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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雙眼睛,看他的時候帶著幾分冰涼,林夏怎么會認(rèn)識這樣的人? “他是……我的鄰居學(xué)長?!绷窒暮恼f了句實話。 前世的時候,林夏的父母整天整日不在家,小小的孩子有保姆撫養(yǎng)長大,直到林夏從窗戶外看到了鄰居家的小哥哥,坐在書房里,背挺直,有著良好的修養(yǎng)。 于是緣分就這么奇妙的開始了,可以毫不猶豫的說,林夏其實是被鄰居家的學(xué)長養(yǎng)大的。 一年,三年……甚至是十年…… 林夏的神色有些哀傷。然后手就被溫暖干燥的手包裹住。他以前難過的時候,就是辭哥就是這樣做的。 林夏甩開手,默默遠(yuǎn)離了對方。 “你好?!鳖欈o主動向?qū)Ψ酱蛘泻簟?/br> “你好?!毙ぱ肷斐鍪郑蛯Ψ轿帐?。 肖央總覺得兩個人怪怪的,但又說不出。 顧辭很快收回手,如同一只完勝的大貓。 “肖央,不是說去酒吧嗎?我也很好奇,走吧?!?/br> 林夏主動和肖央并排走著。 顧辭落在后面冒著黑氣,系統(tǒng)忍不住笑出聲:“主人啊主人,你也有今天。” 然后就被顧辭禁言了。 886嘎嘎嘎笑出聲,然后用小翅膀扇系統(tǒng)的臉,雄赳赳氣昂昂,一想到可憐的宿主,就低落下去。 顧辭三步并兩步走,和林夏并排走在一塊。 “林夏,我好像還沒問你怎么也在這里?!辈恢獮楹?,對上林夏的鄰居學(xué)長,總覺得壓力山大,想到了全方面碾壓自己的哥哥,不對,比哥還可怕的人。 “這里是我哥的酒店,我過來玩玩。” “還真看不出來啊,平時看上去不像?!?/br> “你也不像?!?/br> 林夏一直以為肖央最多就是一個富二代,畢竟能以那么低的分?jǐn)?shù)進到學(xué)校,沒有背景那不可能,但沒想到背景有點深啊。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了清吧,十分的安靜,偶有一兩個人小聲攀談。 肖央也壓低了聲音:“平時他們喜歡在這里談?wù)摴ぷ鳌!?/br> 林夏點了點頭,推開門,如同肖央說的那樣,干干凈凈。 肖央熟稔的走向吧臺,壓低了聲音:“潤哥,今天我?guī)笥褋砹?,給我點面子,給我來杯我經(jīng)常喝的。給我同桌就來杯牛奶吧?!?/br> 然后揚高了聲音:“學(xué)長,你呢?” 顧辭的嗓音怠綣:“和夏夏一樣吧。” “再來杯牛奶?!毙ぁや撹F直男央不由犯嘀咕,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 酒保往后看了看,瞬間秒懂少爺?shù)囊馑迹骸爸懒??!比缓髩旱土寺曇?,“可樂還是雪碧?” “雪碧,像酒一點。” 自以為很小聲,其實已經(jīng)聽完兩人對話的林夏:“……” 他怎么會有這么憨的前同桌。林夏忍不住笑出聲,之前的郁悶一掃而空。 “你們的牛奶?!比缓笠荒樕畛恋?,“真男人就要喝酒?!?/br> 林·不是真男人夏忍不住道:“怎么感覺你的酒有點像雪碧?” 肖央如同被踩住尾巴的貓,飲了一大口,成功被嗆?。骸斑@可是貨真價實的酒?!?/br> 林夏的笑點其實不高,笑的有些肚子疼,顧辭很自然的接過對方的牛奶,輕輕拍對方的背。 “是酒,嗯,我認(rèn)錯了?!?/br> “那下次可要看清楚了。我從十歲起就混跡酒吧,可是酒吧的小王子……” “酒吧小王子?嗯?肖央,你出息了?”嚴(yán)肅冰冷的聲線從身后傳來。 只看見高挑帶著金絲框鏡架的男人走來,溫文爾雅,和肖央有幾分相似。 “哥!”肖央意氣風(fēng)發(fā)侃侃而談的模樣頓時變得乖巧起來。 “這其實是雪碧!不是酒?!?/br> 肖文并沒有在自己蠢弟弟上停留太久,在顧辭身上停住。 顧辭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牛奶,硬生生被對方喝出了一種名酒的感覺。但目光卻留給了林夏。 林夏有些拘謹(jǐn):“你好?!?/br> 肖文點頭:“你好,我的蠢弟弟麻煩你照顧了?!?/br> “哥,你別這么說我?!毙ぱ氪鬂h式委屈。 “沒有,肖央其實人不錯?!?/br> 顧辭不動聲色的擋住肖文的視線,肖文的眼中光芒閃了閃,若有所思。 “你好,肖家第一繼承人肖文?!毙の纳斐鍪?。 “顧辭?!鳖欈o只是微微頷首,并沒有和對方握手。 顧辭?京城顧家,肖文若有所思,一點都不尷尬的收回手。 “父親找肖央有事,我先帶他離開了,你們慢慢玩,你們的花費我都免單?!比缓箢D了頓,“未成年還是不要做大人的事比較好?!?/br> 林夏總感覺這句話話里有話。 肖央一副狀態(tài)之外的模樣:“我不要去!你這個控制狂!大魔王!” 肖文并沒有動搖,冷酷無情的拉著肖央走了。 “哥,你干嘛呀!”肖央有些不高興。 肖文看著自己這個沒有任何城府的弟弟嘆氣:“你對那個顧辭了解多少?” “我對他有沒興趣,了解他干嗎?我只知道他是林夏的鄰居學(xué)長,其他就不知道了。” 鄰家學(xué)長?他在心里咀嚼這個詞,那個眼神怕不是只是鄰家學(xué)長那么簡單啊。 京城顧家倒是出了一個人物。 然后清吧里就只剩下了林夏和顧辭,兩人外表極為出色,偏偏臉又陌生,不時用隱晦的目光打量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