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玉佩韓風(fēng)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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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繼興望向陸小鳳的眼神充滿了期待,發(fā)現(xiàn)陸小鳳遲遲不掏錢,看了看攤子上紅亮亮的山楂糖,又看向陸小鳳,催促的意味十分明顯。 陸小鳳干笑兩聲:“這個,還是下次吧。今天沒有帶錢?!?/br> “料想你也沒錢?!表n繼興說完,繼續(xù)纏著韓風(fēng)雨:“買嘛,買嘛。我想吃這個?!?/br> 韓風(fēng)雨突然后悔做了個啞巴的人設(shè),當(dāng)著陸小鳳的面,也不能打孩子。 陸小鳳訕訕地笑了一下:“這位小朋友是你的弟弟嗎?” 韓繼興瞬間警覺。 熊孩子看了眼兄長,想起韓風(fēng)雨對自己的叮囑,自告奮勇站了出來,“不是!” 韓風(fēng)雨也警覺起來,想著過會兒用什么東西堵住熊孩子的嘴比較好。 韓繼興純良無害地眨了眨眼,昱國最尊貴的皇帝陛下,學(xué)著普通的街井小兒,擺出幼稚的姿態(tài),“我叫星星,是他的遠(yuǎn)方表親,今天才來到應(yīng)天府的?!?/br> “星星?”陸小鳳想起了自家好友。 猴精也是個能鬧騰的人,也不知道司空摘星小時候,跟眼前這位小朋友相比,誰更難纏一點。 不過說起來,這孩子該不會是猴精易容的吧? 韓風(fēng)雨把韓繼興抱起來,捏了捏他的臉,警告他老實一點。 陸小鳳問:“你們這是在逛集市?算我一個?” 韓繼興捂住嘴巴和鼻子:“我不要,你身上臭烘烘的?!?/br> 韓風(fēng)雨拍了拍他的后背,對陸小鳳抱歉笑了笑。 上次在畫舫上見面的時候,陸小鳳穿著整齊,看著不像缺錢的人。而且能出現(xiàn)在那艘船上,一定是花了大價錢。 據(jù)韓風(fēng)雨觀察,他身上武功不低,在江湖中應(yīng)該小有名氣。 這樣一個人,竟然一點形象都不顧。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蹲在地上都能被誤認(rèn)成丐幫,他自己卻毫不在意,除了最初苦笑了一下,接下來都是行為灑脫,不像是注重物質(zhì)的人。 韓風(fēng)雨對他升起了幾分好感,朝陸小鳳擺擺手,然后指了指韓繼興身上的衣服。 陸小鳳:“似乎不太合身,你要帶星星去買衣服?” 韓風(fēng)雨點了點頭,又指了指他。 陸小鳳:“你想讓我一起?” 韓風(fēng)雨再點頭。 “好啊?!标懶▲P欣然同意。 玉楓不能說話,星星又是個小孩子,買衣服和買其他東西不一樣,需要看布料,尺寸,說不定還要討價還價。這些事情,由玉楓來做,實在不方便。陸小鳳很樂意幫這個忙。 當(dāng)初在畫舫里,玉楓也幫了他的忙。 為了讓體型和力量更匹配,出來集市之后,韓風(fēng)雨就把熊孩子放下來,牽著他的手一起走。 陸小鳳問:“莫非那日下了船,你就來應(yīng)天府了嗎?” 韓風(fēng)雨搖了搖頭。 “不是嗎?”陸小鳳說,“我也一樣,到別處去轉(zhuǎn)了一圈,才來到京城。這次過來,是因為和朋友打了一個賭,賭輸?shù)娜耍鸵谖灏贄l蚯蚓?!?/br> 韓風(fēng)雨和韓繼興都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陸小鳳。 陸小鳳覺得他們家基因很強(qiáng)大,連遠(yuǎn)方表親都這么相似。 真的是遠(yuǎn)方表親嗎?玉楓公子的身份并不光彩,如果這個孩子也一樣是個苦命人,為了他以后的生活,對兩人的關(guān)系有所隱瞞,似乎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br> 星星歪了歪腦袋:“真的有這么多蚯蚓嗎?” 陸小鳳指了指自己身上,“如你們所見,蚯蚓并不好找,所以我成了這個樣子?!?/br> 星星問:“那你抓到五百條了嗎?” 玉楓也好奇地看著他,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感興趣。 “沒有?!标懶▲P很憂愁:“如果能下場雨就好了,可是最近天氣好得很,我已經(jīng)連續(xù)挖了三天,也只抓到了十幾條。” 星星問他:“如果找不到五百條,會怎么樣?” 陸小鳳說:“那就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夠五百條為止?!?/br> 星星仰著頭,笑瞇瞇地看著他,舉起另一只沒被玉楓牽著的小手,“我可以幫你找!” 陸小鳳說:“那不行,必須是我自己挖的才算數(shù)?!?/br> 星星放下手,思考了一會兒,“那我?guī)湍憧纯?,哪里的蚯蚓多!?/br> 陸小鳳笑了起來:“好啊,那就謝謝你了?!?/br> 三人來到成衣鋪子,陸小鳳主動上前。 只是這里的人大多以貌取人,而且他身上的味道并不好聞,店里的伙計拿來兩個銅板,丟到他腳下:“去去,到別處要飯去,別打擾我們做生意。” 陸小鳳怔了一下,接著笑了起來,收起兩個銅錢,沒有反駁,“我給你們介紹生意了,這位小爺想買衣服?!?/br> 韓風(fēng)雨和韓繼興隨后進(jìn)來。 韓繼興從來沒見過這種地方,好奇地打量上面掛著的衣服,又看了看人家的柜臺,上面擺放著算盤、尺子、筆墨等東西。再對比自己寫字的書房,真是空空蕩蕩,一點人氣都沒有。 伙計不和叫花子計較,殷勤地來到韓風(fēng)雨跟前:“是這位小郎要買衣服嗎?” 韓風(fēng)雨點了點頭,把韓繼興推到跟前。 韓繼興乖巧道:“哥哥好?!?/br> 伙計的表情緩和,對他笑了笑。 陸小鳳出身市井,與人打交道很有經(jīng)驗,三兩下就說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給韓繼興選中合適的衣服,講了個合理的價格,把衣服買了下來。 韓風(fēng)雨帶著韓繼興去店鋪,換上新衣服,將舊衣服包好。 陸小鳳看著他的動作,“這件衣服……” 之前韓繼興穿的松松垮垮的,他沒有注意,脫下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衣服似乎有些熟悉。 韓風(fēng)雨回了個疑惑的表情。 “這衣服我好像在哪里見過?!标懶▲P想了想,“似乎靖王府的下人,身上的衣服與這件差不多?!?/br> 韓風(fēng)雨低頭看了一眼,指了指衣服,依然不解。 “不是什么大問題,別擔(dān)心?!币娝恢溃懶▲P也就不再多說。 現(xiàn)在沒有紙筆,沒辦法交流,說多了反而會讓他更焦慮。 而且靖王府的人雖說趾高氣昂,但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惹事,應(yīng)該不會因為一件衣服就來找麻煩。 從成衣鋪子里出來之后,日頭已經(jīng)很高。 不知人間愁苦的小皇帝摸了摸肚皮,“哥哥,餓餓,飯飯?!?/br> 韓風(fēng)雨想著陸小鳳錢都丟了,又到了飯點,就拉著他一起去吃飯。 盛情難卻,陸小鳳就跟著一起去了。 韓風(fēng)雨的經(jīng)濟(jì)狀況,陸小鳳都看在眼里,本來以為只是在路邊街頭隨便吃點,沒想到被帶進(jìn)了城里最大的一家酒樓。 果真是盛情啊…… 陸小鳳受寵若驚,思考著錢袋丟掉的地方。 那邊人不多,現(xiàn)在過去找,應(yīng)該還能拿回來。 只是都已經(jīng)了答應(yīng)韓風(fēng)雨,這種時候提出付錢,有損對方的尊嚴(yán)。 酒樓的小二認(rèn)得陸小鳳,不久之前陸小鳳在這里吃過飯。見到這位出手闊綽的大爺,小二有點不太敢認(rèn),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您、您幾位?” 陸小鳳說:“三個人?!?/br> 他一說話,店小二就認(rèn)出來了,“大爺,還真是您?!?/br> “就是我啊?!标懶▲P說,“這才過了幾天,不認(rèn)識了?” 店小二陪著笑臉:“對不住,您這差別也太……大了一點?!?/br> 陸小鳳哈哈一笑,“上你們的摘牌菜來,再來兩壺好酒。上次那個位置有人么?我與兩位公子一起喝一杯?!?/br> 韓繼興搖頭晃腦地:“小孩子不能喝酒?!?/br> 陸小鳳說:“那你便飲茶,我與玉兄喝?!?/br> 跟小二一說話,陸小鳳就有點飄,忘記這頓飯是韓風(fēng)雨請客,而韓風(fēng)雨看起來非常窮。 店小二說:“對不住,上次跟您一塊過來的那位爺,今日也來了,正好就在您二位上次喝酒的地方,您們幾位是拼一桌,還是換到其他地方?” 司空摘星也來了? 陸小鳳還沒抓完蚯蚓,一點都不想見到司空摘星,尤其是他身上臟兮兮的,比落湯雞還狼狽,簡直就是叫花雞。 可惜他們之前選的位置太好,坐在二樓,下方的景色一覽無余。陸小鳳一出現(xiàn)在街頭,樓上的司空摘星就已經(jīng)知道了。 發(fā)現(xiàn)陸小鳳想跑,司空摘星直接從二樓跳出,在酒樓的大門攔截。他笑著對陸小鳳眨了眨眼,“來都來了,一起吃個飯又怎么樣?” 陸小鳳嘆氣:“早知道你在這里,打死我都不會過來。” 司空摘星長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臉,身材瘦小,一雙眼睛透著精明。 韓風(fēng)雨打量了兩眼這個人,沒從他的五官和身材中發(fā)現(xiàn)熟悉的地方,除了腰間懸掛的玉佩。 那天一起離開安東的中年人,把偷來的玉佩送給了他? 還是說,這兩個人是一伙的,都去過安東城? “這位是玉楓公子,先前跟你提到過,就是他在畫舫上收留了我,不然我只能跳水逃走了?!?/br> “這大概就是緣分吧?!彼究照且馕渡铋L地說完,接著笑了起來:“陸小雞幾天前幸免于難,今天還不是要臟兮兮地出現(xiàn)在這里!” 韓繼興問:“是你們兩個打賭挖蚯蚓?” 陸小鳳給他介紹,“這個孩子是玉楓的遠(yuǎn)方表親,叫星星?!比缓笥謱n繼興說,“這個人叫司空摘星,可以喊他猴精?!?/br> 兩個人,四個名字,還有點交叉重合的意思。韓風(fēng)雨腦子里有點亂。 ※※※※※※※※※※※※※※※※※※※※ 知道真相后的陸小雞:你自己也有兩個名字啊朋友!我常常因為沒有馬甲而感到格格不入。 我人傻了,一直碼字真的會變傻,腦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