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沙的聯(lián)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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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回到客棧,黃果果感覺自己還活在夢里一般,坐在凳子上,軋著板凳,看著天花板,癡癡地笑著,柳晨晚蹲在她旁邊,用手巾把她臉上沒擦盡的顏料擦掉,容華城則坐在一旁,對著鏡子擦拭自己的妝容。 要說他也是第一次演戲,覺得自己演的還行,所以心里有點沾沾自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總也忍不住笑。 黃果果說:“哥哥們,你們的演技真是太精湛了,絕對比得上國家一級演員??!我跟你們說啊,當時我看著都快要笑場了,你們是怎么忍住不笑的?” 柳晨晚站起來說:“我倒還好?。∧銌査?,為什么能憋住不笑?畢竟他可是出賣色相的!” 容華城說:“我一想到大興的百姓還飽受痛苦,我就笑不出來?!?/br> 柳晨晚聽了翻了一個白眼,而黃果果則稱贊著說:“偉大呀,真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人之樂而樂啊,佩服,小妹佩服!” 柳晨晚也跟著豎起大拇指說:“好,果然是心系天下!” 黃果果看著兩個人說:“我說,你們兩個怎么那么默契啊?中間可是有點跟咱們原先排練的不一樣啊,我當時都快嚇死了!” 柳晨晚說:“臨場發(fā)揮咯?!?/br> 黃果果說:“牛逼!”而后就軋著凳子,想了想說:“哥哥,你知道不,你們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什么?” “什么?” “就是那句,”黃果果想了想,而后學著柳晨晚的語氣說:“‘總角,你要負責勸酒,如果勸不下,晚上可要受罰!’就是這一句,哇塞,能讓我想入非非半年呢!哥哥,你是怎么想到的?” 柳晨晚說:“我就是那么想的。” “啊,什么意思?五十度灰???”黃果果抬頭看著他。 柳晨晚說:“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但我就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那么想的,他要是不好好勸酒,壞了我們的大事,就得受罰!” 黃果果看著柳晨晚壞笑著說:“哥,你不是吧?你這,畫面感也太強了吧?我受不了!” 柳晨晚用手戳了黃果果的腦門說:“別亂想!哥哥只是說他若是不努力,就要罰他,你又想到哪去了?” 黃果果說:“想到五十度灰??!” 容華城不禁問道:“五十度灰是什么意思?” 柳晨晚說:“不會是什么好意思,別理她!” 容華城笑了,問是什么,而黃果果則說:“沒什么,就是一種房中趣事,什么皮鞭啊,rourou啊,滴蠟燭油啊,醬醬釀釀!” 容華城聽了臉上泛起紅來,柳晨晚瞪了他一眼,說:“都說了別理她,就是不聽!該!” 黃果果說:“我感覺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偷偷排練過了?” 柳晨晚說:“昨天大家都在啊,你不也看到了?我們就是簡單演練一下,其他的都是靠臨場發(fā)揮?!?/br> 黃果果說:“我不信!” 柳晨晚看看容華城,容華城坦言道:“其實也沒什么難的,只要二弟開個好頭,我就能順著他說。” 黃果果來了興趣,說:“那你們再演一段好不好?我看你們是不是真的那么有默契?” 柳晨晚說:“小元夕,你怎么那么無聊???” 黃果果說:“人家本來就很無聊嘛!再演一次嘛!” “演什么?”容華城問。 柳晨晚說:“我無所謂啊,看你了。” 容華城說:“行啊,白天都演了,晚上再演一個,全當哄meimei開心嘍!” 黃果果說:“好,這次我來出題目,看你們是不是臨場發(fā)揮?” 柳晨晚說:“好啊。” 容華城說:“我倒容易,只要順著二弟說就好?!?/br> 黃果果說:“那好,那咱就接著今天上午的演吧,像我哥哥說的,如果大哥勸不下酒,晚上就要受罰。”說著壞壞地笑了笑。“我想知道下面的情節(jié)。” 柳晨晚說:“小元夕又犯壞了?!?/br> 黃果果吐吐舌頭,說:“哎呀,就當是上午的故事又繼續(xù)了嘛,人家看到一半沒看到結(jié)局,很不好受的!” 柳晨晚看看容華城,容華城笑著說:“我配合便是?!?/br> 黃果果說:“那現(xiàn)在就當是上午的故事繼續(xù)到晚上了,而且前提是大哥沒有勸完酒。好,開始!咔!” 柳晨晚說:“咱們稍稍改一點好不好?” 黃果果說:“怎么改?” 柳晨晚說:“我肯定不能真打他啊,等會看了就知道了?!?/br> 黃果果說:“好,你們隨意啊!”說著往下砍了一下手?!斑牵 倍笸说搅藟?,裝成扛著攝像機的樣子。 只見柳晨晚面帶嚴肅地走去床邊坐下,而后擺出一份老爺做派,看了一眼容華城說:“總角,還不跪下?” 黃果果聽了很是驚訝,張大嘴巴,靜靜看著他們怎么演,就見容華城非常平靜,向前躬身施禮,而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撩起袍子跪了下來。 柳晨晚問:“你可知道為什么讓你跪?” 容華城說:“知道。” 柳晨晚冷笑一聲說:“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白天當著客人的面,我不好說你,一只曲子竟彈錯了兩處,你以為我沒有聽出來嗎?” 容華城臉上泛起紅潤,輕輕向前施禮道:“主君明察秋毫,總角不敢抵賴?!?/br> 柳晨晚拍拍膝蓋,抖抖衣袖說:“平日讓你多練,總是犯懶,如今琴技生疏,我看你怎么好意思再日食三餐?” 容華城說:“主君教訓的是,總角認罰?!?/br> 柳晨晚點點頭,說道:“好,自然彈錯兩處,那就在這里跪滿兩個時辰再起來吧!”說完又抖抖衣袖,站了起來,背著手走到一旁,然后笑著轉(zhuǎn)身看著黃果果。 “演完了?” 黃果果忍不住拍起手來,容華城也笑著起身。 “哥哥們,請收下我的膝蓋!我真是太服氣了!這虧的是大女主的戲,要不真沒我什么事了!你們兩個也太牛了吧?我的天吶,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了,你們簡直太有表演天賦了,真是行云流水一般??!默契??!不虧是兄弟??!” 容華城說:“這都是你二哥起的頭好?!?/br> 柳晨晚也笑著說:“還是大哥配合的好!” 黃果果說:“你們就不用商業(yè)互吹了!”說著砸砸嘴拉著兩個人,看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說:“你們兩個簡直是撒加和沙加的強強聯(lián)手啊,這簡直天下無敵了??!” 柳晨晚笑著說:“豈敢豈敢。” 而容華城則說:“過獎過獎?!?/br> “不過撒加和沙加又是誰?”柳晨晚問。 “不用在意那些細節(jié)!是誰都不重要!唉,真嚇人吶!”黃果果搖搖頭,而后拉著容華城說:“大哥,你剛才那會臉紅的好到位啊,真是恰到好處!你是怎么說臉紅就臉紅的?” 柳晨晚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容華城則不好意思地說:“那是因為我真得彈錯了兩處?!?/br> 黃果果張大嘴巴看了看柳晨晚,不禁說道:“哥,原來你真能聽出來???” 柳晨晚笑著說:“沒有,我只是胡亂猜的。” 容華城說:“這哪會亂猜的?我在彈第二段和第三段的時候,宮和角的確偏了半度,我彈的時候感覺到了,是錯了兩處。” 黃果果咂著嘴,搖著頭,滿臉贊羨地說:“不是吧?你們說的是火星語嗎?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唉,外行外行啊,我也只能湊個熱鬧。” 容華城笑著搖搖頭說:“我也沒辦法呀,身邊有懂行的高手在場,琴弦就是容易跑音?!?/br> 黃果果笑著問柳晨晚說:“有這種說法嗎?” “好像有?!?/br> “哥哥為什么會想到‘總角’這個名字,好怪啊!” “總角之交啊,沒什么怪的。我以前聽到有人叫這個名字,所以就想著將來要是養(yǎng)寵物或收小弟什么的就叫這個名字?!?/br> “哥哥又占大哥便宜!” 容華城笑著說:“想說跟我相見恨晚就直說啊,干嗎拐彎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