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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為了驗(yàn)證慕仙尊的話。下一瞬,重淵就腹痛如絞,細(xì)長的身子在盆里打轉(zhuǎn),疼得發(fā)出嘶嘶嘶的聲音。 慕仙尊道:“讓你聽話,你不聽,這下吃苦頭了吧?!?/br> “慕千秋!你肯定是故意的!本君一定要?dú)⒘四?,以雪今日之恥!”重淵暗地里罵道。 阮星闌覺得,慕仙尊下手還是太輕了,難道剁椒蛇頭不香嘛?把蛇切成一段一段的,熬個湯不香嘛。 干嘛費(fèi)心費(fèi)力,救這么個玩意兒。況且,這條蛇還不是普通的蛇,而是重淵的化身。以后可是要回來報仇的。 “疼死本君了,慕千秋,你等著,本君絕對不會放過你!居然敢灌大本君的肚子,待本君恢復(fù)真身,定然也讓你吃這種苦頭!”重淵咬牙切齒地罵道,“本君要讓你像個婦人一般,大著肚子匍匐在本君的胯|下,還要你大著肚子,被本君折磨得欲生欲死!” 第195章 悅目是佳人 往后基本上都是這些不堪入耳的話, 阮星闌看著慕仙尊的臉,恨不得立馬沖出去,抓著他的肩膀搖晃, 大聲告訴他, 事情的真相。 可惜,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慕仙尊在此地療傷,順便救下了這條黑蛇。起初待他挺一般,夜里就在門外丟了個枕頭,不準(zhǔn)黑蛇進(jìn)屋。 可這蛇下作得很, 傷才稍微一好, 就偷偷溜進(jìn)屋里, 往慕仙尊的被窩里一鉆, 死皮賴臉要貼著人家睡。 說起來也多虧了重淵的不要臉, 阮星闌也能近距離地觀察慕仙尊。 越是相處下來, 他越覺得這個人不是慕千秋。 身上的確也是冷香, 可與慕千秋的香氣,就是不一樣。 此前,他每每與慕千秋同床共枕時, 總是把持不住??裳巯?,卻根本沒有那種想法。 感覺很陌生, 即便兩個人生得幾乎一模一樣。 阮星闌開始懷疑,之前的那個時空里的慕千秋, 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為何在七星閣得知自己是魔君的轉(zhuǎn)世后, 慕千秋一點(diǎn)不惱羞成怒,甚至連問都不問一句。 似乎早就清楚他的身份了。 手心里一涼,冥冥之中, 好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在等著他去發(fā)掘。 在兩個人相處的日子里,氣氛還算融洽。小黑蛇為了討慕仙尊的歡心,洗衣做飯樣樣都干。 雖然每次給慕仙尊洗衣服,那衣服上都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腥味,做的飯菜也都是自己喜歡的口味。 像什么,豬肝炒豬心,牛舌爆炒腰花,血淋淋地搞那么幾盤。 翹著尾巴,乖巧得等慕仙尊夸它。甚至有一次,重淵游出竹屋,不知打哪兒獵了一窩竹鼠回來,用尾巴卷著,才生下來的小竹鼠,粉粉嫩嫩的,獻(xiàn)寶一樣地喂給慕仙尊吃。 重淵的本體是條蛟龍,又是魔界的魔君。一出生就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吃的是血淋淋的生rou,喝的是血。根本不懂慕仙尊這種仙門仙首,喝的是瓊漿玉露,吃的是仙草花蜜。 慕仙尊知曉他是妖性難改,并沒有如何責(zé)備。 反而教會重淵,要將生rou煮熟了吃,渴了要喝茶,不能隨便尋條小溪流,一頭扎下去,噸噸灌幾口。 在這個過程中,阮星闌終于明白,大字不識一個的魔君,究竟怎么寫下當(dāng)初那些字的。 竟然是慕仙尊教他的。 蛇又不是龍,沒有爪子的。就用蛇尾巴卷著毛筆,在宣紙上亂戳亂畫。 慕仙尊不厭其煩地教他,慢慢的,蛇尾巴就會寫字了。最先學(xué)會的字,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慕仙尊的名諱,千秋。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 當(dāng)初阮星闌與慕千秋的初見,其實(shí)并不是如何驚鴻一瞥。 那時,慕千秋中了yin|魔一掌,頗為狼狽地伏在石洞里,周身散發(fā)著淡藍(lán)色的靈氣,白衣勝雪,落落風(fēng)華,連流的冷汗都香得讓人窒息。 阮星闌就跟青天白日被鬼迷住了一樣,腦子里轟隆一聲,只想到了這句詩。 如果重淵與慕仙尊能夠一直這般相處,也許久而久之,重淵就會被慕仙尊度化。 可惜天不遂人愿,該來的事情總會來的。 原文是本海棠文,而慕仙尊作為海棠文里人人眼紅的絕世爐鼎,每次一出場,便能吸引無數(shù)人的目光。 不知是何人走漏了風(fēng)聲,傳言天衍劍宗的慕仙尊負(fù)重傷,在此地療傷。 無數(shù)修真者聽聞,立馬紛紛從各地趕來,明面上打著“同仇敵愾,互幫互助”的幌子,實(shí)際上就是想趁人之危,同傳聞中的修真界第一美人,發(fā)生點(diǎn)什么不可言說的旖旎。 重淵知曉后,勃然大怒。在他眼中,不管慕仙尊愿不愿意,都已經(jīng)是他的掌中之物,旁人多看慕仙尊一眼,都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 阮星闌也是這會兒才知道,紅顏禍水,究竟有多么的禍水。重淵在一次阻止修真者靠近竹屋時,不幸被修真者圍攻,身負(fù)重傷,一氣之下,竟然當(dāng)場恢復(fù)了真身。 那些個修真者見狀,嚇得紛紛逃竄,可暴怒之下的重淵,下手異常狠辣。 更加狗血的是,還被慕仙尊撞了個正著。 如果光是殺人的話,其實(shí)還稍微好些,最可怕的是,重淵為了殺雞儆猴,告知整個修真界,誰也不準(zhǔn)動慕仙尊。 竟然將那些個修士抓了起來,融了金丹不說,還丟進(jìn)了魔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