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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么玩笑,她才不要跟顧臻東一起去出差呢! “沒關系,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 陸歡在內心大聲的吼道,面上卻不能顯現出來,難不成真要跟顧臻東去出差? 還是別了吧,天天大葷大rou的,她也想吃點素啊。 裝模作樣還是要有的,陸歡摳了摳男人的手指,“老公,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出差的,可是我還要上課呢!” “最近都是專業(yè)課,老師很嚴格的,隨便曠一節(jié)課,期末的時候老師就會給我掛科的!”陸歡給自己找了一大堆借口,臉上寫著“我真的很想跟你去出差,可是條件不允許啊”的表情。 其實有顧臻東在,這些就都不是大問題。 陸歡見男人不說話,趁機添把火,“老公,你放心好了,就算我們相隔那么遠,我也會想你的!” 顧臻東:……這話他聽著怎么一點兒都不覺得真呢! 以往顧臻東出差,都是孔勛在收拾行李,況且他隨身也帶不了什么衣服。 故而陸歡提出要幫他收拾行李時,顧臻東一開始是拒絕的,后來看她一副殷勤討好自己的模樣,就沒有拒絕了。 行李箱不大,陸歡忙前跑后,沒一會兒就將行李箱給塞滿了。 還有大半的衣服放不下去,她狐疑的問顧臻東:“你以前出差的時候,也都帶這么小的行李箱?” 顧臻東點了點頭:“嗯!” “那你以前的行李箱是怎么塞進去的?” 記得自己以前剛開始接配音工作時,也需要到處跑出差的,每次出門的行李箱都恨不得拿最大的,就這樣還不夠呢! 顧臻東說道,“這你得問孔勛了!” 陸歡覺得顧臻東說的有道理,他一看上去就不是會收拾行李的人,這些事情肯定都是孔勛做的。 孔勛給出的答案樸實無華:“顧總只帶隨身的衣服,其余的都是現買的?!?/br> 好吧,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 顧臻東隔日就要出差,于是當天晚上的陸歡主動配合,又相當的熱情,兩人折騰到凌晨后,才結束了。 翌日一早,陸歡還在睡夢中,感受到身旁的人動了下,她翻了個身子,抱著被子,忽然覺得不舒服。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男人站在床邊,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等一下,我送你去機場?!?/br> 困的睜不開眼睛,也要送男人去機場。 去機場的車程差不多四十分鐘,陸歡靠著男人的肩膀睡了一路。 到了顧臻東快登機時,陸歡才終于有了點舍不得的離別情緒。 兩只眼睛紅通通的,倒是沒有哭,眨了眨水眸望著他。 顧臻東低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陸歡甕聲甕氣的嗯了聲,目送著他進去。 兩人自從結婚之后,就沒有分開這么久。 一時間,陸歡還真就有些舍不得顧臻東,想跟著他一起出差。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出了機場,陸歡便將這些離別情緒拋在腦后,歡快的打電話給楚晗,告訴大家自己自由了。 楚晗接到電話時,還在睡覺,要不是陸歡打來的電話,她早就罵罵咧咧起來了。 陸歡在電話這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楚晗在床上昏昏欲睡,電話一掛斷,她又重新閉上眼睛,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隨后,陸歡又興奮的給言時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我自由了,顧臻東他出差了,我……” 她的話剛說到一半,那頭竟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真是恭喜你啊!” 陸歡對聲音敏.感,電話里的這個聲音似是在哪里聽過,但又不確定,“你是?” “你說呢,顧太太?”那頭的男人又說道:“才一段時間沒見面,顧太太就把我給忘了?” 叫她顧太太的人并不多,傅瀚深就是其中一個。 陸歡更加確定這聲音的主人是傅瀚深,一時手抖,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了眼撥出去的名字,上面的確是寫的言時沒錯,怎么就變成了傅瀚深接的電話呢。 等等,傅瀚深聽了她方才的話,不會跟顧臻東告狀吧? 陸歡忐忑不安,上課時也頻頻走神,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匆匆趕去寵物店找言時。 跟一大早就起床的陸歡不同,言時一覺睡到自然醒,這會兒還打了個呵欠,“你怎么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陸歡上來就翻了個白眼給她,“你跟傅瀚深和好了?” “沒啊!” “那他早上怎么接了你的電話?”陸歡差點沒跳起來。 言時困惑的眨了眨眼,對這一通完全不知情,陸歡解釋了一番。 言時哦了一聲,“昨晚上我喝的有點多,他送我回家來著的!” “呵呵,然后你就把持不住自己,把他給睡了?” “話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們是你情我愿的,你一個已婚婦女不懂啦!” 陸歡對她頗為牽強的解釋翻了個白眼。 “傅瀚深好歹是顧臻東的朋友,他會不會跟顧臻東告狀啊?”陸歡擔憂的說道。 畢竟她前一秒還在顧臻東面前演戲舍不得他,后一秒就興高采烈地給好姐妹打電話說自己自由了一類的話,顧臻東要是知道了,她這條小命還要不要!