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睿德太子、你怎么穿過來了!、[綜漫]偏執(zhí)擁抱、軍嫂有特殊的醫(yī)療技巧[空間]、深海之下、撿來的夫君美顏盛世、生又何歡、黑歷史在晃、逼王的自我修養(yǎng)[綜]、女配修仙記
吧一下,又啄一口含在喉中,微微瞇起了眼。一副經(jīng)驗老道的酒鬼模樣。連按歌便想不通,他是怎么把萌萌的自己養(yǎng)成了這個鬼樣子。連按歌只好又倒了一杯,還順帶給靈江添滿,添完才反應(yīng)過來,暗道了一聲手真賤。靈江不搭理他,悶頭啄酒,酒水從他淡黃色的鳥喙?jié)L到桌上,濺起的水珠濕了他的鳥爪,他也不在意。連按歌跟著莫名喝了一會,終于品出了味道,端著酒盞斜眼看鳥:“哎,我說,你該不會是情場失意了吧?!闭f完,又啼笑皆非,“不對啊,你們鳥還講究個你情我愿?。俊?/br>轉(zhuǎn)眼,小黃鳥便啄干兩盞酒,擺了下翅膀示意連按歌倒酒,連按歌被自己神奇的想法塞滿了腦子,拎著酒壺在小黃鳥面前晃了兩下,就是不肯倒酒:“你給我說說你們鳥鳥平常都聊什么唄,我有好酒,你怎么也得有故事吧,不能平白喝了我的酒?!?/br>靈江終于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連按歌興致勃勃與他對視。片刻后,靈江飛了起來,冷冷道:“喝你一點酒,廢話真球多?!?/br>然后飛到?jīng)鐾ね饷嫦Р灰娏恕?/br>連按歌的笑意凝固在唇角,手指攥緊了細(xì)頸的酒瓶,他還是笑著的模樣,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有種咬牙切齒的猙獰。“總有一天,我非要把你拔光毛烤了吃,才能解我心頭之氣?!?/br>靈江迎風(fēng)展翅,在天空底下漫無邊際的飛,連大總管的酒果然是好酒,只有現(xiàn)在吹了風(fēng),才隱隱有些上頭,他胡亂撲棱了幾下翅膀,落到了一處,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竟飛到了殷成瀾的書房。房門咯吱一聲被推開,殷成瀾坐在門口,與窗臺落著的鳥對上了眼。確認(rèn)過眼神,是還想慣著的人,靈江悲憤的想。殷成瀾cao控輪椅進(jìn)了書房,抬手一揮,剩余的幾扇窗子就全部被揮開了,是用了內(nèi)力的,靈江一直都知道殷成瀾也是深藏不漏。他小模小樣的蹲在窗臺上,頭頂那撮小黃毛在風(fēng)里招展,瞇起眼盯著男人。殷成瀾坐在窗邊,從一旁的桌上拿了本書,翻了兩頁,漫不經(jīng)意道:“怎么不說話?”他的聲音低沉潤朗,靈江頓時覺得那酒是真的上頭了,心里一邊對他的不在意憤憤微惱著,打定主意以后都不搭理他,可又被殷成瀾的聲音、他抬頭看人時的側(cè)臉,翻閱書籍的手指而吸引著,很想走過去啄上幾下,嘗嘗味道和溫度。見那伶牙俐齒的小鳥好一會兒都不吭聲,殷成瀾將書扣在腿上,雙手交握,微微挑眉:“有心事?”靈江抿緊唇,他不想說話的時候,就是個屁都不放給別人聽。殷成瀾便轉(zhuǎn)頭看著天色:“你今日來的晚了,明日寅時,天還未亮?xí)r再來吧?!?/br>靈江不解的睨他。殷成瀾也不再說話,繼續(xù)低頭看書,顯然是送客的樣子,靈江在他的發(fā)頂留戀片刻,抬翅飛走了。之后的半天里都在思考殷成瀾最后說的一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夜色漸濃,靈江趴在鳥窩里默默看著頭頂?shù)拿髟?,煩躁的把筑窩的稻草踢的到處都是,將小腦袋埋進(jìn)翅膀之下,心道:“管他娘的什么意思,你讓我去,我便去嗎,老子偏偏不去。”然后,雞叫三更,寅時一到,靈江就摸黑去水池邊洗了爪爪,梳了羽毛,抓了呆毛,還是乖乖飛到了懸崖絕壁的萬海峰峰頂,馭鳳閣閣主的府邸聽海樓。第19章北斗石(一)天色未明,天邊有一道黯淡的黎明,書房里散發(fā)出幽幽的燭光,靈江望著那暖暖的光暈看了一會兒,才磨磨蹭蹭落到了那扇好似為他敞開的窗臺上。殷成瀾坐在燈下,手中正在雕琢一塊方形木頭,聽見聲音,頭都不抬道:“出去飛吧,繞著峰頂,我不喊停不準(zhǔn)落地?!?/br>靈江眸子睜大:“你什么——”殷成瀾吹著木頭上刨下來的木屑刨花:“去吧,別耽誤時間?!?/br>靈江眨了眨眼,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動了動爪子,還真出去飛了。小黃鳥飛翔的姿態(tài)很美,和海東青這種兇禽猛獸不一樣,在云端自有一派小巧靈動的流暢之姿,殷成瀾從天邊收回目光,取了一張磨砂石擦著已經(jīng)出了雛形的木塊疙瘩。靈江飛了好幾圈,才漸漸回過味來,想鉆進(jìn)去問問殷成瀾是不是他想的這個意思,但剛剛說了沒有命令不準(zhǔn)落地,只好一邊糾結(jié)一邊懷疑的從天黑飛到了天亮。書房里的燭火在黎明中熄滅,一縷白煙漸漸淡去,靈江餓的小肚肚都癟了下來,翅膀飛的酸疼,才終于看見屋里的男人抬起手,示意他可以停了。靈江就迅雷不及掩耳的放任自己掉在了窗臺上,還試圖彈了一下,奈何肚子太餓,沒彈起來,死狗一樣趴著喘氣。殷成瀾漆黑的眼底染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將一個東西擱在了他小尖嘴的前面。靈江抬起腦袋,看見那是一個精雕細(xì)琢出來的圓潤的小木碗。和人用的很像,只不過要小上很多,而且是用一整塊梨花木琢磨出來的,碗壁沒有一絲銜接的縫隙,觸手光滑,通體散發(fā)著內(nèi)斂溫潤的梨木色。靈江愣愣的看著小木碗上僅有,也是唯一的裝飾圖案——一只線條簡單,卻能看出來是圓滾滾、頂著一撮毛,張著翅膀的小鳥。“這是……我嗎?”他輕聲問。殷成瀾端起不知什么時候倒得冷了的茶抿了一口:“不然呢?!?/br>靈江神情冷淡,瞥著鳥爪上的一抹銀色和小木碗,目光便變得復(fù)雜起來:“你答應(yīng)親自訓(xùn)我了?”殷成瀾覺得自己好像從那一坨黃色上看出了點人情冷暖,很有興致的瞧著他,在小黃鳥去看他時,又提前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嘴上不動聲色說:“看你表現(xiàn)吧,以后這個就是你的食槽了,每頓只能吃一槽,不能太多,多了容易胖,不利于飛行?!?/br>靈江嗯了一聲,站起來,把自己的小木槽叼在嘴里,圓溜溜的小眼望著男人,目光閃爍,不知道是想說什么,臨了也沒說出來。殷成瀾示意他過來,放了一撮稻米進(jìn)去:“吃吧,吃完還有事要做?!?/br>靈江就蹲在自己的專屬小木槽旁,認(rèn)認(rèn)真真把早飯啄吃干凈。讓干什么就干什么,乖的令人發(fā)指。殷成瀾眉尖挑著,很想讓連按歌過來瞧瞧什么叫乖巧可人,省的大總管老在背后說鳥壞話。他掐著時間,讓靈江休息了一盞茶的功夫,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來一套馭鳳閣訓(xùn)鳥人常用的五色旗。辨別五色旗信號是馭鳳閣每一只信鳥自幼都必須會的本領(lǐng),靈江一看那旗,就擺擺翅膀道:“不必了。”殷成瀾道:“信鳥常用的有十五種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