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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就是周洲小兄弟吧,我經(jīng)常能聽小夏提起你呢?!?/br> “你好。”周洲伸出手和對方握手, 一觸即逝。 “你們跟我走,我給你們介紹幾個人?!?/br> “這位就是小公子吧, 真是一表人才。”中年發(fā)福男人笑呵呵的。 “這位是周董,這位是李董?!?/br> 另外一位瘦高個男人微微一笑, 斯文敗類:“有什么麻煩盡管找我。” “你好,你們是長輩,叫我小夏就好。”林夏和他們打招呼。知道他們說的只是客氣話。 林夏對他們有印象,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各大媒體之中, 對于林夏這種小蝦米來說,絕對是攀不上的。 “那我們就喊小夏了?!彼麄冺樒孪麦H。 “小夏的生發(fā)洗發(fā)水可真是不錯,我們也在用, 這生發(fā)速度啊,真是這個?!彼麄儽攘艘粋€大拇指。 林夏和對方交談著,然后對方結(jié)束了這段談話。 郝浩然帶著林夏混了一個臉熟,都在告訴他們,林夏是他們護著的人,他們都是人精,正所謂商場之上沒有敵人,也沒有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他們愿意賣這個人情,沒有讓林夏喝酒的意思,他們就意思意思。 畢竟有荊家的大家長盯著,敢讓未成年喝酒,這一點已經(jīng)觸犯到他們的原則了。 林夏坐在位置上,悻悻然,覺得應酬這東西真的很累,比看一大堆文件還累。 周洲已經(jīng)和其他人在寒暄,這就便宜了林夏,浩然哥介紹了一圈之后就溜了,眼神萬分不舍。估計是騰逸哥的意思。 這里甜點的味道還不錯,林夏做的位置有些隱蔽,一邊自娛自樂,一邊聽其他人談話。 “這段時間生意難做唉。房地產(chǎn)市場越來越飽和了?!?/br> “哪有的事,是李董要求太高了?!?/br> 彼此互相商業(yè)互吹,但很快他們的話題就變了。 “我聽說,京城好像來人了?”這話壓低了聲音,要不是林夏耳力好,也聽不清了。 “也不知道那些人來這干甚?!?/br> “我倒聽說,似乎是想向外地拓展市場。” “哦?”那人做洗耳恭聽狀,“那群人可不像是會往我們這擴張的人?!?/br> “你就別和我打馬虎眼了,你會不知道?” 那人訕訕道:“顧家嘛,就想多了解點?!?/br> 顧家?林夏動作頓了頓。 “顧家可不是那么容易攀的?!蹦侨藫u了搖頭,“就算是合作,也不會找我們這些人?!?/br> “也是?!?/br> 林夏得到自已想要的信息,就看到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人走進大廳。 還有不少人圍了過去。 林夏也站了起來,湊近了些。 林夏聽到那些人喊傅總,林夏想到了一個人,他的仇人,傅恒豐。 林夏遠遠的看了一眼,便肯定了自已猜測。他沒想到自已的仇人就在眼前,十分的猝不及防。 “林夏,好久不見,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你?!毙の拇┲谏餮b,梳了一個中分,拿著紅酒,朝林夏走來。 “好巧。”這么多的人,能夠遇到熟悉的人,實屬不易。 林夏收回視線,舉了手上的雪碧。兩人碰杯,肖文道:“未成年人可不能喝酒?!?/br> “這不是酒,”林夏解釋道,雪碧。” 肖文帶著笑意,林夏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你不和他們聊嗎?” “周洲比我更合適?!绷窒暮攘艘豢谘┍?。雖然很不想承認,他站在那兒,估計只會被輕視,然后解釋又需要時間,還不如直接讓周洲上,林夏相信周洲。 “那倒是,誰能想象到澄歆的老板這么年輕呢,太多的人喜歡用自已的經(jīng)驗去評判一個人?!毙の娘L度翩翩。 林夏將話題轉(zhuǎn)向傅恒豐,道:“我看著那人有點多,是誰有這么大的能耐?” 肖文輕笑一聲,神色莫名:“能有這么大排面的只有顧家了。這些人就如同問了腥了狼,一擁而上?!?/br> “你怎么不去?既然是顧家的話,那應該還是值得的?!?/br> “這個理由,你知我知。顧家想要分一杯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br> “強龍不壓地頭蛇?”林夏挑眉。 “當然?!毙の呐e杯,“我該走了,小少爺好好玩?!?/br> 林夏低頭沉思,要是他沒理解錯的話,肖文好像在告訴他,傅恒豐不算什么,終究比不過荊家。 林夏仰頭喝完雪碧,大概對方還藏了讓他動手去試探一番的心思,林夏現(xiàn)在可不僅僅只代表了自已,還有荊家。荊家現(xiàn)在和顧家對起來可不劃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雖然強龍不壓地頭蛇,但兩者相斗,不知道便宜了誰。 林夏雖然和傅恒豐有仇,但并不希望牽扯上荊家。 但這并不意味著林夏可以放過對方,林夏去了洗手間,雪碧喝多了,撐得慌。 林夏察覺到一道隱晦yin穢的視線,抬起頭來,傅恒豐。 林夏收回視線,說曹cao曹cao到,剛剛他抽到了一個好東西——真話便利貼。能夠讓對方一直說真話,成功的概率以對方做壞事的程度而定。 “你好,我是傅恒豐,你是哪家的孩子?你可以叫我傅叔叔?!备岛阖S人模狗樣,他對對方并沒有太大印象,大概是哪個上不得臺面的家庭的孩子吧。他最喜歡這種了。因為,這代表著成功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