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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先是又悄悄回了一趟平南王府,沒有驚動任何人,在房間內(nèi)留了份書信給冬雨。 冬雨最近似乎有事情,兩天沒見到人,應(yīng)該是不在京城。 但從前若是有事聯(lián)絡(luò)不上,她便會悄悄寫封信留在房間內(nèi)的暗格之中以防不測,也算是給自己留條后路。 做完這一切,將真的羊皮卷和信件一起藏好,容顏便拿了那只慕容泗曾拿給她防身的匕首,放在懷中,便徑直去了慕容泗所居的驛館。 但是難得的是,她到了門口,卻是被人恭恭敬敬迎了進(jìn)去的。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容顏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內(nèi),好吃好喝地送菜,連慕容泗半個影子都沒見到。 等到了第二天(回到之前的時間線),容顏終于徹底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拉住一個送菜的胡人侍女,道:“我要見你們殿下?!?/br> 侍女掙脫開她的手,恭敬地道:“請您稍候片刻,殿下馬上就會召見?!?/br> 容顏冷聲道:“我?guī)Я怂胍臇|西,若是還不來,我就把它毀了?!?/br> 侍女頓了頓,道:“那您稍等。” 不一會,那侍女又回來了,對她道:“請跟我來?!?/br> 容顏按下心神,告訴自己以不變應(yīng)萬變,便跟了上去。 他們走進(jìn)一間暗房,四處皆是鐵環(huán)刑具,角落還有茅草堆,看著像是將一個柴房臨時改造成的刑房。 容顏進(jìn)去的時候,差一點吐出來,因為她看到了正對面的一張十字架上,綁著一個看不出樣貌的“人形生物”。 身體的輪廓依舊能看出她是個女子,但是那張臉已經(jīng)沒了眼睛,可怖至極。 侍女退了出去,將容顏關(guān)在了里面,讓她和 “怕嗎?” 慕容泗從她身后走了進(jìn)來,神色還帶著幾分陰毒,嘴唇還有透著些虛弱。 容顏沒有說話。 “你知道她是誰嗎?那個妄圖給我下蠱的小格,最終我的蠱還是解了,而她,不僅僅要受到她自己的蠱蟲的折磨,還活成了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你說,值不值?” 容顏冷聲道:“你留個鸚鵡給我,就是為了叫我過來看看背叛你的人是什么下場?” 慕容泗揚(yáng)起一抹邪笑,在他有些蒼白的臉上顯得如同厲鬼一般:“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想要什么,現(xiàn)在知道了,你想要祁文安?!?/br> 容顏道:“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是跟你談合作的。” 慕容泗:“合作?怎么,想起本王的好,又想回到本王身邊了嗎?你舍得你的小情郎?” 容顏道:“回你身邊,是回不去了,但是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羊皮卷?!?/br> 慕容泗冷笑:“你從我身上拿走的那一份,現(xiàn)在又來還我?” 容顏搖頭:“我已經(jīng)有了兩份,并且祁文安的那一份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我,所以若你不想錯失機(jī)會,必須送我安全回到祁文安身邊,保證他不會懷疑我,才能拿到?!?/br> 慕容泗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屋頂,聽到了上面微微動了動的瓦片聲,隨后道:“我憑什么信你?畢竟你已經(jīng)背叛過我一次了不是嗎?” 容顏道:“我若是徹底背叛你,又怎么會已經(jīng)拿到羊皮卷呢?畢竟它也不會飛到我的手里不是嗎?” 慕容泗打量著她:“看來你是知道你的身世了。” 容顏道:“是啊,早就知道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所謂了?!?/br> 說著她后退了幾步,一掌拿出錦盒,另一掌調(diào)動內(nèi)力,警告道:“羊皮卷四張,缺一你便永遠(yuǎn)也得不到那張地圖?!?/br> 慕容泗終于變了臉,冷道:“這可是你老祖宗留下來的,你當(dāng)真想毀?” 容顏冷笑道:“你若不想我毀掉它,就安安分分地帶著你的使團(tuán)離開,你我的關(guān)系永遠(yuǎn)不被人知道,我不過就是平南王府的一個普通胡姬,我便把我所有的羊皮卷送給你?!?/br> 慕容泗冷聲道:“我憑什么信你?!?/br> 容顏道:“就憑揭穿我對你沒什么好處,若想再從祁文安那里挖到那一張,怕是你要下不少功夫,畢竟祁文安已經(jīng)徹底傾心于我了不是嗎?美人計這條肯定是行不通了?!?/br> “是嗎?” 容顏想說是,可是這兩句聲音卻是重疊的,分明是兩個人的聲音。 其中一個是慕容泗,那另一個... 容顏有那么一瞬間從頭冷到了腳底,眼中帶著幾分迷茫。 她下意識地收回掌心運(yùn)轉(zhuǎn)的內(nèi)力,想要藏到背后。 祁文安從屋頂穩(wěn)穩(wěn)的落在門前,并不進(jìn)去,身后同時落在的還有談義,站在他身后,不發(fā)一言。 他將目光落在容顏的手上,他看的清清楚楚,那是波動的掌力。 他看著她的眼神是所未有的冰冷,冷的容顏感覺好像見到了另一個人,那個書中的祁文安,冰冷禁欲,不帶一絲感情。 突然,祁文安嘴角輕揚(yáng),道:“演的很好?!?/br> 容顏下意識的搖頭想否認(rèn),但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說什么,說她不是原主,說她只是一個異世靈魂,說她不得不這么不做,從來沒有真的想要傷害他? 她苦笑了一聲,看向了不遠(yuǎn)處一道纖細(xì)的身影緩緩走了過來,身后跟著幾個宮人宮婢,正是新晉的皇后娘娘。 她好像一瞬間明白了什么,看向慕容泗依靠在一旁看好戲的表情,又看向恰好來的時雪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