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見到林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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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慧靈現(xiàn)在用的rou身,都是腦滿腸肥的有錢人。 他們的身體太虛弱了,簡直不堪大用。有時候甚至?xí)衔覀兊暮笸取?/br> 而剛剛躲進來的兩個穆家子弟,他們的rou身倒是不錯。 于是,我提議換換rou身。 慧靈看了看兩個穆家人,然后笑了:“我沒有意見啊。那就換換吧?!?/br> 我又問體內(nèi)的渡厄:“你有意見嗎?” 渡厄淡淡的說:“無所謂?!?/br> 兩個穆家人警惕的看著我們:“你們什么意思?” 其中有一個人把馬老板認出來了,對我說:“這不是馬老板嗎?你忘了,我們還在一塊吃過飯呢。” 我哦了一聲:“我還真忘了,你是誰???我不記得了?!?/br> 隨后,我們兩個舍棄了這兩個肥胖多病的rou身,鉆到了他們兩個的身體當(dāng)中。 至于他們的魂魄……就隨意被我們驅(qū)逐出去了。 這兩個魂魄驚恐的看著我們,忽然尖叫了一聲,從窗戶里面逃走了。 我和慧靈對視了一眼,都嘿嘿的笑出聲來了。 劉金刀看著馬老板的身體,有點為難的說:“林兄弟,這家伙的rou身放在我這里,有點麻煩啊?!?/br> 我干咳了一聲,對劉金刀說:“這有什么麻煩的?現(xiàn)在他還沒有死,你隨便給他找一間病房住下就好了?!?/br> “至于他發(fā)病的原因,讓醫(yī)生隨便查,能查出來算我輸。反正肯定算不到你頭上?!?/br> 劉金刀笑了:“我不是怕查到我頭上,我剛才是想讓你處理一下。” 我這才明白,估計劉金刀是打算拋尸。 我樂了:“暫時沒有那個必要?!?/br> 和劉金刀聊了幾句之后,我和慧靈就從醫(yī)院走出來了。 來醫(yī)院的時候,我用的是馬老板的身體,走起路來幾步就喘,現(xiàn)在換成了年輕人的身體,頓時覺得精力充沛了。 我看了看慧靈,慧靈顯然也有相同的感覺。 不過她很快就向我打了一個哈欠:“那什么,我有點累了,你讓我休息幾個鐘頭行不行?明天我們再去罪山。” 我嗯了一聲,點頭答應(yīng)了。 這是早就商量好的事情,我沒有必要拒絕。 慧靈對我說:“明天晚上,武王祠集合吧,我先走了?!?/br> 隨后,慧靈離開了。 等慧靈走了之后,我開始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轉(zhuǎn)圈。 我看起來像是在散步,實際上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怎么救出爺爺?金匱相經(jīng)的來歷到底是什么? 現(xiàn)在我遇到的修行人越來越多,就越來越發(fā)現(xiàn)金匱相經(jīng)似乎包藏著很多秘密。 就比如今天的楊大師,他的陣法水平很高,而且人很聰明,稱得上是詭計多端。 這樣的人,還需要金匱相經(jīng)嗎? 可是他偏偏就在尋找金匱相經(jīng),甚至不惜設(shè)計一個圈套來害我,也要找到金匱相經(jīng)。 其實……金匱相經(jīng)能讓他變得更強大嗎? 我有點懷疑。 現(xiàn)在我覺得,金匱相經(jīng)中是不是蘊含著一些巨大的秘密? 它可能不僅僅是一本風(fēng)水看相的書。 我這樣一邊走,一邊想。走了一會之后,渡厄忽然幽幽的說:“她不對勁?!?/br>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誰不對勁?” 渡厄說:“慧靈不對勁?!?/br> 我更加驚訝了:“慧靈怎么不對勁了?” 渡厄說:“慧靈撒謊了?!?/br> 我問渡厄:“她撒謊了?平白無故,她為什么要撒謊?她為什么事撒謊了?你怎么知道她說的不是真的?” 渡厄幽幽的說:“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撒謊,但是我知道,她故意拖延十二個時辰,絕對不是為了休息?!?/br> “她說話的語氣不對。你相信我,我在福修寺被人關(guān)了一輩子,我知道人撒謊的時候是什么語氣,慧靈絕對有問題?!?/br>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不相信渡厄是故意騙我,他沒有騙我的動機。 可是,慧靈為什么要撒謊呢? 她要利用這十幾個鐘頭干什么? 我想了想,決定悄悄地潛入武王祠看看。 反正我現(xiàn)在的rou身還算不錯,用起來也挺順手的。 于是,我大踏步的向武王祠走過去了。 當(dāng)我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我忽然聽到有人喊:“這小子是穆家人,我見過他。” 隨后,一群人烏央烏央的向我沖過來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翻墻到了旁邊一個小區(qū)當(dāng)中,然后在小區(qū)里面三繞兩繞,很快把后面的追兵甩開了。 那些追兵都是小混混,但是我知道,就算再給這些小混混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和穆家人作對。 他們這么干,一定是出于其他權(quán)貴的受益。 看來,我在金皇冠大酒店給這些權(quán)貴下的命令,他們在認真的執(zhí)行。 這樣也好,徹底鏟除了穆家人,我還能清靜一點。 一路上,我躲躲閃閃,總算到了武王祠。 說起來也奇怪,我是穆家的大仇人,現(xiàn)在卻只好假扮成穆家人過來,還要被人一同追殺。 其實要上別人的身也容易,但是我仔細想了想,還是上穆家人的身比較好。 首先上身這件事,對本主的傷害是很大的,搞不好還會落下病根。 更何況,我做的事很危險,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把rou身弄壞。 如果是一個無辜的人,那么把他的rou身弄壞,我可能會于心不忍。 如果是穆家人的rou身,那就完全沒有這種心理負擔(dān)了。 穆家人活該倒霉。 確實,并不是所有的穆家人都罪大惡極。 但是當(dāng)穆家興旺的時候,這些穆家人都沒有獲得特權(quán)嗎?都沒有享受過穆家?guī)淼谋憷麊幔?/br> 他們既然享受過,那就是欠了債,欠了很多無辜的人的債。 而現(xiàn)在,還債的時候到了。 所以,我硬是利用穆家人的rou身,闖進了武王祠。 當(dāng)我走進武王祠的時候,借著供桌上的長明燈看了看。 現(xiàn)在這rou身身上到處都是傷痕,顯得十分嚇人。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開始尋找慧靈。 慧靈不在地面上,倒是地下傳來了她的氣息。 我打開武王祠的地下室,悄悄地走了下去。 結(jié)果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我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到最后一級臺階。 我愣了一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被布置了鬼打墻。 是慧靈干的? 我坐在臺階上休息了一會,定了定神,然后咬破手指,在墻上畫了一道符咒。 隨后,周圍的黑暗漸漸退去,一些似乎變得清晰明了。 鬼打墻消失了。 當(dāng)鬼打墻消失的那一剎那,我聽到了一陣陣慘叫聲。 我循聲望過去,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幾乎要走到最底層了。 而在最底層的角落中,慧靈正在拷打什么人。 我收斂起息,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我看見被慧靈拷打的,好像是一個魂魄,這魂魄披頭散發(fā),滿身血污,我有點看不清楚他的臉。 慧靈一邊拷打,一邊恨恨的問:“你老實說,你用的到底是不是金匱相經(jīng)?金匱相經(jīng)的內(nèi)容到底是什么?” 我有點無語,心想:慧靈還在打金匱相經(jīng)的主意? 我認識慧靈不久,她就表示希望我能傳授金匱相經(jīng)。 當(dāng)時我拒絕了,慧靈也就沒有再糾纏這件事。 我本以為她死心了,沒想到她還在這里嚴刑拷打別人,想要得到金匱相經(jīng)的內(nèi)容? 等等……這個被拷打的家伙是誰?他為什么知道金匱相經(jīng)? 難道是楊大師?看起來不像啊。 忽然,我覺得這人有點眼熟。 我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他的身材動作,都很熟悉,到底是誰來的? 我正在思索的時候,慧琳忽然猛的一轉(zhuǎn)身,殺氣騰騰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