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兩年約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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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的臟手!” 那黑衣人眼看蕭杰的手掌放在黑衣女子的身上時,瞬間雙目殺意爆閃,冰冷的話語傳出的瞬間,一股滾滾地魔氣猛地從身上爆發(fā)開來,似乎形成一股強(qiáng)悍地黑色風(fēng)暴,朝著李寞等人猛地席卷開來。 黑衣女子有些著急起來,雙手展開,將身后的蕭杰緊緊地護(hù)住,不讓其受到這股黑色氣流的半點(diǎn)沖擊。 黑衣男子察覺到這一幕,冷色變得愈發(fā)地難看,雙眼猛地盯著那女子身后的蕭杰,神色森然地道“難道你就只會躲在女人的背后?” 蕭杰卻是不管不顧,只是目光呆呆地望著眼前的背影,并沒有回復(fù)男子的任何話語。 倒是那女子有些心急地說道“柳宗,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許傷他性命,現(xiàn)在又算是怎么回事?你這是要違背諾言嗎?” “小婷!” 突然,蕭杰有些顫抖地聲音傳來,這一聲呼喚,使得那黑衣女子的身軀,徹底地僵硬下來,盡管她一直蒙著面,但此刻雙眸中,竟然在這一聲輕微地叫喚中,有些微微地濕潤起來。 然而,那黑衣男子卻是徹底地瘋狂起來“你閉嘴!小婷這兩個字,也是你這張狗嘴能夠叫的?” 李寞算是看出來,這黑衣男子恐怕與柳萱婷同出一門,卻也對她對了真情,但很明顯,柳萱婷與蕭杰兩人,彼此才是真愛,那男子之所以一出手就是殺招,也正是因?yàn)槭捊苁撬那閿场?/br> 正所謂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閣下一出手就想置人于死地,是否太不把我們青峰門放在眼里了?”鄭驍目光冰寒,哪怕眼前之人的實(shí)力比他高出一籌,但他依舊無所畏懼。 天風(fēng)國之內(nèi),還沒有人對青峰門不畏懼三分的。 “青峰門?呵呵,恐怕再過不久,便要成為死門了?!焙谝履凶訁s不但不懼,反倒反唇相譏,輕蔑的陰笑了一聲,似乎真的不把青峰門放在眼底一般。 “閣下也太過目中無人了?”鄭驍神色難看,體內(nèi)的寒冰真氣再次暴涌而出,其所站之地,一片雪白的冰霜也悄然蔓延開來。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道“今日我只殺蕭杰,若不想死的,就給我滾!” “小婷,讓我來吧?!笔捊軓牧骀玫谋澈笞吡顺鰜?,盡管他曾經(jīng)為自己這幅模樣感到自卑過,但此刻站在柳宗面前,他依舊抬頭挺胸,目光灼灼地望著對方,氣勢絲毫不弱。 “蕭大哥!” 柳萱婷驚呼一聲,有些擔(dān)驚受怕一般,站在蕭杰的身旁,盡管落后了他半個段位,但卻充滿了戒備,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她也會立即出手。 蕭杰站在柳宗面前,神色一片坦然,無所畏懼,語氣平淡地道“你就是柳宗?小婷的師兄,也是她的義兄?” 柳宗目光逼視地對方,嘴角驟然浮現(xiàn)一抹得意又陰冷地笑容,道“不,我現(xiàn)在更是她的未婚夫!” 蕭杰身體明顯猛地一震,但很快又恢復(fù)過來,只是一雙拳頭緊緊地攥緊著,神色依舊平淡地道“未婚夫,那便不是真的夫妻。而小婷,早就是我的妻子?!?/br> 似乎被蕭杰揭了傷疤般,柳宗的神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身上的魔氣更是有些不穩(wěn)地跌宕起來,一股恐怖的氣息也隨之猛地攀升。 “你不配!一個需要女人來保護(hù)的廢物,根本配不上她!” 蕭杰譏笑一聲,徒然用力地?fù)н^一旁地柳萱婷,似乎有些霸道,宣誓一般地道“但事實(shí)是,小婷是我的人,哪怕她離開我那么久了,但她的心,依舊屬于我,而不是你!” “那我就把你殺了!”柳宗徹底地瘋狂了。 在他眼里,蕭杰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若非當(dāng)時師妹苦苦哀求,自己早就結(jié)束了他那卑微的狗命,哪還輪得到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揚(yáng)威。 一介螻蟻,也妄想與雄獅爭斗? 似乎察覺到柳宗殺意的急劇攀升,柳萱婷徹底地站不住了,連忙再次將蕭杰的身軀護(hù)在身后,于此同時,一股同樣驚人的魔氣從其身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這股魔氣極為冰寒,甚至不弱于鄭驍?shù)暮鏆狻?/br> “柳宗,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傷他一根毫發(fā),你若食言,我便跟你拼命!”柳萱婷斬釘截鐵地說道。 柳宗有些沉默了,語氣依舊帶著森寒,冷冷地道“師妹,他到底有哪里配得上你,你看他這幅模樣,與狗又有什么區(qū)別?” “閣下,把嘴巴放干凈點(diǎn)!”云隨風(fēng)徹底聽不下去了,也不管蕭杰是什么反應(yīng),率先開口出聲道。 蕭杰反倒顯得有些無所謂,伸手握住了柳萱婷的小手,炫耀地抬起了來,向著柳宗搖了搖手,道“可惜你就是比不過我,說明你連狗都不如!” “噗嗤!” 洛靈曦這丫頭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悄悄給蕭杰遞了一個大拇指,暗道對方實(shí)在給力。 旋即,李寞三人也十分配合地大聲笑了起來,柳萱婷雖然臉上也蒙著黑布,但黑布下的俏臉,卻是微微有些緋紅。她沒有出聲,只是用力地反握住蕭杰的手掌。 “你找死!”柳宗徹底地憤怒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蕭杰的挑釁,他豈能不怒,此時他心中已然發(fā)誓,這一次無論師妹如何求情,也要將蕭杰殺死,徹底了結(jié)對方那卑微的生命。 剎那間,一股強(qiáng)悍地魔氣爆發(fā)開來,似乎引動四面八方的氣流,就連虛空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那周圍的空氣也在這股魔氣的攪動之下,傳來陣陣轟鳴之聲。 柳宗此刻的氣息之強(qiáng),儼然不比白浩弱上多少。 這等實(shí)力,絕對不下于聚氣境六重,甚至還要略高一籌。 然而,面對如此恐怖的氣息,蕭杰卻是不管不顧,只是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纖纖玉手,語氣堅(jiān)定萬分地輕聲說道“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再離開了。” 柳萱婷一雙美眸撲閃,一滴眼淚悄然滑落,有些心痛與歉然地道“對不起,蕭大哥。這一切,都是因?yàn)槲?!?/br> 就在柳宗爆發(fā)的一瞬間,李寞四人也都紛紛爆發(fā)。 赤紅色的火焰真氣,森寒地寒冰真氣,乳白色的圣潔氣息,還有雙拳緊握,雖沒有任何的真氣波動,但身后卻似乎有一股狼煙滾滾而起般,那是煉體武者,一身氣力強(qiáng)悍到一定的境界才會顯現(xiàn)的異象。 與此同時,柳萱婷身上的魔氣同樣有些爆發(fā)的跡象,這股氣息,雖比起柳宗要弱上一籌,但卻是在場除了柳宗之外,最強(qiáng)的一道。 當(dāng)然,這也是洛靈曦沒有徹底爆發(fā)的緣故! 一場大戰(zhàn)似乎即將爆發(fā)一般! “等一下!” 這時,蕭杰的聲音驀然傳來。 柳宗神色陰沉,卻并非因?yàn)槠渌膰?,而是那始終擋在蕭杰跟前的身影,居然要選擇與他刀刃相見,看這架勢,恐怕他若真對蕭杰下殺手,恐怕還會與他以命相搏。 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此刻聽到蕭杰的聲音,柳宗也選擇了隱忍,他倒要看看對方有何話說。 蕭杰驀然譏諷地怒罵道“柳宗,你年齡比我要大上幾歲,仗著比我多修煉幾年,就要以大欺小嗎?難怪小婷一直看不起你,不愿與你在一起,你就是個只會仗勢欺人的廢物!” 柳宗臉色陰翳,道“我若將修為壓制到與你同一境界,你可敢與我一戰(zhàn)?” 蕭杰理所當(dāng)然地道“大可不必如此!你就算壓制了修為,武學(xué)的領(lǐng)悟境界也比我高,也是勝之不武!既然如此,我便與你打一賭,兩年之后,無論怎樣,我都會與你一戰(zhàn),到時候,生死不論!你敢嗎?” 柳宗傲然地大笑起來,目光藐視蕭杰,大袖一甩,譏諷地道“就憑你?兩年之后,就敢挑戰(zhàn)我?” 蕭杰卻是巍然不懼,坦然無比地道“不錯!兩年之后,我倆一戰(zhàn),敗者,將永久失去小婷,你可敢接受?” 柳宗譏諷地笑了,目中兇光畢露,道“不,敗者,唯有一死!蕭杰,你敢與我賭命嗎?” 蕭杰偏過頭深情地望了柳萱婷一眼,似乎察覺到她內(nèi)心的焦慮,也不顧對方向他搖頭示意,語氣堅(jiān)定而輕柔地道“若是徹底失去你,與死又有什么區(qū)別?!?/br> 柳萱婷嬌軀猛地一震,有些無聲地哭泣起來,握住蕭杰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起來,旋即又妥協(xié)一般地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蕭杰的話,柳宗自然也聽見了,盡管他此刻很想出手將對方徹底斬殺,但他從剛剛開始,他的心底就猛地浮現(xiàn)一股不安的情緒,似乎有什么威脅到他生命存在正逐漸逼近般,而且眼下他若強(qiáng)行出手,恐怕師妹也會全力阻擋,說不定也是誤傷了她。 既然如此,他便找其他時間再下手,至于這所謂的兩年約戰(zhàn),他根本不打算遵循。 他不會允許有這樣一個人,繼續(xù)存在這世間兩年。 更何況,等到他在鬼霧山脈找到了那人想要的東西,就可以向?qū)Ψ剿饕活w忘情丹,然后悄悄給師妹服下,到時候?qū)Ψ阶匀粫耸捊苓@個廢物! 他便有機(jī)會入駐到師妹的心中。 柳宗臉色陰沉地望了蕭杰一眼,目中的殺意幾乎濃郁到了極點(diǎn),但他還是壓制了下來,旋即冷哼一聲,身上的魔氣全數(shù)收斂了起來,而后身形一閃,朝著遠(yuǎn)方飛掠離去。 既然無法下手,那邊早日完成任務(wù)。 一直到柳宗遠(yuǎn)遠(yuǎn)地離去后,李寞等人才緩緩地收斂住氣息,目光略微有些凝重地望著對方離去的方向。 至于蕭杰,從始至終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柳萱婷,此刻他微微顫抖著雙手,將對方臉上的黑布緩緩摘下,露出一張精致地俏臉,只是此刻這張略有些嫵媚的臉龐,卻布滿了淚痕,有些梨花帶雨,卻美不勝收,惹人憐惜。 望著這張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面龐,蕭杰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輕輕了替對方擦拭了臉龐上的淚水,旋即又用力將其擁在懷中,久久地沒有說話。 此時,情到深處,無聲勝有聲! 而李寞等人,早已悄悄地離開了此地,留下兩個緊緊相擁地情人,互述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