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什么辦法?”季子木問道。 “很簡單,是什么人讓科洛博家族落到這一田地,就從什么人身上討回來,寶貝可還記得,杰森在palmaace酒店說過的一句話?”男人別有深意的說道。 季子木歪著頭想了一下,“palmaplace酒店最大的股東是肖恩·威廉斯?” “不錯?!蹦腥速澷p的點了點頭,“palmaplace酒店是拉斯維加斯十大超級賭場之一,幕后人又是肖恩·威廉斯,沒道理不去光顧,不是嗎?”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季子木扒在男人身上,一臉興致勃勃的問道。 “當然是……等我們辦完事就去?!蹦腥擞謱⑺Я似饋?,這次可不給他轉(zhuǎn)移話題的機會,一腳踢開那扇門,里面果然如他想的是一間的臥室,中間放著一張大床,正好可以讓他們‘辦事’。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無論何時何地,這條真理總是適合,但是當這條真理放在床上的時候,還適用嗎? 顯然適用于上方的人,但絕對不適用于下面的人。 季子木不知道,所以他非常積極的扒掉男人身上的衣服,準備讓男人把自己吃干抹凈了。 獨自偷樂的男人自然是樂得其成,待兩人身上的衣服盡褪后,男人一聲低吼便朝寶貝兒子撲了上去,下面早已腫脹不堪。 第二天,幾人下樓吃早餐。 早餐是杰森讓廚師精心準備的,味道很不錯,雖然無法十里飄香,但十米飄香卻還是能做得到,一早就把東方夏和季子木給饞下來了,特別是兩人都在床上狠狠的做過運動。 對面,東方夏看了看季子木露出的領(lǐng)口,嘖嘖了兩聲。 “看不出來,你們昨晚做得很激烈嘛,你還能下床真讓人遺憾?!?/br> 話雖如此,但他的語氣明顯就透出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沒有道理只有他一個人受‘苦’,有個人跟他同命相憐,特別是這個人還是季子木,他就開心,被安東尼奧壓在床上做的郁悶也就淡了一些了。 季子木淡定的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br> 東方夏幸災樂禍的笑容霎時被轟得連渣都不剩。 什么叫秒殺?這就是了! 什么叫自作自受?請參考東方夏。 早料到會是這種走向的教父大人表示很淡定,他也不曾阻止過,畢竟他喜歡自找罪受,他看得也很歡樂,而且過于好動的小情人總要被打擊幾下才會消停,消停后自然會回來,兩全其美,不是嗎? 于是,被打擊得奄奄一息的東方夏回到他家小攻身邊求順毛。 季子木咬著廚師做的三明治,看著窩在安東尼奧肩上的東方夏,覺得他好像越來越習慣安東尼奧在他身邊了,現(xiàn)在被光明正大的吃豆腐都沒有反應(yīng)了。 男人湊過來,輕聲笑道,“寶貝,這就叫做潛移默化?!?/br> 潛移默化? 季子木默默的回想了一下這個成語的意思,然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東方夏真笨,都被潛移默化了還不知道。 吃完早飯后,東方夏聽說他們要去拉斯維加斯,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去干什么的,雖然他對賭博沒什么興趣,但是看熱鬧他在行,于是他也要去。 教父大人自然是陪著他,也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盡管他已經(jīng)猜到他們要去做什么。拉斯維加斯,其實也算是肖恩的地盤。不過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不可能放棄東方夏,這個他曾經(jīng)追逐了兩年,最后決定將他納入自己羽翼下的青年。這件事就注定他和肖恩往后無法再站在同一條陣線上。 雖然失去了一個朋友,但是教父大人從來不后悔。 杰森知道他們要去拉斯維加斯后,立刻安排了飛機,這樣會比較快,當天就能到達。 至于季子木卡里的錢,在離開之前就被蕭沐給拿走了。蕭沐的意思是,反正就算給他們一塊5美金的籌碼,他相信他們也會讓它變成51億,甚至更多。 雖然季子木沒怎么花過卡里的錢,但是被拿到后他還是覺得很可惜。 旁邊的男人自然是安撫他,等他們從拉斯維加斯回來后,不要說一百億,就是一千億都沒問題了。 于是,一行人整裝,浩浩蕩蕩的前往拉斯維加斯。 由于肖恩·威廉斯知道他們的樣子,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導致圈錢的行動失敗,所以男人也給東方夏和安東尼奧也易容了。 英俊的教父大人依舊英俊,但是輪廓比較偏向美國人。 俊秀的東方夏則變成了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五官平平凡凡,完全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方,照鏡子后,東方夏對此表示抗議。 為毛安東尼奧還是那么英俊,而他就要變成一個不丑,但也絕對不算好看的人。 季子木則表示,你不要也得要。 東方夏指控道,“小木,你絕對是報復!” 季子木點頭,“嗯?!?/br> 東方夏,“……”你丫的還承認了。 季子木挑眉,為什么不敢承認,你有種讓我爹爹給你易容。 東方夏看了眼一副懶慵狀,卻氣場強大的男人,不禁縮了縮脖子,小爺不敢。 于是,頂著一張平凡的人皮面具,大受打擊的東方夏又回到他家教父大人懷里求順毛,這個動作,他現(xiàn)在做得越來越順手,對此偷樂的教父大人越發(fā)樂意讓他跟季子木待在一塊。 飛機起飛,幾個小時后又安全的降落在拉斯維加斯的土地上。 由于他們改變了容貌,又是混在人群當中,所以就算肖恩有心調(diào)查他們,也很難找到。 下飛機后,他們便直接打車前往palmaace酒店,光明正大的用假身份證入住酒店,這幾張身份證還是在華夏的時候辦的,保密度絕對一流。 當天,四人像普通游客一樣,吃完飯,然后在酒店附近逛了一會,晚上的時候,四人便光明正大的進入賭場。 迎面便有一股灼熱的氣氛,整個賭場大廳都充斥著一股喧嘩的熱鬧氣氛,還有令人沉淪的賭博聲音,特別是個別賭客贏錢輸錢時的驚叫聲,所有的聲音夾雜在一起,一般賭客進來后,想不沉淪都難。 男人在柜臺那邊兌換了兩個籌碼,也就是500美元一個,然后將其中一個給了季子木。 安東尼奧則不,他直接兌換了十萬籌碼,每個都是1000分了一半給東方夏,他們兩人算是來玩的,所以不像男人只兌換兩個。 隨后,四人就分道揚鑣了。 東方夏和安東尼奧往紙牌游戲的區(qū)域走,季子木和男人則去了輪盤賭的賭桌。 輪盤賭的賠率比較高,所以要圈錢的話,只有通過這條途徑,他們手上現(xiàn)在只有兩個籌碼,所以第一步就是先籌到更加的籌碼。 第三卷風云第352章玩死你不償命 賭場監(jiān)控室里,三名工作人員震驚的看著屏幕上的畫面。 原本只有兩塊籌碼,現(xiàn)在他們面前已經(jīng)堆得猶如一座小山了,五顏六色,晃得他們覺得很不真實,個個都以為眼睛花了。 三名工作人員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面面相覷。 “怎么辦,再讓他們這樣贏下去,賭場還不得倒了?!惫ぷ魅藛Ta焦急的說道,他們注意這張賭桌的客人已經(jīng)有一小段時間了。 原本以為他們可能作弊了,但是不論他們怎么放大,怎么睜大眼睛看,怎么捕捉,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有作弊的跡象。 如果有,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沒有,那就完了。 這種沒有作弊卻總能圈走賭場很多錢的賭客是所有賭場都不歡迎的,一般情況下,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先把這件事告訴經(jīng)理,讓他做定奪,如果實在不行,那就讓那位大人出馬。”工作人員b想了想便說道。 “那位大人?你是指菲爾斯大人?”工作人員c眼睛霎時亮了一些。 “不錯,菲爾斯大人這幾天剛好在,以他的賭技,一定能對付這兩個人。”工作人員b視線移到屏幕上的畫面,上面赫然是季子木和月離颯易容后的臉。 “好,你去通知菲爾斯大人,我去找經(jīng)理?!?/br> “要快?!?/br> 于是,兩人便分開行動,監(jiān)控室里只留下工作人員a留守,為了找出他們的破綻,他一直盯著兩人下注的動作。 賭廳,季子木和月離颯兩人早已引起sao動。 不過他們現(xiàn)在并沒有在玩輪盤賭,早在圈走1000萬美金后,他們就換了個地方,因為在玩第四把的時候就引起了sao亂,其他賭客紛紛跟他們下注。 之后,賭場的工作人員便借口說該賭桌的輪盤有問題,把輪盤給搬走了。 季子木覺得總玩同一種沒意思,就換了一種。 現(xiàn)在,他們就坐在骰子桌邊上。 其他賭客紛紛圍了過來,賭桌里里外外都圍了三層。 賭桌的荷官抖了抖手,壓力特別大,他是不知道這兩位客人擅不擅長玩骰子,但是看他們在輪盤賭那邊的戰(zhàn)績,就可以看出來,這兩人若不是來搗亂的,那么必定是來圈錢的。 不過荷官現(xiàn)在只希望他們不要在他手上圈走太多錢,因為那對他的工作會有影響的。 荷官按下機器的按鈕,色盅頓時傳出骰子狂跳的聲音,幾秒后又停了下來,然后才攤手說道,“請下注?!?/br> 賭桌上畫著各種骰子圖案,圖案是三顆骰子能搖出來的各種結(jié)果,下面還注有賠率,可謂一目了然。 當然,賠率最大的是豹子,也就是三顆點數(shù)一樣的骰子,可是這種情況一般很少。 荷官說完之后,下注的人竟然只有寥寥幾個,其他賭客們紛紛看向男人和季子木,似乎想看他會怎么下。 男人看了看桌面,低頭對懷里的季子木說道,“寶貝,下哪個好呢?” 周圍聽到這句話的賭客大多露出不贊同的表情,顯然他們也把季子木當成了男人的男寵。 這也難怪,剛剛玩輪盤賭的時候,其實下注的人是男人。 季子木知道他爹還沒有玩過這種賭博,就把機會讓給他,因此動手腳的也是男人,只不過沒人能發(fā)現(xiàn)。 季子木隨手拎了幾個籌碼壓在右上角的‘小’字。 賭客們見狀,有幾個猶豫了一下就跟著壓了一點,但不敢多壓,其他人見下注的人是男人懷里的少年,便不再感興趣,轉(zhuǎn)而壓在自己覺得可以的數(shù)字上。 荷官見此,立刻松了一口氣。 見眾人買定離手,荷官便掀開了色盅,隨即喊道,“334,大!” 周圍幾個賭客立刻發(fā)出一陣喜悅的呼聲,果然沒有跟少年下注是對的,果然少年和男人的運氣相差太遠了。 一些見不得別人好的賭客看向男人,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男人臉色不變,又塞了幾個籌碼給寶貝兒子,一個就是10000。 季子木接過籌碼,在荷官搖完骰子后,又壓在小上面。 見他這么執(zhí)著,一些賭客頓時搖了搖頭,這類不甘心的人他們見多了,但是正因為見多了,所以知道他們到最后幾乎輸光了所有。 于是,接下來就沒有人再跟著他們下了。 荷官掀開色盅,結(jié)果又是大,這個事實更加堅定了他們的猜想,于是就有人故意跟季子木對著干了。 弟三次下注,季子木臉上露出不甘的神色。 他還是壓在小上面,但是這一次他幾乎將男人贏來的籌碼給壓了一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