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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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一挑,眼角眉梢盡是桃花般的笑意:“我留在家里帶和徽她們可好?” 云珠睨了他一眼:“你可別后悔?!逼饺绽锊贿^逗逗三個小包子,根本不清楚一整天跟他們處下來是什么感覺吧,天使變惡魔呀。 “我有什么后悔的。”他摸摸鼻子,心下還真有些惴惴,三個小家伙那么可愛,會有什么問題?做為阿瑪,陪他們玩一天也是應該的。 是么。 翌日一早,云珠梳妝打扮后帶著葉嬤嬤尚嬤嬤還有靈樞明心、王進保坐車出宮到了履親王府。 一進王府大門就看到富察氏帶一男孩迎了出來,云珠上前拉著她的手,“十二嬸怎么親自出來了?” “難得你來?!备徊焓闲θ轁M面,小男孩抬頭朝云珠喊道:“四嫂。” “弘昆。”都七歲了,時間過得真快。云珠拉著他的小手一起,跟富察氏一起往正院走去,“今天不用到上書房念書嗎?” “師傅放了我們一天假?!焙肜ズ苁歉吲d地說,“一會兒我跟阿瑪要出去踏青呢。”知道四嫂要來,先來見見四嫂。 “剛好我做了水晶桃花糕還有不少堅果,弘昆一會兒帶著路上吃?!焙肜ピ介L大越像履親王允祹,淡雅溫和,不過笑起來左嘴邊有一個小酒窩倒是跟他額娘一樣一樣,云珠見他的次數(shù)不多,每次見他別的變化與進步不說光身體也健康這一項,就替履親王福晉高興。一個女人,可以沒有丈夫,卻不能沒有孩子。 這些年,側福晉方佳氏與庶福晉管佳氏各給履親王生了一個女兒,結果管佳氏的那個一生下來就卒了,方佳氏的那個養(yǎng)到了四歲也一場風寒去了,整個履親王府除了嫁到科爾沁十來年的長女只剩弘昆一個孩子更顯得分外珍貴。 好在履親王與履親王福晉早年得了云珠的建議,各種吃食補充營養(yǎng),也讓弘昆學武鍛煉身體,倒是健健康康地長大了。 履親王福晉這才見葉嬤嬤幾人手上捧了不少禮品盒子,說道:“人來了就好,帶什么禮?!?/br> “不是您說的,難得來一趟嘛。只是帶了些美容養(yǎng)顏的花茶,沒事喝喝對身體也好,另外還有我親自釀的橘子酒、百果酒,春天喝也不錯?!?/br> 雖然不與年輕的側福晉庶福晉爭妍,但能養(yǎng)顏養(yǎng)身又有哪個女人不愛的,自己看著也高興。履親王福晉聽她這么講知道東西是她莊子上出、她平日無事自己做的,便讓身邊的盧嬤嬤收下了?!澳阕约阂驳米⒁庹{理身體,只有永璉一個兒子還是少些?!?/br> 進了廳,見過了履親王,弘昆拿著云珠做的糕點盒子跟一袋子堅果,興致勃勃地跟他阿瑪出門踏青去了。 云珠淺啜著端上來的熱茶,道:“太過頻繁地生孩子對身體不好,再說我去年才生了永璉他們三個,才出了月便又受傷,至少得再養(yǎng)兩年才行?!?/br> “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甭挠H王福晉笑瞇瞇地,“永璉他們三個又長了不少吧,上次見他們可是春節(jié)的時候,小手小腳跟蓮藕似的,可愛極了。” “和敬已經開始會坐了,不過一下就倒栽地上了,脊骨兒還沒長結實呢?!本退阕€(wěn)了也會被永璉那腹黑見不得jiejie好的給拉趴下來。 “都五個月了,下個月應該就能坐穩(wěn)了?!?/br> 說了會兒三胞胎的趣事,云珠又問起弘昆:“十二叔常常帶弘昆出門嗎?” “可不是,除了讀書習武,常常帶他出門,問出去干什么了,嗬,琉璃廠的書畫、古董,莊子里的、寺廟的……整個北京城就沒哪處不去的?!?/br> “十二叔這是在教導弘昆世事經濟呢,難怪我這次瞧著弘昆沉穩(wěn)了不少。”云珠笑了笑,只有真正愛孩子的才會這樣,以十二叔的親王爵位再更進一步也不過是從“多羅”進為“和碩”,或者延襲一兩代,差別不大,而要付出的卻難說了,想來十二叔也只愿兒子平平安安的否則就該嚴厲地督促他讀書習武了?!奥牳;菡f他在上書房也常得師傅夸獎。” “這兩年多虧你在宮里照顧他。”六阿哥之所以在上書房對弘昆和顏悅色地也是因為云珠,這點履親王福晉還是清楚的?!懊刻煜聦W回來就跟我講四嫂今兒又給他們送去了什么點心,有多好吃……廚房李大娘做點心的手藝這兩年硬是長進了不少?!?/br> “小孩子喜歡吃東西是好的,我現(xiàn)在給和敬他們喂輔食,一到飯點那興奮勁就別提了?!?/br> …… 又吃了些點心,下人來報:“稟福晉,怡親王福晉到、誠親王田側福晉到?!?/br> “你且坐,我去迎接?!?/br> “十二嬸且去。”云珠心知肚明,怡親王福晉這是在cao心弘晈的繼福晉人選,而誠親王如今跟恒親王一樣身體有恙,嫡福晉董鄂氏要cao持府務又要照顧誠親王,這給誠親王第十一子弘易相看秀女的事自然由側福晉田氏代理了。 誠親王在歷史上的結局算不上好,這人在奪嫡時就扭扭捏捏有心卻沒魄力,等雍正上臺后時而奉承時而發(fā)牢sao并做出一些不滿的小動作來,反反復復,最后因怡親王薨逝他不僅晚到還面無戚容,惱得雍正最后將他幽禁了事。而這里,歷史被云珠蝴蝶了不少,出了天降神瑞、牛痘防天花、西北邊疆平定……等事件,雍正帝位越來越穩(wěn),朝野人心在望,他倒是老實了不少,沒被奪爵幽禁,也沒像歷史上雍正十年就去世,只是生了重病。 雍正八年的淳親王允祐也生過一場大病卻熬了過來,怡親王允祥也是,都逃脫了歷史的命運,只不知這誠親王與恒親王是否也如此。 怡親王福晉兆佳氏一來,如莊親王福晉郭絡羅氏、多羅貝勒弘璟福晉伊爾根覺羅氏、多羅貝勒允禧繼福晉祖氏……等其他的宗室福晉也陸續(xù)到了。 眾人來到大廳見了云珠,笑道:“原來最早到的是四福晉?!?/br> “只早了一步?!痹浦闇\笑著給怡親王福晉莊親王福晉等福了□,“見過十三嬸十六嬸……還有二十一嬸?!?/br> 幾人忙側身讓了半禮,其他人則避了開去,接著又給云珠回了禮。 “貴女們想必一會兒才到,不如我們先去逛逛滿園的春色,不然待會兒人多了可就不大方便了?!痹浦樽鰹槟贻p一輩身份最尊貴的,見眾人呆坐在廳里無聊便提議。 “正是這個道理。”允禧繼福晉祖氏笑盈盈地表示了贊同。允禧允文允武,雍正和弘歷對他的感情不錯,不過熹貴妃就看祖氏有些不順眼了,誰讓允禧的嫡福晉是熹貴妃的meimei呢,還是難產死的,自然對后來者的祖氏不待見了。祖氏也機靈,跟云珠走得近,對熹貴妃敬而遠之,熹貴妃也拿她沒辦法。 “你們年輕人就去吧,我們這些老骨頭可得歇歇?!扁H王福晉裝模作樣地捶了捶腰。履親王福晉莊親王福晉一左一右拉起了她,笑道:“我們可都還沒認老,走吧?!?/br> “怪不得滿城的人都要在這一天出門呢,這綠樹繁花的,看著心就舒坦?!扁H王嘆道。 園中有灼灼的桃花林,曲回的春溪,楊柳荷池,八角亭子,花廳,另有松柏槐桂等茂盛高木,又有當季山茶花、芍藥、梅花、春蘭、君子蘭、春鵑……玉蘭等花卉,可謂春意滿園,如錦如織。 莊親王福晉笑容清爽:“你就是cao心太多,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呀,只管好怡親王就得了?!?/br> “我倒是想,可到了那份上,不想cao心也不行啊?!扁H王福晉瞅了她一眼,這人都忘了端柔公主出嫁那兩年的cao心勁了?!澳氵@可是事不關己呢?!?/br> “也是?!鼻f親王福晉自失地笑了笑。 轉了一圈,慢慢地也有八旗貴女持著花柬前來。履親王福晉在云珠耳邊道:“烏喇那拉.妮莽衣也來了,你可得有個準備?!?/br> 怕她對上自己?不怕她不出手,就怕她躲著走。云珠笑得云淡風輕,“來就來,反正今日不見日后總會見的?!?/br> 132、花影妖嬈各占春(中) 如花似葉,歲歲年年,共占春風。 春暖花開的日子,看著春蘭秋菊各具特色的受邀前來的滿蒙漢八旗貴女,云珠心中忽然浮起這幾句詞,誰也不能奪了誰的風采,一花獨放不成春嘛。 可能處的位置不一樣,參加這樣的聚會心情眼光便大為不同,審視的角度更多了一些,也更鮮明地感受到貴女們各自的風采。一開始,她們在諸位福晉和她面前言語恭敬優(yōu)雅得體,待看幾位福晉態(tài)度和藹,又不與她們一處,漸漸地便放開了那拘束,像春日里綻放的花蕾,鮮活嬌嫩。 這一個過程,很能看出東西來,如,心態(tài)、教養(yǎng)、做派等等。 在這些人里,烏喇那拉.妮莽衣絕對是艷冠群芳的,她穿著一件水紅色纏枝蓮云錦旗服,前襟、袖口、下擺鑲了寬寬的粉色邊,上面繡了水紅色蘇繡纏枝蓮暗紋,頭上戴支縷金攢珠挑花簪及兩朵桃粉色絨花,耳上綴著鎏金累絲玉蝶墜,手上帶著對白玉鐲,真是集艷麗、清雅、高貴于一體,站她旁邊,其他女子免不了黯然失色。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秀女都被她的氣場壓制住。像大學士查郎阿之女,納喇.佛拉娜就是一個,還未與之交談,云珠都忍不住有些喜歡上這個小姑娘。小姑娘容貌只是中上,卻有著極動人的笑容,笑開來時仿佛含涵了世間最純粹美好的東西又帶了些說不出的灑脫歡快……與她說話的人縱然之前帶著憂愁,一會兒過后總能慢慢地平靜下來,轉怒為喜。 另一位秀女瓜爾佳.欣榮,出身一等公石文炳那一脈,很不枉“瓜爾佳一族出美女”的這一說法,長得分外嬌柔可人,如果說烏喇那拉.妮莽衣是艷麗高貴的郁金香,那么她就是全憑風露發(fā)幽妍的凌波仙子了。 她自以為表現(xiàn)得體,實際骨子里的那種高人一等傲慢常常在她的言語及眼神中出現(xiàn),尤其是對待漢軍旗的貴女時——這次受邀的有幾個姿質不錯的漢軍旗秀女。 還有兩個漢軍旗出身的,一個是鄧氏,氣若幽蘭,容色雖不驚人,那幽幽淡雅的氣質卻也讓人難以忽視;一個是張氏,明媚的顏色連今天的陽光似乎都有幾分失色。 其他貴女,大都容色平平,不與以上幾人湊在一起,那氣度也是端莊大方、溫婉可親的,更別說還有其他才藝有待展現(xiàn)。 說到底,夠得上資格接“花柬”的女子,出身、容貌、氣度……及各項才藝,除了要有一兩樣拔尖,其余的也不能太次,不然來一個出身好容貌佳卻又是沒腦袋的草包,主持花會的東道主也會被嘲笑沒眼光 “各位能夠前來參加履親王府舉辦的春禊會,是難得的緣份,我們準備了幾樣姑娘們喜歡的活動……”聚會開始時,履親王福晉說了幾句感言,簡單介紹了王府為各位貴女準備了哪些活動,就讓姑娘們各自行動了,晚來的人自有人再去接待。 大家都知道宗室福晉們每年舉辦花會的目的,也不矯情地各自尋了自己認識的朋友挑感興趣的項目加入,力求表現(xiàn)自己的大方得體的同時也展現(xiàn)自己的才藝。 即便不認識,介紹引見一下,說上幾句也算交上朋友了,都是名門閨秀,扭捏畏縮的小家子氣情況是極少出現(xiàn)的。 納喇.佛拉娜性子比較活潑,與幾個貴女湊在亭前的溪邊玩“曲水流觴”的游戲,不過她總是心不在焉地,博爾濟吉特.薩仁拉了下她,語道:“輪到你了!” “噢?!狈鹄仁栈啬抗?,在眾多質地的杯子里挑了個竹雕杯子,倒入半杯桃花酒,合了下什,將酒杯置入流動的溪水里…… “太好了!成功!”佛拉娜跳了起來,笑顏分外燦爛,關注著這一切的怡親王福晉見了臉上也不由浮出合意的笑容。履親王福晉問:“相中她了?” “心性灑脫,純摯,卻又不魯莽,跟她過日子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傷心?!扁H王福晉下首微頜,反問,“十二嫂看如何?” 履親王福晉早年察覺出弘晈的心思,雖不知近幾年他有沒有忘掉那年少青澀的感情,卻覺得找一個容貌性子與云珠迥然不同的對弘晈來講也是好事,便道:“不錯?!?/br> 能收到她發(fā)出的“春禊會”花柬,各方面條件都不會太差。 “啊,運氣真是太好了!惠仙,下一個就是你了!”博爾濟吉特.薩仁喊道。她今年虛歲十三,父親是步軍統(tǒng)領阿齊圖,若不是年齡還小,以她的資格夠得上做宗室福晉了。怡親王福晉覺得她也不錯,就是年齡小了些。 鄧惠仙挑了個犀角杯,倒了半杯酒小心地將杯子放入泉水中,結果杯子隨著水流行至一半就傾了。她怔了半晌,憾道:“我認罰?!?/br> “聽說你是個文才好的,罰你作花詩一首,題材嘛,也不為難你,這園中任意一種花都行?!惫蠣柤?欣榮說道,眼底掠過一抹傲色,無論從容貌還是出身,這鄧氏都不是她的對手,她的對手……她的眼光掠過正在另一邊作畫的烏喇那拉.妮莽衣,閃過一絲嫉妒?!斑@游戲也進行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到詩畫那兒看看?” “好呀?!?/br> “走了,你到底在看什么?”博爾濟吉特.薩仁好奇地問佛拉娜,從剛才就發(fā)現(xiàn)她一直在張望。 “我在看四福晉,她真漂亮?!狈鹄日f道。 一襲明紅色地嬰戲蓮紋妝緞旗裝,襯得她膚色瑩潤,陽光下細膩得跟鍍了層光一般,鮮嫩得跟綻在翠玉枝頭的白蘭花一樣,仿佛一揉就能掐出汁來。而嵌著紅寶石的曲蛇形黃金頭簪、造型獨特的蛇形黃金嵌碎寶石耳墜和盤腕蛇形黃金鐲子更在她春水般的嫻雅里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雍容尊貴! 她還未曾見過將紅色旗裝穿得這么清艷、黃金首飾戴得這么貴而不俗的女人!想到這里,她不由有些同情地看了眼全神作畫的烏喇那拉.妮莽衣一眼,她也是極美的,只是跟四福晉比仿佛少了點什么。 “不過我最佩服的還是前幾年京師大地動時四福晉的表現(xiàn),真是太為我們女子爭光了。”也許就是那種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淡定雍容吧,不是培養(yǎng)出來的,而是天生的。生而高貴,不單是指出身,面是從靈魂中散發(fā)出來的一種氣質,凌駕于眾生之上。 薩仁顯然也心有戚戚地點頭:“聽說四福晉騎射也很好呢,不知那個烏喇那拉.妮莽衣是不是也很厲害。唔,四福晉身上的旗裝是妝緞吧,莫非是故意穿來刺激誰的?” 像她們這種著姓大族里出身的騎射都不會差到哪里去的,不過要像四福晉那樣傳說中一弓三箭……那就懸了。再說到身上穿的衣服,佛拉娜撇了撇嘴,“她自己都挑了水紅色的衣裳穿了,不會在意這個的吧。” 側福晉是不能穿正紅明紅的,妝緞更不是側福晉能用的料子。 “而且以四福晉擁有的一切,她用得著刺激誰嗎?”不說四阿哥對四福晉愛重無比,膝下嫡子嫡女雙全,四福晉不論出身、才藝、能力,明眼都看得出穩(wěn)壓烏喇那拉.妮莽衣一籌好不好?至于容貌,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啦,雖然她私心里更喜歡四福晉那樣兒的。 云珠絕想不到自己成了一古代閨閣少女的偶像,她正跟莊親王福晉聊著新接到的幾位公主的來信,說起兩位公主竟同時懷了一個多月的身孕,又是驚訝又是高興:“同時出嫁又同時懷孕,這也太巧了!” “就是?!鼻f親王福晉笑容滿面,“今天來履親王府也是因為知道十二嫂手上有你給的孕婦養(yǎng)身及育兒方面的資料,想著借去抄一份,給端柔送去?!?/br> “很好啊,我也有些東西,到時托十六嬸一道送去?!?/br> …… 兩人聊了大半天,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爭吵聲,莊親王福晉這才省起自己的另一個目標還未達成,笑道:“坐了一陣了,過去看看?” 云珠頜首。 “怎么了?”氣氛可有些僵啊。 站在外圍的莊親王福晉一開口詢問,旁邊一位貴女剛開始還不知道是她們,等反應過來嚇了一跳,忙將事情起因講了一遍。 原來鄧惠仙在玩“曲水流觴”時運道不好,桃花酒傾于泉水中,便認罰做了首桃花詩,大家都覺得不錯,另幾位貴女卻不太服氣,相執(zhí)不下時,一位叫黃秀云的指著一旁烏喇那拉.妮莽衣堪堪掛好的畫道:“有能力就再賦一首關于海棠花的詩呀,烏喇那拉jiejie的這幅《春園海棠》也不是什么詩都配得上的,畫好詩好,這才相得益彰。” 是不是舉辦的花會活動都差不多所以刁難人手段也是大同小異?莊親王福晉是見慣了,云珠一時間卻有些古怪的感覺,畢竟她也曾是這種事件的主角。 場中幾個當事人卻還在繼續(xù)—— “你說賦詩就賦詩啊,可真了不起,我差點以為眨眼就到了復選呢?!惫蠣柤?欣榮諷刺道。 好毒啊,佛拉娜和薩仁連忙咬住嘴唇,就怕一不小心笑出聲來。 黃秀云氣紅了臉,又不好在這方面與她爭辯,“我不過覺得她寫的桃花詩當不得這么多人的稱贊,想著她若有真才便再賦一首給我們瞧瞧,你們既不愿意我還能強押著不成?”說完,她人也冷靜下來了,在這種場合沒必要爭這種無謂的輸贏。 她的決定的是對的,履親王福晉和怡親王福晉也走了過來,眾人紛紛讓路,這才發(fā)現(xiàn)了立在后頭的莊親王福晉和云珠,心下不由有些打豉,剛才沒做出什么失儀的舉動吧?! 履親王福晉做為東道主,淺笑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瓜爾佳.欣榮道:“沒什么,我們正討論烏喇那拉jiejie畫的這幅海棠花正缺一首詩配呢?!?/br> 云珠看去,原來烏喇那拉.妮莽衣畫的是一幅垂絲海棠,花垂如珠,曼卷如絲,色如胭脂輕點曉天明韋,清雅妍麗,滿園的春色成了它的陪襯,成了淡淡的粉影。 “確實畫得不錯?!甭挠H王福晉贊道。海棠可是花中貴妃呢,這烏喇那拉氏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這時烏喇那拉.妮莽衣突然開口了,“四福晉的詩才也是有名的,當年莊親王府的菊花詩如今還是不少閨閣少女的傳誦佳作呢,不如請四福晉今天也湊個興?”說著竟將蘸了墨的筆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