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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段時間你老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也沒跟你說,先前那些狙擊你的公司,最近一個個地都莫名其妙地倒了大霉,能吞并的全給我吞并了,爽啊~” “這次只要你后續(xù)別給我整幺蛾子來坑我,就算我欠你人情怎么樣?雖然一開始我是為了幫你,不過到現(xiàn)在,你在幫我擴(kuò)大我的新公司啊,哈哈哈哈!” 祁嘉和下意識地拍了拍同塵君的肩膀,以表示安慰,結(jié)果同塵君側(cè)身,避開了,祁嘉和心想你這小子還真不好親近,也不在意。 同塵君對公司的事情不感興趣,至于那群和高文光進(jìn)行“黑暗交易”的家伙們,都已經(jīng)被他整得得不償失了,就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tài),活著都成問題,還經(jīng)營公司?要是這樣一群家伙,祁嘉和都搞不定的話,那他白活了。 不過,同塵君他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書意怎么還沒過來?” “你叫她了嗎?”祁嘉和也很是驚訝地看了過來,“我以為你沒叫她,畢竟這才凌晨五點(diǎn)多……” 同塵君蹙眉,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我當(dāng)然通知了她,電話沒接,發(fā)了短信,畢竟是她母親的還魂現(xiàn)場?!?/br> “額,你這話說得有點(diǎn)怪怪的?!?/br> 兩人相對無言,就在這氣氛尷尬的時候,2020忽然冒泡,無比驚喜地說: 【大佬,你的米粒人回來啦??!在那里,就在門縫那里!無比艱難地要擠進(jìn)來了。】 看來是那靈物有消息了! 同塵君眉尾一挑,向前一步去開門,門一開,就見地面上過來一粒小小的米粒人,這米粒人眨巴眨巴了一下水潤潤的眼珠子,看到同塵君的瞬間就一臉驚喜地跳上他的鞋面,“咕嘰咕嘰”地叫著七手八腳往上爬。 “臥/槽!這是什么???我出幻覺了嗎!?”一直看著同塵君的動作的祁嘉和,當(dāng)然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那個奇怪的小小一粒的米粒,關(guān)鍵不是米粒,而是這米粒竟然有手有腳,是活的!活蹦亂跳的! 小米粒剛剛爬到同塵君的肩膀,聽到祁嘉和的動靜還回頭瞅了他一眼,繼而不感興趣地繼續(xù)哼哧哼哧地往上爬。 祁嘉和就這樣瞪著眼珠子,一臉玄幻地看著它爬上了同塵君的耳朵,就站在他耳軟骨上,仿佛站在某個巨大的山洞口一樣。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同塵君聽著,略微沉吟:“東南方,邪神……祠堂,靈物,妖怪,還有黃鼠狼?” 祁嘉和看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仿佛置身于電影院,在看什么玄幻大片一樣,還是高清無/碼三滴版本的。 “你們在交談嗎?東方,你能聽懂它說什么?”眼看著那個小米粒開心地蹦了起來,還原地轉(zhuǎn)圈圈,祁嘉和覺得更迷惑了。 “是,能聽懂。”同塵君頷首,“它說在東南方向,一個聚集了邪神、靈物、妖怪的祠堂里,找到了我要找的人,它特意強(qiáng)調(diào)妖怪里面有一只黃鼠狼,可能是妖怪的頭子?!?/br> “……我感覺我像是在做夢?”祁嘉和本來覺得祁書意這小姑娘說自己見鬼了已經(jīng)夠玄幻了,后來看到自家大嫂rou眼可見的整個人的氣質(zhì)圓滿柔和下來,又覺得這已經(jīng)是玄幻到了極致,現(xiàn)在一看……可能還會有更玄幻的場面在后面等著他。 同塵君懶得理會這一驚一乍的祁嘉和,要不是他在商業(yè)戰(zhàn)場對自己來說很好用,估計(jì)他早就丟掉祁嘉和這個人了,實(shí)在過于聒噪。 他將跳到自己掌心的小米粒放在桌上,自己則隨意坐在了東方朱月的床邊,傾聽著小米粒在努力地描述它看到的祠堂是什么樣的。 小米粒蹦來蹦去地描述,然后還伸長了手,在桌面上寫下兩個字——溫氏。 同塵君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小米粒,緩緩道:“紅墻青磚綠瓦,建筑風(fēng)格古樸的溫氏祠堂?” 小米粒瘋狂點(diǎn)頭。 就在這時候,祁嘉和突然接了一個電話。 “書意?這么早你起床了嗎,你哥還說給你發(fā)了信息來著……”祁嘉和正準(zhǔn)備說一下這邊的情況。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對面就傳來一聲尖叫—— “小叔叔快叫我哥,有鬼在追我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還在和小米粒交流的同塵君,察覺到羊毛氈金毛犼被激活的瞬間,凝眸看了過來,只見祁嘉和正六神無主地捧著手機(jī):“什么?鬼???在哪里???” “臥/槽,打它!”祁書意答非所問,“干得漂亮金毛狗狗!” “啊啊啊啊,別拉我,草……” “草泥馬!這是我的身體,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對面的聲響非?;靵y,祁書意起先還在嗷嗷嗷地求救,忽然就好像得到了救星一樣,喊打喊殺了起來。 這不是最重要的,后面她又畫風(fēng)突變,開始鬼吼鬼叫地喊著“別拉我”,強(qiáng)調(diào)“這是我的身體”。 前前后后,這樣的轉(zhuǎn)變不到十秒鐘。 同塵君起身,剛準(zhǔn)備出門,終于,震驚狀態(tài)的祁嘉和反應(yīng)過來了,他反手一抓,抓住同塵君的手腕:“東方快跟我去救書意……” 然而祁嘉和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仿佛一只被扼住了命運(yùn)的咽喉的大白鵝,瞬間失語。 祁嘉和就這樣抓著同塵君的手,震驚到瞳孔地震,說話顫抖:“握草握草握草……你這是怎么了???” 他抓到了什么?!瞧瞧他抓到了什么!他明明是抓到了東方和志的手腕,可是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