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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蓁趕忙應(yīng):“馬上來。” 她順著程澤凱的視線方向看去,傅雪吟正拿著手機(jī)給程夏錄像,兩個(gè)人都笑著,畫面溫馨而和諧。 江蓁意有所指地說:“這么溫柔漂亮一姑娘,不知道以后誰有福?!?/br> 程澤凱笑了笑,想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 “真不心動(dòng)?”江蓁問。 程澤凱愣了一秒,把手機(jī)放回去,搖搖頭,還是那句:“太小了?!?/br> 傅雪吟突然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程澤凱像是被人抓包,閃躲著回避視線。 江蓁把這一切看在眼里,時(shí)過境遷,現(xiàn)在輪到她是做心理工作的那個(gè)。 也沒多說別的,就一句“愛情里最困難的問題是相愛,其余的根本就不叫事兒”,說完就出去幫季恒秋了,讓程澤凱自己再好好想想。 季恒秋買了一大箱的仙女棒,都給他們放完了。 外頭大冷天,回來的時(shí)候一伙人都冒了汗,玩嗨了。 程澤凱給程夏解開外套拉鏈,摸摸他紅撲撲的臉蛋,問:“今天怎么這么開心?” 程夏嘿嘿笑,小手捂著嘴,悄悄湊到程澤凱耳邊。 他呼吸的熱氣鉆進(jìn)耳朵里,程澤凱覺得癢,夾著肩膀下意識(shí)地想躲。 程夏說:“傅老師今天陪我玩,還給我拍照,錢舒恬她mama也這樣給她拍照?!?/br> 程澤凱揉揉耳朵,呼嚕了把他的腦袋:“喜歡傅老師?。俊?/br> 程夏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歡!” 程澤凱又換了個(gè)問題:“想要讓她當(dāng)你mama?” 這一次程夏卻搖了搖頭:“mama是你喜歡的人,要你來選。” 程澤凱愣住,良久后揪了揪程夏的耳朵,沒想到他會(huì)這么回答,小孩是最善良最真誠(chéng)的,他們家這個(gè)更是一小天使。 “你這小孩?!背虧蓜P和他頂了頂額頭,“知道了,我來選?!?/br> 他起身往大堂里掃視了一圈,卻不見傅雪吟的人影:“傅老師呢?” 楊帆剛要開口,江蓁就搶話道:“剛走!應(yīng)該是在門口打的吧?!?/br> 程澤凱心一沉,嘀咕著“怎么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快步走向大門。 “姐?!睏罘唤獾乜聪蚪?,指著椅背上的女式外套,“人家不還沒走呢么?” 江蓁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聲氣,拍拍他的肩,叮囑道:“以后做事機(jī)靈點(diǎn)?!?/br> 楊帆撓撓腦袋,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 屋外時(shí)不時(shí)有冷風(fēng)拂面,出來的急,傅雪吟沒拿外套,就穿著一件毛衣,風(fēng)一吹她打了個(gè)寒顫。 靠在白墻邊,她抬頭看屋檐上的風(fēng)鈴,耳邊是母親的喋喋不休。 “那小伙子挺好的,你哪里不喜歡了?” 傅雪吟搬出自己的萬能糊弄答案:“感覺不對(duì)?!?/br> “感覺感覺,得先處才能有感覺?。 ?/br> 傅雪吟疲憊地呼了口氣,原地跺了跺腳希望能暖和一下身子。 鈴鐺突然急促地晃動(dòng),木門被推開,里頭的暖黃色燈光瀉了出來。 四目相對(duì),兩人俱是一驚。 “媽我知道了,我先掛了啊。”傅雪吟匆匆掛了電話,看程澤凱呼吸急促的樣子,問道,“怎么了?” 程澤凱懵了:“你、你沒走???” 傅雪吟舉了舉手機(jī):“我出來接個(gè)電話?!?/br> “哦?!贝蟾攀且庾R(shí)到自己的失態(tài),程澤凱慌亂地轉(zhuǎn)身想走。 “欸?!备笛┮鹘凶∷?,不知從哪冒出股勇氣,脫口而出道:“我今天其實(shí)不是想來酒館吃飯,我是來找你的?!?/br> 程澤凱看著她,點(diǎn)了下頭:“嗯?!?/br> 傅雪吟揪著衣擺,緊張地不敢直視他:“來之前我去相親了,不過不太順利,對(duì)方說不喜歡我這種年輕小姑娘?!?/br> 程澤凱沒說話,她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下去:“我問他為什么,他說是因?yàn)槲覀儛圩?、麻煩,總是要這要那的,心思太難猜了?!?/br> 傅雪吟問程澤凱:“你拒絕我,是因?yàn)橛X得我年齡小嗎?” 安靜了幾秒,程澤凱點(diǎn)頭承認(rèn):“我們差了十三歲?!?/br> 傅雪吟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勉強(qiáng):“所以也是因?yàn)榕侣闊俊?/br> 程澤凱否定得很快:“不是。” “那為什么?” 程澤凱移開視線,輕聲說:“不公平。” 傅雪吟著急地追問:“你覺得對(duì)我不公平?” 程澤凱重新迎上她的視線,加重語氣:“是對(duì)我不公平。” 他的目光含了太多東西,傅雪吟感覺胸膛上被人捶了一拳,她有些喘不過氣:“什么意思?” 程澤凱舔了舔嘴唇,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夾在指間,語氣平靜,帶著刻意為之的冷淡:“假如我們談兩年戀愛,然后分手,你那個(gè)時(shí)候不過二十五,正當(dāng)年輕,你可以很快放下,然后繼續(xù)你的精彩人生,繼續(xù)找你的下一任。但是我不一樣,過完年我馬上就三十七了,這兩年對(duì)于我來說,可能就是人生最后一次,明白嗎?” 傅雪吟低著頭,并不認(rèn)同他的話,倔強(qiáng)地試圖反駁:“可是你憑什么肯定兩年后就會(huì)分手?憑什么肯定我就會(huì)很快放下?” 程澤凱喝了酒,這樣繞來繞去的聊天有些消磨意志,他揉了揉太陽xue,有些不耐煩:“只是打個(gè)比方,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剛要啟唇,傅雪吟皺著鼻子打了個(gè)噴嚏,她搓搓胳膊,身體冷得縮成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