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你是我最苦澀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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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大廳內(nèi),安靜極了。 樸叔想了想,說道“我…這個我倒沒有發(fā)覺,只是前段時間,她畏畏縮縮的,可能是太害怕你了的緣故,總是放不開,不像從前那樣了?!?/br> 祁易琛卻說道“不,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張媽說話,她竟然會用情緒穩(wěn)定這樣的詞,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聽到祁易琛這樣說,樸叔想了想,還真的是覺得有道理呢。 “你看啊,張媽以前說話都是土里土氣的,偶爾還會帶著他們老家的方言,怎么今天忽然變得這樣文縐縐的呢?”祁易琛說道。 樸叔還是沒有想明白,解釋道“會不會是張媽陪著太太去看醫(yī)生的時候,聽到醫(yī)生這樣說,時間長了,耳濡目染,也就學(xué)會了呢!” 祁易琛還是感到很疑惑了。 “對了,樸叔,你有什么事嗎?你已經(jīng)在大廳里走來走去快半個小時了,走的我眼都花了?!逼钜阻〕酝晖聿?,問道。 樸叔上前,神秘的拿出來一個小藥瓶,遞給祁易琛看,說道“祁少,你看看這是什么?” 祁易琛接過來,仔細(xì)的看了看,不過還是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沒見過。” 看到這個問題難倒了祁易琛,樸叔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他說道“哈哈哈,這個你當(dāng)然是沒有見過啦,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是什么。這是穿山甲的藥膏?!?/br> 看著樸叔這樣得意的樣子,祁易琛更加好奇了,問道“你從哪里得來的?” 于是樸叔就把今天南音是如何來送藥,又如何被無情的打發(fā)走的過程講了一遍。 祁易琛聽完后,雙手緊握著拳頭,質(zhì)問道“我根本不知道她來過?!?/br> 樸叔似乎是早就猜到了,他說道“那就是有人假傳消息了。” 這個人,他們兩人心知肚明,就是趙子萱。 不過,現(xiàn)在趙子萱的手里有可以治療祁易琛怪病的藥膏,還是不能輕易得罪。 祁易琛說道“等我的病,徹底治療好了,再來處理趙子萱的事情呢,目前還是離不開她?!?/br> 可是樸叔卻說道“不,南小姐說了,她帶回了一直穿山甲,只要這只穿山甲的身體好了,就可以提取更多的藥膏,這樣我們就不用依賴趙子萱,你看看,關(guān)鍵時候還是南小姐對你是真心,人家就能把藥膏交給我們,趙小姐去不能。” 聽了樸叔的話,祁易琛想了很多,他說道“給南音打電話,我想見她?!?/br> 樸叔高興地恨不得跳起來,他說道“好嘞!” 祁易琛整理一些衣領(lǐng),樸叔撥通了電話,然后拿過來遞給祁易琛。 “喂,是我,什么事?”南音的聲音,干凈純粹。 祁易琛握著手機(jī),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樸叔悄然的出去了,免得祁易琛不好意思。 “是我,”祁易琛說道,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都沉默著,手機(jī)里,還有依舊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沒事我掛了?!蹦弦粽f道。 祁易琛這才立刻說道“晚上一起看電影?!?/br> 雖然他終于說出來了,可是這話,哪里像是邀請,簡直就是子啊下命令。 他握著手機(jī),生怕南音拒絕,生怕南音還在生白天那氣。 不過南音思來想去,終于說道“好?!?/br> 于是,祁易琛的心終于安定了,他說道“晚上9點,我在中央廣場等你?!?/br> 兩人約好時間后,祁易琛就趕緊去洗手間拿起剃須刀開始整理自己了。 樸叔坐在廊前,心情愉悅的哼著歌。 祁易琛在洗手間不停的更換著領(lǐng)帶,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出門了,忽然出門,特別是要見的人還是南音,他一時間感到手足無措。 終于換好了衣服,祁易琛這才自信滿滿的出門了。 可是,他在慌亂之中,竟然忘記了拿桌上的那瓶小藥瓶。 樸叔欣慰的看著祁易琛開車出去赴約的樣子,他獨自坐在廊前,拿著一壺酒字音字酌起來。 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看見祁易琛振作起來的樣子了。 南音從醫(yī)院出來,接到了祁易琛的電話,趕緊去醫(yī)院的洗手間重新補(bǔ)妝,然后開車來到了中央廣場這邊等候。 她把車停在路邊停車位,下車去買了兩杯熱可可等候著祁易琛。 南音坐在長椅上,在手機(jī)上搜索著等一會兒到底看什么電影才好呢。 幻想著一會兒祁易琛來了,他們買著一桶爆米花然后一起卻看電影。 想起來,這還是南音和祁易琛第一次一起看電影呢。 她把今晚有哪些電影截圖發(fā)給了祁易琛,想問問,他比較想要看哪一部電影,忽然想起來,可能祁易琛在開車,沒有辦法看手機(jī),于是才放棄。 忽然下起雨了。 一開始是淅淅瀝瀝的下著,南音只好去車上拿雨傘。 她把熱可可放在車上,等著一會兒祁易琛來了再來拿熱可可。 南音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8點50分了,可是為什么祁易琛還是沒有來呢? 中央廣場的人流很多,雖然已經(jīng)到了十月下旬,天氣也漸漸冷起來,可是也擋不住人們出來游玩的心情。 南音站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異類。 “你到哪里了?”南音發(fā)消息問道。 沒多久,南音的手機(jī)就響了,她低頭一看,是祁易琛回復(fù)的“到中央廣場了,在找停車位?!?/br> 南音趕緊撐著傘穿過中央廣場走到路邊看看,順便幫忙找找看有沒有空出來的停車位。 她走過去,一眼就看見了祁易琛的勞斯萊斯,在一排車中顯得那么的顯眼,正在倒車,看來是找到了停車位。 南音趕緊從包里拿出口紅,又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妝容尚好,這才撐著傘,朝著祁易琛走過去。 這段路,不算漫長,南音卻覺得似乎是走了很久很久。 白天她給他送藥過去,就被拒見,不過后來是樸叔打電話給南音解釋,才明白,很以后可能就是趙子萱在中間傳錯了消息,才會導(dǎo)致南音沒有進(jìn)去見到祁易琛。 不過現(xiàn)在,祁易琛親自打電話邀請南音一起看電影,南音已經(jīng)很激動了。 這場相聚,她已經(jīng)等了很久很久。 她懷著激動的心情,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勞斯萊斯停好車,卻遲遲不見祁易琛下車。 雨越下越大了。 路上沒有帶傘的行人都開始奔跑起來。 很快,中央廣場,只剩下南音一個人了。 南音撐著傘,慢慢的走近勞斯萊斯,心里想著,難道是祁易琛要等著南音親自給他開車門給她一些驚喜。 不過,南音知道,這些都是妄想,祁易琛才沒有這些浪漫細(xì)胞。 等到南音走到勞斯萊斯車前的時候,她輕輕的喊了一聲“祁少?” 可是車?yán)餂]有動靜。 路上車水馬龍,霓虹燈照在南音的臉上,她疑惑的透過車窗看過去,卻驚呆了自己! 只見祁易琛車內(nèi)雙手抱著頭,痛苦不堪的樣子。 南音驚呆了,這是怎么回事? 她沒有見過祁易琛犯病的樣子,一時間想不起來,這是怎么回事。 路上沒有行人,可以幫忙。南音伸手去拉車門卻發(fā)現(xiàn)根本打不開。 她扔掉傘,仍由雨水淋在自己的頭上,掏出手機(jī)給祁易琛打電話。 可是祁易琛完全沒有辦法接電話。 南音對著祁易琛大聲喊道“祁少!你開門!你開門??!” 祁易琛抬頭看了一眼南音,四目相對的時候,南音眼里的難過,還有祁易琛眼里的恐懼和狼狽。 歷歷在目。 南音嚇壞了,只見祁易琛雙手在頭上胡亂的抓著,神情嚴(yán)肅可怕。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嚇得慌了神。 南音一邊喊道“祁少!你開門!我送你去醫(yī)院!” 在喊了三番五次之后,南音終于放棄了,眼看著祁易琛幾乎快要痛得昏迷過去,南音趕緊給樸叔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樸叔正在悠然自得的喝酒。 他一看是南音的電話,輕快的說道“喂,南小姐,電影看得可好???” 可是南音的聲音卻很焦慮“樸叔,你趕緊來!我們在中央廣場的路邊停車這里!祁少好像是……好像是犯病了!難道他沒有帶藥膏嗎?” 樸叔聽到這個消息,嚇壞了,立刻扔掉酒壺,跑到大廳去看,因為忽然起身,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跤。 他看著大廳桌上的藥瓶,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只見樸叔幾乎是沖過去,抓著藥瓶,然后讓司機(jī)送他去中央廣場。 下著雨,司機(jī)一路還是開的很快。 樸叔緊緊的握著藥瓶,心里祈禱著,祁少啊!撐住??! 終于到了中央廣場,車還沒有停穩(wěn),樸叔推開車門沖下車了。 南音在大雨中朝著樸叔揮手“樸叔!這里!” 樸叔把藥揣在懷里,生怕淋濕了。 他跑到南音跟前,看見南音的衣服都淋濕了,實在是不忍心。 在看看車?yán)锏钠钜阻?,已?jīng)被折磨的筋疲力盡了。 “樸叔,我怎么叫他,他就是不開車門,你試試吧?!蹦弦魩缀跏强煲蘖恕?/br> 一場秋雨一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