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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盛世收藏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康純杰滿臉通紅,死死咬住枕巾,細(xì)碎的吟聲從喉間溢出,“就算我死了……你也……你也逃不出我的……嗯……我的手掌心?!?/br>
    孔義大怒,按住他肩膀,健腰像開了馬達(dá)一般迅猛抽動,康純杰火熱的身體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極品享受,不得不承認(rèn),開葷這么多年,身下這個男人是最讓他暢快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美得讓人欲罷不能。

    “慢點(diǎn)……”康純杰克制不住地求饒,“疼……阿義,我疼……”

    孔義被他叫得邪火亂竄,從背后咬住他的耳垂,喘粗氣道,“疼就對了,你這個神經(jīng)病……你他媽缺男人缺瘋了……敢囚禁我……”

    康純杰被他頂?shù)迷僖补虿蛔?,腿一軟趴在床上,雙手死死揪住身下床單,帶著哭腔叫出了聲,“我就要……嗯嗯……就要囚禁你……嗯啊啊……你個大騙子……你騙我一次……我就……啊啊啊……就控制你一輩子!”

    “賤貨!神經(jīng)?。∴馈笨琢x激烈地沖撞著,仰臉,喉間溢出興奮的低吼聲,口中無意識地罵著。

    “阿義……阿義……”康純杰顫著嘴唇,淚水從眼角滑落。

    孔義看著他流淚的樣子,心頭酥酥麻麻地疼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扣住他的下巴,溫柔地吻住他的嘴唇。

    康純杰突然渾身顫抖著射了出來。

    高/潮時(shí)急速抽搐的小洞帶給孔義極大的快感,從背后緊緊抱住他瘦削的身體,瘋狂地親吻著他的嘴唇。

    等他射完了,孔義抽出來,用手?jǐn)]動兩下,喘息著噴在了他的背上。

    兩人保持著交疊的姿勢趴在床上,彼此都沒有說話,粗重的喘息聲充斥著寂靜的房間,孔義睜開眼睛,看著身下尚在顫抖的男人。

    小夜燈昏黃的燈光投在他的臉上,使男人英俊的五官柔媚起來,濃密睫毛顫抖著,眼角星光點(diǎn)點(diǎn),雙眼緊閉,顯得如此脆弱。

    孔義神使鬼差地?fù)崦哪橆a。

    康純杰猛地睜開了眼睛,點(diǎn)漆般的眸子中是說不出的瘋狂。

    孔義咬牙收回手,揪住他的頭發(fā),“放我走,我不可能跟你一輩子!”

    “你做夢!”

    “你到底圖什么?”孔義低吼,“留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在身邊,你找虐嗎?我到底哪里欠了你的?我還還不行嗎?”

    “你還不清!??!”康純杰啞著嗓子嘶吼,“你欠我的,你他媽永遠(yuǎn)還不清?。?!”

    孔義頹然松開他,仰躺在大床上,喃喃道,“你就是個神經(jīng)病……”

    瘋狂的床事勢必帶來傷害,康純杰被捅出血了,洗完澡后孔義從柜子中摸出藥膏幫他涂上,看這家伙疼得直抽還咬牙威脅他,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孔二少從十六歲開葷,什么男男女女妖妖狐狐都交往過,床上不要臉的見得多了,還第一次遇見床上不要命的。

    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

    根!本!不!知!道?。?!

    那家伙板著一張死人臉什么都不說,還特么有著喪心病狂的獨(dú)占欲,簡直是不可理喻!

    最不可理喻的不是他喪心病狂的獨(dú)占欲,而是一個有著喪心病狂獨(dú)占欲的男人特么還有一幫喪心病狂的忠心保鏢,這才是最喪心病狂到不可理喻的!

    然而……

    最最最最最最喪心病狂 max的是,自己居然覺得他在床上那股不要命的風(fēng)情簡直美翻了?。?!

    看來真正不可理喻的是二少爺他媽的自己!

    孔義都糾結(jié)得要瘋了。

    看著懷里人累得沉沉睡去,秀麗的小臉在自己懷中無比溫順,孔義心中柔軟起來,情不自禁在他眉心印下一吻,片刻后,默默轉(zhuǎn)臉,輕輕抽了自己一耳光,罵道,“傻逼!”

    孔信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孔義被康純杰抓回去,當(dāng)即摔了手機(jī),臉色鐵青,「王八賢,你手頭有多少人,跟我去把康家端了!」

    「哎哎,冷靜,冷靜,」王八賢撿起手機(jī)吹了吹,塞回他手里,嬉笑,「阿義找了個熱情又癡情的媳婦,多好命啊,咱要想開點(diǎn)兒?!?/br>
    「放屁!」

    羅子庚嘆一口氣,「那個康純杰神經(jīng)和邏輯好像都有問題,阿義并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br>
    「吶……」王八賢想了想,「我去找康純杰談?wù)劙?,不管愛得有多死去活來,隨隨便便搞什么非法囚禁實(shí)在是太不上檔次了?!?/br>
    于是上檔次的八賢王再一次綁架了康家的老管家,孔信得到消息的時(shí)候一口血噴出來,當(dāng)即就想一槍崩了王八賢。

    看著那家伙跳腳的樣子,羅子庚摸摸鼻子,內(nèi)心覺得自己大概是唯一一個大腦尚且正常運(yùn)轉(zhuǎn)的人了。

    因?yàn)榭仔艑?shí)在是無法保持理智,所以和康純杰談判的重?fù)?dān)交到了羅子庚的肩上。

    兩個保鏢保衛(wèi)下,康純杰面無表情踏進(jìn)酒店房間,抬眼看向坐在窗邊裝冷酷的孔信,“我不會讓你們帶走他?!?/br>
    “你信不信我卸掉你管家的兩條腿?”孔信眼神冷厲,“既然都在古玩圈里混,王八賢的手有多黑,你是知道的?!?/br>
    康純杰置若罔聞,依然淡淡道,“我不會讓你們帶走他?!?/br>
    孔信冷冷道,“阿義是孔家的命根子,你有什么理由留他在你身邊?你真的不相信我們會報(bào)警?”

    于是康純杰說了第三遍,“我不會讓你們帶走他?!?/br>
    “臥槽你他媽復(fù)讀機(jī)?。 笨仔糯笈?,大步?jīng)_過來,一把揪住康純杰的領(lǐng)口,咬牙切齒,“你這個瘋子!你他媽根本不懂什么叫愛,你以為囚禁就能把他留在你身邊了?做夢!”

    羅子庚忙扯下孔信,推他到沙發(fā)上坐著,“你冷靜一點(diǎn)行不行?非要惹急了他一拍兩散嗎?”

    孔信冷冷地打落他的手,“那你去說?!?/br>
    羅子庚嘆一聲氣,對康純杰道,“跟你打個賭怎么樣?”

    康純杰面無表情,“我不賭博?!?/br>
    “是不敢賭吧,”羅子庚輕笑,“其實(shí)這個賭也沒那么可怕,就算萬一輸了,也沒有什么,只不過是失去一個自己也不喜歡的人?!?/br>
    康純杰抬眼看向他。

    羅子庚繼續(xù)道,“賭你自己的感情,也許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歡阿義。”

    “什么意思?”

    “三個月,我們的賭期,”羅子庚笑道,“我把阿義帶走,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隨時(shí)向你報(bào)備他的行蹤,這段時(shí)間你可以去認(rèn)識其他的男朋友,三個月后,如果你對他的感情還沒有一絲減淡的話,我便相信你是真的喜歡他,你想怎么樣我們都不會再管?!?/br>
    康純杰皺皺眉頭,“我喜歡他,為什么要你相信?”

    “哈!”孔信冷笑,嘲道,“子庚的意思是說你愛的不是阿義這個人,而是他的那根黃瓜而已,換個別的男人,你一樣愛得要死要活……”

    羅子庚回頭吼,“你給我閉嘴,老實(shí)坐著!”

    孔信的聲音戛然而止,瞪著眼一口氣沒上來差點(diǎn)抽過去:什么時(shí)候這小崽子居然敢吼自己了?這欺師滅祖的小畜生哎!

    王八賢羈押著老管家在隔壁等得有點(diǎn)心焦焦,蹲在老頭面前沒話找話,“我說大爺,你們家小康子是不是精神有點(diǎn)問題,缺男人也不是這個缺法兒呀,他到底看上阿義哪兒,哎呀我都要好奇死了?!?/br>
    “不許詆毀我們少爺?。?!”老管家面紅耳赤地嘶吼,“少爺不缺男人!少爺是真愛!真愛?。。≡谏贍?shù)氖嵐廨x下顫抖吧,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

    “……”王八賢打了個哆嗦,將布團(tuán)塞回老人家嘴里,“你們?nèi)叶季裼袉栴}?!?/br>
    看見那激動就要爆血管的老頭有點(diǎn)鬧心,王八賢索性起身走到隔壁來玩,一進(jìn)門,嘿,這對偽師徒怎么扛上了?是羅子庚那個一看就對師父圖謀不軌的小混蛋臨陣倒戈了嗎?

    偉大的八賢王看似語重心長其實(shí)內(nèi)心十分險(xiǎn)惡地拍拍康純杰的肩膀,“哎純杰啊,年輕的時(shí)候一定要想明白,可千萬別托付錯了終身啊,孔義看著長了個人樣兒其實(shí)還沒直立行走啊,如果一定要找男人,我們子庚就不錯,長得帥性格又好,溫柔體貼還熱愛做家務(wù),怎么著不比孔義那一表人渣強(qiáng)啊,再說我們子庚還是純正的大漢子民,孔義那血統(tǒng)都被一巴掌護(hù)心毛的大屁股洋妞污染啦……”

    羅子庚忍無可忍,“你也給我閉嘴!”

    王八賢立馬捂著小心肝一副驚弓之鳥狀,嬌喘著倒在孔信肩上,“信乖乖,你徒弟吼我……”

    “他還吼我了呢,”孔信沒好氣。

    王八賢戳他臉蛋,嗔怪,“教不嚴(yán),師之惰?!?/br>
    “滾!”

    康純杰低頭沉思片刻,對羅子庚道,“三個月后,我會親自去南京把阿義帶回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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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第一場h貢獻(xiàn)給了二少和二少奶奶,為了小攻的榮耀,雄起吧,二少!

    ☆、30·重新去汝州

    把孔義帶回南京,一路上這廝就是蒙頭大睡,抗拒有關(guān)康純杰的任何話題,孔信斜眼一瞥,冷笑兩聲,大發(fā)善心地沒有再刻薄他。

    回到孔家,命根子的回歸讓老太太分外開心,愣是把一個二十二歲的混血大個子摟在懷里疼來疼去。

    什么尿罐子的回憶,讓它消逝在六朝古都的微風(fēng)中吧。

    羅子庚笑笑,推門進(jìn)了書房,孔信和孔仰山坐在書桌兩側(cè),臺燈下放著帶去景德鎮(zhèn)又帶回來的碎瓷片。

    “康純杰說這瓷片確實(shí)是康家的燒法,”孔信道,“但是康家仿燒瓷器的人太多了,根本無法查出來是誰做的,我們還是無從判斷究竟是打眼了,還是長頸瓶被掉包?!?/br>
    孔仰山問,“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

    “我想再去一趟汝州,看看能不能找到老煙鬼?!?/br>
    孔仰山帶著老花鏡,靜靜地看著瓷片,輕輕搖頭,“我不希望你在這件事情上花費(fèi)太多的時(shí)間,古今閣才是我們孔家的根基,你現(xiàn)在主要精力應(yīng)該放在古今閣上,不能為了區(qū)區(qū)七千萬而損失更多?!?/br>
    “不,”孔信咬牙,“這件事情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不僅僅是為了那七千萬,我要給小孟一個交代?!?/br>
    “孔哥,”羅子庚插嘴,“你從下飛機(jī)就沒休息過,不累么?”

    孔仰山揮手,“去休息吧,如果一定要去汝州,就把子庚帶上。”

    “嗯?!?/br>
    回到房間,孔信從酒柜中拎出一瓶洋酒,“爸爸老了,沒有銳意了,但我不一樣,我不會讓小孟白白死了?!?/br>
    “我明白,”羅子庚接過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道,“我打斷你們的談話真的只是想讓你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時(shí)間你瘦了很多?!?/br>
    溫柔的笑語讓人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孔信躺進(jìn)沙發(fā)里喝酒,沒有再說話。

    家居服的領(lǐng)口寬松,從羅子庚的角度看來,性感漂亮的胸肌若隱若現(xiàn),他微垂下眼瞼,掩飾住心猿意馬的心情。

    寂靜的房間中一時(shí)間只有喝酒的聲音。

    過了半天,孔信沒話找話,“那個……你……什么時(shí)候開學(xué)?”

    “……我才剛剛開始放寒假?!绷_子庚覺得好笑,看著他躲閃的小樣兒,突然覺得這男人真是……有點(diǎn)欠揍。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再次沒有話說了。

    羅子庚將酒杯放下,清了清嗓子,“孔哥,我們來玩?zhèn)€游戲。”

    “我不跟你玩游戲,”孔信斷然拒絕,指著他的鼻子笑罵,“你小子肚子里沒裝什么好貨,還跟康純杰打什么賭,你敢說你沒打算賴賬?”

    羅子庚坦然道,“我還真沒打算賴賬,我只是想先把阿義撈出來,剩下的再想辦法,畢竟康純杰的邏輯太奇怪了,留阿義和他兩人互掐,早晚要出事兒?!?/br>
    孔信一臉不相信地橫他一眼,懶洋洋地躺在沙發(fā)中,“什么游戲?”

    “看著,”羅子庚掏出一枚硬幣放在右手掌心,在孔信眼前轉(zhuǎn)一圈,雙手合十,然后分別握拳,“猜猜,硬幣在哪只手里?”

    孔信隨手一指,“左手?!?/br>
    “錯了!”羅子庚攤開右手,大笑,“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