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冒險家和人民公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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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17冒險家和人民公仆 自認為上一章的金閃閃應(yīng)該沒寫崩,因為只要你對金閃閃有了一定的價值,他就會對你有同等價值的包容,顯然莉艾露大帝和吾王都有了那個價值。 ———————————— 征服王一愣,然后灌了口酒,平時豪放的他突然扭扭捏捏的,然后老臉一紅,最后還是覺得說出來,“rou體······” “哈???”所有人,包括金閃閃都至少有個眉頭一挑的動作表達自己驚訝的心情。 “你這個笨蛋,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咿——”弱受韋伯過來用他的小拳拳捶征服王的胸口,卻被征服王一巴掌扇成了滾地葫蘆,“笨蛋的是你,我們再怎么樣,也只是被召喚現(xiàn)世的英靈,終究不是真正的生命,我想要投胎轉(zhuǎn)世,成為一個真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命,然后重新開始本王的征服之路!” “這,就是本王的霸業(yè)之道?!闭鞣跞绱说?。 “這是個很棒的愿望??!”莉艾露舉著酒杯稱贊道。 “那么星辰王你呢?”征服王問道,“我們好歹都是這個星球過去的人,傳說也流傳了下來,但是你太作弊了,你來自外星球,我們根本對你一無所知。有沒有興趣,跟我們說下你的愿望,你的故事。” “我的過往嗎?”莉艾露說著灌了口酒,然后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金閃閃嘴角一翹,這就是他想要的,想去了解她,探索她,她的過往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部分,“其實我生活在一個像是北歐神話描述的地方,那里也不是我的家但勝似我的家,咕咚,”說著莉艾露又灌了一口酒,她的杯子就好像無窮無盡一樣,怎么也喝不完,“然后,我之前似乎提到過一件事,我也是一位王,但是任期——只有七天?!?/br> “一個只有七天任期的女王?你難道還是個暴君嗎?”騎士王問道。 “暴君?我也想有足夠的時間體驗一把暴君的感覺,但是一切都不允許啊?!崩虬侗跀?shù)據(jù)流涌動,然后又灌了口酒,就好像一個人生失意的家伙在喝悶酒一樣。 “有趣,本王對你的過去很感興趣!繼續(xù)說。”金閃閃道。 “我呢,出生在一個皇族世家,作為一個國王的第二個子嗣,但是啊,皇家子嗣之間會發(fā)生什么,你們知道吧?”莉艾露蹭著酒,有酒,自然也有了故事,其他三個王點了點頭,王的子嗣會做什么?當然會因為搶奪王位而骨rou相爭,斗個頭破血流,“恐懼爭斗的我離家出走了,選擇去做一個冒險家,探索整個世界,周游各地,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死過一次,被自己最信任的親人暗殺了,好在我得到了光(被穿越),然后就成了奧特一族。” “然后仗著我外表變了,就繼續(xù)著我的周游,一來就是三年,三年里,我?guī)е业幕锇閭?,轉(zhuǎn)遍了整個世界,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陰謀,接著我的父親,兄弟姐妹全部死在了寫個陰謀里,我只能扛起大旗,擔任了女王,開始了一場涉及整個世界的戰(zhàn)爭,”莉艾露簡短地描述了一下她的經(jīng)歷,然后灌了口酒,“然后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只是那個為了制止戰(zhàn)爭的家伙妄圖毀滅所有的智慧生命,然后就在戰(zhàn)爭第七天也就是任期的最后一天,和它同歸于盡了。” “所以比起王,我更應(yīng)該是個冒險家,一個和魔王同歸于盡的勇者,而不是發(fā)號施令的王,王什么的,對我來說只是個名頭罷了。”莉艾露說著,灌了口酒,“好了好了,一個冒險家無趣的一生,最后是愿望吧?我的愿望的話,和征服王差不多呢。” “我也想復(fù)活,然后繼續(xù)自己的冒險,這個世界是無盡的,我的探險也是無限的,我要見識各種各樣的世界!所以說,比起王這個虛名,我更應(yīng)該是個冒險家。”莉艾露道。 “你的一生很精彩,為人民犧牲是一位王的榮耀!”騎士王對于莉艾露的一生和結(jié)局高度贊賞,莉艾露聞之一笑,“哦?那騎士王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我的話,要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只要有圣杯這個奇跡的萬能許愿機的話,一定可以做到的吧?”騎士王道。 “也就是說,你要改變命運?”征服王問道。 “這有什么不對的嗎?我和星辰王一樣,為自己的國家獻身了,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彬T士王反問道。 “哈哈哈哈!”莉艾露昂首大笑,引來了騎士王不解的目光,按道理,莉艾露應(yīng)該是和她最像的,但是對方居然在嘲笑自己,莉艾露拍了拍金閃閃的肩膀,“閃閃,她說她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了她的國家!”金閃閃本來也在別著笑,最后還是忍不住了。 “有什么好笑的,作為王,不就應(yīng)該祈禱自己的統(tǒng)治的國家繁榮昌盛嗎?”騎士王對于幾人的嘲笑很不解。 “saber,應(yīng)該是讓自己的子民為國王獻身,覺不應(yīng)該是相反的?!闭鞣跽Z重心長地說著。 “這不就是暴君了嗎?”騎士王還是不明白征服王的想法。 “就是因為我們是暴君,所以才是英雄,而對于自己領(lǐng)導的國家的結(jié)局后悔了的,是比暴君更低一等的昏君!”征服王道。 “你不也是繼承者被屠殺殆盡,國家一分為三,就算如此你也不會對其感到后悔嗎?”騎士王質(zhì)問道。 “不會!”征服王坦然道,“那是跟隨本王的子民將士自己的選擇,我們一起走過的路,滅亡是必然的,對此,可以哀悼,可以嘆惜,但是絕不能后悔,更不要說推翻我們共同建立的歷史,那是對于一起和本王建立一個時代的所有人的侮辱!” “只有粗鄙的武夫才會歌頌滅亡的美好,正確的統(tǒng)領(lǐng),正確的發(fā)展,這才是一個王應(yīng)該做的不是嗎?”騎士王問道。 “吶,saber,”莉艾露對她的稱呼也變了,然后反問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是不列顛之王,有問題嗎?”騎士王回答道。 “你還知道自己是一個王?”莉艾露呵呵一笑,“對于封建時代的王,國家是他們的私人物品,自己的私人物品想怎么弄都可以,但是會對自己的物品最后的結(jié)果后悔的,只是一個逃避命運的懦夫。正確的統(tǒng)領(lǐng)?正確的發(fā)展?自己的所屬物而已,不論怎么樣都是正確!你所謂的正確,這是民主社會的人民的公仆該考慮的事情?!?/br> “所以,你到底是不列顛的王,還是不列顛的人民公仆?” “一個王對于自己的子民!應(yīng)該是標桿,他要受到所有人的崇拜,讓他們羨慕,讓他們希望著,我也能當上王,或許你的正義和理想可以拯救他們,但是總是拯救他們,最后的結(jié)果,你不會不知道吧?”征服王說著,讓saber想到了不列顛的終末。 “saber,或許你是一個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填平峽谷,讓人民有一條好路的圣人!但是啊,你可以填平所有的峽谷嗎?”saber明白!那個填不平的峽谷,最終導致了不列顛的滅亡,“你沒有真正地作為一個王去領(lǐng)導自己的子民,只不過是個叫著要改變命運卻逃避著命運,幻想著自己的清高夢想的的小女孩罷了?!崩虬墩f著,放下了酒杯,潮紅的面色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fù)了正常。 “我······我······” saber回想起了最后的一戰(zhàn),僅僅是自己的力量,根本做不到拯救。 空氣突然安靜,仿佛被強行凝固了一樣。 “怎么了?”韋伯感覺到了什么,回頭一看,assass居然在他的身后,嚇得他立刻躲在了征服王背后,愛麗絲菲爾也靠近了騎士王。 隨后出現(xiàn)的,是數(shù)十個assass······ ———————————— 莉艾露saber,既然你民主覺悟這么高,和我一起去西伯利亞建設(shè)社·會主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