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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被攥住了之前封裝出抓的那處,靜姝輕嘶了口氣,順著謝瑾年力道坐到了謝瑾年旁邊。 看著謝瑾年撩開了她的袖子,靜姝抿了下唇,輕聲說:“母親去了之后,我便入佛堂給父母守孝了,從未與昌平侯世子私會過?!?/br> 謝瑾年垂眼看著皓白腕子上一片烏青,覺得著實刺目:“嗯?!?/br> 腕子上的烏青被不輕不重地按著,有些疼,靜姝往后縮了下手,沒能縮回來:“我看過了,骨頭沒事兒?!?/br> 謝瑾年不咸不淡地瞥了靜姝一眼,自羅漢榻邊的抽屜里拿了白玉匣出來。 打開玉匣,梅香撲鼻。 謝瑾年用玉簽子挑了塊淡粉色的藥膏抹在靜姝腕子,以指腹慢條斯理地暈開:“說你什么好?!?/br> 涼沁沁的感覺減輕了腕子上的疼,靜姝突然彎起眉眼,問:“夫君,你并沒有生氣,是不是?” 謝瑾年撩起眼皮子看了靜姝一眼:“你又知道了?!?/br> 靜姝彎著眉眼只管笑:“她們說我命格不好,才委屈靜婉替我履行了與昌平侯府的婚約,你介不介意?” “命格好不好你說了不算,她們說了也不算?!敝x瑾年替靜姝推開了藥膏,又不著痕跡地在纖細(xì)的腕子上流連了一圈,“我早就說過,你只要聽話,定然讓你過得舒心,莫胡思亂想。” 狗比劇情果然不是不可抗拒的,今日國公府花園子里那一出不定是誰使了手段剛巧合了劇情,害她白擔(dān)心了一場! 沒了憂慮,靜姝肚子立時開始咕嚕嚕響:“想吃rou,你答應(yīng)我小廚房可搭好了?” 謝瑾年哭笑不得:“搭好了?!?/br> 靜姝瞬間來了精神,起身便要往小廚房去:“我去看看?!?/br> 謝瑾年把靜姝拽回了羅漢榻上:“傻姑娘,先替為夫更衣,回門回來還沒去給母親請安呢?!?/br> 靜姝木著臉盯謝瑾年:“什么傻姑娘?” 謝瑾年晃晃又濕又皺的袖子,好整以暇地看著靜姝,示意靜姝別磨蹭。 靜姝與謝瑾年對視了一瞬,兀然心思一轉(zhuǎn),霎時笑靨如花,轉(zhuǎn)身往衣架上去給謝瑾年拿常服。 謝瑾年眉梢輕揚,不知小新娘又起了什么鬼主意,饒有興趣地看著靜姝拿了搭在衣架上的天青色直裰拿過來,施施然起身張開了手臂。 靜姝猶豫了一瞬,手便搭上了謝瑾年的玉帶鉤。 垂眼看著靜姝素手解他衣衫,謝瑾年喉結(jié)輕輕動了動,低聲道:“傻姑娘,為夫有幾句話與你說,你且仔細(xì)聽了,記在心里,免得日后再如今日這般犯傻?!?/br> 第11章 腿長有自信? 說你傻,還就是個傻的?!?/br> 又叫她傻姑娘? 她堂堂一個本博連讀的女博士,說她傻,她是不同意的! 謝瑾年自以為次次都成功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天真!聰明如她,怎么可能被他的演技蒙蔽了雙眼? 只要事后一思量,她心里對謝瑾年體格的疑惑只會變得更多。 現(xiàn)在謝瑾年上趕著給她送了機會,靜姝當(dāng)然不會手軟。 趁著替病美人除玉帶解衣衫換新衣,靜姝不著痕跡地摸索病美人的胸腹,隔著單薄的衣衫判斷著病美人的肌理走向,嘴上不怎么走心地應(yīng)了一聲:“哦。” 說出的話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回應(yīng),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倒是在他胸腹間摸得歡,真當(dāng)他不能把她怎么樣? 謝瑾年忍無可忍,攥住靜姝的腕子,攬著腰把“不知死活”的小新娘鎖進(jìn)懷里:“想圓房?” 嚇!不,別誤會,并沒有! 靜姝手抵在謝瑾年胸膛上,慢吞吞抬頭,拿出最為得體的職業(yè)微笑:“不急,夫君的身子骨兒要緊。” 謝瑾年收緊手臂,似笑非笑:“嗯?” 靜姝人在狗男人懷里,只好先低頭,從善如流地改口:“夫君方才不是有話要訓(xùn)示?且但說無妨,我必洗耳恭聽?!?/br> 謝瑾年垂眸,鴉羽般的睫毛在落日余暉下灑下一片陰影,朦朧了他眼底的澹然,顯得格外溫柔多情:“不急?!?/br> 似乎連嗓音都染上了鳳目里的多情,短短兩個字,被謝瑾年說得格外撩人。 靜姝盯著染上情意后愈發(fā)動人的盛世美顏,鼻子又有點癢,以最后的意志力挪開目光,垂眸,盯著謝瑾年松松垮垮地領(lǐng)口,輕言軟語:“不是還要去給母親請安?” 盯著輕顫的睫毛看了一瞬,謝瑾年輕笑:“也對?!?/br> 靜姝輕松了口氣,晃晃手臂,示意謝瑾年松手:“容我替夫君整理衣衫?!?/br> 謝瑾年松開手,后退一步,展開手臂,待靜姝笨手笨腳地把他身上的天青色直裰理整理齊楚,不緊不慢地說:“晚上再與你算賬?!?/br> 靜姝:“……”這個病秧子美則美矣,是真的挺狗,剖開腹腔恐怕比墨汁都黑。 看著小新娘一臉無語,謝瑾年心情愉悅。 捉住小新娘的手,牽著她坐到羅漢榻上,謝瑾年抓了把松子,剝了一粒,把松子仁送到靜姝嘴邊,漫不經(jīng)心地道:“英國公府,不論她們做了什么,于世人眼中,那都是你的娘家,你的倚仗。你今日回門,將國公府掌權(quán)的人物得罪了個遍不說,還不知遮掩,若我是個心胸狹窄的、或是但凡我有心仰仗國公府,日后可還有你的好日子過?” 靜姝垂眼,盯著白白嫩嫩的松子仁看了一瞬,叼進(jìn)嘴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