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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膜,一臉丑腥味的睡著了。這一覺已經(jīng)到了下午,起來的時 候她已經(jīng)幫我準(zhǔn)備了豐盛的下午茶,伊犁優(yōu)酸乳加太平蘇打(鹽味)?!高@是病 號餐吧?你家里怎么除了酸奶餅干就沒點(diǎn)其他的?」,川撇了我一眼,「不是, 這算是狗糧?!顾苌僭诩易鲲?,估計(jì)也很少回家,家里的東西一般都是能放很 久的,餅干,薯片,火腿腸,泡面,很可惜我來之前火腿腸和泡面已經(jīng)被她糟蹋 光了。 她轉(zhuǎn)過來親我的臉,我把我自帶面膜的那一部分湊過去給她親?!改阍趺瓷?/br> 自己一臉啊!真腥!」,當(dāng)然,我臉上濃稠的風(fēng)干了的面膜洗起來比較費(fèi)力,洗 完吃完,我們倆又投入了另一場戰(zhàn)斗,殊死較量,胸前被我抓出了掌印,rou縫腫 得她周一上班還感覺不能并攏。當(dāng)然,我也是覺得我下體已經(jīng)沒什么知覺了,感 覺就是像是一條甩在外面的闌尾,切了也不疼不癢的。后背是一條條的抓痕,我 跟同事說我脖子上是被貓抓的,沒有一個人相信,只有跟我比較熟的那個小女孩 猜出來這是熊貓抓的。 5。 夏天總是來無影去無蹤,啤酒涼菜還沒上完,使館街的銀杏葉已經(jīng)落了一地。 但我感知夏天的能力就是看三里屯路上的大長腿,什么時候大長腿變成了大秋褲, 酒錢也就可以省一些了。日子還是掰著手指頭算著,一年也就52個周末,一個 夏天才3個,一半在加班,剩下的也就是不到7個。 為了還能看到白皙的大長腿,我偶爾要走到使館街。那邊的銀杏美,順著銀 杏葉子飄落的方向總能看到踩著高跟的大長腿,那邊的銀杏不只是美,兩瓣扇形 嫩黃色的葉子中間撇開了一條小縫,有的很飽滿,像是星期天下午的川脫光了跪 在床上,撥弄著頭發(fā)看著我,四五點(diǎn)的陽光照射白絲透明的窗簾穿透她的兩腿之 間,隱隱約約的好像銀杏的葉子一般飽滿,陽光從中劈出一條縫,我站在窗邊, 感謝夏天臨走前給我留下的美和如此短暫的回憶。 「我美么?」,這是她次這么問我,「湊合著能看,拍電影演個什么女 號什么的不成個問題!潛規(guī)則了另說?!?。她慢慢爬過來,「導(dǎo)演,您再仔 細(xì)瞧瞧,我演幾號?」,她把雙手插進(jìn)頭發(fā)里,慢慢向上撥,頭發(fā)一絲絲劃過空 氣,拍打她的背,腰挺得直直的,胸前如貓眼一般的兩點(diǎn)在隆起的脂肪上越來越 立體,「能不能演女一號就看你表現(xiàn)了!」。我把手拂過她的臉,一直往下掠過 她的雙峰,又往回?fù)崦K恐?,臉貼在我的胸前,雙手環(huán)著我的腰。 我的身體已經(jīng)給了她女一號,挺拔的把一字嵌入她的皮膚里。她開始喘著粗 氣吟唱著,除了嗯嗯……就是啊啊,或者叫我快進(jìn)或者叫我使勁。她掌握了整場 節(jié)奏,我本以為我是導(dǎo)演,可誰都是按照她的劇本走。所以說,什么導(dǎo)演潛規(guī)則, 誰被誰潛規(guī)則,那都不一定。 外面是大爺大媽們用嘹亮的嗓音相互問后,雙方展開了親切和友好的會談, 就晚飯是要做紅燒魚頭還是青椒rou絲展開了熱烈的討論。樓上的小哥估計(jì)還在玩 D,音響里的低音震出一聲熟悉的嗓音:「FrsBl」和小 哥激動的一聲:「cao」,一秒鐘后窗外掠過一只鼠標(biāo)。我們的運(yùn)動也在隔壁喧鬧 的小夫妻誠摯的互相問候了祖宗十八代后達(dá)到了高潮。 夏天是讓人不經(jīng)意就大汗淋漓,秋天則是個貼膘的季節(jié),不管發(fā)生了什么, 之后總想到的是吃。「面都吃完了,好像還有幾根火腿腸,你要是餓了自己夾餅 干吃吧」,我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荷爾蒙彌漫的畫面里她句話是這個, 「我記得電話的功能除了短信聊天,好像還能訂外賣!」。 我拿起電話搜著附近的必勝客,撥通了正準(zhǔn)備說話的一瞬間,她一舌頭含住 了我包裹著她體液的小玩意兒。我這一生「喂」喊得格外悠揚(yáng)、惆悵,電話那頭 的接線小女生都覺得我格外親切。我每一個字都是按照川的意思來表達(dá),要重音 的時候就深一點(diǎn),輕音就用舌尖打轉(zhuǎn),這通電話打得就像做了一次鄭多燕減肥cao, 連喘帶叫。 之后又做了很多次健身cao,可惜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被含出來的過程。之后 有不同的人做cao,但是都沒成功過。川最喜歡在我打電話的時候給我做cao,特別 是我跟我女朋友打電話的時候,直到幾次之后她發(fā)現(xiàn)我對這個基本免疫。 但是相反,她無法抗拒我對她做cao,每一次她都央求著不要,但卻按著我的 頭,我除了繼續(xù)讓她做cao好像也沒什么其它方法掙脫。但如果在川和她那朋友打 電話是跟她做cao,她就會毫不留情的用腳踹在我嘴上,大腳拇指幾乎要塞進(jìn)了我 的鼻孔。 可畢竟她的大腿擰不過我的胳膊,我掰開往里探,她就直接跟她男友編了個 理由謊稱領(lǐng)導(dǎo)來電,掛了電話,因?yàn)樗?,我只要觸碰到她銀杏葉般的rou唇, 她的聲音會調(diào)頻到一個AV模式,川那個男朋友估計(jì)比我更了解川。 下午是北京最好的時候,大長腿們開始出來覓食的時候,熙熙攘攘的腿在走 過S,走過銀泰,走過工人體育場,川也一樣。夕陽已經(jīng)紅透了大半個北 京城,我手里握著半瓶百威看著夕陽從石景山一直燒到了團(tuán)結(jié)湖,這是也我最喜 歡的一個時刻,我想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6。 認(rèn)識川沒多久就在三里屯認(rèn)識了個高富一般帥,海歸,雅號「卵哥」,因?yàn)?/br> 他是卵藍(lán),我剛開始也沒明白,他說是日子旁的卵,結(jié)合著他不打彎的舌頭和不 分前后的鼻音,原來他說的是暖男。你讓我怎么叫,我跟著叫,卵藍(lán)。 川次見到卵哥時我們在撩隔壁桌的大妞,大妞是個從澳洲來的交換生, 學(xué)中文,但好像除了日常的交流就是一些污言穢語,被我糊弄的以為卵哥真的是 卵藍(lán),我和洋妞一起調(diào)戲卵哥,他是羞澀的,「溫卵的卵啦」,我讓洋妞伸進(jìn)去 感受一下,「小瘋,可不可以叫她不要嘮啦!什么溫卵啦,日啦」。 他其實(shí)是不愛跟我來三里屯喝酒的,因?yàn)榕笥呀?jīng)常越洋電話來查崗,可三 里屯到處嘰嘰喳喳的,他是一個理性的人,可喝完酒又最不理性,語言組織能力 迅速退化,手舞足蹈的怎么都解釋不清楚,這個時候他更解釋不清楚,一臉便秘 的著急。川的出現(xiàn)用一句久違卻親切的「w?」結(jié)束了當(dāng)時 卵哥在洋妞面前的尷尬,一秒鐘后,進(jìn)入另一場尷尬,可北京大妞總有她們自來 熟的方式,一番介紹后她居然跟洋妞熱聊起來了。 我和卵哥用崇敬的眼神投向眼前這個女生,川就是在世韓梅梅,她用盡了渾 身解數(shù)將不及格的大學(xué)四級英語融匯于十年沒背過的新概念,半個小時后那個 洋妞一臉懵比的越坐越遠(yuǎn)。卵哥用愉悅的眼神打量這個女生,「你朋友啊,感覺 我好像回潮州上了一堂初一的英語課,她的英語比我的普通話還爛啊」。這個時 候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朋友,Nsrg,這是卵哥之 后對我和川的解釋,真的什么都還沒發(fā)生。 自從有了川,卵哥更愛來三里屯了,因?yàn)橛幸粋€語言天賦比他還差的人,一 個英語說得像廣東話的北京女生,一個普通話說得像英語的廣東男生,還有一個 廣東話說得像普通話的我,所以我們在一起聊天除了比劃來比劃去,好像也沒什 么更好的溝通方式了,卵哥再也沒喝多過了,因?yàn)榇蠹叶家粯恿恕槭裁床徽f普 通話,因?yàn)槁迅缯f普通話我們都聽不懂。 之后川就成了卵哥心目中的人教女神,其實(shí)卵哥留過學(xué),跟那個洋妞還是 很聊得來的,但是川以為我在撩那個洋妞,直接攔過去,放大招都不帶D。事 后卵哥還是很惋惜的,「要是竄沒有來就好了,好久沒人陪我練口語了?!?, 「你可以找川??!」,「還是不好啦,我怕我跟她練完,她的英語跟你講廣東話 一樣啦!」。卵哥有個理想:用他的普通話撩一個洋妞。 月的北京,是好時候,你看不見我,我看不見她,霧霾此起彼伏地蜒浮 在長安街,我坐在出租上挪騰在人民大會堂門口,天安門樓上的爺爺越發(fā)朦朧, 城門口回蕩著49年門樓上嘹亮的宣言和汪峰爛大街的北京北京。 車窗外什么都看不到,但我想到了卵哥,因?yàn)椋畈欢嘁┞蚜?,3年?/br> 秋天北京人依舊談?wù)撝粩?shù)的PM2。5和集中供卵與京津冀空氣污染的關(guān)系, 有個卵關(guān)系,但是自打我認(rèn)識了卵哥,我的舌頭就被擼直了。 那年秋天,卵哥給我的印象是被擼直的舌頭和床頭柜里各種口味的套子,都 是雙十一惹的禍,她女友本來要來看他的,但再堅(jiān)毅的情感也沒跨過那兩萬公里。 雙十一他買了個他用不著的東西,她女友買了個用不著他的東西,本來不打算過 的她們從此要開始慶祝這個節(jié)日了。 2號那天我們仨在一起喝得伶仃大醉,本來是清醒地各回各家,最后變成 了我把川送回家,卵哥要睡在酒吧,他在等那個洋妞,也許她還會出現(xiàn)呢,也許 她聽懂了他的普通話呢,她要是當(dāng)時把手伸進(jìn)去了呢…… 我把川送回家,我次摸了32B的胸,次看了銀杏葉般的rou唇,第 一次被她吐了我一身。第二天起來她居然把我的衣服都洗了,我驚訝這個連上個 月的碗都還沒洗的人居然連我的內(nèi)褲和襪子都洗了,一下子我就走不了了,家里 只有她的裙子和比我胳膊細(xì)的褲子,還有一抽屜的丁字褲。明明昨晚吐的真情流 露,眼珠子快掉鼻孔了,怎么還來得及套路我。 我無奈的只好做運(yùn)動來打發(fā)時間,把她抱起來走到了房間,秋天是干燥的, 可內(nèi)褲怎么就不干呢,我一邊想,她一邊在我身上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搖動。本 來我和卵哥都在她的備選范圍,本來我們都有女友,可是卵哥分手了,因?yàn)閱紊?/br> 而落選了。川不想也不會跟她男友分手,因?yàn)槟菚r的她只想找個沒心沒肺,勢均 力敵的,起碼我們都有二十幾個未接電話。 7。 卵哥畢竟是南方長大的,北京的風(fēng)沙和干燥在他臉頰留下了紫紅色的圈,跟 著冬天的雪一并擴(kuò)散,魚尾紋也跟隨著入冬的黑夜越來越深,這是他的個春 節(jié),可他丑得已經(jīng)回不了家了。川覺得他像是從西藏支教回來,可西藏的是高原 紅,是時尚接地氣的,卵哥紅的比較Lw。卵哥不怕冷,他總是說你們北方有 暖氣,根本不如我們南方冷。 他憑著自己在南方煉就的銅皮鐵骨穿著人字拖在月初的北京街頭撒尿,一 陣寒風(fēng)把尿刮到他腳上,等他回家大腳拇指已經(jīng)都凍傷了,我在他家樓下拿著一 直被人送的紅酒,上面的葡萄跟他的大拇腳趾一模一樣,小拇腳趾卻十分紅潤, 像川胸前的兩個櫻桃。 那個冬天,我們穿上滑板鞋,照常相約在三里屯,幾瓶黃湯下肚,再尿出來, 我們都餓了,喝酒也算是個體力活,要聊天,要聽,要邊喝邊聊,邊聊邊聽,有 時候邊聽邊哭?!笌臀铱纯从袥]有洋溜啦,我失戀了,洋溜很會安慰人的,很有 同情心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么快就從失戀中走出來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 真的失戀,我都覺得他還沒有失身。 他的眼神瞟過方圓十平方米的雌性動物,只要在視線范圍內(nèi),他幾乎是用安 檢的光機(jī)對她們進(jìn)行了一次全身掃描。從三里屯出來,川帶我和卵哥走到王府 井邊上的胡同找吃羊蝎子火鍋的地方,卵哥剛鉆進(jìn)店里,老板一看就說,「一會 兒把煤氣罐搬里面的廚房」,我可以理解,就憑卵哥這張如干旱的河床般的臉, 一雙一千多的美津濃也穿出了一百不到的鴻星爾克的感覺。我記得那天我們點(diǎn)了 一鍋羊蝎子,串羊腰子還有瓶小二,吃完飯,卵哥面前是一排白骨,我 面前是一排鐵簽,川面前是一排綠色的玻璃瓶。 吃什么補(bǔ)什么,所以我補(bǔ)卵,我擔(dān)心是我經(jīng)常用力過猛。卵哥坐在鍋面前, 我坐在卵哥斜對面,川挨著卵哥,坐在我對面,鍋擋著卵哥,我只能看到川。卵 哥畢竟是個廣東人,不挑食,一鍋羊蝎子足以讓他的嘴有點(diǎn)事干,不至于閑得跟 我們聊天,太費(fèi)勁了,我其實(shí)是聽得懂的,但是我怕我的普通話會越愛越想像廣 東話,而且我還要給川翻譯,然后川說的太快我也要給兩個翻譯,用廣東普通話 翻譯,明明就是普通話,就感覺自己多學(xué)了一門外語,圍爐而坐的我們就是吃吃 笑笑打打鬧鬧。 羊蝎子的火熱和蒸騰的羊蝎子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