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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美男不聽話,霸占!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男人說著就掂起旁邊的茶壺給他往盆子里倒了一點(diǎn)熱水,凌志剛突然這么體貼,鐘鳴完全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你……你也洗啊?!?/br>
    男人就也把手放進(jìn)了盆子里面,兩雙手在盆子里不斷觸碰,洗著洗著,男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說:“這么涼?!?/br>
    “這兒太冷了?!辩婙Q把手縮了回來,拿毛巾擦了手,擦完之后遞給凌志剛,凌志剛的手卻很熱,他就說:“還是你有火力?!?/br>
    “待會吃完飯我給你暖暖?!绷柚緞偮冻隽艘稽c(diǎn)邪邪的笑,高大的身材仿佛真的散發(fā)著無窮熱力似的。鐘鳴邊朝外走邊說:“我不用,我要是冷可以去跑步。”

    張爺張奶奶這一頓飯明顯是特地張羅過,足足擺了一桌子,凌志剛對鐘鳴說:“這么多菜可都要吃完,不許剩下?!?/br>
    張奶奶笑著說:“對,使勁吃,都得吃了。”

    “都得吃了得多大個肚子!”鐘鳴把他面前不愛吃的那盤紅燒rou端了過去:“你肚子大,你多吃點(diǎn),我跟張爺還有奶奶量力而為?!?/br>
    張爺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酒來,鐘鳴一看是茅臺,就說:“好酒啊?!?/br>
    “志剛中秋節(jié)的時候拿的,好幾瓶呢,我一直放著沒喝,今兒咱們爺仨開一瓶吧?”

    鐘鳴趕緊擺手說:“我還在上學(xué),不會喝酒?!?/br>
    凌志剛要笑不笑地看了他一眼,鐘鳴卻一臉正經(jīng),好像真不能喝似的。張爺說:“那就別喝,學(xué)生要好好上學(xué),煙酒都不能沾。”

    張爺把酒打開,凌志剛趕緊伸過手說:“我來倒吧?!?/br>
    “我來我來!”鐘鳴放下筷子,興高采烈地把酒瓶接了過來,給張爺?shù)沽艘槐?,給凌志剛也倒了一杯,凌志剛掂了掂自己的酒杯:“我這是喝茶的杯子,倒酒忒大了點(diǎn)吧?旁邊這不有酒杯?”

    “誰不知道你能喝,你好意思跟張爺一個大小的杯子?!辩婙Q說著沖著張爺笑:“張爺,您說是不是?”

    張爺就哈哈大笑,笑的特別爽朗:“都是自己人,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別多喝,也別少喝,重要是喝的痛快!”

    “就是,痛痛快快喝,喝醉了又不用出門,有床有被子,你要是醉了連這幾步路都走不了,我背你!”鐘鳴說的特別痛快,凌志剛笑著說:“行,你說的,喝醉了你伺候?!?/br>
    鐘鳴發(fā)現(xiàn),張爺跟凌志剛還真都是好喝家,酒量都不賴,一杯接一杯,臉都不帶紅一下的,不像他,喝點(diǎn)酒就上臉。他們喝酒他不喝,就只顧著跟張奶奶吃菜,后來凌志剛就把酒瓶拿了過去:“你吃你的菜吧,我們自己倒?!?/br>
    鐘鳴也就撒手不管,他想凌志剛最好喝的人事不省才最好的,他還能趁機(jī)打擊報復(fù)一下,他們爺倆說他們的,他跟張奶奶說他們的。

    “你多大了,上高中還是大學(xué)?”

    “再過三四天就十八了,上大二。”

    張奶奶果然很驚訝:“上學(xué)這么早呢,我們村剛出的大學(xué)生張園,上大一都二十了?!?/br>
    “我上學(xué)早,還跳過級?!?/br>
    “學(xué)習(xí)成績很好吧?”

    “還行。小學(xué)和初中的時候成績很好,高中就下滑了一點(diǎn)。”

    “好好學(xué),將來像你表哥一樣,上個好大學(xué),將來也當(dāng)官,就出息了?!?/br>
    這個鐘鳴倒不知道,他一直以為像凌志剛這樣的流氓混混,年輕的時候都用來打架斗毆泡女人了,沒想過他也有過大學(xué)生活,不過回頭想想,他要是連大學(xué)都沒上過,又怎么能升官升的這么快呢,現(xiàn)在當(dāng)官也是需要文憑的吧?他就問張奶奶:“他上的什么大學(xué)?。俊?/br>
    張奶奶很驚訝:“你是他表弟都不知道?”

    “哦……我也是上了大學(xué)之后,在一個城市,才跟他熟的,我們是遠(yuǎn)房親戚,以前不怎么熟悉?!?/br>
    結(jié)果張奶奶就告訴他,凌志剛上的是本地大學(xué),跟他一個城市,可是比他們師范可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是985,還是211,他們省最厲害的大學(xué)。

    鐘鳴特別驚訝,看了凌志剛一眼,心想是花錢買上的吧,就算不花錢,一定也是靠關(guān)系,他們老爺子這么牛叉,給自己兒子安排個學(xué)校還不是小菜一碟。

    結(jié)果張奶奶就說:“你表哥年輕的時候成績也好,第一次來我們家的時候,也才上大三,跟我們張桐……”

    張奶奶的聲音忽然低了下去,鐘鳴心想,這個張桐,就是張爺夫婦倆的親孫子吧?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就低下頭,默默地吃自己的菜。張奶奶卻繼續(xù)說:“跟我們張桐差不多大,就是張桐沒他有出息,沒上大學(xué),在城里頭打工,不學(xué)好,整天打架,還進(jìn)過監(jiān)獄……唉?!闭f起過去的事兒,張奶奶明顯有點(diǎn)傷感:“當(dāng)初讓我們倆cao碎了心……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到底沒教好,不過你表哥是個好人,比我們家張桐還強(qiáng),親孫子整天不著家,倒是志剛,逢年過節(jié),都會過來看看我們夫妻倆。”

    鐘鳴抬頭看了桌子那頭的凌志剛一眼,看見凌志剛在低聲跟張爺說著什么,張爺很高興地聽著,兩個人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了,酒氣很重。張奶奶大聲說:“你們倆別光顧著喝酒,菜也得吃。志剛,別叫你張爺再喝多了,他血壓不穩(wěn),別多喝?!?/br>
    “我們爺倆喝酒,你個娘們少插嘴!”張爺笑哈哈地罵道,明顯是喝的有點(diǎn)高了,凌志剛笑著說:“奶奶說的是,剩下的酒我都包了?!?/br>
    鐘鳴在一旁靜靜地看,突然覺得他跟凌志剛同吃共住這么久了,也未必了解真實的凌志剛是個什么樣。凌志剛在別人眼里是個傳奇一樣的人物,對他來說,也像個謎一樣,背后的故事或許永遠(yuǎn)也說不完,叫人看不通透?;蛟S脫去黑幫老大或者警察局長這些光鮮的身份,凌志剛也不過是一介凡人,有血有rou,有常人的感情和悲喜。如果凌志剛當(dāng)初不是用強(qiáng)硬的手段傷害他,想要占有他,他或許會很崇拜他,敬重他,一個壞到人神共憤的男人,不可能會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有這樣的能力。凌志剛有他的胸襟和氣度,有他的悲憫和睿智,這都是值得別的人敬畏的地方。

    張奶奶看管不住他們爺倆了,就賭氣說:“咱們不管他們了,吃咱們的?!?/br>
    鐘鳴就笑了笑,說:“我表哥能喝,不用擔(dān)心他,在家的時候他就整天喝,抽煙也厲害?!?/br>
    “那你在旁邊多勸著點(diǎn)。我說過他好幾次了,年輕的時候不注意身體,老了就一身的病,還是自己受。你看看那些年輕的時候抽煙喝酒厲害的,老了哪一個不是病歪歪的?他跟家里人來往少,身邊又沒有人,你是他表弟,多勸著點(diǎn)他。就是勸不住,提醒提醒也好?!?/br>
    鐘鳴很驚訝張奶奶居然知道這么多事,連凌志剛跟家里人關(guān)系不好她也知道,看來凌志剛對這對夫婦是交了心的,估計什么都說過。他忽然想起凌志剛以前帶著過來的那幾個女的來,也不知道怎么心里癢癢的,忍不住好奇,就偷偷地問:“奶奶,您跟我說說上次那個蓉蓉的事吧,那個女的長的好看么?”

    “不好看你表哥能看上??”張奶奶笑道:“他看上的姑娘一個比一個俊俏?!?/br>
    張奶奶估計也覺得很可惜,于是聲音就大了,故意說給凌志剛聽:“我看那姑娘確實喜歡志剛,看他的眼光都跟以前那些姑娘不一樣,人也賢惠,娶回家當(dāng)媳婦,會是個好老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又分了?!?/br>
    凌志剛聞言看了過來,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口齒也有點(diǎn)不清晰起來:“怎么,又說到蓉蓉身上去了?”

    昏黃燈光底下醉醺醺的凌志剛看起來那么不羈和性感,充滿了野性的成熟的魅力,尤其是看他的眼神,透著說不出來的曖昧。鐘鳴覺得凌志剛的眼神太曖昧了,張爺和張奶奶一定也會看出來,特別尷尬,又緊張。他臉色紅紅的咬著筷子,看了張奶奶一眼,有點(diǎn)心虛,決定還是來一句硬氣撐撐場,于是說:“切,他……他還不讓說?!?/br>
    ☆、121 jian情被撞破了?

    “他挺痛快的一個人,就在這上頭支支吾吾的,估計是眼光太高了,一直沒遇上合適的?!睆埬棠陶f著一笑:“你呢,都大二了,談戀愛了么?”

    “沒有?!辩婙Q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還小,不著急。”

    張奶奶就笑了,“十八歲是還小,不過也別像你表哥似的,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沒有成家的打算?!?/br>
    “他這人不適合結(jié)婚,那么風(fēng)流,誰能受得了。”鐘鳴壓低了聲音,說:“他這人沒人降得住?!?/br>
    “那是沒遇見那個人,等遇見了有緣分的,就降住了。這人跟人啊,還是靠緣分,婚姻上就更靠緣分了,緣分到了,總有那么個人的?!?/br>
    鐘鳴扒拉著米飯,裝的不厭其煩說:“那我得祈禱他早點(diǎn)遇見個有緣分的女的,趕緊把他收了!”鐘鳴像是認(rèn)真像是在開玩笑:“要不然他老是糟蹋人?!?/br>
    張奶奶就笑瞇瞇地樂成了一朵花:“早點(diǎn)也不好,還是得看他自己什么時候懂得疼人,要不然哪個姑娘肯跟著他?他領(lǐng)回來這幾個,對人家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兒,不像個媳婦兒,倒像是對個奴才,自己的女人不知道疼,還不如對你這個表弟好呢?!?/br>
    鐘鳴一聽,自己先心虛了,趕緊說:“他……他對我也不好,老是指使我干這干那兒,就現(xiàn)在當(dāng)著你們二老的面,他才消停點(diǎn)。我就等他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有個人治治他。”

    “等哪天你這個表弟結(jié)婚了,他就有壓力了。你別看他五大三粗的,像個大老爺們,其實心底里跟孩子似的。他呀,在那個位置上,就不得不做一些不得已的事,也不容易?!?/br>
    這最后一句話說到鐘鳴的心里頭去了,凌志剛有時候運(yùn)籌帷幄,好像無所不能,有時候確實又很像個孩子,一個調(diào)皮的,想要糖吃的小孩,這似乎是大多數(shù)表面是粗魯?shù)?,不拘小?jié)的又很成功的男人所具有的通病,他們很成熟,私底下有時候又很幼稚,有時候惡劣到讓人沒有辦法。鐘鳴就敲了敲桌子,說:“喝了這一瓶就別再喝了?!?/br>
    凌志剛估計是喝的有點(diǎn)多了,居然很聽話,把最后的酒瓶子空干凈,一口干了,然后晃了晃酒杯,放在了桌子底下。

    這炕上燒的這么暖和,可是團(tuán)起腿來坐的姿勢鐘鳴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坐一會腿就有點(diǎn)麻了,就把腿伸開蜷了蜷。凌志剛喝醉了就有點(diǎn)無賴,往炕上一躺,要枕他的腿:“喝蒙了,得緩緩?!?/br>
    當(dāng)著張爺夫婦的面,鐘鳴也不好意思推,就說:“你吃點(diǎn)飯再睡,要不然胃里就該難受了?!?/br>
    凌志剛這才又坐了起來,吃了幾口菜,可是看那樣子,似乎醉的很厲害了,神智也有點(diǎn)不清楚。鐘鳴有點(diǎn)意外,他以為凌志剛的酒量有多驚人呢,整天喝,也就這個水平,半瓶酒對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是海量,可是對能喝的人來說,也就是中上水平,那酒瓶不大,酒量并不多。張奶奶從炕上下來,說:“我給你盛碗湯去。”

    鐘鳴一聽趕緊爬了起來:“奶奶,您歇著,我去端!”

    他說著就下了炕,去廚房舀了一碗湯,怕湯醒酒的力道不夠,又往里頭倒了好多醋。凌志剛喝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有點(diǎn)酸?!?/br>
    “酸了才能解酒。”鐘鳴說:“都喝了。”

    凌志剛就喝了個底朝天,喝完趕緊吃菜,吃完兩口酒勁就上來了,就從炕上下來,說:“我去屋里頭躺一會兒?!?/br>
    張奶奶就說:“你看看你們爺倆,喝這么多干嘛,連飯菜也吃不下去了。鐘鳴,趕緊扶著你表哥?!?/br>
    鐘鳴把凌志剛扶到他們屋里頭,出來看見張爺似乎喝的也有點(diǎn)多了,已經(jīng)躺在炕上睡開了,張奶奶就把飯桌端下來,他們倆在旁邊湊合著吃了。鐘鳴說:“要不把飯菜放到鍋里溫著吧,他跟我張爺兩個半夜要是餓了也可以吃。”

    張奶奶就把飯菜放進(jìn)了煤爐上頭的鍋里,鐘鳴幫著刷碗,刷碗水特別涼,凍得他直哆嗦,張奶奶就把他拉開,笑著說:“看你細(xì)皮嫩rou的,沒干過活吧?”

    “也干過,我不是城里人,家里也是農(nóng)村的,做飯刷碗什么都會,就是你們這兒太冷了!您不覺得這水太冰了么?”

    張奶奶就笑了出來:“我這習(xí)慣了也不覺得涼,你回去歇著吧,看看志剛怎么樣了,渴不渴?!?/br>
    鐘鳴就回屋看了看凌志剛,發(fā)現(xiàn)凌志剛并沒有睡著,而是枕著胳膊躺在床上,神色看著很清醒。他有點(diǎn)驚訝,問:“你沒喝醉啊?”

    凌志剛笑著坐了起來:“裝的,你不知道張爺?shù)钠猓看蝸聿话盐夜嘧砭筒涣T休。平常也就罷了,今天是跟你睡,我怕我喝醉了再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來?!?/br>
    那語氣有點(diǎn)調(diào)戲的意思,鐘鳴哼一聲,說:“你喝醉了硬的起來嗎?”

    凌志剛眉毛一挑:“要不咱試試,看看我硬不硬的起來?”

    誰知道他這話音剛落,張奶奶就推開房門進(jìn)來了,鐘鳴嚇了一跳,凌志剛趕緊也坐正了身體,張奶奶估計沒聽見他的話,神色非常正常,看見他起來還覺得驚訝,笑道:“這么快酒勁就過去了?”

    “鐘鳴給我倒的醋太多了,解酒效果好?!?/br>
    鐘鳴忐忑不安地朝張奶奶手上看了一眼,張奶奶就說:“我怕你渴,倒了點(diǎn)茶過來?!?/br>
    凌志剛接在手里,笑著說:“您不用管我,我沒事,喝完就睡了,張爺怎么樣了?”

    “他還能怎么樣,已經(jīng)睡成個死人了,不用管他!”張奶奶笑呵呵地說:“那你們早點(diǎn)睡,洗腳的話廚房里頭有熱水,盆子我也給你們準(zhǔn)備好了,在床底下?!?/br>
    張奶奶離開之后,鐘鳴才拍著胸脯吁了一口氣,凌志剛笑著說:“她沒聽見?!?/br>
    鐘鳴埋怨說:“你嘴上能不能文明一點(diǎn)?”

    “硬不硬是你先挑起來的吧?”

    鐘鳴語竭,說:“我讓你氣糊涂了?!彼f著轉(zhuǎn)身就往外頭走,凌志剛叫道:“你又干什么去?”

    “端水洗腳?!?/br>
    “盆子在床底下呢?!绷柚緞倧澭鼘⑴枳幽贸鰜恚Σ[瞇地說:“我?guī)湍闳ザ藷崴???/br>
    能有這待遇不要白不要,鐘鳴往床上一坐,說:“行啊?!?/br>
    凌志剛就拿著盆子出去了,不一會兒端了一盆熱水過來,自己伸手試了試溫度,說:“稍微有點(diǎn)燙。”他說著咳了一聲,眼睛里有那么一點(diǎn)欲圖不軌的光芒:“想不想享受享受足底按摩?”

    “……”

    “我?guī)湍阆茨_,要不要?”

    鐘鳴其實是有警覺心的,俗話說的好,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還有句話,叫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可是能讓凌志剛彎下腰幫他洗腳,這實在太誘人了,是個人就抵擋不了,鐘鳴天人交戰(zhàn)了一會兒,覺得只要自己把持住,凌志剛應(yīng)該也不敢放肆,大不了他就喊救命,凌志剛這么尊重張爺夫婦倆,總不至于在他家里強(qiáng)暴他吧?

    于是他就咽了口唾沫,把腳一伸,說:“行啊?!?/br>
    凌志剛真就彎下腰來,在炕前蹲下來,伸手幫他把鞋脫了。脫襪子的時候凌志剛抬頭看了他一眼,就是那一眼,鐘鳴居然心跳加速了,因為醉醺醺的凌志剛,眸子里有一種很野的東西,可又不全是性|欲,說不上來,可就是很特別。他把腳放進(jìn)盆子里,熱水有點(diǎn)燙,燙的他“嘶嘶”直抽氣,可是燙了一會兒就舒服了,凌志剛握著他的腳掌,說:“你腳掌一點(diǎn)也不像干過活的人,像是城里人,白凈?!?/br>
    “我全身都很白凈?!辩婙Q說著就笑了出來:“你別撓我腳心,癢。”

    “癢?”男人突然露出了一點(diǎn)壞笑,忽然把他的腳從水里頭抬了起來,濺起了好大的水花,鐘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男人就低頭親上了他的腳趾頭。鐘鳴急忙喊道:“你別這樣,多臟!”

    “誰說臟的?在我眼里頭你哪都是好的……”男人看他不好意思,索性將他的整個腳趾頭含在了嘴里,一根一根,把五個腳趾頭都舔了一個遍,醉醺醺的眼睛一直往上抬著看著他的表情,鐘鳴舒服地直抽氣,嘆息著仰起了頭。凌志剛本來就有幾刷子,如今他又肯卑躬屈膝伺候他,就算是石頭也要被融化了,何況鐘鳴這種小清新,活活被他調(diào) 教成了蕩|婦。

    有一股電流通過他的腳趾頭直往下腹涌過去,鐘鳴爽的好像受不住那種刺激了,身子抖了一下,手指抓著被單,關(guān)節(jié)都白了:“fuck……”

    男人噙著他小腿上的皮膚,誘哄說:“你要是肯跟我,我以后當(dāng)奴才伺候你……”

    昏黃的燈光照著,把人的心神也照的昏昏的,鐘鳴瞇著眼睛看著凌志剛,正要說話呢,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鐘鳴一慌,他的腳還沒落到盆子里,張奶奶就推門進(jìn)來了,鐘鳴的腳隨即落進(jìn)盆子里,濺起好大的水花,全濺到凌志剛的身上去了。凌志剛慌忙站了起來,不知道是喝多了酒還是太尷尬,臉色都紅了,抹了一把臉,站在那兒干咳了一聲。

    ☆、122 給鐘鳴洗腳

    “您……您怎么又來了……”

    張奶奶也不知道看見多少,舉了舉手里的毛巾:“我……我見你打水洗腳,就把擦腳布給你拿過來……原來是鐘鳴在洗呢?”

    “哦……”鐘鳴也挺尷尬的,摸著自己的膝蓋:“我本來不想洗來著……他非要我先洗……毛巾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