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落吻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被誤會成軟飯男、都市之劍祖歸來、道箍、敕封諸天、快穿反派boss太難搞、國子監(jiān)撩漢指南、助攻女配不好當(dāng)[快穿]、愛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妖武之門、空降巨星[娛樂圈]
回道鎏金殿之中時,姜芷歌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你,又要御駕親征了嗎?” 言語之中流露出的擔(dān)憂之意,忎是誰都聽得明白。 葉笙笳卻裝作不明白,邪魅一笑,從她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怎么,擔(dān)心我?” “鬼才擔(dān)心你……” 姜芷歌心口不一地慌張說道,眨了眨眼睛又說道:“我是覺得,像御駕親征這么好玩的事情,你不帶上我,是不是太不人道了點(diǎn)?” “你想夫唱婦隨?” 葉笙笳忍著笑意,逗著她說道。 “誰跟你夫婦了……” 姜芷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倔強(qiáng)地說道。 “此番前去。我并沒有十分的把握。沒有十分把握的事情,我向來不喜歡帶上我在乎的人?!?/br> 葉笙笳將下顎放在她的肩膀之上,流連地說道。 “那你覺得將我一個人放在此地,我會安心嗎?!” 姜芷歌想都沒有想地就回答了,脫口而出后,她才意識到——她已經(jīng)說出了心里想要說的話。 絲毫沒有任何的遮掩。 她忙捂住了口。 葉笙笳眼角的笑紋卻在此時,如雪一般漸漸飛散而開,彌散了滿空氣的微笑蜜意,深深坐化了千年的梵音,在此刻,凝結(jié)成了亙古的星辰大海。 他的唇邊的笑意,亦如撒了糖一般的酒釀緩緩散開,化成了他唇角邊柔情蜜意的一句—— “不如。你我夫唱婦隨。這樣,你我都,安心。就算死,也算是在一塊兒了。如何?” 姜芷歌臉一紅,卻一把推開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敲了一下葉笙笳的頭,咕囔著說道:“不如何!你臉皮有夠厚!” “膽敢如此說本王的,你姜芷歌是第一個。我倒是歡喜得緊。” 葉笙笳無恥地站在姜芷歌的身后,以更加無恥的語調(diào)說著令人耳根一紅的情話。 “膽敢當(dāng)著我姜芷歌面說這番話的,你葉笙笳也是第一個。倒是不怕被揍死?!?/br> 姜芷歌臉微微一紅,亦回敬了回去。 “那……愛妃是今晚主動侍寢呢……還是本王翻個牌子呢?” 葉笙笳笑著輕捏起姜芷歌的下顎,令其微微上揚(yáng),挑著墨眉,挑逗著曖昧地問道。 “王上長途跋涉,一定是累壞了。小的這就去給王上收拾明日啟程的行囊去?!?/br> 姜芷歌轉(zhuǎn)身便要逃,卻一把被早已看穿一切的葉笙笳給拉了回來。 只聽道他在她耳邊輕聲細(xì)暖地說道:“那些,自有下人們可以做。不必愛妃親自來。本王確實(shí)累了,故而想借愛妃身子用一下,如何?” “葉笙笳!你個流氓!” 姜芷歌終于慌張地一聲吼,猛地一轉(zhuǎn)頭,卻碰上了葉笙笳恰到好處等著的雙唇。 她的眼眸,掠過無數(shù)的落雪般的驚喜。 他的眼眸,微動緩緩而閉。 他的吻,深沉而細(xì)暖,那般輕而易舉地,便撬開了她的心,一路長驅(qū)直入,直達(dá)她的內(nèi)心深處,深深扎根,久久徘徊,難以散去。 就像是春天時候無心丟下的一顆種子,經(jīng)歷了四季輪回風(fēng)雨變化后,一不小心,便在頃刻之間,便已經(jīng)長成了蒼天大樹。 他的吻那般如雨點(diǎn)輕輕地打落在她的心尖,像春日里的江南小雨霧蒙蒙一點(diǎn)一滴落在了煙雨四起的湖心,一點(diǎn)一圈地蕩漾開去又一圈一輪地洋溢回來,圈圈點(diǎn)點(diǎn)之間,都是他數(shù)不盡的濃情蜜意,是他未曾說出口的句句在心的話。 終于,直到她糾纏在一片纏綿悱惻之中快要窒息到迷失自己的時候,葉笙笳才流連忘返一般放過了她,輕聲在她耳畔濕熱地說道:“女裝出征不方便的很,多備幾套男裝。我也怕……自己思念成疾無心應(yīng)戰(zhàn)?!?/br> 姜芷歌低聲應(yīng)了一聲“哦?!北闾右菜频南虻钔獗寂芏ィ瑢⒆约翰卦诹说铋T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捂住著自己狂亂的心跳,臉上紅了一圈又一圈。 這叫個什么事兒。大概就是……一個爺們兒被另一個更爺們兒的爺們兒給蓄意強(qiáng)吻了???!??! shit…… 姜芷歌暗罵了一句,卻心中跟撒了蜜一般的甜。 難以抑制的,滿面鋪天蓋地而來的,春日的,氣息。 *************** 深夜子時時分,一輪明月空懸而掛,有一片云輕遮而過,掩去了大半的光彩。 于天火之域的焱城,城門緊閉處,恰于此時,一道清逸絕倫的身影,飛掠過焱城的城墻,如同一道驚鴻飛掠過了蒼穹,輕落了地,無聲。 他的身法極其巧妙又輕巧,以至于守城的侍衛(wèi)一個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入侵了焱城。 他似乎對整個焱城的結(jié)構(gòu)十分熟悉,不用圖紙便在其中穿梭,很快便摸到了兵器庫的門前。 兵器庫前,是重兵把守,更有不知名的高手把持著入口,如何進(jìn)去,成了一個問題。 他手中幾粒石子朝著相反的方向輕彈而出,成功引起了把門的高手的注意! 只聽道一聲喝“誰?!”,接著把門的一名高手便轉(zhuǎn)身去尋那石子得方向,而他側(cè)身而過,一把勒過了另一名高手的脖頸,“咔擦——”一聲,骨rou分離。 斷了氣。 他趁那人還沒回來,急促地打開了兵器庫的門,往里一路而去,粗略地估摸了一下兵器的數(shù)量和種類后,便打算出來。 卻見門在此時突然“砰——”的一聲被打開,火域王的身影站在了門口,他的倒影在地面之上,被拖得很長,很黑暗。 只聽道他提著氣戒備地說道:“是誰,擅自闖了我的兵器庫?奉本王之令,殺無赦!” 荒蕪心中一驚,以他對兵器庫結(jié)構(gòu)的了解,出口只有一道,那便是火域王站著的那門。 所以,只有硬闖。別無他法。 卻于此時,他卻聽到了芍藥的一聲——“父王,你有沒有看見我那養(yǎng)的一只白狐?” “哦?你養(yǎng)的白狐不是在你房內(nèi)嗎?” 火域王皺眉答道。 “我看著它往此處來了,莫非是進(jìn)了這里面?讓我尋找了它,非得將它揍一頓不可?!?/br> 芍藥說完沒有等火域王同意,便一頭扎了進(jìn)來,絲毫沒有要讓火域王多考慮一毫的意思。 剛得了令的將士們不知如何是好,公主進(jìn)去了,總不見得要去累及公主吧? “小狐貍,看你往哪兒跑!” 芍藥對準(zhǔn)了荒蕪的方向便撲了過來。 荒蕪措手不及,緊緊抱住了她。 四目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