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太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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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向柚柚甜睡的臉,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蕭穆春覺得心底都是軟軟的。 他也不明白,怎么向柚柚就能輕易勾起他所有的情緒,她一句話可以讓他開心,也可以讓他憂愁。 或許,這就是愛的緣故,愛,最是難以詮釋的東西。 其實(shí),想和她睡在一張床,不過是想更好的照顧她,可惜小東西不領(lǐng)情,也或許是他的方式方法有問題,不過就她這樣的個性,如果他不這樣死皮賴臉,更沒機(jī)會。 至于那個,不是他不體恤,也不是他故意去惹那個兇起來會咬人的女人,完全是出于情不自禁,蕭穆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熱衷起這件事了。 這么多年沒女人,也沒感覺怎樣啊。 但是現(xiàn)在一靠近她,就想啃一口,啃一口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想歸想,他又不敢把向柚柚逼急,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他的柚柚比兔子可厲害多了。 既倔強(qiáng)又脆弱,自尊心又強(qiáng),為了顧及她的感受,所以好多事蕭穆春只能默默的做,還要掌握好度。 做的不夠又關(guān)懷不到她,太過了又容易被她發(fā)現(xiàn),他得多不容易啊。 就像昨晚,想幫她請個假,都得讓嚴(yán)格迂回著來,不要那么明顯,否則向柚柚一定又會不高興。 不過這件事嚴(yán)格辦的有點(diǎn)沒掐好時間,電話打的那么晚。 向柚柚的回籠覺一下睡到下午一點(diǎn)。 一睜眼就覺得不對勁兒,脖子下面枕著是什么?她忽的坐起身來,然后看清楚了,某人就躺在她的身后,胳膊橫伸著就放在她剛才脖子的位置。 原來剛才是他的胳膊當(dāng)枕頭了。 蕭穆春根本沒睡著,正在笑瞇瞇的看著她。 向柚柚撓撓后腦勺,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你不是出去了嗎?” “出去就不能回來了。”蕭穆春低低的笑,一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往身上一帶,向柚柚就被迫貼在了他的臂彎里。 她一睡就是那么久,蕭穆春索性就上來陪著了。 “睡足了,現(xiàn)在精神好了吧?”他摟著她,輕聲的問。 向柚柚莫名一緊張,猛的掙脫他的手臂,翻身下床,“我好餓啊,好餓,我要去吃東西了?!?/br> 望著她一陣風(fēng)似的跑出房門,蕭穆春笑著搖頭,下床時發(fā)現(xiàn)向柚柚的拖鞋還在…… 鞋都不穿就跑,至于嗎? 索性把她的鞋子提上,下樓。 向柚柚正晃蕩著腳丫子,坐在餐桌前美滋滋的吃蛋糕。 蕭穆春過來,把鞋子給她套腳上,故意調(diào)侃道,“再餓也不缺那點(diǎn)穿鞋的時間吧?!?/br> “蛋糕好好吃哦,你要不要吃?”向柚柚不接他的話茬,還沖他一陣傻樂,弄的蕭穆春也沒脾氣,摸摸她的頭,“我不吃,你吃吧?!?/br> 就知道她醒了一定要找吃的,所以蕭穆春特意讓保姆先做好了蛋糕,看向柚柚現(xiàn)在吃的歡,算是沒浪費(fèi)他的心意。 搞定了一大塊蛋糕,還喝了兩碗甜湯,吃飽喝足的向柚柚心滿意足的去沙發(fā)上臥著了。 “下午想干嘛,要出去玩嗎?”蕭穆春坐過來,問她。 向柚柚頭搖的像撥浪鼓,“不要不要。” 雖然睡飽了,可是覺得很累,渾身乏力,就想這樣呆著。 之前他住院時,她每天都心驚膽顫,好不容易等他醒了,她就活脫脫變成了一個保姆,被他指使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累的像狗,等他出院,沒過兩天她又上班了。 總感覺沒有好好徹底的休息放松過。 所以這個不上班的下午,她哪都不想去,就想在沙發(fā)上窩著。 “你要去公司的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在家看電視就好?!毕蜩骤挚戳耸捘麓阂谎?,表示自己一個人可以,其實(shí)也是不想耽誤他的工作。 畢竟他所體現(xiàn)的價值是自己所不能比的。 她這樣的,在家閑一下,反正不會給公司造成什么損失,他不去公司可是會影響到很多事情的進(jìn)度的。 蕭穆春伸了個懶腰,“你在家玩,卻趕我去上班,我才不去?!?/br> 她想在家待著,那他當(dāng)然選擇陪著了。 向柚柚切了一聲,嘆口氣,“為你著想,你還不領(lǐng)情,拉倒,愛去不去。” 說的好像她在家閑著,他去上班就吃虧了似的,真是豈有此理。 “謝謝你的好意,”他的聲音溫和帶笑,“但是我也想在家待著?!?/br> 突然覺得有個公司要管好累贅啊…… 向柚柚開始以為蕭穆春只是象征性的陪她一會兒,沒想到他真的一直都沒走,就這樣陪她看電視,然后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電視上播放的是一個選秀節(jié)目,唱歌的。 從中間看的,也分不清誰是誰,但是耳朵還是有分辨力的。 當(dāng)一個選手被淘汰時,向柚柚非常惋惜,“這個人我覺得比剛才那個唱的要好啊,怎么就淘汰了。” “晉級和淘汰有時候不僅僅由唱的如何來決定的?!笔捘麓簯?yīng)她。 “可這不就是唱歌的比賽嗎?不是由唱的來決定,那由什么來決定?” 看她認(rèn)真的模樣,蕭穆春真是不忍心告訴她,有內(nèi)幕和暗規(guī)則的存在。 “或許,或許是評委的欣賞水平不同吧?!彼蚬?/br> “我覺得也是,”向柚柚表示贊同,“這個明明就是演戲的,卻來當(dāng)歌唱比賽的評委,哪里能評的公正呢?!?/br> 要去評定某件事,首先你得自己是這方面的專家才行吧,如果自己都是半桶水,還怎么去以專業(yè)的眼光來進(jìn)行評定呢。 “現(xiàn)在的節(jié)目都是看誰能吸粉,看誰紅,哪管你是不是這方面專業(yè)的?!笔捘麓河朴迫坏膭冎僮?,一瓣一瓣遞到她手上。 向柚柚吃著橘子,他的答案讓人聽著有點(diǎn)堵心,她就不太高興,“就你清楚似的?!?/br> “呵”蕭穆春笑笑,沒說話。 他當(dāng)然清楚了,蕭氏可是有好幾家娛樂公司,影視公司的,很多正當(dāng)紅的明星都是蕭氏的簽約藝人。 “我跟你說件事哦,”向柚柚忽然開口。 “說。” “就我上班公司的老板,嚴(yán)總,他好奇怪啊,昨天突然對我大獻(xiàn)殷勤,居然親自給我沖奶茶送到我的我的辦公間里來?!?/br> 蕭穆春皺眉,“他以前對你不好?” “那倒不是,”向柚柚如實(shí)道,“以前也挺好的,不過沒有這么的,這么的……”她實(shí)在想不出用什么語言來表述。 “哪么的?”蕭穆春還偏偏追問。 “就好像我是老板,他是下屬,對我恭敬的要死。”對此,向柚柚十分不解,“還有今天,我跟他說我遲到,他居然不生氣,還說沒事沒事?!?/br> 蕭穆春伸手替她掠了掠額前的劉海,“老板對你好是好事啊,總比兇巴巴的罵人強(qiáng)吧。” “我也沒說是壞事,”向柚柚嘟嘴,“只是,總覺得奇奇怪怪的,哪有老板對員工這樣的。” 她忽然盯著蕭穆春,“我說他對我好,你不生氣?” 這更奇怪了。 剛才只是想找人說出來分析一下,現(xiàn)在向柚柚猛然想起蕭穆春是個醋壇子啊,以前嚴(yán)格給她打電話,說話溫柔一點(diǎn)態(tài)度好一點(diǎn),他臉色都會幾經(jīng)變換,剛才聽她說這些,竟然面不改色,波瀾不驚。 真是新大陸啊,向柚柚覺得這比嚴(yán)格對她無事獻(xiàn)殷勤還奇怪。 蕭穆春眉一挑,“你剛才說誰?你老板?他單身還是已婚?” 向柚柚驚詫的看著蕭穆春,心道他該不會腦回路這么長吧,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誰? “嗯,對你大獻(xiàn)殷勤,”蕭穆春自言自語,“不會是想吃窩邊草吧?!?/br> 向柚柚一激靈,得,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話惹這個醋壇子干嘛。 好像已經(jīng)開始計較上了。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昨天換的衣服沒洗,我去洗衣服。”向柚柚自認(rèn)為聰明的找借口溜了。 看著她的背影,蕭穆春笑的神采飛揚(yáng)。 姜還是老的辣吧,他隨隨便便演繹一下,就把她騙到了。 不過這也提醒了蕭穆春,他意識到今后還真得注意一下,當(dāng)向柚柚提到嚴(yán)格的時候,他怎么也要裝裝樣子才行。 不然不就露餡了。 把茶幾上的橘子皮收拾了,蕭穆春也踱步上樓。 他先去了洗浴間,向柚柚不是說洗衣服嗎,可是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里面根本沒人,諾大的空間里只有孤獨(dú)的洗衣機(jī)立在那兒。 找了一圈,她竟然在臥室里。 而且還鉆進(jìn)了被子里,嘴角彎彎,仿佛正在做著一個美好的夢。 哼,早該想到她沒有在洗衣服,保姆應(yīng)該早都洗過了才是。 但是居然又睡著了,也是讓人佩服,太能睡了。 就算昨晚缺覺,可是上午那個回籠覺也該補(bǔ)回來了吧。 向柚柚睡著睡著翻了個身,把腿蜷起來,彎成個小蝦米樣,唇角彎彎,繼續(xù)她的美夢,她的樣子看在蕭穆春眼里,像極了一只慵懶的貓咪,可愛的很。 情不自禁俯身低頭在她頰上吻了一下。 電話響起來,一看是洛則,應(yīng)該是工作的事情,怕吵醒向柚柚,他掛斷,走出她的臥室,重新?lián)苓^去。 “搞什么啊,又玩失蹤?!甭鍎t的聲音一聽就是悶悶不樂,顯然不滿蕭穆春不去公司,否則他是不會一上來就這種語氣說話的。 蕭穆春薄唇一勾,淡然的笑道,“我有人身自由吧?!?/br> “當(dāng)然?!甭鍎t揚(yáng)聲,“可是,麻煩您在你儂我儂的時候也稍微想一下公司的業(yè)務(wù)好嗎?” “什么都要我來想,要你們干什么吃的?”蕭穆春的語氣似乎要發(fā)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