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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一邊欺身過來。 唐恬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你別過來。” “為什么不?”劉準(zhǔn)一個箭步逼到近前,雙臂一扣,牢牢將唐恬抵在壁上,“你不是男人嗎?既是大男人,咱們兄弟同袍,正該親近,如何不能過來?” 唐恬被他裹挾,撲鼻一股子汗sao味,剛吃的早飯直接涌到了喉嚨口,“快放開!” 劉準(zhǔn)嗤笑,“若不是我,你此時不也與一群大老爺們一個屋里睡,一張桌上吃,又裝什么清高?” 劉準(zhǔn)氣力極大,唐恬雙手被他按在墻上動彈不得。她的住處獨(dú)門獨(dú)院,外間僻靜一條死巷,無人往來—— 劉準(zhǔn)肆無忌憚,湊到唐恬耳邊膩道,“阿田生得這般眉清目秀,若是男人,豈非暴殄天物,可惜至極?” 第10章 探病中臺抱恙。 唐恬道,“劉準(zhǔn),你好歹是北禁校尉,做此行徑,羞也不羞?” 劉準(zhǔn)大笑,“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我有什么好羞?”湊到她頸邊深吸一口氣,嘖嘖有聲,“好香,用的什么香粉?” 唐恬被這廝膩得汗毛直豎,“你不怕我把今日事告訴大將軍?” 劉準(zhǔn)反倒貼得更近些,“去啊,到大將軍駕前,驗明阿田女兒身,我便與大將軍求懇,將你許配我,放心,跟了我,必不叫你吃苦受罪。” 唐恬心中長嘆—— 留不得了。 劉準(zhǔn)感覺唐恬不再掙扎,倒高興起來,探出一只手,沿唐恬肩際往領(lǐng)口內(nèi)摸索,“好好從了我,比什么不強(qiáng)?我家中母老虎雖是休不得,也無所謂,我在水秀胡同有一所私宅,三進(jìn)大院子,你搬到那里——” 一語未畢,雙目上插,整個人伏倒墻上,又似一灘爛泥堆在墻腳。 唐恬齒尖一點銀光倏忽閃過,下死力踢一腳足下那堆臭rou,罵道,“狗東西,就憑你?”便將劉準(zhǔn)麻繩綁結(jié)實,破抹布塞口,扔在柜子里鎖了。 剛剛收拾妥當(dāng),院外有人叫道,“校尉!阿田!點卯時辰到啦!” 唐恬想了想,取下佩刀出去。門外的小校見她一個人出來,“如何只你一人?校尉不是來尋你點卯?” “校尉另有別務(wù)走了?!碧铺裾?,“命我等隨大隊當(dāng)值?!?/br> 小校不疑有他,二人出去與日班守衛(wèi)會合,隨大隊往祭天壇去。 唐恬一路走一路琢磨應(yīng)對之策,劉準(zhǔn)不知為何咬死她是個女人,此時已撕破臉,鬧開了必然公然驗身,自己絕計討不了便宜。如今擺在面前只有兩條路——?dú)?zhǔn)滅口,又或是將這廝綁回島上。 回島上路程遙遠(yuǎn),難道滅口? 唐恬暗暗琢磨,能否尋個機(jī)會找冠軍大將軍哭訴一番,求他為自己撐腰? 難免看向衛(wèi)隊前方的裴大將軍,卻見裴簡之注目祭臺,忽爾面露驚訝,偏轉(zhuǎn)臉向裴景春說了一句話,又?jǐn)[了擺手。 唐恬離得不算遠(yuǎn),辨認(rèn)口型,說的是“速去打聽中臺在何處”—— 唐恬心中一動,今日郊祭,池中臺并不曾隨駕? 北禁衛(wèi)眾人挺胸凸肚在祭壇下侍立,足足一早上過去,郊祭繁瑣流程才算走完,便聽圣皇道,“眾卿連日辛苦,晚間宮內(nèi)府安排宴席,為眾卿拂塵?!?/br> 隨駕官員伏地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唐恬入京一年,這還是頭回面見圣皇——明黃冠冕籠罩一名盛年女子,面貌十分姣好,又因久居上位,自帶威壓,叫人不敢逼視。 圣皇緩步走下祭臺,穿過跪伏一地的滿朝文武,忽然止步,低頭向足邊跪著的一個人說了一句什么。那人身著朱紅色官服,直起身來,向圣皇仰面微笑—— 唐恬心下劇震,這個人她昨夜剛剛見過,正是氣勢囂張鞭打裴秀的少年。 原來是圣皇近臣,難怪連安事府的人都敢打。 圣皇傾身拉少年起來。少年不知說了一句甚么,引得圣皇哈哈大笑,拉了他攜手而去。 二人走遠(yuǎn),百官次第起身,跟隨而去。 裴簡之護(hù)送圣駕入了御苑,剛跟到內(nèi)苑門口便被圣皇一句“裴卿辛苦,不用侍駕”給打發(fā)出來,大覺氣悶?;氐奖苯l(wèi)駐地又見一群人站在院子里吵嚷,更是心煩,“又怎么了?” 眾人七嘴八舌,裴簡之半日才聽明白,“到處找不到劉準(zhǔn)校尉。” 裴簡之不以為意,“想必是下山逛去了,不成體統(tǒng),回來叫他來見我!”便在樹下散涼,與一眾軍士閑話。 裴景春進(jìn)來,往裴簡之耳邊悄悄說了一句。唐恬仔細(xì)辨認(rèn)口形——中臺有恙。 裴簡之點頭,“怪道不見人影。我還以為——” “將軍以為甚么?”裴景春笑起來,“以為令狐小兒已然越過中臺,出入明堂?” “胡說八道,圣皇近臣與我甚么相干?”裴簡之木著臉作淡泊狀,木著臉僵立一時,仍舊忍不住吐槽,“池中臺畢竟兩榜進(jìn)士,先皇親點的狀元郎,先皇晚年jian佞當(dāng)?shù)溃浅刂信_力排眾議保服圣皇,功績可寫入功勛閣!如今便是圣寵太過,總也是情有可原,他令狐攸是個什么東西?怎敢與池中臺相提并論?” 唐恬此時方知昨夜少年是如今炙手可熱的天子寵臣——宣政院副院正令狐攸。然而再是天子寵臣,如今安事府歸池中臺節(jié)制,令狐攸公然毆打安事府的人,池中臺怎么想? 難怪裴秀挨了打還死活不肯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