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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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忙點頭答應(yīng),樂呵呵吩咐廚房準(zhǔn)備了一大桌,然后就一直守在桌旁,小心伺候著。黃果果不太習(xí)慣,但柳晨晚卻不在乎,一邊吃東西,一邊和掌柜的聊天。 “掌柜的,您看看,我光顧著高興呢,竟把正事給忘了,家兄雖承蒙恩寵,但是我還沒高清,到底得了哪位公主的寵呢?我們是遠道而來的客商,對這邊情況不了解,雖然攀上了金枝玉葉,卻不知這位公主年方幾何,容貌如何,性格又如何呀?唉,說來,我們不過是區(qū)區(qū)小民,本想做點小生意,沒想到竟遇到這等奇事,也不知是福是禍啊?!?/br> 掌柜的說:“啊,看上黃大官人的公主啊,肯定是我國的二公主,我國有六位皇子,兩位公主,長公主已嫁人,二公主還沒嫁,所以肯定是二公主沒錯了!” “那這位二公主為什么還沒嫁呢?是因為年紀(jì)小嗎?” “不是,二公主已經(jīng)到了及笄的年紀(jì)了,但因為我家圣主實在太喜愛這位公主了,所以一直舍不得讓她下嫁,就是生怕草率了,委屈了公主。” 柳晨晚點點頭,說:“看來貴國陛下的確很愛這位公主??!” “那是當(dāng)然!” 柳晨晚笑笑說:“多謝掌柜的,我可算鬧明白了!” “不謝,不謝?!?/br> 掌柜的躬著身,滿臉堆著笑,時不時搓搓雙手,他的身材略微發(fā)福,鼻子總是紅紅的,明明是張比較嚴肅的臉卻一心想要巴結(jié)獻媚,而內(nèi)心又有些抗拒,又有點高攀不起,所以各種復(fù)雜的神情混合在一起,讓他看起來很滑稽。 柳晨晚想笑又不敢笑,便對他說:“掌柜的,您要有事就先忙著吧,不必在這兒守著我們的?!?/br> “不忙,不忙,我在跟前伺候著二位,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就是?!?/br> 掌柜的邊說邊用手趕走身后的小伙計們,然后又向前連連作了幾個揖,笑得比見了親爹還要燦爛。 柳晨晚見狀,也不好再說什么,便笑了笑,轉(zhuǎn)向黃果果說:“妹子趕快吃吧!” 黃果果急著想要商量白衣哥哥的事,但還沒開口,就被柳晨晚打斷了。 “吃飯吧?!绷客頉_她使了個眼色,把手比在嘴唇上,搖搖頭,“等會再說。” 黃果果忍住嘴邊的話,使勁扒了口飯,然后擦擦嘴說:“吃好了,回屋吧!” 柳晨晚說:“不用急,吃飽才行哦。” “真吃飽了。” 柳晨晚點點頭,站起身,說:“好,吃飽就行。” 兩個人往自己的客房走,掌柜的還跟在后頭,柳晨晚回頭看看他,他便停下來,接著走時,他就又跟上。 柳晨晚停下腳步,轉(zhuǎn)回身笑著說:“掌柜的,您忙您的吧,有什么事我會跟您說的?!?/br> “好,好,您盡管吩咐,千萬別客氣!我們就是生怕怠慢了您二位!”掌柜的彎著腰,把手藏在身后朝小伙計們猛揮,讓他們都別跟那么近。 柳晨晚笑,說:“我們也都是平頭百姓,沒那么多規(guī)矩,您別太客氣了,還照往常一樣就行?!?/br> “這哪敢?” 柳晨晚沒再搭話,而是拉著黃果果回到房間,然后輕輕關(guān)上門。 黃果果靠在門板上,迫不及待地問:“哥哥,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柳晨晚卻不緊不慢地坐下來,給自己和黃果果都倒了些茶。 “我沒有主意啊。” “哥哥!我都快急死了,你怎么還這么沉得住氣?” 柳晨晚笑著把杯子往前推推,示意黃果果先不要慌,黃果果可沒他那樣淡定,早就坐立不安了,哪還有心思喝茶。 “哥哥!”黃果果把茶杯推開。 “先喝點水啊,我覺得剛才的醬有點咸了。” “我不喝!哥哥,怎么辦?。俊?/br> 柳晨晚看著她的樣子,覺得特別可愛,不禁托起下巴,露出笑容。黃果果走過來,拉開柳晨晚的手臂,坐在他的膝蓋上,柳晨晚就順勢摟住她,把臉靠在她身上。 “小元夕,哥哥什么時候才能碰你???” “哥哥,別打岔好嗎?”黃果果推開他的臉,從他腿上跳下來。 “哥哥都快忍不住了?!?/br> “那也得忍!不結(jié)婚就別想碰我!”黃果果氣鼓鼓地指著他,而后揪起他的一小縷頭發(fā),逼問道:“別廢話,快說我們要怎么辦?再敢開小差,小心挨打!啪啪!說,快說!” “急什么?”柳晨晚邊笑邊輕輕推開她,先是喝了點水,而后說:“依我看,這事成不了!” “真的?你怎么知道?”黃果果松開手,站在柳晨晚面前,抬著對方的下巴,并把自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想啊,”柳晨晚伸手摟住黃果果的腰,讓她靠近自己?!白匀皇腔实圩钚膼鄣墓鳎趺磿@么輕易地嫁給一個平頭百姓?更何況,咱們初來乍到,居無定所,又非官非爵,人家憑什么把一國公主許配給咱們?所以,此事必有蹊蹺。” 黃果果品品味,覺得很有道理,于是點點頭說:“那,我們下一步怎么辦?” “看看再說嘍?!?/br> “我就怕來不及了!萬一那個玉兔精今晚就那什么他,怎么辦?” 柳晨晚忍不住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蛋兒,笑著說:“我早就想問了,為什么你老是說玉兔精?” 黃果果說:“因為《西游記》里就有類似情節(jié),那個公主就是個玉兔精,看上了唐僧,非得逼婚?!?/br> 柳晨晚聽不大明白,但也不在意,便笑著說:“他一個大男人怕什么?又吃不了虧!” 黃果果聽了很不高興,說道:“什么???你不在乎不表示白衣哥哥也不在乎!還有啊,要是白衣哥哥失了身,我第一個就不高興!” 柳晨晚搖搖頭,問:“關(guān)你什么事???” “我,我不高興他被強迫!” 柳晨晚冷笑,說:“強迫不強迫我不知道,但看那官員的穿著打扮,不是藩王也是個爵爺。宣旨,哪用得著這么大的官,一個內(nèi)使就夠了,自然不是內(nèi)使,說明這事皇帝不知道,再說了,就是封為駙馬,也不可能直接就把人弄進公主府啊,這成何體統(tǒng)?所以我說,恐怕這就是公主瞞著皇帝一手cao辦的,不過是找了個親信假傳圣旨罷了。” 黃果果坐到凳子上,托著腮,看著窗外的天,腦子里亂亂的。 “那公主也夠大膽的???唉,也不知道白衣哥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柳晨晚說:“大哥那么聰明,不會有事的。” 黃果果轉(zhuǎn)回頭,看著他,不知不覺間,哥哥已經(jīng)把“大哥”這個稱呼叫得那樣自然了,這要是在以前,肯定是不愿說出口的,看來現(xiàn)在他真的改變了。 “哥哥,你是不是打算夜闖皇宮?好,那咱們就來個英雄救美男!”黃果果突然靈機一動,打了個響指。 柳晨晚晃晃頭,笑著喝著茶。 黃果果說:“哥,你就去一趟吧,把他救出來,我精神支持你!” 柳晨晚說:“皇城腳下高手如云,那公主府也絕非等閑之地,我這種水平怎么可能隨意進出?” 黃果果不相信,撇撇嘴說:“我不信啊,還有哥哥去不了的地方?我不信!”說著搖搖頭。 柳晨晚不吭聲,黃果果就自言自語地說:“咱們?nèi)齻€一塊出來的,就得一塊回去,少一個都不行!” 柳晨晚不緊不慢地說:“我倒覺得這未必就是壞事,他要是回去了,肯定要打光棍,還不勝留在這,好歹成個家?!?/br> “不行,我不讓他嫁給公主!” 柳晨晚笑,說:“嫁?看把我家小元夕急的,話都說反了。好了,他們很快就會來接我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