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他答案不滿意，目光沉著又探究：“心里煩，所以來找我，覺得開心一點？”

    羅望舒腹誹一句你媽的，光撩不給cāo。

    知道他是真的心里頭煩，周焰不再逗他，他沉吟了一下，問他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飯，剛好有事情跟他講。

    羅望舒現(xiàn)在聽到‘事情’二字就頭疼。他事情已經(jīng)夠多，實在不想再增添麻煩，但提邀請的人是周焰，這就叫他有些無法拒絕。

    正準(zhǔn)備答應(yīng)，忽地程響發(fā)來一條簡訊，是晚上定好的餐廳地址。羅望舒這才想起來，今晚跟程響有約。

    他手指敲了敲終端，挑著眼看周焰，模樣有點勾人。

    “去不了了。”他吐一口茶香煙氣，“晚上約了人，有什么事現(xiàn)在說吧。”

    第三十四章  請問你是在吃醋嗎

    周焰若無其事地瞥一眼羅望舒的終端：“冰糖有意愿親近‘上帝之眼’?！?/br>
    見羅望舒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周焰就告訴他，從冰糖收到侵害之后，‘上帝之眼’就開始關(guān)注冰糖，只是從來沒打擾他的生活。

    回想顧先生剛?cè)ナ罆r，冰糖的確日日求死，現(xiàn)在也慢慢走出來了。因為經(jīng)濟(jì)并不富裕，他甚至主動聯(lián)系了‘上帝之眼’尋求庇護(hù)，希望能得到心理治療的支持。

    “他比我想象中堅強?！绷_望舒輕輕說，又很快換上困惑的表情，“他聯(lián)系的雷肅？我才給他的電話，這么熱心。”

    周焰喝一口冰啤酒，沒搭理他這茬。

    “聯(lián)合政府現(xiàn)在和‘上帝之眼’的關(guān)系緊張，遲早要和他談這件事。”周焰頓了一下沉聲說，“本來想晚上跟你談這個。”

    他公事公辦，再正經(jīng)不過的口吻，目光卻是直勾勾毫不避諱，羅望舒被他看得臉皮發(fā)熱，心中瞬間倒戈。

    心神一下太dàng漾，羅望舒桌下給程響去了條簡訊：“改成明晚？”

    程響回復(fù)很快：“別廢話，別磨嘰，晚上有東西給你。”

    晚上，羅望舒如約準(zhǔn)時到場，他們約在兩人經(jīng)常一起喝酒的地方。

    他情緒看起來不高，把自己扔在皮革沙發(fā)里，一見程響就開門見山地詢問內(nèi)容。

    “耐心。”程響先點了一扎啤酒，才慢條斯理把包里文件夾掏出來，“這不你讓我查嘛，怎么一臉我耽誤你約會的樣子？”

    羅望舒卻腹誹，你他媽可不是耽誤我約會了嗎。

    程響漸漸正色起來，他總共有三件事告訴羅望舒。

    首先是厲瞻江和羅奠山在理事會在‘上帝之眼’一事上成對立陣營，現(xiàn)在雙方都像在較勁，羅奠山在別的事上便分身乏術(shù)，程響很快發(fā)現(xiàn)厲瞻江在搜尋一些對羅奠山不利的證據(jù)，其中幾次瀏覽記錄都顯示出現(xiàn)了葉蕓這個字眼。

    羅望舒目光微動：“也就是說我mama……她真的有可能還活著？”

    “如果厲瞻江真的在背后追查這件事，那么他上次對你說的也許是真的。而且他把這個條件考慮為對你爸不利的條件，那么葉蕓不但在世，并且你爸知道這件事的可能xing會很大。當(dāng)然，這都是厲瞻江的猜測?！背添懢徛氐卣f。

    羅望舒深深吸氣，程響又說：“至少說明厲瞻江沒騙你。望舒，關(guān)于你mama……你需要親自跟你爸確認(rèn)這件事?！?/br>
    羅望舒沉默半晌，點頭。

    “第二件事?！背添憦陌锬贸鲆晦Y料，上頭滿是訪問失敗的代碼，他說這還只是一部分而已，“在我追查厲瞻江的訪問記錄時，發(fā)現(xiàn)他終端下面的子賬號對‘上帝之眼’的終端地址發(fā)起過入侵，他攻擊的部分我查了一下，是‘上帝之眼’的身份資料檔案，我懷疑他想要在‘上帝之眼’找什么人。”

    羅望舒心中一動。

    厲瞻江在搜查對羅奠山不利的證據(jù)，他從葉蕓下了手，并且好像在‘上帝之眼’要找什么人……這一切之間，也許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

    “你也想到了，是嗎？”程響盯著他。

    羅望舒臉色不大好看。

    “你那邊下手查，什么情況也跟我吱個聲。”程響把資料都推給他，“還有你大哥，我?guī)湍阋碴P(guān)注了。我記得你跟我講說，你大哥和你嫂子因為一個omega緋聞鬧起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