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意外的發(fā)現(xiàn)
“先生,你在說什么?”左青青皺眉問道。 “我,我錯了,不要殺我!”流浪漢抱起自己裝錢的盒子,一路癲狂的念叨著跑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景然的表情,透著讓她們感覺很陌生的冰冷。 “真是可惡,吉姆又在說胡話了?!?/br> 路邊一個賣菜的中年太太停下,搖著頭說到。 “嚇到你們了吧,這個人自從二十年前家里燒了大火后就瘋了,經(jīng)常指著別人喊紅眼惡魔?!?/br> 中年太太給他們解釋到。 “我們沒事,謝謝您。” 中年太太回以微笑,推著購物車走了。 然而景然還是站在原地還一動未動的盯著流浪漢的方向。 “你認識他?” 左青青拉住他的手,關(guān)切的問。 “不,不認識?!?/br> 景然淡漠的回過神來,回握著左青青的手有些不自覺加大了力。 在這邊停留了兩天后,景然這邊也辦好了回國的手續(xù)。 臨行前一晚,繁星和左青青在景然房間幫他收拾行李。 左青青不太熟練的折著他的衣服,雖然技術(shù)不過關(guān),但已經(jīng)有了些賢妻良母的模樣。 房間外響起了深沉繾綣的鋼琴聲,是景然在對這個只剩他一人的家在告別。 “出去陪陪他吧,剩下的我來。” 繁星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好歹她也是當(dāng)媽了好幾年的人,這些細致活還是不在話下。 左青青帶著尷尬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出去了。 很快,屋子里響起了一舒一緩的四手聯(lián)彈。 耳邊是悅耳的鋼琴聲,繁星卻沒有想此刻一樣那么濃烈的感覺自己是顆諾大的電燈泡。 分神間,她不小心將內(nèi)閣的一封文件袋帶到地上。 里面的文件傾灑而出。 是景然的病歷。 將病歷裝回文件袋時,她看到了病歷上信息。 景然的病癥寫的是腦癌。 但是病因檢測的報告上卻并不是由癌細胞所致。 繁星皺眉,努力的理解著上面的內(nèi)容。 如果她的知識點沒錯的話。 景然的病是因為腦神經(jīng)中一種奇怪的神經(jīng)毒素導(dǎo)致出現(xiàn)了腦癌的癥狀。 因為現(xiàn)列的病癥庫里找不到類似的,無解的醫(yī)生直接給他的生命吹了終止的哨。 那是不是說,如果他們找到了這種毒素的來源并且解除,景然的病就有救? 想到這里,繁星忍不住騰升希望。 第二天,三個人坐著墨夜溟準備的專機回到國內(nèi)。 一到機場,墨夜溟已經(jīng)等了一會了。 他的身后,是從白家趕來的老秦,還有幾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 因為坐的飛機時間長,景然的狀態(tài)并不好,蒼白著臉,因為暈機四肢無力。 老秦跟她打完招呼就把景然帶走了。 左青青不放心,也跟著一起去的。 “走了幾天想我嗎?” 墨夜溟牽起她的手,替她撥亂耳邊凌亂的碎發(fā)。 若有似無的撩動,讓她心弦蕩漾。 畢竟當(dāng)了幾天的電燈泡,現(xiàn)在看著自家老公,又要更親切些。 盡管現(xiàn)在景然的病情未知,但男人還是毫不掩飾自己溢出的情感。 “想你有沒有把孩子們照顧好?!?/br> 繁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樣,到左青青住處把行李放進去后,她也要趕到老秦那邊看看情況。 “薛誠轉(zhuǎn)到阿九那邊了,老秦過來給他看過,應(yīng)該過不了幾天就醒了?!?/br> “那馬欣欣不是很緊張?” “嗯,最近在變著法子找陸家要錢。陸淮北已經(jīng)盯上了她的賬戶流動?!?/br> “花錢就證明在招人了,以后景然也會去那邊,阿九那邊安全嗎?” “你說呢?” 墨夜溟突然停了下來,嚴肅認真的看著她。 他是不會允許自己同樣的錯誤犯兩次。 自從在阿九那邊出事后,他就意識到,自己以為的安全其實還是漏洞百出。 他不會,再給一次機會讓別人將她從身邊奪取。 思緒一動,男人挑過她的下巴,俯身親了上去。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感情。 一吻完畢,繁星氣喘吁吁的軟在他懷里,眼神迷蒙著瀲滟的水光。 沒有墨夜溟那幾年,她活的挺寡淡的啊,每天忙完就是帶孩子,從來沒生過非分之想。 可是他找來了后就像是會讓人上癮一般,有段日子不見就想的厲害。 還是說,她已經(jīng)到了會如狼似虎的年齡了? “真是要命?!?/br> 男人用力扣住她的纖腰,若不是眼下其他的事情,今日說什么都不會放過她。 不能更進一步做什么的男人只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簡單開了個車。 “我們快走吧,這機場到處都是人?!?/br> 繁星不敢置信的上下看了他一眼。 墨夜溟倒是云淡風(fēng)輕,她卻羞的臉通紅。 大庭廣眾秀恩愛什么的。 真的是很過分。 放下行李后,他們趕到阿九的診所。 景然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左青青牽著他的手,依靠在床邊睡著了。 在他的時差沒導(dǎo)過來之前,老秦帶過來的專家團也不敢貿(mào)然的給他做深度檢查。 辦公室里,老秦將給繁星準備的藥遞了過來。 都是溫和的中成藥。 他這次在這邊呆的時間長,索性就幫繁星熬好了分成袋裝。 “秦伯伯,謝謝?!?/br> 為了她的事情,年歲不小的老秦來回奔波了好幾次,這讓她有點過意不去。 “小姐不用客氣,不過你答應(yīng)了的,等景然的病好些后就跟我一起回白家把眼睛治了。” 這是當(dāng)初為了解決景然身份問題時,她和白家達成的協(xié)議。 畢竟她的眼睛已經(jīng)出現(xiàn)復(fù)發(fā)跡象,大家都不想拖著有危險。 “好?!?/br> “對了,我看過景然的病歷,上面寫了他這個病的誘因并不是傳統(tǒng)的癌細胞?!?/br> “嗯,我們回來之后已經(jīng)研究過了他的病歷了,在沒有進一步做檢查前,結(jié)論還不好說。” “就是說還有希望?” 繁星眼睛一亮。 “看檢驗的結(jié)果,雖然現(xiàn)在頂尖的醫(yī)學(xué)成就幾乎都是國外的,但是,我們?nèi)A夏的文化流傳了這么久,自有其獨特的奧秘之處。所以,同樣的病癥,有時候換一個思路并不一定就是所謂的絕癥?!?/br> 老秦扶著自己的胡須,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