    但此時此刻,當(dāng)她摸著小豆豆飛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強(qiáng)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襲來,甚至有些羨慕,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是蘇普的話……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著蘇普的樣子用手指夾起小豆豆扭動擠壓,李文秀幾乎要被無止境的快感沖垮了,似乎天地之間再無外物,只剩下這甜美的快樂和暢爽的歡愉。

    帳篷里,蘇普一聲怒吼,死死壓在阿曼身上一動不動,李文秀越發(fā)好奇:他在做什么?

    然后隨著蘇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東西有些軟軟的垂落下來,上面沾滿了詭異的白色濃漿。

    他是把那些臟東西送進(jìn)了阿曼的身體么?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隨后清醒過來,望著月光下沾滿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搖搖頭:就算蘇普再好,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走吧,走吧……悄悄離開帳篷,離開因為蘇普婚禮而歡騰的部落,李文秀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凄涼,信馬由韁的游蕩在草原上,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候,才驀地發(fā)覺自己來到了草原邊緣,再往前已是戈壁。

    搖搖頭,拍拍白馬低聲斥道:“你怎么帶我來這里了?”便在此時,沙漠上出現(xiàn)了兩乘馬,接著又是兩乘。月光下隱約可見,馬上乘客都是漢人打扮,手中握著長刀。

    “莫非是漢人強(qiáng)盜?”李文秀還在遲疑,對面已然叫了起來:“白馬!白馬!”說罷縱馬沖了過來。

    李文秀再不敢耽擱,一夾馬腹掉頭便逃,但東、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細(xì)想沖進(jìn)了西邊。

    西邊,是無窮無盡的戈壁灘。

    她曾聽蘇普說過,大戈壁中有鬼,走進(jìn)了大戈壁的,沒一個人能活著出來。不,就是變成了鬼也不能出來。走進(jìn)了大戈壁,就會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不住的走著走著,突然之間,在沙漠中發(fā)現(xiàn)了一行足跡。那人當(dāng)然大喜若狂,以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跡而行,但走到後來,他終於會發(fā)覺,這足跡原來就是自己留下的,他走來走去,只是在兜圈子。這樣死在大戈壁中的人,變成了鬼也是不得安息,他不能進(jìn)天上的樂園,始終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萬年、日日夜夜的兜下去永遠(yuǎn)不停。

    也曾問過計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這樣可怕,是不是走進(jìn)去之后,永遠(yuǎn)不能再出來。計老人聽到她這樣問,突然間臉上的肌rou痙攣起來,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見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從來沒有見過他會嚇得這般模樣,不敢再問了,心想這事一定不假,說不定計爺爺還見過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經(jīng)再無他法,只能縱馬飛奔。

    身后的強(qiáng)盜們還在興奮的呼喝:“是那匹白馬!是那匹白馬!錯不了,捉住她!”隱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間迸發(fā)了出來,她心想:“爹爹和mama是他們害死的。我引他們到大戈壁里,跟他們同歸于盡。我一條性命,換了五個強(qiáng)盜,反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沒什么樂趣?!毖壑泻鴾I水,心中再不猶豫,催動白馬向著西方疾馳。

    身后這些人,正是霍元龍和他的手下。

    他們追趕白馬李三夫婦來到回疆,但李三死了,雖然擄走了上官虹,卻費(fèi)勁心力也無法撬開嘴,得知地圖的下落,又對那高昌迷宮中的無盡財寶垂涎欲滴,只得尋找當(dāng)年的白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錯,如果她女兒死了,那么地圖自然泯滅,這幫人只能靠她才能得知地圖到底畫的什么,自不敢殺她;而若女兒沒死,這千里草原,又倒哪里找去?更是存了萬一之幸,找不到便罷,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還有母女團(tuán)聚的一天,要再見到女兒一眼,便是登時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龍他們便在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著有的是武藝,只須拔出刀子來,殺人,放火,搶劫,jianyin……便可。

    當(dāng)然,他們也知此生再見白馬是萬一之?dāng)?shù),不過在草原上做強(qiáng)盜自由自在,可比在中原走鏢逍遙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時候,大家談到高昌迷宮中的珍寶,談到白馬李三的女兒,都道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長大得認(rèn)不出了,只有那匹白馬才不會變。這樣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馬甚是稀有,老遠(yuǎn)一見就認(rèn)出來了。但如白馬也死了呢?馬匹的壽命可比人短得多。時候一天天過去,誰都早不存了指望。

    誰知道,霍元龍竟又再見到了這匹白馬,乍一看還不敢相信,再看幾眼才確定下來,正是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白馬,登時大聲呼喝起來緊追不舍。

    只是白馬雖老,卻仍遠(yuǎn)比他們胯下馬神駿,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幾個人無影無蹤。

    霍元龍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順著馬蹄足跡繼續(xù)緊追不舍。

    李文秀卻也不敢放松,即便甩掉了這些強(qiáng)盜,還是快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待的天光大亮,過了幾個沙丘,突然之間,西北方出現(xiàn)了一片山陵,山上樹木蒼蔥,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見到世外仙山一般。

    馳入山谷,只見兩山之間流出一條小溪來。白馬一聲歡嘶,直奔到溪邊。李文秀翻身下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臉上沙塵,再喝幾口,只覺溪水微帶甜味,甚是清涼可口。

    突然之間,后腦上被一個硬物頂住,李文秀一僵,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是誰?到這里干什么?”正待回頭,聲音又道,“我這杖頭對準(zhǔn)了你的后腦,稍一用力,你登時便死?!崩钗男愀械侥怯矕|西一頂后腦,頓時有些暈眩,再不敢動,不過聽到說話,知他是人不是鬼,心底倒是松了口氣。

    那聲音頓了頓,又道:“我問你話,怎么不答?”李文秀說道:“有壞人追我,才逃到這里。”那人一愣:“什么壞人?你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誰?師父是誰?”李文秀老實回答道:“一群強(qiáng)盜,原先是保鏢的,到了回疆便做了強(qiáng)盜。我叫李文秀,父親是白馬李三,母親是金銀小劍三娘子,被那些強(qiáng)盜殺了。我沒師父?!蹦侨苏f道:“原來是白馬李三的女兒。三娘子竟嫁了白馬李三……罷了,不要起身,轉(zhuǎn)過身來?!崩钗男悴桓移鹕恚蛟诘厣限D(zhuǎn)過身去,只見那人距離自己極近,眼前一根東西一伸一縮,便虛虛點(diǎn)在在自己咽喉上。覷眼看去,不由大吃一驚,那人竟是用胯下那根男人東西頂著自己咽喉!鼻尖都能觸到一叢黑乎乎的毛發(fā)!

    李文秀昨夜見了蘇普新婚,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見到此情此景險些吐了出來。

    強(qiáng)忍著抬頭,心下很是詫異,聽到那嘶啞冷酷的嗓音之時,料想背后這人定是十分的兇惡可怖,哪知眼前這人卻是個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臉,身上穿的是漢人裝束,衣帽都已破爛不堪。但他頭發(fā)卷曲,卻又不大像漢人。不由問道:“老伯伯,你叫什么名字?這是哪?”見李文秀姿容秀麗,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jiba竟往后退了退,說道:“我沒名字,也不知道這是哪里?!闭f著,猛然聽到外面隱隱傳來呼喝之聲,李文秀大驚,忙起身叫道:“強(qiáng)盜來了,快走!”轉(zhuǎn)身便走,又突然頓住腳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騎馬逃吧,不然來不及……”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嬌rou嫩,再回頭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個東西,李文秀有些尷尬,卻聽得外面呼喊聲越來越近,顧不得其他喚來白馬當(dāng)先跨了上去,轉(zhuǎn)頭看老人心下終是不忍,彎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來!”那老人雖是男子,卻瘦骨伶仃,輕飄飄的竟被李文秀提著衣領(lǐng)扯上馬背放在身后。

    那老人面色猙獰叫道:“你們又來騙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詭計騙我上當(dāng)!”李文秀策馬而奔,感覺后腰被什么東西頂著頗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邊逃邊說:“我沒見過你,騙你做什么。”老人叫道:“莫要騙我!我這鐵襠功厲害的緊,一槍便刺死你這小丫頭!你就是要我?guī)闳ジ卟詫m……”李文秀小時候也是半個江湖中人,卻從沒聽說過什么鐵襠功。也許是這門功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頂?shù)乃蟊嘲l(fā)癢,仗著一身騎術(shù),扭啊扭的,將那東西夾到了兩腿中間,再坐下方舒服了許多,答道:“什么高昌迷宮,從沒聽過?!甭犓Z氣不似作偽,老人便緩和了許多:“你當(dāng)真不知道高昌迷宮?”李文秀剛要點(diǎn)頭,突然一愣,仿佛覺得以前聽父母似乎說起過這個,只是過了十年,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啊,聽爸爸mama似乎說過。這是什么地方,好玩兒么?”老人厲聲喝問:“你爸爸mama還說過什么……嘶!”一心說著高昌迷宮,這才發(fā)覺自己的子孫根竟被李文秀夾在了兩腿當(dāng)中!

    這時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單薄,又是穿的漢家服飾,裙擺下面只是一條長褲,隔著那紗布褲子,老人能夠感覺到小兄弟陷入一處柔軟所在,隨著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鉆越深。

    “老伯伯,你這鐵襠功當(dāng)真厲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東西竟鉆到了自己xiaoxue下面,隔著褲子不停摩擦羞處,不由得想起昨夜蘇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這樣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臉上一紅低聲說,“我……我不會害你,請拿出去吧?!崩先死夏樛瑯右患t。其實他哪里會什么鐵襠功,現(xiàn)在武功全廢,渾身上下沒有力氣,也就靠著男人天生的這根東西撐門面唬住了李文秀,這般磨磨蹭蹭的,讓他這幾十年沒嘗過女人滋味的老漢,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緊李文秀的后腰說:“我……你停下馬,我弄出來?!卑遵R馱了兩人終歸跑不起來,身后的呼喊聲越來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馬加鞭,哪里敢停下,問道:“你不舒服么?”老人臉上更紅,哼了一聲不敢說舒服或不舒服,強(qiáng)忍著女人rou乎乎雙臀給jiba帶來了美妙滋味,問道:“你嫁了人沒有?”李文秀黯然神傷,搖搖頭。

    老人暗暗哼了一聲,提著氣又問:“那這幾年你和誰住在一起?”“和計爺爺。”李文秀答道。

    “計爺爺?他多大年紀(jì)?相貌如何?”老人忍著下身越發(fā)奇異的感覺,繼續(xù)問道。

    李文秀卻覺得身下那東西越來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開雙腿,讓那東西貼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說:“計爺爺八十多歲,滿臉皺紋,頭發(fā)都白了。他待我很好的?!蓖蝗宦牭奖澈笥行┖吆叩穆曇?,奇怪的回頭問道,“你怎么了?病了嗎?”她哪知道自己這么夾,兩片yinchun便隔著褲子貼在老人的roubang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厲害,弄得他欲罷不能,簡直要噴出火來,忙叫道:“沒事,哼,你走著。”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東西挨著私處摩擦,一種迥異于自己用手撫摸的奇妙感覺不停涌動,雖然心底總忘不了蘇普,可也有些享受起來,屁股向后一送一送,夾著那硬東西蹭了起來。

    老人忍著又問:“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認(rèn)得哪些漢人?!崩钗男憬械溃骸拔疫B哈薩克人也不識得,別說漢人啦!”說到這里,想起了蘇普和阿曼,又有些憤懣,心想雖然認(rèn)識,也等于不認(rèn)得了。

    這樣一來,又有些解脫,覺得身下夾得那東西雖然不是蘇普的,卻也正好報復(fù)一二。便夾緊雙腿把那硬東西夾在股縫當(dāng)中,隨著馬兒顛簸前后磨蹭起來。

    趁這功夫,霍元龍等人已經(jīng)快要追到身后,嗖嗖幾聲羽箭飛過,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沒有一箭射死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頭。

    老人正被李文秀夾得舒服,又被這么一嚇,猛然間精關(guān)大開,積攢了不知道幾十年的guntang東西噴涌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滿褲襠全是熱乎乎一片。

    李文秀嚇了一跳,坐不穩(wěn)幾乎從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來昨夜蘇普也是這樣,才強(qiáng)自鎮(zhèn)定,心想:我已決心和這幾個狗賊同歸于盡,便讓這位老伯獨(dú)自逃生吧!

    當(dāng)即躍下馬來,叫道:“馬兒馬兒,快帶老伯先逃!”老人一怔,沒想到她當(dāng)真心地仁善,竟讓他獨(dú)自先逃。加之自己剛剛射了人家云英未嫁的女孩一褲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猶豫用盡力氣勒住馬,回到李文秀身邊低聲說:“接著我手里針,當(dāng)心不要碰到針尖?!崩钗男愕皖^看去,見他兩根手指當(dāng)中夾著一根細(xì)針,當(dāng)下拿住了,抬頭看他不明其意。

    老人低聲說道:“這針上有劇毒,強(qiáng)盜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崩钗男愦蟪砸惑@,知道若是當(dāng)初他不用那怪東西,而是用針在自己身上刺一下,恐怕此時已去地府同見父母了。

    老人點(diǎn)點(diǎn)頭,催馬便行。

    霍元龍哪里在意一個老頭,當(dāng)下只是把李文秀團(tuán)團(tuán)圍住,跳下馬來滿臉猙獰:“我追了你十年,可算讓我逮住了!”李文秀嚇得心怦怦亂跳,暗想這毒針雖然致命,卻哪里擋得住六個彪形大漢,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會放過自己,還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們凌辱。

    正想著,一個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說著便要撲過來,哪料想霍元龍一拳打了他一個趔趄,厲聲喝道:“你爭什么!”說著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當(dāng)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針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針細(xì)如牛毛,眾人倒也沒有發(fā)現(xiàn)。

    霍元龍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細(xì)細(xì)打量,連連贊嘆:“果然是白馬李三和三娘子的女兒,生得一副好模樣?!崩钗男闫骋姸踞樉驮谀_旁卻被死死抓著幾乎氣都喘不上來,心灰意冷閉目待死。

    霍元龍卻沒想要?dú)⑺?,眼見大功告成,一時間志得意滿,也不急于逼問地圖下落,只見李文秀模樣極好,心底下的yuhuo頓時蠢蠢欲動,yin笑道:“老子追了你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費(fèi)的心力!”說罷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緊接著一怔舉起手來:“這是什么?”又湊到鼻尖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賤貨!這是誰的臟東西!”李文秀扭頭不理。

    霍元龍突然嘿嘿笑了起來:“天下這么多貞潔烈女,老子卻偏偏喜歡日這剛被人日過的sao屄?!背哆^李文秀來三兩下扒掉了衣衫,嬌滴滴水靈靈的身子便暴露出來。

    “好大的奶子。”旁邊一個手下低聲說,“比她mama還大!”另一人說:“那小腰也美的緊,還有那大屁股,當(dāng)真不錯!”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響,極力掙扎霍元龍的污辱,卻沒聽清他們說什么,但她一個女子又不會武功,哪里抵抗的了霍元龍,硬生生扯開兩條渾圓緊實的白腿,尖叫一聲忙不迭伸手捂住羞處。

    旁邊的手下見狀撲過來,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個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xue在眾人眼前一覽無遺。

    霍元龍慢條斯理解開褲帶,露出粗壯的大jiba左右晃晃,本以為這sao貨剛剛跟人日過,屄里定然是松軟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夾了出來,挺起jiba便刺,一下沒刺進(jìn)去,直疼的李文秀慘叫出聲,皺起眉頭又刺,才終于頂了進(jìn)去。

    然后便感到撕開了一層薄膜。

    霍元龍大怒,拔出jiba看著上面的殷紅鮮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臉上:“你他媽是處女!”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摔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

    “晦氣!晦氣!”霍元龍?zhí)崞鹧澴哟罅R,隨口道,“你們玩兒吧,玩兒完了帶回家去。”說罷翻身上馬怒沖沖的揚(yáng)長而去。

    幾個手下面面相覷,以往只知道老大愛人妻,哪想到竟然對處女避之唯恐不及。不過對視一眼,紛紛yin笑起來,一人當(dāng)先出馬,笑道:“老大不要,我可愛的緊?!钡皖^看那xiaoxue還浸著血水,越看越喜歡,忙趴在李文秀身上聳動起來。

    不過這么一番折騰,也給了李文秀緩沖的時間,下身被jiba頂入,倒也沒了剛才撕裂般的劇痛,還能承受一二。

    “真他媽緊,黃花閨女就是緊,就是嫩?!蹦侨说皖^看jiba在嬌嫩粉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興高采烈大感快慰,越發(fā)日的快了。

    李文秀不知是天生體質(zhì)還是從小在草原長大體質(zhì)優(yōu)厚,很快痛感過去,涌起了美妙的性感滋味。

    這邊是阿曼的感覺么?果然,果然很舒服……李文秀昏昏沉沉的,只覺自己的xiaoxue叫那火熱大東西沖撞十分爽利,一下一下連連撞擊,仿佛內(nèi)里的每一分yinrou都被狠狠地碾開,產(chǎn)生的絕妙快感不多時便蔓延全身,連臉上的脹痛都不覺得了。

    “這奶子當(dāng)真好大!”另幾個手下見日了起來,也不肯閑著,抓著奶子揉搓起來,一邊揉一邊嘖嘖的說,“這么一比,她mama都被比下去了?!边@下李文秀可是聽得真著,猛然睜開眼睛,顫抖著叫道:“你們、你們說什么?!”那手下抓著奶頭一揪一揪的笑道:“我說,你mama的奶子都沒你的大,玩著當(dāng)真痛快!”連身上還壓著男人,被干著xiaoxue都顧不得,李文秀忙追問:“我mama還活著嗎?”手下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活著,活的好著呢?!辈恢肫鹗裁?,笑嘻嘻的說,“這些年,我們哥兒幾個可是把你mama里里外外cao了個熟透,sao娘子的大號豈是白來了的?說起來……好閨女,且叫聲干爹聽聽?!崩钗男悴焕硭奈垩苑x語,只是長長舒了口氣淚流滿面:“上蒼保佑,mama竟還活著?!敝划?dāng)母親已經(jīng)去世多年,猛然聞聽尚在人世,心神激蕩之下,本已萌生的死志頓去,又有了活的希望。

    “哦!哦!”她去了心頭塊壘,下身的快感情緒更加洶涌澎湃,忍不住便呻吟出聲,“大,好大,好……好脹!”正在日她那人登時大笑起來:“李家娘子,咱不是吹,咱這根jiba也曾打遍了周圍幾十個部落無敵手,慢說你母親sao娘子也曾被這東西日的跪地求饒,好說歹說用嘴給我吸了出來,就是那些哈薩克的、回疆的女子也受不得百來下cao干,個個都被咱日的哭天喊地,定要泄身個三五次才肯罷休,你且好好享受吧!”說著抱定了白白柔柔的大屁股,把個鐵棒一般的jiba輪起如快槍飛舞,使一招夜叉探海,眨眼間便往剛開苞的嫩xue中刺出十幾下,招招直入花心深處,日的李文秀嗷嗷直叫:“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哦哦!xiaoxue要壞了,要被日壞了!哦哦哦,不行不行,且慢點(diǎn)吧,受不得你這樣猛沖狠干!哦哦哦!”那人絲毫不停,日的反而更快,哈哈笑道:“這還是憐惜你新破瓜,不敢太過用力,要不然使出來海底撈月,你此刻便要泄身信不信?”“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受不了!”李文秀被頂?shù)钠呷澃怂?,抓著雙腿搖頭晃腦連連哀叫,“不,不,不成了!哦哦哦……別,不要!我,我要尿了,要尿了,你快起開……”“尿便是了?!迸赃呉蝗巳嘀套有Φ?,“你不是尿尿,正是女子泄身的征兆,且舒服吧,保證讓你回味無窮?!闭f著,如同煙花在身子里爆炸,李文秀昏昏沉沉頭暈?zāi)垦#挥X自己像是飛上天空一般,猛然間雙眼翻白腰背拱起,尖聲叫著屁股一聳一聳,從xue口噴出一股亮晶晶的尿來,灑的人身上到處都是。那人見她身子抖得篩糠一般,更是喜笑顏開:“看,尿了,尿了!”旁邊人一挑大拇指:“老丁好功夫!”老丁笑吟吟的放緩動作,在那緊繃的屄里輕抽慢插,拍拍胸口傲然說道:“當(dāng)真不是吹的,莫說這剛破身的小姑娘,就是青樓里的老鴇也禁不住我這幾下!李家娘子,”見李文秀喘息著悠悠醒轉(zhuǎn),笑道,“可舒服么?”李文秀不由自主的輕輕點(diǎn)頭,低聲說道:“舒……舒服,哦,舒服,呼呼……”老丁說:“你這是碰上我,第一次便xiele身子,以后再日也爽利。要是這幾個混球,”指指身邊幾人,“要是他們,當(dāng)真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見了男人jiba就嚇得躲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敢想這般美妙滋味?!崩钗男阈那閺?fù)雜,望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老丁不以為意,見已然緩了過來,又加快了速度,日的李文秀晶瑩的肌膚泛起紅潮,手舞足蹈的慘叫起來,胡言亂語著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渾話:“別,別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快別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快放開我,我不行了,當(dāng)真受不得、受不得這般cao干了……哦哦哦,哦哦哦……放過我吧,xiaoxue……xiaoxue要被日壞了,哦哦哦,哦哦哦,日壞了,你便沒這么好的屄來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旁邊人見她這般欲仙欲死的模樣,倒也勸:“老丁,你停停吧,我們兄弟幾個還沒享受,萬一真日壞了豈不對不住我們?”老丁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不繃著勁兒又日了幾十下,聽得李文秀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完整,口中直叫:“饒了我吧,饒了我吧,xiaoxue壞掉啦,受不了了啊……”這才挺著jiba一貫到底,狠狠地射出滿泡濃精,射的李文秀渾身抽搐又來了一次高潮,才得意洋洋翻身下馬,還不忘叫:“sao貨美了么?”李文秀癱軟在地氣都喘不勻,忙叫道:“美了,美了?!迸赃吶艘娪腥?,搭腔問道:“小母狗舒坦了么?”李文秀只求不要日了,當(dāng)真叫什么答什么,應(yīng)聲說:“小母狗舒坦了?!庇钟腥藛枺骸澳腹纺睦锸嫣沽??”李文秀勉強(qiáng)抬起手來,指指自己被日的合不攏,正汩汩的往外冒精水的xiaoxue:“這里、這里舒坦了。”那人笑道:“這里是哪里?”李文秀忍著羞低聲說:“母狗、母狗的saoxue,saoxue日的舒坦了?!北娙私匝鲱^大笑:“好sao貨,當(dāng)真是sao娘子的親閨女,這sao浪yin賤果真一模一樣。sao母狗,叫一聲聽聽?!崩钗男銦o奈,捂著臉輕聲叫道:“汪?!蹦侨艘话驼婆拈_她的手:“大點(diǎn)聲?!崩钗男愫呷倘杳理o閉,大聲叫道:“汪!汪汪!”“好狗,好狗!識情知趣,今后日子不寂寞了?!蹦侨塑P躇著解開褲子,“小母狗,你是舒坦了,老爺我這jiba還硬的很,你說怎么辦?”李文秀嚇得慌忙連退幾步,螓首搖的撥浪鼓一般:“老爺,老爺,饒了母狗,待回去再享用母狗的saoxue吧,母狗實在受不了了!”那人哪里還等得到回去,過去一把攔住李文秀的細(xì)腰。

    “啊呀!”李文秀驚叫一聲霎時間天旋地轉(zhuǎn),便翻身撲在了地上,一個大白屁股高高翹起,粉嫩流精的美xue直沖朝天。待要爬開,卻被死死抓住臀rou,緊接著下身一脹,歡愛的快感再次沖擊全身。

    “饒了我吧!”李文秀掙扎著又向前兩步,哀哀求饒,“xiaoxue受不了啦,哦!哦!受……受不了了……哦!”只是那人日了幾下,突然間呵呵幾聲不動了。

    旁邊人正看得熱鬧,不知所以的忙問:“二春,你怎么了?”那人仍不說話,眼看著李文秀掙脫開來,手腳并用爬向前去,屁股一扭一扭的左右搖擺,有人忙過去抓,但緊接著也不動了。

    老丁坐在一旁休息,一抬頭看到兩人呆呆發(fā)愣,叫道:“你們怎么了?老竇,去看看他們怎么了?”冷不防李文秀抱起衣物翻身上馬急急逃跑,老丁和剩下那姓竇的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么神仙法術(shù),眼睜睜看著她逃入山里,才醒悟過來,忙過去看,才知兩人已經(jīng)氣絕,只見一人腿上有一塊錢大黑印,黑印之中,有個細(xì)小的針孔,另一人卻是小腹有個黑印。登時明白過來:“這賤婢暗箭傷人!”雖然畏懼毒針厲害,只是眼看兩人死在這里回去無法交代,三人商量商量,終于還是提心吊膽的追進(jìn)山谷。

    (7)去毒李文秀慌不擇路狂奔而逃,跑出四五里地,才找一個僻靜地方穿好衣物。摸摸xiaoxue尚在流淌著精水yin液,想起剛才的荒唐場面,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時惱恨自己的黃花竟被殺父yin母的仇人奪走,一時又回味男人把那堅硬火熱的東西插入xiaoxue反復(fù)沖擊碾壓,令人心甘情愿沉淪墮落的銷魂快活。

    回過神來,又暗罵自己不要臉,竟忘了自己身負(fù)血海深仇,與仇人這般逍遙,要是父親泉下有知定然不會再認(rèn)自己這個女兒。

    強(qiáng)自鎮(zhèn)定,又怕后面老丁等人追來,忙上馬繼續(xù)前行,忽聽得左首有人叫道:“到這來!”正是那老人聲音。

    急忙下馬奔進(jìn)一個山洞,老人站在洞內(nèi)問道:“怎么樣?”李文秀道:“我……我刺中兩個,逃了出來?!崩先它c(diǎn)頭當(dāng)先帶路,行了數(shù)十丈,山洞豁然開朗,內(nèi)里極大,一二百人也可容得。老人道:“咱們守在狹窄的入口處,他們便進(jìn)不來,這就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聽他說入口狹窄,李文秀不知怎的想起老丁伏在自己身上嚷:“好緊,好緊?!鳖D時臉上發(fā)紅,好在洞內(nèi)光線昏暗,沒叫老人看出端倪。

    想起毒針還在身上,忙取出遞過去。老人要接,突然縮回手說:“放在地下,推開三步?!崩钗男愠鯐r不明所以,見他小心翼翼取起針,才突然醒悟:他是怕我忽然刺他。莫名的有些心酸。

    老人又問:“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救我?”李文秀怔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你身上有病,怕強(qiáng)盜害你?!崩先松碜踊瘟嘶危瑓柭暤溃骸澳恪阍趺粗牢疑砩嫌胁?!”突然間滿臉肌rou抽動,神情苦不堪言,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來,又過一會兒,大叫一聲在地下滾來滾去,高聲呻吟。

    李文秀嚇得手足無措,忙幫他敲擊背心、按摩手腳,良久后老人痛楚漸漸消去,點(diǎn)頭示謝。又過一會兒疼痛消失,才站起來:“我叫華輝,人稱一指震江南便是老夫?!崩钗男隳睦锫犨^他的名字,尚未說話,便聽到洞口外面有人叫:“定是躲在這,小心她的毒針!”三人悄悄摸進(jìn)來,又被李文秀暗中用毒針刺死那姓暈的強(qiáng)盜,剩下老丁兩人大叫一聲轉(zhuǎn)頭便跑,霎時間無影無蹤。

    眼見二人消失,華輝無奈搖頭嘆息:“若是當(dāng)年,我一指一個便殺的干干凈凈?!眳s又不敢多說,唯恐被李文秀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毛病,凝神思考如何殺了外面兩人平安脫身。

    老丁二人又放火燒洞,卻并不知這山洞口小肚大,堵住大半洞口之后,只憑后洞來風(fēng)便把煙氣帶走。

    老丁又在外面叫陣罵街,罵的華輝陣陣心浮氣躁。待到正午時分,華輝再次發(fā)作,痛的滿地打滾,矛盾之下,即便他多疑到了極點(diǎn),也不得不低頭:“李姑娘,求你幫我取出身上這三枚毒針?!崩钗男銕退×吮承膬擅抖踞樅?,問道:“第三枚在哪里?”華輝難得的老臉一紅,嘆了口氣:“你莫笑我?!崩钗男悴幻靼祝瑓s見他緩緩地褪下了褲子,露出那個丑東西來,登時捂住眼睛叫道:“你……你做什么?”華輝低聲說:“這第三枚針,卻在我的……這里。”說著坐在地上分開雙腿,指著自己黑乎乎的yinnang后面三分凹陷處。

    李文秀偷眼觀瞧,愣了愣:“那你在馬上,在馬上……”華輝苦笑說道:“若不是這枚毒針,我又豈會天天挺著這根東西……說鐵襠功自是騙你,可這十二年來,被這毒針刺著,這東西日日挺立一柱擎天,要不然在馬上也不會挺著胯,把它塞到你……嗯,你那下面。”說到馬背上的yin事,兩人都臉上發(fā)紅。

    李文秀鎮(zhèn)定心神,低聲問:“那你為何不自己???”華輝搖頭說道:“這是男人精關(guān)所在,我自己便是切開了皮rou,伸手一抓便痛得死去活來,哪里取得出。此刻你看它垂頭喪氣,只是因為早上射了一次,等它緩醒過來,又該起身了?!碧ь^望向李文秀,“你……你便幫我取吧。”李文秀念他可憐,忍著羞俯下身去,一手撥開濃密的陰毛、抓起yinnangrou棍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