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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美男不聽話,霸占!在線閱讀 - 第132節(jié)

第132節(jié)

    鐘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有點發(fā)抖,他把手縮了回去,放在了桌子底下。

    “你跟凌志剛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是他認(rèn)的弟弟。”

    沒想到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那個男警官就笑了,十分不以為然,甚至有些輕蔑的意思,瞧了瞧桌子:“我讓你老實交代,不是坐在這兒聽你說屁話!”

    鐘鳴臉一紅,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我問你。”那個女警官開口了:“你們怎么住在一起?”

    “我要上學(xué),學(xué)校離他住的地方近,我是學(xué)文學(xué)創(chuàng)作的,覺得學(xué)校的宿舍不夠安靜,正好跟他很熟,我就住到了他家里,這也是近期的時候,沒幾個月?!辩婙Q盡量保持了冷靜,說:“你是農(nóng)村來的吧,你母親也是農(nóng)民,是環(huán)衛(wèi)部門的臨時工,天差地別的兩類人,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鐘鳴一怔,想了想,覺得他說實話也無妨,于是就說:“我以前在金帝打工,碰見了凌哥在那兒過生日,彼此有緣分,就認(rèn)識了。”

    “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咱們開門見山,凌志剛跟你是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吧?”

    鐘鳴臉一紅,直勾勾地看著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你覺得我們不調(diào)查個差不多會貿(mào)貿(mào)然抓你?”

    “不是?!辩婙Q臉色一凜,坐正了身體:“人民警察也不能隨便侮辱人。”

    那個男警察就笑了出來:“這么說,你覺得你跟凌志剛是情人關(guān)系是一種侮辱了?”

    鐘鳴別過頭去,沒有說話。

    “喂,看著我。”那個男警官敲了敲桌子:“不要報什么僥幸心理,我們呢,叫你過來也不是想給你定罪,我們知道你身家清白,沒什么案底,你只要老老實實地交代所有你知道的,關(guān)于凌志剛的事情,交代完了,我們自然會放了你。你是個演員吧?聽說還是個大學(xué)生?前途無限好啊,這丑聞要是爆出來,對你沒什么好處吧?剛才你也看見了,我們都盡量不讓你曝光?為什么?因為我們也想盡可能保護(hù)每一個證人,每一個與這個案件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我們知道你沒干什么壞事,所以也盡量保護(hù)你。不過你也得盡力配合,你說對不對?”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跟凌志剛就是兄弟,或者說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不是你們說的那種?!?/br>
    那個女警官立即推來過一份文件:“你看看這個?!?/br>
    鐘鳴拿過來一看,還沒看清楚呢,那個女警官就解釋說:“這是市中心你們居住的那個房子的房產(chǎn)證相關(guān)文件,我們就是在處理凌志剛的財產(chǎn)問題時發(fā)現(xiàn)了這個。你自己看看,那上頭寫的是不是你的名字,就在去年冬天,凌志剛把這套房子轉(zhuǎn)移到你的名下。你知道這套房子值多少錢?”

    鐘鳴抿了抿嘴巴:“我不知道這件事?!?/br>
    “不管你知不知道,這只說明一件事,就是你跟凌志剛的關(guān)系,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應(yīng)該更親密,這套房子地處省城最繁華的地段,是市里的黃金地帶,可是說寸金尺土,這一套房子,普通人奮斗幾輩子也掙不過來,凌志剛肯送給你,說明你們的關(guān)系匪淺。”

    “他是個很仗義的人,給了我也不奇怪?!?/br>
    “可是我們懷疑這是凌志剛非法轉(zhuǎn)移資產(chǎn)的方式之一,他可能就是用這個手段,轉(zhuǎn)移了名下很大一部分財產(chǎn)?!?/br>
    “不可能......”

    “憑著凌志剛的權(quán)勢,他的財產(chǎn)絕對不是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這些,肯定還有別的,你知道什么,我希望你都告訴我們。就算你跟他不是情人關(guān)系,但是住在一塊,對他的生活多少也有些了解,有些事情你就算不全部知道,多少也掌握一點信息,你覺得你一味地說不知道,有用么?”

    那個女警官的語氣漸漸凌厲了起來:“你不要吃夠了苦頭再來承認(rèn),何必呢?”

    “我確實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就是問我,我也還是這么回答,我不知道你們總不能讓我胡編亂造,那不是犯法么?”

    那個男警官一下子站了起來,扭頭對那個女的說:“你先出去,我來審?!?/br>
    鐘鳴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看見那個女警官一眼。女警官站了起來,說:“最后再問你一遍,你都知道些什么?”

    鐘鳴低下頭,默默地沒有說話。

    那個女警官夾著資料就走了出去,將門牢牢地關(guān)上。

    那個男警官就在椅子上重新做了下來,噙著笑看著鐘鳴:“你跟凌志剛在一塊這么久,聽說過我們一般都是怎么審訊的么?”

    鐘鳴忽然想起了有一次他跟凌志剛被人跟蹤,那是一個犯人的家屬,追上他們說,說他們的兒子是被屈打成招的,說凌志剛他們非法審訊。鐘鳴自己也知道,刑訊逼供是警局里常有的時候,這個世界的真實面,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干凈善良。

    他握緊了拳頭,說:“不知道,他工作上的事情從來不告訴我,我也不會問,你們都是怎么審訊的?”

    那個男警官就笑了出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趴在桌子上看著他,說:“這可是省城第一要案,我們既然決定要辦,那就一定要查出一個結(jié)果?,F(xiàn)在這樣不痛不癢地給凌志剛判個罪,可不是我們想要的,也不是上頭領(lǐng)導(dǎo)想要的。凌志剛是個人物,媒體都盯著,全國人民也都盯著,我們動不了他,可是你可就不一樣了,平頭老百姓一個,我們就是打死你,也沒幾個人知道,最多你家里人哭一哭,朋友們哀悼一下......再不然,把你安個罪名往牢里頭一放,大好青春可就沒有了.......而且,老李頭可有不少壓抑的,想找宣泄宣泄欲望的......不過我估計你也喜歡,你本來就是被人包養(yǎng)的嘛......

    “你......”

    那個男警官就笑了出來:“我也是第一年干審訊工作了,就是鐵漢子也有招供的一天,我就是可憐你,你又是當(dāng)演員的,受點傷可能就毀容了,干不了這行了?!蹦侨苏f著,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一下子將他按到了桌子上:“說,你跟凌志剛是不是情人關(guān)系,他都送過你什么?!”

    鐘鳴喘著氣掙扎了一下,可是沒能撼動分毫,他用手撐著身體,說:“你敢動粗,我出去告你!”

    那個男警官就笑了出來:“你他媽也真天真,我敢這么做,還怕你告?你說不說?”

    鐘鳴掙扎了一下,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他撲倒在地上,很快就又爬了起來,結(jié)果剛弓起身子,就被那個人踩住了腰,一下子就把他踩了下去:“知道我們刑訊都有什么招式么?”他說著就又笑了出來:“我給你講個你可能喜歡的......知道怎么坐酒瓶么?”

    鐘鳴劇烈地掙扎了起來,那個人踩得更用力,大聲說:“就是把啤酒瓶口對著你的肛門塞進(jìn)去,有點罪犯連瓶身都能塞進(jìn)去,可是拔不出來,脫肛了?!?/br>
    鐘鳴渾身都在顫抖,眼淚漫了出來。

    他是真的有點害怕了,覺得很羞恥。

    ——咳咳,下一章刑訊有部分內(nèi)容女生讀了可能有點不適感,到時候可以跳讀,自己都有點看不下去....汗......誰留言說要虐受來著,我要推脫責(zé)任.....

    ☆、247 審訊

    這時候房門忽然開了,又進(jìn)來一個男人,個頭比房間里這個稍微高一點,面色看上去也更兇惡一些,脖子上還掛著個牌子,上頭寫著姓名,問:“還沒問出點結(jié)果來呢?”

    一開始那個警員有點不高興,看了鐘鳴一眼,說:“這小子玩花樣,什么都不肯說。看來不給他點苦頭不行。”

    剛進(jìn)來那個高個子就在鐘鳴跟前蹲了下來,看了看鐘鳴的臉,臉色有點吃驚,抿了抿嘴唇說:“喲,長的真不賴啊?!?/br>
    另外那個就笑了:“一般人凌志剛哪能看上,是個演員呢。”

    蹲著的那個男人就笑著說:“演員心里素質(zhì)都不錯......嘴硬可能是還不知道咱們審訊的具體步驟是什么......”那人說著就撈起了鐘鳴的頭:“我們呢,也不是什么壞人,一般來說,還是秉承著盡量有話好好說的態(tài)度,這樣咱們彼此都好過,我們又不是虐待狂,對不對?不過呢,要是對方不配合,我們這有任務(wù)在身,逼不得已也得使用點不太光彩的手段。至于什么手段,我覺得你應(yīng)該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先給你講講?”

    鐘鳴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聽那個人聲音幽幽的,又帶著不以為然的笑意:“其實沈俊也好,刑訊也罷,一般都不采用過于劇烈的刑法,而是針對每個人的生理特點,專挑犯人身上最敏感的、最脆弱和最富刺激性的部位用刑。你比如說對些女人,其中除了rufang之外,女性生殖器官是用刑最集中的部位,幾乎一半婦刑都是這絕對是這一特殊部位進(jìn)行的。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的原因是不言自明的,由于生殖器官是女性最敏感的和最感珍惜的部位,對這一部位施刑,任何女人,尤其是未婚的年輕女性都難以忍受。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在”中美合作所“特訓(xùn)班的審訊技術(shù)課中,刑訊的女犯是一項特殊的內(nèi)容。其中有這樣一個案例,被作為經(jīng)驗傳授給學(xué)員:有一位名叫李萍的女諜報員,被捕后遭受了連續(xù)兩天的酷刑拷問,但始終不肯招供,即使是剝光衣褲加以凌辱,也絕無屈服的表示。于是,打手們決定采用最嚴(yán)酷的刑法,對她的生殖器官施刑。他們用香煙頭燙她的yinchun、用針刺她的陰蒂、將電視插入yindao中對她施用電刑......。最后,當(dāng)打手將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棍捅入她的下身時,這位以頑強(qiáng)毅力忍受了眾多酷刑的年輕姑娘,終于無法再堅持下去,被迫招出了口供。

    這個警官用的是一種講故事的語氣,可是鐘鳴聽了卻有點不寒而粟,甚至有點惡心,不想再聽下去,可是那個警官依然在繼續(xù),說:“還有一招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叫老鼠鉆洞......將裝著老鼠的大口瓶扣在女犯的yindao口,然后用火燒烤瓶子。為了躲避灼熱,瓶內(nèi)的老鼠便會連撕帶咬地鉆入女犯的yindao。這個方法我覺得用在男人身上也一樣,只不過是換個部位......要不,你先來試試,實驗室的小白鼠行不行?”

    那人說著就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鐘鳴不說話,臉色通紅,眼淚一直外頭涌,他就硬憋著,不發(fā)出聲來,可是他的恐懼還是顯而易見的,他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到底沒經(jīng)歷過什么風(fēng)浪,那個警官就呵呵笑了出來,語氣有些猙獰:“嚇你呢,現(xiàn)在都什么社會了,誰還搞舊社會那一套?!彼f著拍了拍鐘鳴臉蛋:“行了,松開他吧。估計他明白咱們的意思了?!?/br>
    另外那個警官就松開了鐘鳴,鐘鳴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他是恐懼的,他怎么能不恐懼,他的生命甚至都有一種掌握在別人手里的感覺,最重要的好似他覺得很無力,沒有人能夠救他,沒有人能過幫助他,他孤零零地一個人,面對著身手不凡又有足夠?qū)徲嵔?jīng)驗的警員,光是心理層面的攻擊,已經(jīng)讓他快要崩潰,這是個很壓抑的房間,刺眼的日光燈讓他無所適從,他抹了一把眼睛,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何必這么逼我?!?/br>
    “你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我們掌握的證據(jù)已經(jīng)很大充分了,你說或者不說,都不影響凌志剛的審判。”

    “既然這樣,你們?yōu)槭裁催€要審我?”

    剛進(jìn)來那個立馬沒有了笑臉,眉頭皺了起來:“怎么著,你還非要吃點苦頭才服是不是,我看你年紀(jì)輕,想讓你放松一下,怎么著,還不領(lǐng)情?”

    鐘鳴紅著眼睛,說:“我......我沒有不領(lǐng)情,可是你們讓我說一些沒有的東西,我不著調(diào)說什么?!?/br>
    “不知道說什么......”那人往椅子上一坐,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坐下。鐘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過去,對方就說:“我給你指點指點?”

    他說著,就推給他了一份文件。

    鐘鳴拿起來一看,臉色就白了,立即把那份文件扔在了桌子上:“這些都不是真的,你們這是在陷害他!”

    那上頭寫著要他說曾親耳聽見了凌志剛的諸多罪行,有殺人的,有賭博的,還有走私,簡直把他當(dāng)成了陷害凌志剛的人證:“這都是你們胡編亂造的,你們想治他,就什么臟水都往他身上潑!”

    他的話音剛落,對面的那個警官一腳就踹在了桌子上,鐘鳴連同那張桌子一塊倒了下來,鐘鳴的手被桌子的棱角一砸,立即叫了出來。

    “你他媽老老實實合作,什么苦都不用吃,犟什么犟?!”

    鐘鳴又怕又疼,眼淚飚了出來,可是依然喊道:“你們這樣,就害死他了,我不能說!”

    “為什么每個進(jìn)來這里的人都非得用刑了才肯老實?”那個個高的警員摸了摸頭發(fā),看向了另一個:“要不,給他動點刑?”

    另一個警員就看向了鐘鳴:“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些刑罰呢,都是過去的老審訊方法,咱們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能這么審判,不過新時代有新審法,你比如說電擊,可是說是各種酷刑中最“現(xiàn)代化”和最“科學(xué)”的一種,它的特點是可以造成受刑人極大的痛苦,這種痛苦與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極其難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堅強(qiáng)的人,在強(qiáng)烈電流的刺激下也會禁不住狂喊嘶叫。同時,電刑還可以造成受刑人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紊亂,使其不由自主地招供。一個人如果遭受兩三次電刑,便會變得神情呆滯、反應(yīng)遲鈍,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另外,電刑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持續(xù)進(jìn)行,不會像有些酷刑那樣,當(dāng)痛苦達(dá)到極點時會產(chǎn)生麻木的感覺。當(dāng)對受刑人反復(fù)施用電刑時,其痛苦程度將會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幾時受刑人痛苦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也絕不會昏迷過去,這對刑訊是十分有利的。而且這個又不會造成外部明顯的傷痕,所以我們一直比較推薦,要不,給你試試?”

    鐘鳴緊緊抿著嘴唇,額頭上有汗珠子落下來,那個警員就笑了出來,看向另一個:“還挺有骨氣的啊,有骨氣,有骨氣......”那人說著說著,忽然一圈頭錘在了鐘鳴的肚子上,鐘鳴悶哼一聲,立即倒在地上,肚子忍不住地抽搐。

    那個人甩了甩手腕,說:“給你十分鐘時間自己想想,地上有紙有筆,你照著抄就行。十分鐘之后過來你還這樣,吃的苦頭可就不止是這么一點了。”

    審訊工作最重要的時間段有三個,其中第一個就是剛開始審訊的前十二個小時,這是個突破口,能突破就突破了,不能的話,就會拖上不短的一段時間,這是任何審訊的人員都不愿意看到的。

    那兩個人說著就陸續(xù)走了出去,鐘鳴趴在地上,半天沒動彈。

    房間里這么安靜,除了晃眼的燈光,什么都沒有。他呆呆地睜著眼睛,看見他身邊不遠(yuǎn)的地方,紙張和筆就散落在地上,他伸手就可以夠得到。

    鐘鳴“嗚”一聲,忽然哭了出來,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縮成一團(tuán)。

    他不是那些視死如歸的烈士,他也讓沒有吃過很多的哭,他還膽小怕死,他怕這些人真對他用刑,他會忍不住,做那個揭發(fā)凌志剛的人。用他的手,去抄寫屬于凌志剛的犯罪材料,送凌志剛不如刑場。

    那是多殘忍,對他多殘忍,對凌志剛多殘忍。

    ——最近這幾章讀者沒怎么樣呢,我就總是掉眼淚了,這幾章我寫的很壓抑很辛酸。最近劇情走向及原型,都是按照現(xiàn)實某些真實案例改寫的,如有雷同,不是巧合。

    ☆、248 動刑

    他還在地上躺著的時候,房門就又被打開了,進(jìn)來的那個高個噙著香煙,開口就問:“謝了沒有?”

    鐘鳴躺在地上不動彈,捂著肚子說:“我肚子疼?!?/br>
    “你再這么不合作,肚子疼的還在后頭呢?!?/br>
    那人說著就將鐘鳴從地上抓了起來,另外一個喝著礦泉水也走了進(jìn)來。遞給高個的一瓶,高個的沒接,他就放到了一邊:“還沒照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沒有什么好招的。”

    他的話剛落地,雙手就被手銬犒賞了,鐘鳴這一回反倒有了勇氣,說:“你們這么對我,我出去找律師告你們?!?/br>
    對方根本不為所動,拉著他來到了墻角上,伸腳錯開他的腿:“扎馬步。”

    鐘鳴不肯聽他的話,對方抓著他的頭發(fā)作勢就要往墻上撞,鐘鳴趕緊喊道:“我扎,我扎!”

    對方這才放開了他,他以蹲馬步的姿勢站在墻角,那兩個警察反倒是不問他了,兩個人把桌子和椅子扶起來,坐在那里聊天,是不是地還朝鐘鳴這里看一眼。

    鐘鳴意識到可能當(dāng)初那個警察跟他說的那些酷刑都是嚇唬他的,只是他們搞的心理戰(zhàn),畢竟這是新社會了,設(shè)呢么都講究人道,太過分的事情,也只有鄉(xiāng)下那些派出所可能會做得出來,這么大的一個警察局,又是在省城,不可能那么過分。他就松懈了一點,低下頭,按著自己的雙腿。

    可是他如今已經(jīng)很少鍛煉了,扎馬步扎了十分鐘左右,兩條腿就有點算酸了,緊接著就是發(fā)抖,抑制不住地發(fā)抖,他剛想松懈一下,那兩個看著對他漠不關(guān)心的警察就看了過來,惡狠狠地說:“叫你蹲馬步呢,干嘛呢,想吃苦頭是不是?”

    鐘鳴只要咬牙撐著,對方就說:“你只要不說,你一直在那蹲馬步,蹲到你受不了了想說為止?!?/br>
    鐘鳴穿的是戲里面的冬袍,對方看著他笑道:“你看他這一身打扮,在蹲個馬步,像不像電影里頭的武林人士?”

    兩個人悶聲笑了出來,鐘鳴臉上流出汗來,他實在支撐不住了,腿一軟,就歸到在地上,聲音也有了哀求的意思:“我真不行了,站不住了,你們饒了我吧?!?/br>
    其中一個警察立馬走過來,提著他的手銬就往上拽他,鐘鳴的手腕被手銬勒出了紅印子,那警察還不斷地抖,他越是抖那手銬膜的越是厲害,一直抖到骨頭都酥了,鐘鳴才勉強(qiáng)站了起來。

    就這樣來回折騰,他一撐不住對方就來抖他手腕上的手銬,鐘鳴的手腕被磨的紅腫,臉上脖子里全都是冷汗。那兩個人也有點不耐煩了:“你到底說不說?”

    “我沒有什么好說的,我不能冤枉好人?!?/br>
    “好人,凌志剛一個黑社會頭頭,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沒干過,還好人?”

    “我看別跟他廢話,難道你還想跟著他一直耗著?”高個那個說:“去廁所把那個拖把拿進(jìn)來?!?/br>
    個頭低一點那個看了鐘鳴一眼就出去了,鐘鳴癱倒在墻角,靠在墻上,說:“我出去就告你們?nèi)?,我都看見了,剛才那個人叫羅明,你叫高郵,你們非法刑訊,會坐牢的!”

    沒想到他剛說完,那個叫羅明的就拿著一個拖把進(jìn)來了,鐘鳴以為要打他,立即躲到了墻角里,對方就笑了出來,說:“你看他那熊樣,嚇尿了吧?躺地上!”

    鐘鳴躲著就是不肯聽話,對方撈著他的脖子就把他按到了地上,用拖把棍按他的腳,按到他骨頭受不了不停地叫,鐘鳴一叫,他們就笑了,像看猴子一樣,鐘鳴哭著躺在地上,晃眼的日光燈照的他睜不開眼睛,對方又給了他一巴掌:“說不說?”

    鐘鳴疼的整個精神都有點癲狂了,瞇著淚眼喊道:“你們兩個混蛋,都不得好死!你們有本事整死我整死我我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