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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 慕千秋忍無可忍了,蹙眉問他:“連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須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 心里打著小九九,手指圈住師尊的一縷頭發(fā),繞啊繞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覺得師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湊過去聞。 心里暗道這不行,這不可,太丟人現(xiàn)眼了。一邊身體又很實誠地往慕千秋身上擠了擠,那股子香味更加濃郁了。 要是能把師尊的體香收集起來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師尊在一個房里睡,聞著師尊身上的氣味入睡,那也不錯啊。 但想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慕千秋被他撩撥得脖頸處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這小畜生磨出了火氣。 結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邊說好熱,好熱,一邊把外裳褪了下來,露出少年單薄纖瘦的肩膀,衣服層層疊疊地堆在臂彎里。 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氣如蘭地說:“師尊,生個孩子吧?” 腦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聲斷掉了,最后一絲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絲不剩。 翻身將人壓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隨手把燈火撲滅,屋里就暗了下來,唯有夜明珠還在散發(fā)著溫潤的光芒。 阮星闌伸手摸了一顆夜明珠攥在手心里,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兩腿就被高抬了起來,往頭頂狠狠一壓。 蛇尾巴嚇得趕緊從地上撲騰起來,死死把不可言說的地方護住了。 阮星闌感覺又開始不對勁兒了,可師尊手勁忒大,根本就掙脫不開。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 慕千秋捏著蛇尾巴,然后舉到了阮星闌的臉上,不容置喙道:“親?!?/br> 鬼使神差一般,親了親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異的氣味。 愣了很久他才反應過來,尾巴尖尖之前在小師尊的蘑菇腦袋上畫過圈圈…… 臉色登時爆紅。 阮星闌趕緊安慰自己,淡定,淡定,才這點小場面,怕什么的,遇事不要慌,先深吸口氣放松放松。 于是大力吸氣大力呼氣,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慕千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夜色下根本看不清神色,可聲音卻是極啞的:“星闌,你在給本座表演,如何生孩子么?”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到 第70章 清冷師尊太冷漠了怎么辦 唔。 這哪兒跟哪兒?他怎么可能給慕千秋表現(xiàn)如何生孩子? 剛要立正言辭地反駁, 哪知慕千秋直接單手鉗住了他的下巴,阮星闌被迫張開了嘴,那條蛇尾巴不由分說地塞了進來。 mama! 救命! 他在經(jīng)歷什么鬼畜東西? 這蛇尾巴上可是, 可是碰過了慕千秋的那個……那個什么玩意兒! 就……就這么被塞進嘴巴里了! 唔, 居然還有一種甜腥的氣味。 雖然不好吃,但……但好羞澀??! 阮星闌后知后覺,好像翻車了。 嘴里含著自己的大尾巴, 兩邊腮幫子都撐得鼓鼓的, 不是很舒服的感覺, 臉皮都有些疼。 蛇尾巴不滿地扭了扭,試圖掙脫慕千秋的手。 哪知被譽為高嶺之花, 仙門仙首的慕仙尊一巴掌拍到了尾巴根部, 一股無法言說的奇妙感覺, 像是電流一般竄上了頭頂。這種感覺幾乎是滅頂?shù)摹?/br> 頭皮上的神經(jīng)都跟著一跳一跳的,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阮某人, 直接吃痛地張大了嘴, 又被趁機把尾巴往喉嚨深處塞了塞。 這種場面實在很詭異。 自己吃自己的尾巴, 還要被迫表演給一個總受看, 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簡直不可饒恕,不可饒?。?/br> 身為這個世界最大的總攻,阮星闌下定決心, 這次一定要給不知好歹,膽大包天的慕總受一個殘忍的懲罰! 要懲罰到慕總受跪下求饒,否則他就是烏龜王八羔子! 阮星闌才下定決心, 喉嚨就被尾巴尖觸碰了一下,差點吐出來,兩腿夾著一條大尾巴, 合也合不攏,只能被迫分開。 好在雙手還能動彈,心里默默琢磨著,能打慕千秋哪里,才不會傷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打臉是萬萬不可能的。 師尊的臉生得那般絕色,怎么可以打師尊臉? 打頭更不合適,男不打頭,女不打臉,這是穿書行業(yè)不成文的規(guī)定。 捶胸口也不行,心臟是多么重要的部位,師尊身體不好,萬一自己一掌打下去了,把師尊打吐血了怎么辦? 打手可以,關鍵是一時半會摸不到師尊的小手手。 吶吶吶,可能就……就要打屁股了。 嗚嗚嗚,打受受的屁股。 膽大包天的阮某人為了不當烏龜王八蛋,于是就把爪子伸到了慕千秋的身后,對準師尊的臀,輕輕拍了兩下,發(fā)出正義凜然的嗚嗚聲,表示自己現(xiàn)在很生氣了。 如果慕千秋再敢挑戰(zhàn)大總攻的威嚴,那就讓他哭得很狼狽! 慕千秋蹙眉,以為徒弟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因為徒弟一整晚都在作死撩撥。 又是把尾巴伸進衣服里,又是拿夜明珠出來,還大言不慚地說“開道”,更加放肆的是,徒弟現(xiàn)在好像無心修煉了,一門心思想給他生孩子,還光明正大地給他表演怎么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