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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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里的溫度很適宜,祁易琛覺得自己的額頭有些冒汗。 他的手指剛觸碰到雛菊,就聽見老板看著門外的方向說道“你總算是來了?” 語氣熟悉又親切,看來是他的老朋友了。 “是,今天來的有些晚了一點(diǎn)?!?/br> 聽到這個(gè)回答,祁易琛整個(gè)人,仿佛被電擊了一般,他身子忽然僵硬,大腦一片空白,呼吸緊促。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見那張清秀的臉。 原來,她在這里。 只見她背對著祁易琛,頭發(fā)隨意的扎了一個(gè)低馬尾,穿著一件寬松的羽絨服,圍著一條紅色的圍巾。 “沒有幫我留一盆雛菊嗎?”她看了看花店里的花,問道。 老板笑道“當(dāng)然給你留啦!這位先生也想買這盆雛菊,不過,我說已經(jīng)有客人先預(yù)定了?!?/br> 聽到老板這樣說,她這才轉(zhuǎn)過身,跟祁易琛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她驚呆了。 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 老板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走到祁易琛身后,端著那盆雛菊,用袋子裝好,遞給南音,說道“來,拿好?!?/br> 可是,南音整個(gè)人都是懵的。 她慌亂的拿起雨傘,落荒而逃。 老板悵然的看著南音匆忙離去的背影,喊道“喂,花還沒拿!” 祁易琛接過老板手中的花,塞給老板錢,說道“我去給她!” 說完,祁易琛就拿著花盆,沖了出去。 可是,南音的身影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 天空不知道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在下雨了。 祁易琛顧不上這些,他拎著袋子,快速的跑向南音。 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祁易琛不停的張望南音的背影,生怕跟丟了她。 穿過一條街,南音走的不快,也沒有跑起來。 祁易琛感到很奇怪,難道南音是故意等著祁易琛嗎? 可是,她為什么不直接停下來,而是走的很快速。 她的身體看起來似乎比以前胖了些,說明這些日子過得還算不錯(cuò)。 祁易琛的心里稍微安慰一下。 他一路小跑著,可是也不能跑太快,生怕把花盆給砸翻了。 終于快要追上南音了! 祁易琛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南音!”祁易琛看著她的背影,大聲喊道。 可是南音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是更加快速了。 祁易琛放下花盆,上前一把抓著南音的胳膊。 她頭發(fā)凌亂。 “南音!”祁易琛帶著疑惑的口吻喊道。 南音不語,她掙扎著,想要從祁易琛的手里掙脫開。 祁易琛卻偏偏不放手,這些日子,他夜夜不能入睡,徹夜徹夜的失眠,就是擔(dān)心南音。 誰想,南音竟然還有心情去買花? “放開我!”南音也生氣的說道。 她穿著一件非常寬松的羽絨服,這似乎不是她一貫的穿衣風(fēng)格。 不過祁易琛沒有心情去觀察這些。 他拉著南音,問道“為什么不跟我聯(lián)系?我有多么擔(dān)心你,你知道嗎?” 南音瞪了他一眼,眼睛瞬間就紅了,可是眼淚卻沒有落下。 她比任何人都堅(jiān)強(qiáng)。 車站等車的人越來越多,雨也有越下越大趨勢。 “請你放開我?!蹦弦羰桦x的說道。 祁易琛不理解,問道“你到底怎么了?” 拉扯中,南音一個(gè)趔趄,差點(diǎn)摔倒,祁易琛一把摟著南音,生怕摔著她。 一個(gè)中年婦女牽著孩子的手走到這邊在等車,看到祁易琛和南音拉拉扯扯,就說道“哎喲老婆懷孕了,做老公的應(yīng)該要謙讓,愛護(hù)老婆” 聽到中年婦女這樣說,另外著一個(gè)小嬰兒的女人也這樣說道“是啊,別傷著寶寶?!?/br> 祁易琛愣住了,他不知道大家是在說他們。 “南音,我們找一地方坐下來談一談?!逼钜阻≌f著,上前去拉南音的手腕。 可是,卻別南音拒絕了。 “不,不要了?!蹦弦粽f道。 那個(gè)中年婦女看見祁易琛又去拉扯南音,忍不住上前勸導(dǎo)“哎呀,你一個(gè)大男人干嘛老是跟一個(gè)孕婦較勁呢?” 祁易琛確定了這次是在說他,他驚訝的看了看南音的腹部。 南音尷尬的拿著包,擋在了腹部。 “南音?”祁易琛問道。 南音躲閃到一邊,說道“我還有事,要先走了?!?/br> 說完,南音就朝著反方向走去。 這里人多,祁易琛也沒有在這里跟南音糾纏不清。 他跟在南音后面,手里依舊是拎著那盆雛菊花。 祁易琛跟著南音走了一段路,南音忽然停下來,轉(zhuǎn)身對祁易琛說道“求求你,別跟著我?!?/br> “南音,我們停下來,把話說清楚,好嗎?”祁易琛不愿意放棄她,說道。 語氣里,透著心酸。 這大概是祁易琛第一次這樣乞求南音了。 南音也終于心軟了。 她停下腳步,卻不看祁易琛。 “到底什么事?”南音問道。 祁易琛上前,看著她憔悴的臉龐,心疼的問道“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也不跟我們聯(lián)系?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你知道嗎?” 南音哽咽了,她原本有多很多話想要跟祁易琛說,可是如今,她也覺得沒有必要了。 “我很好?!蹦弦襞Φ恼f道。 祁易琛卻反問道“你哪里好了?你臉色蒼白,面容憔悴,南音,你為什么要躲著我?” “易琛,我們……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要再問了。”南音轉(zhuǎn)身,想要離開這里。 祁易琛忽然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南音愕然,問道“什么?” 只見祁易琛盯著她的腹部,說道“他們說你是孕婦,是嗎?” “這個(gè),跟你沒有關(guān)系?!蹦弦舸怪垌f道。 祁易琛有些生氣,說道“怎么跟我沒關(guān)系呢?” 可是南音卻也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反駁他,只好悶著頭往前走。 祁易琛加快腳步,忽然,南音捂著腹部,很難受的樣子。 “怎么了?”祁易琛放下花盆,趕緊上前扶著南音,關(guān)切的說道“來,先到那邊的咖啡廳里休息一下。” 南音原本還想要拒絕,可是她的身體實(shí)在是體力不支。 祁易琛說道“不要再逞強(qiáng)了,跟我來。” 于是,南音只好跟著祁易琛到了咖啡廳。 咖啡廳很暖和,剛走進(jìn)去,店里的姑娘就上前提醒道“您好,孕婦是不可以喝咖啡的?!?/br> 祁易琛心里一驚,看來外人都能看出來南音是孕婦,怎么就是自己看不出來呢? 他趕緊說道“不,她不喝咖啡,來一杯白開水好了?!?/br> 說著,祁易琛趕緊扶著南音找到一個(gè)座位坐下來。 這下,南音再也沒有什么可以反駁的了。 服務(wù)員端上一杯白開水,放在南音跟前。 南音趕緊握著白開水,輕聲說道“是的,易琛,我懷孕了。” 祁易琛緊張的盯著南音,問道“是我的孩子嗎?” 沉默。 冗長的沉默。 南音的眼眸一直垂著,不愿去看祁易琛。 “回答我?!逼钜阻缀跏瞧蚯蟮恼f道。 南音端著杯子喝了一口水,說道“對不起,我不想回答?!?/br> “可是,你知道嗎?南雅和我,多么擔(dān)心你!多么想念你!”祁易琛幾乎是絕望的問道。 南音冷靜的說道“每個(gè)人都是一個(gè)獨(dú)立的個(gè)體,我希望你們能過得幸福。所以沒有去打擾?!?/br> “是嗎?”祁易琛問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 南音再也不忍心去傷害他。 “易琛,忘了我吧?!蹦弦纛澛曊f道。 祁易琛低吼道“我恨你!” 南音卻苦笑了,說道“是的,你應(yīng)該恨我?!?/br> “這么多日子以來,我每天都睡不著,腦海都是你,剛才只是因?yàn)榭戳四阋谎?,我就確定,這個(gè)人一定是你?!逼钜阻≌f道。 他說了這么多,其實(shí)就是想要對南音說,他有多么想念她。 南音抬起頭,眼淚已經(jīng)忍不住簌簌的落下。 祁易琛慌了,趕緊拿起紙巾想要幫她擦眼淚。 “易琛,我何嘗不是想念你們?我何嘗不想去找你們?可是……”南音欲言又止。 祁易琛再也不忍心去逼迫她說什么了,他趕緊說道“不要哭了,對寶寶不好的?!?/br> 聽到祁易琛這樣說,南音愕然,她驚訝又慌亂的看著祁易琛。 可是祁易琛卻笑了,說道“南音,我真是笨,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你懷孕了?!?/br> 他的笑,很苦澀。 南音心疼的看著他,問道“你怎么會到這里來了?” “我安排了很多人,每天都在尋找你,可是卻一點(diǎn)消息也沒有,今天是偶然來到了這里,我竟然發(fā)現(xiàn),我從來不知道這個(gè)城市,還有這樣一個(gè)地方。”祁易琛說道。 南音接著說道“是不是很破?” 祁易琛卻趕緊說道“不,一點(diǎn)都不破,只要是有你的地方,我都覺得很好?!?/br> 聽到祁易琛這樣說,南音的心里,暖暖的。 她伸了一個(gè)懶腰,說道“我有些累了,要回去了?!?/br> “我送你?!?/br> “嗯。” 兩人之間的對話簡短,卻很有默契。 仿佛是一個(gè)丈夫,正在照顧妻子。 這也是祁易琛夢想過的生活,當(dāng)美好終于在眼前的時(shí)候,祁易琛格外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